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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春于风月相逢阮以槐秦云诚结局+番外

阮以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几下,楚星辰发来了两条消息。“以槐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勉勉强强原谅你了。”“哼,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老男人让我滚,我就永远不理你了!”消息发过来之后,过了几分钟他才各种道歉。“哎呀,云诚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把本来要发给以槐姐的消息发给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吧!”秦云诚笑了,一点点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机收到了口袋。带着满身霜寒回到家里,阮以槐急得要命,连忙拥了上来,紧紧将他扣在怀里。“云诚,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一夜。”她不停地检查着他全身上下,确认他有没有受伤,眼里还写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紧张。秦云诚木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睛。“你让全市的警局都不准接我的案子,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主角:阮以槐秦云诚   更新:2025-02-09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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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以槐秦云诚的其他类型小说《犹春于风月相逢阮以槐秦云诚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阮以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几下,楚星辰发来了两条消息。“以槐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勉勉强强原谅你了。”“哼,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老男人让我滚,我就永远不理你了!”消息发过来之后,过了几分钟他才各种道歉。“哎呀,云诚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把本来要发给以槐姐的消息发给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吧!”秦云诚笑了,一点点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机收到了口袋。带着满身霜寒回到家里,阮以槐急得要命,连忙拥了上来,紧紧将他扣在怀里。“云诚,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一夜。”她不停地检查着他全身上下,确认他有没有受伤,眼里还写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紧张。秦云诚木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睛。“你让全市的警局都不准接我的案子,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犹春于风月相逢阮以槐秦云诚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几下,楚星辰发来了两条消息。
“以槐姐,你的道歉我收到了,我勉勉强强原谅你了。”
“哼,你要是以后再为了那个老男人让我滚,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消息发过来之后,过了几分钟他才各种道歉。
“哎呀,云诚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把本来要发给以槐姐的消息发给你了,你就当做没看见吧!”
秦云诚笑了,一点点擦干脸上的泪水,将手机收到了口袋。
带着满身霜寒回到家里,阮以槐急得要命,连忙拥了上来,紧紧将他扣在怀里。
“云诚,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天一夜。”
她不停地检查着他全身上下,确认他有没有受伤,眼里还写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紧张。
秦云诚木着一张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深邃的眼睛。
“你让全市的警局都不准接我的案子,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阮以槐怔了一瞬,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云诚,这点小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楚星辰还是个小孩,要真是背上点罪,到时候我闺蜜那关也过不去。”
楚星辰做错了事情没有任何处罚,难道他爸妈留给的玉镯被摔碎,就是他活该吗?
秦云诚的眼里尽是绝望。
她却没察觉异样,一直温声安慰他:“你放心,你的玉镯我一定会修好的,我去找全天下最好的修复师,保证一定能恢复如初,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他不由得冷笑一声,“回不去了,再怎样修复,也回不到过去了。”
无论是这个玉镯,还是他们这段感情。
阮以槐察觉出他的意有所指,心头猛地一跳,下意识紧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一连几天,秦云诚都情绪淡淡。
他没再提过玉镯的事,好像已经走出来了,又好像从未过去。
之前那件婚服被楚星辰穿过了,阮以槐带着秦云诚重新来到婚纱店挑选西装,想让他心情好一些。
“云诚,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帅气。”
她极力调动着情绪,但他却依旧反应平平,甚至连头都没有抬。
“嗯。”
冷淡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心头,阮以槐脸上的表情瞬间凝滞,片刻后才再次讨好道:“那就这件吧,和你之前那件有些像。”
“你决定就好。”
秦云诚没有多给那件西装一个眼神,目不直视地往外走。
阮以槐却不死心,继续抓住他的手,
她抿了抿唇,勉强维持住温和的笑容,“云诚,我带你去婚礼现场看看好不好?整体都重新布置过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她连忙带着他上了车,往婚礼现场驶去。
无数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鲜花散发着芬芳,数不胜数的粉白气球飘在半空,看起来浪漫至极。
但推开大门,却看见了一个意外之客。
阮以槐眉头微蹙,冷冷地问:“楚星辰?你来这里做什么?”
