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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政道张明政李若楠 番外

张明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电视台台长邢济民是春阳县各乡镇出了名的难缠人物,有强硬的后台,他得罪不起,没有强硬的后台,就要给封口费。一个县电视台台长为什么这么狂,那就是因为他的姐夫是县高官杨守义。张明政的准备还是相当充分的,带上了下清河村村民围攻他和乡政府的全部证据,再次来到春阳县电视台。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距离电视台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张明政静静等待着,他查到电视台员工中午就餐都是在斜对面的宴林园。张明政打算先见见李若楠,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在这时,李若楠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她还是那么美女动人,身穿浅灰色风衣,腰身纤细,体型绝佳,走在电视台的俊男美女之中仍然显得亭亭玉立。或许是天空阴霾的缘故,李若楠的脸部看起来有些苍白,笼罩在烟雨中的俏脸有种形容不出...

主角:张明政李若楠   更新:2025-02-09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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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明政李若楠的女频言情小说《美人政道张明政李若楠 番外》,由网络作家“张明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视台台长邢济民是春阳县各乡镇出了名的难缠人物,有强硬的后台,他得罪不起,没有强硬的后台,就要给封口费。一个县电视台台长为什么这么狂,那就是因为他的姐夫是县高官杨守义。张明政的准备还是相当充分的,带上了下清河村村民围攻他和乡政府的全部证据,再次来到春阳县电视台。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距离电视台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张明政静静等待着,他查到电视台员工中午就餐都是在斜对面的宴林园。张明政打算先见见李若楠,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在这时,李若楠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她还是那么美女动人,身穿浅灰色风衣,腰身纤细,体型绝佳,走在电视台的俊男美女之中仍然显得亭亭玉立。或许是天空阴霾的缘故,李若楠的脸部看起来有些苍白,笼罩在烟雨中的俏脸有种形容不出...

《美人政道张明政李若楠 番外》精彩片段


电视台台长邢济民是春阳县各乡镇出了名的难缠人物,有强硬的后台,他得罪不起,没有强硬的后台,就要给封口费。

一个县电视台台长为什么这么狂,那就是因为他的姐夫是县高官杨守义。

张明政的准备还是相当充分的,带上了下清河村村民围攻他和乡政府的全部证据,再次来到春阳县电视台。

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距离电视台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张明政静静等待着,他查到电视台员工中午就餐都是在斜对面的宴林园。

张明政打算先见见李若楠,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就在这时,李若楠的倩影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她还是那么美女动人,身穿浅灰色风衣,腰身纤细,体型绝佳,走在电视台的俊男美女之中仍然显得亭亭玉立。

或许是天空阴霾的缘故,李若楠的脸部看起来有些苍白,笼罩在烟雨中的俏脸有种形容不出的朦胧之美。

李若楠心情不好,从秋水乡回来后,她就染上了感冒。

早晨还坚持前来上班,可是病情却变得有些严重了,她之所以坚持前来,是因为昨晚的新闻专题被电视台剪得七零八落,一则新闻如果失去了尖锐性,那么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李若楠当即就去找了新闻组的负责人,可是让她失望的是,一个小小的春阳县电视台,其官僚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江城市电视台。

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一手采辑的新闻已经成为了别人利用的工具。

李若楠仰起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心情沉重,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何会选择这个县城。

经过公园门前的时候,一辆汽车从她的身边疾驰而过,路边的积水瞬间溅起。

就在李若楠尖叫,准备变成落汤鸡时,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抱在怀里,道路上的积水全部甩落在男子的身上。

李若楠惊魂未定的抬起头,美眸透过墨镜的上方望去,看到张明政阳光灿烂的笑脸。

张明政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真美!”

李若楠有些心虚有些惊慌的推开张明政,却正推在张明政健硕的胸膛上。

张明政笑容不变,看了看李若楠抵在自己胸口上的白嫩小手,有些夸张的说道:“有没搞错,你居然敢摸我胸?”

李若楠忍不住笑了起来,在她发笑的瞬间忽然意识到,虽然自己在新闻中已经把张明政当成了一个反面人物塑造,可是内心深处对这个厚脸皮的家伙还是没有太多反感的。

望着张明政后背湿淋淋的衣服,李若楠还是感激的小声道:“谢谢!”

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昨晚新闻刚刚播出,这人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该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而且李若楠还意识到了一个让她愤怒的现实,张明政和她在这里的相遇显然不是巧合,这人在跟踪自己。

想透了这层,李若楠对张明政刚刚产生的那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张明政微笑道:“吃饭了没有?我请你!”

