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女频言情小说《官战:疯狂父子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曾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面露轻松,雨过天晴的一帮人,安省长深感理解,随后问道:“身为此次行动发起人的谢远昌同志,在不在场?”虽然在接车的时候握过一次手,但安省长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干部的脸。谢远昌听到安省长在喊他,立马举起了手,激动地站了起身。安省长笑着问道,“远昌同志,你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发生后会有多大的后果和影响,能说说你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吗?”谢远昌一时沉默,脸色也从轻松激动变成了坚定,“安省长,我在进政府工作之前是一名人民教师,教师在以前被称为先生,在后来慢慢在大家嘴里变成了教书匠,臭教书的,但是教师这个职业在我眼里一直是一个光荣的职业,当我听到有教师为了敛财为非作歹的时候,我第一想法他们玷污了这个光荣的职业,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想整治他们。”“但是后来...
《官战:疯狂父子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着面露轻松,雨过天晴的一帮人,安省长深感理解,随后问道:“身为此次行动发起人的谢远昌同志,在不在场?”
虽然在接车的时候握过一次手,但安省长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干部的脸。
谢远昌听到安省长在喊他,立马举起了手,激动地站了起身。
安省长笑着问道,“远昌同志,你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发生后会有多大的后果和影响,能说说你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吗?”
谢远昌一时沉默,脸色也从轻松激动变成了坚定,“安省长,我在进政府工作之前是一名人民教师,教师在以前被称为先生,在后来慢慢在大家嘴里变成了教书匠,臭教书的,但是教师这个职业在我眼里一直是一个光荣的职业,当我听到有教师为了敛财为非作歹的时候,我第一想法他们玷污了这个光荣的职业,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想整治他们。”
“但是后来了解到涉及的教师众多,我现在身为神溪县常务副县长,我需要从大局出发,要考虑各方面的因素和影响,不能意气用事,那时的我也有犹豫,有彷徨,身为党员干部,知情若不作为,失了党性,昧了良心,如果贸然行动,可能会引起神溪社会动荡和大家的不解、不满。”
“所幸神溪领导班子是一个好团队,崔定邦同志也是一位好书记,他没有犹豫,当机立断,决定上报市委、市政府,李书记和林市长深明大义,坚定地支持我们的行动,加上下面同志的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完美结束此次行动。”
安省长听完乐了,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谢远昌啊,让你谈谈你的想法,你到最后把所有人夸了个遍。”
一众领导听了也跟着笑出了声。一时间会议室内氛围轻松了起来。
谢远昌也尴尬地笑了,他可不敢独自邀功,而且这也是事实,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安省长也不说笑了,接着问道,“我听说这件事起因是一个乡镇干部向你汇报而起?”
“是的,省长,是我们神溪县云水乡的宣传委员张安平同志先向我汇报的,并提出整顿教育问题的建议。”谢远昌如实回道。
在谢远昌看来,张安平的建议让神溪县在省长和众多省领导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次脸,虽然其中艰难,但结果是好的,而张安平何尝不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才向他建议的,如果不是相信他这个领导加亲戚,如果不是心存正义,如果不是张安平有一名党员干部的党性和良知,这种事的回报跟后果完全不成正比,谢远昌不相信张安平敢随意向其他领导提建议,所以,在谢远昌看来,张安平居功至伟。
安省长看着谢远昌充满了欣赏,这个谢远昌,有责任感,有正义感更有大局观,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干部。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见一见这位能有如此思想觉悟的张安平同志了,他是否在这次的工作小组里?”
“在的,省长,他现在也是工作小组的成员之一。”
“那把这位张安平同志请来,我想见见他。”
此时的张安平正心不在焉地跟另外一个乡镇干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张安平心思早就飘到了县委大院的会议室,这次的会议关系着省长对此次行动的最终评价,也关系到自己和谢远昌的前途,或天堂,或地狱。
“小浩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老张家是农民出身,没有进过科级以上的圈子,谁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诱惑和考验。”
“小浩,旁观者清,接下来你和你妈要监督我,我们家世世代代农民出身,就算进了体制,也不能忘本,当了干部,要做实事,百姓对我们竖大拇指才是光宗耀祖,而不是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遗臭万年!”张安平郑重道。
“你不说我也会监督你的,家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你不能做到不忘初衷,坚守本心,那我也不会再给你提供任何帮助和建议,真到那时候,你就辞职回家安稳当个富家翁吧。”
“合着当有钱人还是个垫底的选项了。”张安平看着张浩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当然,对于我来说,只要不发生蝴蝶效应,让某些事件或者事物的发生和出现偏离原有的运行轨迹。只要时间一到,我能做到分分钟暴富。”张浩露出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态。
“那么我想问最后两个问题。”
“你为什么是从30多岁回来的?而你是怎么回来的?”