楚星辰连忙站起身来,红着眼委屈道:“云诚哥,以槐姐,上次玉镯的事情是我错了,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我今天来这里,就只是想在你们结婚之前,多为云诚哥做点事情,就当是我赎罪了。”
他眼圈红红地望着秦云诚,委屈巴巴地,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认错的意味。
秦云诚盯着他,不知道他究竟又想做什么。
然而,楚星辰却当他是默认原谅了,眼泪瞬间收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旁的手拉彩带礼花。
“云诚哥,以槐姐,这是我为你们准备的礼花,提前祝你们新婚快乐!”
说着,他确认了方向无误后,对着秦云诚拉开礼花。
砰的一声,原本应该有无数彩带炸开,纷纷扬扬洒落在秦云诚身上。
然而,伴随着那声巨响,里面灌满的硫酸炸开,齐齐朝着他的脸泼过来。
“啊!”
秦云诚瞳孔放大,下意识侧身用手臂护住脸,猛地往后退去。
可喷射的速度太快,刺啦一声,一股强烈的灼烧感朝着他的手臂袭来,疼得他五官都皱成一团,冷抽了几口气,唇瓣都咬出血痕了,钻心的疼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他用来遮挡的手臂被硫酸灼烧得厉害,一大片模糊的血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云诚!”
阮以槐脸色大变,连忙扶住秦云诚,望向楚星辰的眼底一片愠怒。
“楚星辰!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发了怒,周身压抑的气势几乎让楚星辰喘不上来气。
楚星辰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准备的明明是普通礼花,为什么会喷出硫酸啊。”
然而,他的眼里却没有多少慌乱,反而心里还有些满意现在发生的一切。
他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泫然若泣地拽着阮以槐的衣摆,“以槐姐,你要相信我啊,我怎么会害云诚哥呢?”
“滚开!”她盛怒至极,一把甩开他的手。
秦云诚疼得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晃了几下,最后晕了过去。
“云诚!”
阮以槐连忙让人带他离开,飞快朝着医院奔去。

秦云诚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要帮忙吗?”
听到有人,楚星辰一张脸涨得通红,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好不容易勉强爬起来。
他羞涩地看了阮以槐一眼,“云诚哥,你别误会啊,刚刚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以槐姐好心扶了我一把而已。”
阮以槐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紧张的走到他面前解释,“云诚,刚刚就是摔倒而已,你别误会。”
秦云诚扯了扯唇,刚要开口,阮以槐却先一步看见客厅摆满了好几个行李箱,她心中莫名有些慌乱,再次握住他的手,“云诚,我不是说过伯父伯母那边有我照顾,让你安心备婚吗?为什么还收拾这些?”
秦云诚随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行李箱,平静地敷衍:“最近爱上了收纳,拿这些行李练练手而已。”
说完,他转身便上了楼。
而看着他的背影,阮以槐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收纳?他什么时候爱上这个了?
秦云诚却没空在乎她的心情,他的行李基本上都收拾好了,只差最后一样东西。
爸妈留给他的玉镯,这些天他几乎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没有找到它的影子。
无故丢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一直将它保存得很好,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正在他翻箱倒柜找的时候,楚星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出来。
“云诚哥,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呀?”
秦云诚猛地回头,看见楚星辰手上拿着一个丝绒盒子,盒子打开,一只祖母绿玉镯映入他眼帘。
“这只玉镯怎么会在你这里?!”
正当他伸手要去拿的时候,楚星辰却笑着躲开,自顾自的将里面的镯子取出来放在眼前细细观看。
“派对那天,我一看见这个玉镯就很喜欢,便带走了,云诚哥,正好我生日快到了,要不你就把这只玉镯当成生日礼物送给我吧?”
送给他?
阮以槐天天在自己跟前说楚星辰小孩不懂事,但他怎么也不知道,他脸皮还能厚成如此地步。
秦云诚盯着他,声音冷到了极点:“你知不知道不问自取是为偷,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我也不想送给你!”
他摊开手放在楚星辰面前,想要回他的玉镯。
楚星辰却微微一笑,故意抬起手,而后——
砰的一声。
祖母绿玉镯就这样摔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哎呀!”楚星辰刻意惊呼一声,眼里却尽是得意,“云诚哥,我不小心摔碎了,这镯子很重要吗?要不我赔给你吧?”