李若楠摇了摇头,冷冷道:“我没吃饭,也没打算吃饭,更没打算接受你的邀请。”

张明政笑得越发开心。

李若楠也笑了,一阵凉风吹来,刺激的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揩了揩鼻子。

张明政伸出手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这让李若楠多少有些吃惊和抗拒,可是心底却不得不承认,这种温暖让她感觉很舒服很踏实:“发烧了!”

李若楠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张明政的距离:“一点小病,没事!”

张明政望着天空中开始变得密集的雨丝,脱下他湿漉漉的皮夹克,双手撑开遮住李若楠头顶的天空。

李若楠咬了咬下唇,望着这个比她要小上许多的少年,她居然从心底产生了一丝依赖感,也许是她生病的缘故,手足软绵绵的变得没有力气。

李若楠带着几分戏谑道:“张主任,别虚情假意的试图感动我,我这人是个铁石心肠。”

张明政很认真地纠正道:“是同情,你一个女孩子,又有病,孤零零站在风雨里实在太可怜了,这样吧,我送你回家!”

李若楠秀眉颦起,双目充满警惕的看着张明政。

张明政不禁笑了起来:“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国家干部,有着自己的党性和原则。”

看到李若楠还在犹豫,张明政建议道:“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打针!”

李若楠感觉自己这会儿虚弱的随时都可能倒下,挥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张明政扶着她在后座上坐下,李若楠居然没有反对,咳嗽了一声道:“春宁小区6号楼!”


扬守成脱口说出这句话之后,便后悔了,他太了解杀人灭口的规矩,他的恐惧已经从眼神中表露了出来。

“好,你既然认出了我,我们便开诚布公的谈,我可以不再追究矿难事件,可是你必须说服你的大哥对这次的矿难事件负责人,不可以把这件事牵涉到秦清的身上。”

扬守成苦笑道:“你知道吗,原本还有这种可能,可是她一直在追究,是她的倔强和执着把自己弄到了现在的处境。”

“你们既然可以害她,就可以解决这件事!”张明政狠狠瞪了扬守成一眼,然后扯开他的衣服,取出一根银针刺在他神封穴之上。

扬守成有些惊恐的看着胸口,却见一个黑点出现在他的胸膛之上,然后向周围辐射出几条扭曲的黑线,看上去宛如一只趴在上面的蜘蛛。

张明政不仅仅会用针救人,一样会用针杀人,他笑眯眯道:“你有三天性命,帮我搞定这件事,我给你解药,不然你必死无疑!”

扬守成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张明政冷冷打断他的话道:“不必怀疑我,如果我真想杀你,或者是你那个大哥,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不再追究矿难的事情,就会说到做到,你给我记着,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洗清秦清的责任,否则我就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

张明政要是疯狂起来,谁也拦不住。

张明政离开后,好长一段时间扬守成才清醒过来,胸口的黑印变得越发清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大哥的电话。

杨守义对这个半夜打扰的电话表现的颇为光火,毕竟这几天他也是心神不宁。

当杨守成结结巴巴的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以后,杨守义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愤怒,冲着话筒吼叫道:“一个小角色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做大事?不必理他,他根本就是一个无赖。”

扬守成哀求道:“大哥,我看他的确有些手段,咱们且不说他身后的背景,他能够半夜无声无息的爬到我家里,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他还在我胸口扎了一针,就像蜘蛛一样蔓延出许许多多的黑线,大哥,他说我不照他说的办的话,我活不过三天,你要帮我!”

杨守义气得猛然挂上了电话,可电话铃声很快又响了起来,当然这个电话仍然是扬守成打来的,扬守成的声音带着哭腔:“大哥,他答应不再追究矿难的事情,其实这件事跟那个秦清本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追究,也应该推到罗景元身上,毕竟秦清是第一天……”扬守成听到这里又挂上了电话。

夜很静,杨守义却再也无法睡着,他反复思量着弟弟的那番话。

杨守义不知道自己何时入睡,他醒来的时候只觉着脚下湿哒哒的,掀开被褥一看,险些魂飞魄散,血泊之中躺着一只被扭断脖子的公鸡。

杨守义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这房间内并没有其他的人,这几年他和老婆已经分床而据,杨守义真真正正感到害怕了,他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站起,抓起电话想要拨打110,可是他很快就看到镜子上用鲜血写着几个大字——下一个就是你!