张浩沉默了,想到父母后世在手术台前痛苦绝望的样子,他有想过编个善意的谎言骗过父母,但是又怕自己的谎言被看穿,撒一个谎需要后面无数个谎去圆。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思索再三,张浩决定实话实说,反正这件事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也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坚定父亲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的本心。
张浩抬起头,看着父母,神色复杂地说道,“我33岁那年,抗台防台的时候,墙体倒塌,我为了救一个老人,被墙块砸到半个身子,即使送到医院救治回来下半辈子也是个废人了,于是我放弃了治疗。”
张浩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就是说我33岁那年,死了,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几天前的事。”
张浩的话对于张安平和陈秀丽夫妇无异于晴天霹雳,陈秀丽眼泪瞬间夺眶而下,忍不住一把抱住儿子痛哭流涕,张安平愣愣地看着张浩,随后掩面而泣。
张浩也红了眼眶,还是安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天注定我命不该绝,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这是好事啊,你们应该开心才对,这是老天对我的奖赏,而且这事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
陈秀丽抹了一把眼泪,连忙道,“对对对,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一向抵制封建迷信的张安平也说抽空要去祖先墓前和以前拜过的所有寺庙还愿,感谢祖宗和各路神仙的保佑。
等父母心情平复下来了,问起了张浩如何碰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张浩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的重生,唯一可能就是跟王建军的那块玉有关,听得张安平夫妻二人直呼神奇。
“既然那块玉这么灵异,那我们要尽早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对。我们可以出一个王建军无法拒绝的价格买下来,钱不够我就去贷款。”张安平理清思绪,说着自己的想法。
而张浩有自己的打算,“这件事不着急,20多年后那块玉还在王建军手里,说明那块玉到那时都没人看出来它的神奇之处,如果我们现在贸然花大价钱买下,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等过几年再想想办法吧,那块玉在王建军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张安平有些欣慰地看着儿子,20多年后的儿子思考地比自己要周全到位,说明那时的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思想缜密,行事沉稳,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最后,张浩再次告诫父母,今天的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重申这件事透露出去的严重后果,并且希望父母也不要再习惯性地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
不过接下来就让张浩苦恼的事情来了,他还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他还要继续完成学业。
“爸,妈,打个商量,我能不能……”
“不能,学还是要上的。”张安平打断了张浩请长假的想法,终于在这小子面前找回了当爹的威严。
张浩无奈,不过他也清楚,这是必须要经历的,就当体验一下学习时光吧。
随着隔天病假结束,张浩也让父母给买了辆自行车,不再接送,陈秀丽也乐得清闲,孩子都30多岁了,可不怕弄丢了。
在学校边停好车的张浩,看着有些老旧的小学大门,有些感慨,没想到我张浩还有重新读小学的时候,说着背着书包往校门口走去。
进了校门的张浩突然站住,在风中凌乱,他记不得自己是几班的了。
突然一只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站着干嘛,要迟到了。”
张浩回头一看,哟,刚到学校就碰到熟人了,郭风,后世神县三街道之一,西山街道书记的侄子,后世的郭风也进了体制,在人社局工作,张浩跟郭风是小学同学,后来工作上也有几次往来,所以张浩一眼就认出了小时候的郭风。
“哦哦,好。”正好出现了个带路的,张浩正好跟着郭风到了教室。
到了教室的张浩又犯难了,小学时候的同学和老师里,除了几个以后也在体制内的和以后初中和高中同学过的,其他都不记得名字了,老师里更惨,除了趋炎附势,说话尖酸刻薄的语文班主任赵美玲让他印象深刻,其他老师全忘了叫什么。
张浩心中决定当个透明人重新熟悉下环境,而且他也没兴趣跟一群小屁孩打交道。