玉镯摔碎的那一刻,秦云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跟着暂停了。
那是他爸妈留给他的,说是秦家的传家宝,能护他一生的平安,
他那时候只是笑着窝在他们怀里,“有爸爸妈妈在,我当然能一生平安啦。”
可后来,二老就出了车祸,长睡不醒。
这是他们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
各种绝望,无力,痛苦,气愤的情绪齐聚头顶,最后秦云诚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地甩了楚星辰一巴掌。
啪的一声,楚星辰的脸几乎是瞬间就肿了起来。
“楚星辰,这是我们秦家的传家宝,多少钱都换不来!这个书房有监控,我要告你蓄意损坏他人财物!”
楚星辰神色一变,正要开口,楼下的阮以槐听到动静立马赶了过来。
还没回过神,楚星辰就朝她扑了过来,他捂着红肿的脸,眼里含着泪水,要落未落,委屈地开口哭诉:
“以槐姐,我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云诚哥的东西,他就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好疼,会不会留疤啊?”
说着,他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配上红肿的脸颊,看起来楚楚可怜。

翌日,阮以槐早早出门,只给秦云诚留下一张便利贴:
“云诚,我去盯着药物研发进程了,晚上不用等我回来。”
他随意扯掉便利贴,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并不在意。
然而,没过多久,楚星辰就发来一长串的消息。
“云诚哥,我说不喜欢这件衣服,以槐姐非说适合我,要给我买。”
“云诚哥,以槐姐带我来游乐园玩了,她的怀抱很香我很喜欢呢!她在我怀里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诚哥,今天我和以槐姐去情侣餐厅吃饭了,不过你不要误会哦,我们只是吃饭,没有向其他桌情侣一样,拥抱和亲吻。”
看着楚星辰发来的一条条挑衅消息,他嘲讽地扯了扯唇。
这就是阮以槐口中的去忙药物研发吗?
一连几天,这些消息都没断过,阮以槐也没回家。
直到这天晚上,楚星辰突然不停地给他打来电话,一个不接又打一个。
实在烦的不行了,秦云诚才终于右划接听。
刚一接通,楚星辰带着哭腔和些许得意的声音就从听筒那边传来,“云诚哥,你怎么才接电话呀,以槐姐出车祸了!”
“也怪我,在车上非要缠着她喂草莓给我吃,她分了神才没看见那辆失控的卡车,卡车撞过来时,她第一时间将我护在身下,我毫发无损,她却满身是血的被送到了手术室。”
“她已经抢救了一天一夜,现在才终于脱离危险,听医生护士说,她躺在手术台上,还一直在念着我的名字,你说说她怎么这样,明明自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最担心的却还是我的安危。”
听到楚星辰炫耀的话语,秦云诚心脏骤然一痛,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从前。
三年前,他和阮以槐参加一场宴会,吊灯意外坠落时,她毫不犹豫地将他护在身下。
那一次,同样他毫发无损,而她却被生生砸断两根肋骨。
那时他在她病床前哭成了个泪人,“你傻不傻啊,别人碰到这种事躲都来不及,你还冲过来为我挡着,阮以槐,大笨蛋,你是天底下最笨的笨蛋!”
她疼得动都动不了,却还是笑着起身为他擦着眼泪,眼里满是心疼与珍重,“云诚,别哭了,被砸断两根肋骨我都没喊疼,但你哭成这样,是想要了我半条命吗?”
“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我自然要不顾一切的保护你,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
但现在,她也会为了另一个人这样豁出性命。
阮以槐真的只把楚星辰当成好闺蜜的弟弟吗?
秦云诚扯了扯唇,“既然她为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她,没其他事的话,我就挂了。”
随后,他干净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听见刺耳的嘟嘟声,楚星辰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气得不行,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之后,阮以槐在医院养伤,秦云诚没去看过一眼,更没有过问她的情况。
见他没来,特助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秦先生,阮总去在研究所的路上出了车祸,如今正在住院,她很想见您,您能去医院看看阮总吗?”
他刻意隐瞒了阮以槐为楚星辰受伤的事情,但可惜,他已经知道了。
秦云诚看了一眼,只当从没看见过这条消息,没有回复。
而特助的消息还是发个不停。
“秦先生,阮总这一天已经问了十几次您为什么没有过来了,您如果方便的话,能过来看望一下吗?”