触目惊心的大字顿时击溃了杨守义的全部防线,他感到呼吸急促,一双腿软绵绵毫无力量,几乎不能负担他的体重。

杨守义想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工作组最后的会议上,杨守义书记指出,如果将张五楼的矿难完全推卸到新任县长秦清的身上是不正确的,她才刚刚上任,如果说责任,应当由自己和上任县长罗景元承担。

杨守义的突然转舵让工作组每一个人感到吃惊,而江城市的领导层也因为杨守义的突然转变而兴起了波澜。

从黎国正的角度来看,杨守义的突然转变十有八九是和许常德的态度有关。

许常德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这样,既然有人出来替秦清承担责任,那么,既然秦清缺乏磨练,干脆把她放在春阳继续磨练,团市高官的职务还是腾出来让他人去做。


秦清咬了咬嘴唇,正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忽然一个凄厉的声音叫道:“她是县长,就是她害死了我的儿子!”

秦清惊呆了,她想不到有人会认出她,更想不到有人会这样说,一百多名悲恸大哭的遇难者家属一个个把目光聚集到秦清的身上,已经有人率先向秦清冲了过去。

黑压压的人群冲了过来,秦清面色苍白,惊恐无助,不知是谁率先扔出了石块,砸在秦清的额头上,让她感到眩晕,然后一缕热流顺着她的额头留下。

秦清感到周围的世界旋转了起来。

张明政留意到这边的状况时,秦清已经被愤怒的潮水所包围,怒吼着冲了上去,他抓起一名男子,一拳把他打翻在地,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在雨点般密集的拳脚中找到了秦清,用坚实的肩背护住秦清的身子。

秦清的手紧紧抓住张明政的臂膀,内心中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酸楚与感动。

雨点般的拳脚落在张明政的身体上,张明政虽然没有修炼成护体罡气,可运内力于体表,利用暗劲反震这些人的拳脚还是可以做到的。

现场一片混乱,竟然有人拿着铁棍趁机对着张明政的脑部猛击,张明政脑袋上被人猛来这么一下,不由得有些愣了。

张明政转过头去,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拿起钢管照着他的脑袋又是一下,张明政死死盯住他的面孔,牢牢将他的样子记在心里。

这时,远处维持秩序的田斌才带着十多名警察赶到,可是现场不断有围观的群众加入战团,围攻张明政和秦清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二百多人。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田斌的枪声对疯狂的人们起到了震慑性的作用,邵卫江又调拨了二十名警力过来,终于将人群成功驱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中心,张明政一动不动的趴在秦清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帮助秦清挡住了这如同暴风骤雨的攻击。

刚才的攻击场面每个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开始意识到这件事的性质变得越发严重了,张明政的手臂动了动,他慢慢从秦清的身上移开,然后抱起已经晕厥过去的秦清,秦清的苍白的俏脸上沾满了殷红色的鲜血,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包括田斌在内的所有人都深深震惊了,张明政什么人啊?打不死的小强!

急救队抬着担架快步跑了过去,张明政轻轻把秦清放在担架上,秦清眼前的世界纯然一色,她感觉自己在不断的上升,似乎要飘离这个世界。

她的手仍然紧紧抓住张明政的手臂,这世界中她似乎看到了张明政的身影,张明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把她的手放在担架上,目光流露出温暖和怜惜。

他直起身,目光逐一从人群之中扫过,现场忽然变得死一样的寂静,张明政终于找到了那名用钢管袭击他的男人,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每个人都感受到他笑容中隐藏的森森杀意。

那名男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和身边的三人开始向后退缩。

“想走,晚了。”

张明政宛如猛虎下山般冲入人群,两名试图拦住他的警察被他干脆利落的放倒在地,人群四散逃去。

张明政的目光锁定了那名男子,四名想要逃离的男子看到张明政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估计是无法逃离,索性向张明政迎了过来。

张明政是动了真怒,下手之狠辣前所未有,转眼之间四名壮汉都被他放到在地。

张明政正要继续施暴的时候,听到田斌威严的声音:“住手!”

张明政慢慢回过头去,却见田斌举着手枪对准了自己,他缓缓点了点头道:“你他妈居然拿枪口对准我?”

田斌面色铁青,怒吼道:“身为国家干部,你眼中还有没有国家法纪?”

张明政把染血的钢管仍在之上,指着地上痛苦哀嚎的四名壮汉道:“我敢断定,这几个人全都不是什么遇难者家属。”

他一步步走向田斌,冷酷的目光让素来沉稳的田斌内心不禁一慌,田斌在同龄人中很少遇到能够在气势上完全压制住自己的,而张明政恰恰就是那一个。

论家世论地位无论哪一样田斌都要胜出张明政无数倍,可是不知为何,在张明政的面前他竟然感到一种被压迫的窒息感。

张明政盯住田斌一字一句道:“你给我记住,下次再敢用枪指我,后果自负!”