张安平能说出来的,谢远昌也自然早就想到了,他不敢赌那个大概率,有时候小概率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张安平看着谢远昌开始天人交战,知道其内心很矛盾,他也深知这是一场赌博,赢了进入省领导视野,博得好感,前途无量,输了可能就会偏离核心圈,甚至随时有可能会被坐冷板凳。
于是张安平放出了张浩给谢远昌准备最后的一颗定心丸。
“领导,我听说我一个在南省做生意的同学给我的消息,新来的安省长在南省任职的时候可是格外关注教育、环境和民生问题,既抓经济发展,又保人民生活质量,是个典型的实干型领导啊。”
半个小时后,谢远昌送张安平出了门,谢远昌坐在客厅整整思想斗争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考虑到一个最重要的因素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在离任前赌一把大的。
回家路上的张安平后知后觉,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小小的副科级乡镇干部给一个县的常务副县长提建议,并建议整顿教育圈。
如果出了成绩能被认可那就前途无量,张安平也就顺利搭上了谢远昌的船。
但是就怕事与愿违,谢远昌不被认可,那张安平就不是建议,而是煽风点火了,别说搭上谢远昌的船,能不被他卖了都阿弥陀佛了。
回到家的张安平急匆匆地来到张浩房间关上房门,把晚上的对话完完整整地跟张浩叙述了出来。
听完后的张浩看着一脸紧张担忧的张安平,嘿嘿直笑,最后直接捧腹大笑,父子俩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浩看到张安平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也停止了笑声,缓缓道,“上一世,你在科级徘徊了二十多年,到最后想要个副处退休都没给你,只拿了个四调待遇。”
“谢远昌也原地踏步了多年,最后给了个市政协副主席草草离场。”
“你们上不去是你们能力有问题吗?你是2010年才上的乡长,去的我们神溪县最穷的乡平岭乡。”
“平岭乡是个真正的山区乡,要绕过三座大山才能到达,大家都在说,从县城到平岭乡的时间,几百里外的省会都到了。”
“你在平岭用了两年实地考察规划,通过班子决议立项上报预算7000万开山,打通三座大山建通山隧道,平岭有自己众多种类丰富的土特产和资源,只要有便利的交通,一定会摆脱神溪县最穷乡的名头。”
张安平逐渐平复了心情,听张浩说起自己的未来,听得入了迷,“后来呢?”
“县里当然把你的方案给否了,当时反馈是预算太大,财政支持不了。但事实证明你的眼光确实是超前的。”
“过了三四年,因为平岭真的太偏僻,经济实在过于落后,拖了神溪县经济发展的脚步。”
“于是县里请了经济学家和地质专家对平岭的经济因素和地质地貌进行评估。”
“平岭有许多未开发的优质资源,只要建立便利的交通,平岭的发展将不成问题,而地质专家也确认了建通山隧道的可行性,于是县里重新启动了你的方案。”
说着张浩嗤笑了一声,“不过这次主导人不是你,变成了一位县领导,最后拿着你的方案换汤不换药地改了一下就变成县里的决策,最有趣的是建设资金是从市里申请的专项资金,压根没用到县里的财政资金。”
“我记得那时的你还是挺高兴的,兴冲冲地说平岭老百姓终于能改善生活了,如果能改变平岭的贫困状况,你这个乡长与荣有焉。”
“全然忘了这件事你应该拿首功,可能那时候你已经看清了现实,不太计较个人得失了。”
“最后可能县里也怕寒了干部的心,把你从乡长提到了书记,但是即使没有这件事,论资排辈也轮到你当书记了。”
“而过了平岭乡开通了通山隧道,发展迅速,没过几年就摆脱了贫困乡的名头,县里收到省市两级表扬,这件事成为好几个县领导提拔的重要政绩之一,但没有一个人记得他们的功劳是从何而来。你依然是个无根浮萍。”
张安平看着愈发激动的张浩,知道儿子为以后的自己在抱不平,轻声安慰,“能为老百姓做点事,我也不吃亏,别激动,慢慢说。”
张浩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再说谢远昌,他到了青石区区长也到头了,他的老领导是市长林安年,不过市长马上退居二线了,才帮他争取了这个正处。”
“谢远昌没能力吗,他在任职青石区之后,摆脱了青石区在三区年年垫底的情况,青石区经济增速也从十个县市区的中游提高到了年年名列前三。最后不也没得到重用。”
“提拔了溜须拍马的,冷落了当牛做马的,整治了单枪匹马的。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没有伯乐,再好的千里马都只是一匹普通的马,没有后台和背景,再有能力的人也只能泯然众人。”
经过晚上加上前阵子张浩透露的只言片语,张安平大概地知道了自己原本的人生轨迹。原本对自己以后能成为资规局局长沾沾自喜的张安平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会如此坎坷。
“你一直是一个敢想敢干敢作为的人,后世的经历把你变成了一个小心谨慎,做事瞻前顾后的人,你做了许多成绩,但没有人记得你的好,因为你没有一个站在高位欣赏你的领导。”
“你现在级别太低,谢远昌可以作为中间过渡的领路人,加上谢远昌上辈子对我们家有恩,他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这次事件说白了对他也是考验,他能顶住压力把这事办了,那说明他是一个有良知,有责任心的好领导,即便可能进不了安省长的法眼,只要他能坚持本心,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如果他是个畏首畏尾,不敢担当的人,那他也不值得我们过分亲近。”
张安平看着眼前行事大胆但考虑周全的儿子,不禁疑惑地问道,“你后来真的只是一个乡镇科长?”