“秦先生,阮总真的很想您,您看到信息了吗?”
特助一连发了好几十条,他都只当作没看见。
他很忙,要忙着收拾行李离开。
直到晚上,他收拾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汽笛声。
紧接着,特助慌乱的大喊声传了过来。
“阮总,您不能出院啊,赶紧和我回去吧,您身上的伤还没好,医生是不允许您出院的!”
听到阮以槐的名字,他怔了怔,下一秒大门就骤然打开。
阮以槐慌乱的闯了进来,背后的伤口因为撕裂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蓝白病房,可就是这么狼狈的她,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松了口气,冲过来紧紧抱住他。
“云诚,我好想你。”
“你不来看我,我真的急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她的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出于思念,她微微用力蹭了蹭他的脖颈,圈住他腰肢的手也不断缩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融为一体。
秦云诚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微微推开她。
特助见拦不住,只能识趣地站在门口,将空间留给他们。
一身病号服的阮以槐面容憔悴,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容貌,一双深情眼深深地望着他,眼里满是被抛弃的委屈。
刚要继续问既然没事那为什么狠心不来看她时,余光却突然扫见一旁敞开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的叠放着许多衣物。
那一刹,阮以槐只觉大脑嗡鸣,世间万物都仿佛失去了声音。
她紧紧扣住秦云诚的手,语气颤抖:“云诚,你在收拾行李?你无缘无故收拾行李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汽车一直到机场才停下。
坐上私人飞机的前一刻,江茉莉才看着他,最后提醒了一句:
“秦云诚,今天要是跟我走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话虽是这么说,但她望向秦云诚的眼神,却没有给他一丝拒绝的余地。
他几乎能猜到,要是他在此刻说出后悔了,毫不怀疑,她会把他打晕带走。
不知为何,秦云诚却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安心。
他拉住她的手上飞机,还像是从前恋爱那样,晃了晃她的手臂。
“我不会后悔,我还想早点见到爸妈呢!”
感受到手臂上熟悉的温度,她下意识勾了勾唇,眼底带着一抹笑意。
随即,她又强行将笑容压了下来,故作冷淡道:
“你最好如此。”
然而,才只冷淡了一秒,她又没忍住详细跟他介绍。
“秦叔秦姨早就帮忙安排转院了,如今也在这架飞机上由专人照顾。”
“江氏集团的医疗技术在国外已经十分成熟,许多医生也有足够的经验了,国内这项技术还是一片空白,秦叔秦姨跟我们出国能得到更好的治疗。”
秦云诚认真地听着她说这些,金色的阳光洒在她脸上,衬她轮廓分明。
他只觉得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坐在他身旁的位置,撑着脑袋听她给他讲课。
自从他大学时选择出国后,他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过了。
明明几年不见,他却觉得她还是和当年一样,就是冷着脸的冰山。
想到这里,他轻笑一声,连连点头。
说着说着,江茉莉也逐渐停了下来,只故意侧开脸,清了清嗓子,沉声道:
“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身份,重新回到我身边做我的男朋友,不能再和阮以槐有任何不该有的联系。”
“好,你放心吧!”
秦云诚浅笑着和她十指相扣,看着她无意识红透了的耳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飞机在天空翱翔着,他有些犯了困,像是从前无数次那样,依赖着江茉莉。
任由她帮他盖毯子,喂他喝水,关掉音乐陪他睡觉。
两人的脑袋紧紧靠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
对彼此的熟悉程度,足以让他们错过了这么久,依旧能安心地靠在一起沉沉入睡。
然而,此时的京市却几乎要闹翻了天。
阮家的一场盛世婚礼上,新郎新娘都迟迟未到。
司仪打圆场的话说了无数遍,宾客们的脸色也十分不好,阮家上上下下所有人脸都黑成了锅底。
“以槐和云诚究竟去哪儿了?怎么现在还不来?都到吉时了,怎么跟宾客们交代?”