公然恐吓。

田斌唇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他望着地面上哀嚎的四名男子,大声道:“验伤!”

这句话等于告诉张明政,你给我等着吧,单单是今天你殴打群众就已经够处分了,看这四名男子的样子似乎都伤的不轻,搞不好会构成伤害罪。

秦清苏醒后第一件事就是从人群中寻找张明政的身影,看到张明政高大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从心底忽然感到一阵温暖和踏实,秦清意识到这是一种安全感。

她清楚的记得,在暴风骤雨的袭击中,是张明政用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用身体为她挡住了这场灾难,联想起之前的种种,秦清甚至产生张明政就是上苍派来挽救自己的那一个。

张明政的脸上有着不少淤青的痕迹,还有几处不同程度的血痕,虽然他没有受到内伤,可是些许的皮肉伤痕还是免不了的。

秦清的脸色苍白,目光却异常坚定。

张明政的笑容依旧阳光灿烂:“没事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秦清眼圈儿一红,她害怕被张明政看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垂下头去,低声道:“带我离开这里!”


许常德的态度让秦清感到震惊,她愤怒道:“许书记,我个人的安危算不了什么,可是根据那名烧尸工所说,他明明火化了十三具尸体,可是报上来的确是三具,这件事难道就怎么不明不白的算了?那十条生命怎么办?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许常德不禁感到一阵失望,必须要提醒秦清悬崖勒马,这样下去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他的语气仍然是不急不缓道:“秦清啊,我们要讲究实事求是的,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不可以轻易下结论,你以为相关责任人会这么大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瞒报?

你以为我们的工作组会视而不见?

你以为我们这么多的干部中就没有一个有正义感敢说真话的?

秦清,你刚到春阳,对情况还不了解,凡事不能只靠自己的判断去下结论,这样容易造成工作中的失误。

好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工作组已经接手了,尽快返回江城等待组织上的安排吧。”许常德的这番话已经足够婉转了,可是他心中却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次一定要让秦清为自己的倔强而尝到些许的代价。

秦清听着电话中的忙音,脸上流露出极其失落的表情,他不会支持自己,这次的矿难的处理方案几乎已经成为定局,想要继续查下去,除非绕过许常德,可是秦清明白,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和调查组的第一次会面是极其压抑和严肃的,让秦清没想到的是,张明政在同时也被警察上门聆讯,来找张明政的是田斌。

张明政对田斌从来都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冷冷看着田斌道:“田大队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田斌环视了一下张明政的办公室,拉开他对面的座椅坐下,另外一名负责记录的女警在一旁坐了。

张明政顿时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田斌上门来根本就摆出一副审犯人的架势,难道是为了自己殴打那四名地痞的事情?

按理说不会,田庆龙既然已经答应为自己摆平,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田斌低声道:“昨天晚上11:00~11:30之间你在哪里?”

张明政想了想,这个时间自己已经从火葬场回来,在明珠酒店的房间内睡觉,想着秦清现在心情不好,他们并没有睡在一起。

田斌沉着脸道:“昨晚8:00到8:20期间你是不是去了火葬场宿舍,郑兴武家?”

张明政内心一怔,想不到这事儿这么快就传到了田斌的耳朵里,点了点头:“是去过!”

这件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瞒的,昨晚在回来的路上还发生了载货卡车试图谋害他们的事件,他的吉普车也彻底报销了,当晚就有警察过去为他立案。

田斌继续道:“昨晚9:00左右发生车祸,根据当时的案情记录显示,处理完车祸事件,你和秦清回到明珠酒店。”

张明政点点头,田斌所说的都是实情。

田斌的语气越发严厉:“你说从十一点开始呆在宾馆,有什么人可以为你证明?”

张明政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说田大队,我洗完澡就睡觉了,我一个人睡,晚上根本没有出门,不信你去问前台啊!”

田斌此前已经调查过前台,可是他更清楚张明政的身手,张明政如果想要出去,根本没必要从正门走,他冷冷看着张明政道:“那就是说你没有证明人!”

张明政犹豫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秦清,可是这期间自己和秦清的的确确没有见过面,再说他也不想让秦清站出来,让别人说三道四,张明政摇了摇头道:“没人证明,昨晚我一个人在这里睡的!怎么?有问题吗?”

田斌声音凝重道:“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火葬场宿舍发生火灾,郑兴武被烧死了。”

“什么?”