张浩看出了张安平的疑惑,笑了笑,“很多道理都是以后的你告诉我的,只是现在你还没到那个思想高度。”
三天后,王山村,风越来越大,风里夹杂着少量雨水,25号台风“晚霞”预计下午三点登陆,届时会有强降雨,好在王山村村民在张浩和村委会的劝说下都同意转移。
张浩让科室其他人带着最后一批村民转移到临时安置地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村民的人身安全有了保障。
下午四点,台风“晚霞”正式登陆,随之而来的是八级以上的强风和大量强降水,风里夹杂着雨水打在脸上生疼。
张浩刚安置完所有村民,正打算到办公室喝口水抽根烟休息一下,科室里的一个科员吴林拿着抗台物资雨衣、手电筒和胶鞋急匆匆跑过来。
“浩哥,不好了,王山村有人跑了。”
“什么情况,我们又不是警察,说清楚,什么叫有人跑了?”张浩心中咯噔一下,但是面色上还是冷静地问道。
吴林面色慌张,“王山村的孤寡老人王建军偷摸着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回村了,他跟村里人说有东西落在家里,必须要去拿回来。”
张浩面色一变,神色严厉道,“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着点安置点的村民,他们有什么需要,能满足的尽量满足,千万不能让他们出去乱跑吗?!”
张浩虽然腹黑且老六,还是个活喷子,但其本人责任心和正义感还是挺强的,平时跟大家也都是笑呵呵的,可是这次事情的严重性让张浩很少见地发起了火。
“这个我们都跟他们说了,但是王建军说是去上厕所,然后趁我们没注意,偷偷溜出去的,我们也是发现他好久没回来,才从他同村人那得到的消息。”
吴林也比较委屈,毕竟这种时候还有人耍这种心思,也是他这样的年轻人平时想象不到的。
“走多久了?”张浩逐渐平复下来心情,面无表情地问道。
“半小时。”
“我现在就去王山村把他找回来,你或者让科室其他人去跟沈书记和杨镇长说明情况,台风马上登陆了,最好让他们以最快速度派镇里或者县里的救援队过去。”
“浩哥,还是我跟他们几个去吧,人是我们弄丢的,我们一定给找回来。”
“行了,王山村我驻村过,我比你们熟,就这么决定了,你赶快去跟领导汇报情况,我现在就去王山村。”
说完,张浩便拿过吴林手中的抗台三件套急匆匆地往停车场跑去。
20分钟后,张浩来到王山村,王山村是他驻村过的地方,对此非常熟悉,王建军是村里的孤寡老人,当年张浩刚毕业便被张安平安排到民政局实习,所在科室刚好是社会救助科,管理全县低保户和五保户的科室。
因此,张浩对王建军这个孤寡老人有一定了解,顶着风雨,轻车熟路地来到了王建军的破瓦房。
张浩一进门便看到王建军拿着个小锤子在砸一个抽屉的锁。
“王建军!”张浩一声大喊吓得王建军一个哆嗦。
王建军回头一看是张浩,着急地说道,“张科长,我有东西忘在家里了,我回来拿东西!”
“王建军,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私自跑出安置点,出了事情我要担责不说,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拿自己生命开玩笑?你六七十岁人,事情的轻重缓急都拎不清了吗?!”张浩声色俱厉。
“张科长,真不是我故意闹事,但这是我祖传的东西,平时就锁抽屉里,也没多上心,钥匙也不知道丢哪了,这次到镇里才想起来,毕竟是祖传的,可不能弄坏了。”王建军也知道给张浩添了麻烦,慌忙地解释道。
“老王头,说句不好听的打击你的话,你没有传宗接代,无儿无女,你百年之后这东西传给谁?”张浩被气笑了,掏出烟点上一根,又丢给王建军一根。
“行了,我来给你砸,我一个年轻人比你一个老头有力气些。”看到王建军没事,张浩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帮王建军拿回祖传物件,等救援队来把王建军的车拖回去,这种情况,如果停在路边,等台风过去,这车多半也废了,孤寡老人生活不易,能帮一点是一点。
随着张浩十几二十下砸下,锁被暴力砸下来,抽屉里就放着一个小盒子。
“你个老王头,还知道双重保护,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宝贝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说着打开盒子,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静静躺在盒子里。
“老王啊,我对玉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这玉一看就不是啥好玉,玉里都是绵,没有一块地方种水通透的,而且这雕刻的也不是观音和弥勒佛,更像道教神仙,雕工也一般,你确定这是你祖传的?”