阮父黑着脸问,阮母也一脸焦急。
来参加这场婚礼的,除了双方的亲人朋友,还有无数位高权重的人。
阮家不想得罪,因此一催再催。
不知道拨过去多少个电话,却迟迟没有被接通。
阮父阮母脸色十分难看。
正当他们要叫人去找人时,阮以槐才匆匆赶来。
她发丝微微凌乱,穿着婚纱跑了过来。
然而,她身上的酒气扑鼻,身后还跟着一个醉眼朦胧的男孩。

心里如此想,可他表面却平静无波。
秦云诚轻轻一笑,“能发生什么事?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阮以槐眉头紧蹙,还想追问,偏偏楚星辰跑上来拉住她撒娇:“以槐姐,我们的游戏还没玩完呢!这是你结婚前最后一个单身派对,就不要总黏着云诚哥了,我们办完派对再去山上看日出好不好!”
他祈求地望着她,沉默良久后,她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发丝。
“好,今天姐姐陪你玩个尽兴。”
秦云诚轻笑一声,径直上楼,并不在意他们。
派对的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迟迟没有睡意。
直到最后传来一阵汽笛声,一行人终于离开,别墅才彻底安静下来。
第二天,他发现自己的手机收到了99+的消息。
楚星辰发来了无数张照片,全都是他和阮以槐的合照。
第一张,阮以槐在帐篷前温柔的给他披外套,眼神宠溺。
第二张,阮以槐给他拨弄着额间的头发,神色温柔。
第三张,他将阮以槐搂在肩膀上,两人温馨的看着日出。
……
滑到最后,楚星辰才假模假样道:“哎呀,不好意思,本来要发给自己收藏的,却不小心发给你了,云诚哥你不要生气呀!以槐姐只是把我当弟弟,才这样悉心照顾的。”
秦云诚微微一声,敲下几个字:“没关系,以后,阮以槐就送给你这个弟弟了。”
消息发送成功后,他便开始清理离开前需要扔掉的垃圾。
打开书房的柜子,一沓厚厚的情书映入眼帘,那是阮以槐以前追求他时写的。
然而,此刻干净整洁的信纸上,全部出现了涂改的痕迹。
每封情书上秦云诚的名字,都被人满是恶意的用黑笔划掉,改成“楚星辰”二字。
不仅如此,阮以槐这些年和他的合照,他的脸也全都被人用小刀抠下来,替换成楚星辰的脸。
楚星辰的笑容十分甜蜜,仿佛这样就能永远替代他一样。
秦云诚神色淡漠,直接点了一把火,而后将这些照片和情书点燃,全部扔进火盆里!
看着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他心里的膈应才消退了些许。
这时,阮以槐正好推门进来。
看见火盆里正在烧的东西,她的脸色一变,不顾火焰就果断伸手去抢救火盆里的照片。
火舌烫伤她的手指,她都像是毫无感觉一样,眼里只剩下那些照片。
好不容易扑灭照片上的火后,她才慌张地问:“云诚,为什么突然把这些照片和情书都烧了?它们都是我们相爱的回忆,我们不是说过,等老了还要讲给我们的子孙听的吗?”
说着,她连忙拭去照片上的灰烬,却在看到照片上自己和楚星辰的脸后,瞬间哑了声。
良久后,她才勉强开口解释:“楚星辰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在意。”
年纪小不懂事?他早就已经成年了,还叫不懂事?
但他只随意扯了扯唇,“你要是喜欢,那就留下这些日日看着吧。”
他不在意地转身要离开。
这时阮以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生气了。
于是连忙抱住他,语气软下来,在他耳畔低声哄道:“对不起,云诚,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昨天游戏的事情而生气?”
“那只是大家闹着玩而已,我的心里只有你,只爱你一个人,你知道的。”
低沉的嗓音落入耳中,秦云诚却没有一丝动容。
见他依旧沉默,她又接着保证:“云诚,我发誓这辈子爱的只有你一人,否则就让我一无所有,永失所爱,终生孤寂!”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楚星辰进来动我的东西了,也不会再纵容他了。”
秦云诚缓缓转过身,定定地望着她那张妩媚精致的脸,眼底的真诚直击人心。
如果是从前,他听到她这番发誓保证,只怕态度立马就会软化,但这次,秦云诚却神色淡漠,推开了阮以槐。
“时间不早了,是时候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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