“郑兴武死了!”张明政惊讶道。


张明政碾碎好几味草药,敷在楚嫣然的左大腿上,然后就地取材,折了两根板凳腿,将楚嫣然的左腿牢牢的固定好,这才笑眯眯拍了拍双手:“好了,不出一个月你应该可以恢复。”

断骨对合之后,楚嫣然身体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虽然不知道接骨的具体情况,可是从现在的感觉来看,张明政应该接好了她的断骨,心中对张明政不觉多了一分感激。

张明政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绝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小人,他拉开棉被为楚嫣然盖好裸露的双腿,楚嫣然感动之余,也因为刚才对张明政表现出的戒心而内疚。

望着楚嫣然有些憔悴的面容,张明政同情心再度泛滥:“累了就睡吧,明天我让人送你回去。”

“睡不着!”

张明政笑了起来:“怎么,是不是因为我守在身边的缘故,害怕我趁你熟睡,对你图谋不轨?”

楚嫣然有些羞涩的笑了,宛如夜风中绽放的玫瑰,如此迷人如此妩媚,让张明政不由得看得呆了,有些失态的咽了口唾沫:“得,你还是别对我笑,容易让人犯罪知道不?”

楚嫣然习惯了他的调侃:“我睡了,晚安!”她说睡就睡,不多时就已经进入香甜的梦乡。

张明政反倒愣了起来,这丫头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难道我长得就那么有安全感?张明政想想自己今晚的作为,从心底感叹了一句,我他妈真是好人啊!这丫头碰见我,真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分呐。

大床是楚嫣然的,张明政只能盘膝打坐到天明。

清晨。

张明政睁开双目,看到楚嫣然仍然睡得香甜,俏脸上蒙上一层红晕,张明政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丫头心宽的很。

他推门走入院落,看到晨雾中有一点火星忽明忽暗,走近一看,却是杜宇峰蹲在石碾子上大口大口的抽烟,地下都是散乱的烟头,由此能够看出他在这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这么早!”张明政晃动着双臂。

杜宇峰直愣愣地看着张明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把还没抽完的半支烟扔在地上,抓着张明政的手臂把他拖到院落的一角:“你昨晚干啥了?”

张明政看着杜宇峰,这人显得有些憔悴,脸色发黄,双目无神,右眼角还残留着一块眼屎,张明政忍不住笑了起来。

杜宇峰骂了一句:“你狗日的还笑,都他妈急死我了,我说大哥,您老就别玩了成不?到底干啥了。”

张明政充满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杜所,我说你这么大脑壳就不会想点好事儿,我身为一个国家干部,我能干什么出格的事?再说了,就算我真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也跟您老没关系,你就甭操心了。”

杜宇峰急了:“你这是什么混账话,怎么跟我没关系呢?你到底干了还是没干?”

“跟你说话真他妈费劲,你说你要是把精力都放在抓贼破案上,也不至于快三十了还在乡派出所窝着。”

杜宇峰被张明政戳中了痛处,瞪了他一眼道:“乡派出所怎么了?怎么说也比你这个干妇女工作的威风!”

两人这边斗着嘴,雾里传来了拖拖的脚步声,村支书刘传魁汲着一双老棉鞋慢吞吞的走了过来,手里仍然拿着那杆片刻不离左右的旱烟袋,他虽然都五十多岁了可眼神却是极亮,看到张明政和杜宇峰两个,笑眯眯凑了上来:“我让大柱子给熬了小米粥,回头送过来,咋地,都起那么早啊!”

张明政想不到这老支书也是满脑子的龌龊,不禁呵呵笑了一声,既然人家都误会着,他也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警笛声,这声音对杜宇峰这个老警察来说实在很平常,可是对山村的村民来说,却可以触动他们最深层的神经。

张明政用毛巾擦干了面孔,看到杜宇峰向门外走去,他也感到有些惊奇,这么早就有警车找到这里,这件事十有八九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张明政拿着毛巾跟着杜宇峰走了出去。

村委会门前的空地上停了三辆丰田警车,警灯闪烁,从车牌号来看是邻省北原的,杜宇峰看得更细致,这些警车属于北原省荆山市,要知道荆山市和春阳县就隔着一座清台山。

三辆警车上一共下来了十二名警察,带队的那位两杠三花,是位一级警督,正处级干部,身后跟着的那群警察,最低级别也是一级警司。

杜宇峰在警察队伍里辛辛苦苦混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才是个二级警司,人比人气死人啊,望着那几名一级警司年轻而充满朝气的面孔,杜宇峰没来由感到一阵颓丧,老子这辈子恐怕是没指望混出头了。

那名一级警督威严十足的扫视了张明政和杜宇峰一眼,最终目光定格在杜宇峰的脸上,他指了指远处停着的小面包:“那辆车是你的?”

杜宇峰点了点头。

对方的目光猛然变得咄咄逼人,怒喝一声:“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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