张浩不是吹牛,在他考上公务员的前一年,他一个人跑去云南跟朋友做了两三个月的玉石生意,虽然学了点皮毛,但最基本地分辨玉的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种东西在云南瑞丽姐告口岸一两百块钱能买一打。
“张科长,我这块玉听我爷爷说传了几十代了,虽然我也不知道真假,但是听我爷爷说,他爷爷在的时候这块玉就已经在我家了。”
“按你的说法,这还是块古董咯。”张浩好奇的问道。
“古不古董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祖辈上传下来祖训,要我们子孙后辈保管好这块玉佩,所以我平时都锁在抽屉里,而且我爷爷说这玉贵的不是他本身,而是它的来历。”
张浩思索了—番,问道,“沈海你认识吗?”
张安平想了—下,回道,“是在招商局管招商发展科室的那个沈海吗?”
“对,他现在应该是个科长或者副科长,但—定满足提拔条件了。”
“这个沈海虽然认识,见过几次,但我不熟,跟我说说他的情况。”
“沈海在我回来那会儿已经是横峰镇党委书记了,我记得他比你小个六七岁,现在也就30左右,他是我后世的领导,这个人情商高,能力强,踏实肯干,也没什么背景,底子清白,人也知恩图报,后世的你跟他关系很好。”
“行,我晚上约他出来聊聊,那还有—个呢,你有什么推荐的吗?”
张浩在客厅开始踱步思索,记忆里后世的人也没几个可堪大用的。不过人选没想到,但是让张浩想到—个问题,于是看向张安平问道,“崔书记和谢常务有没有说过副职的是哪个职务?”
张安平回道,“没说,应该是等我确定好人员,再根据履历觉得担任哪个职务。”
张浩也同意的点点头,说道,“选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感恩,肯支持你工作的人,不过也无所谓,这次任职之后都知道你是县委书记支持的,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触县委书记的霉头。”
“那也要有人选啊。”
张浩说道,“给宣传部长吴烽火吧,你以后很多决策也少不了县领导的支持,他儿子在后世跟我认识,差不多该到提拔时间了,吴烽火肯定也想帮他儿子争取个岗位,试探地问—下解决了没有,没解决的话我们送个顺水人情,如果解决了我们再想其他人。”
张安平问道,“那我请吴烽火吃个饭?毕竟现在他还算我分管领导。”
张浩笑道,“你提携他儿子还要你请他吃饭?不是我小气,但这顿饭必须让他请!给他打个电话,隐晦地表达—下他就知道了,如果这都听不出来,那他教出来得儿子也没多大本事。”
“行。”
说做就做,张安平直接找出吴烽火的电话拨了过去。
“安平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但嘴上还是恭敬地说道,“吴部长,您也知道我马上就要调动了,感谢您平时对我的照顾,您看晚上有没有时间—起吃个饭?”
“哈哈哈,你这个安平啊,是工作上有什么困难吗?”
吴烽火正纳闷,这个县委书记和常务的红人张安平怎么想着请自己吃饭了。
电话另—端的张安平听完眼睛—白,现在整个云水乡处于瘫痪状态,难不难你不知道吗?
“是有—件事想跟您商量商量,您看您和贵公子吴北方便吗?”
张安平特地点名了吴烽火的儿子吴北。
吴烽火听到还要喊上自己儿子,心想着自己儿子跟张安平也没什么交情啊。
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吴烽火心头—喜,马上说道,“诶,安平,你这就见外了,你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是个好同志啊,我都看在眼里,这次你马上要上任乡镇党委书记了,理应我请你,祝贺你高升,吃饭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就别管了,荣园私厨,晚点你直接过来就行,我先通知—下吴北。”
“行,听领导安排,那我等下过去。”
张安平边回边向张浩做了个Ok的手势,父子俩相视而笑。
打完电话的张安平趁还没到下班时间,就赶到招商局找到了沈海,并约了他晚上到县里为数不多的—家茶楼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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