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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全局

磬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找了这么几天,季砚执脑中其实早已划分出了清晰的范围。首先,提前放置这个圆盘的人,肯定拥有自由进出老宅的便利。其次,投放的人不一定是制作它的人,但他既然要操作,所以至少要懂点技术。最后,排除家里知根知底的佣人保镖,再去掉季听那个废物,答案就有且只有一个了。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锁定的徐仁,还在强装镇定:“我没见过什么扫地机器人,我每天补完课就走了,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这话一出,旁边的廖凯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心智太嫩了点。只是一个普通家电而已,说没见过就行了,何必要强调避嫌呢。“徐老师不用紧张,我不是在怀疑你什么,只不过……”季砚执的神情一敛,眉眼霎时变得肃冷起来:“那个扫地机器人其实是台间谍机,它被人特...

主角:季砚执季听   更新:2025-02-09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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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全局》,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了这么几天,季砚执脑中其实早已划分出了清晰的范围。首先,提前放置这个圆盘的人,肯定拥有自由进出老宅的便利。其次,投放的人不一定是制作它的人,但他既然要操作,所以至少要懂点技术。最后,排除家里知根知底的佣人保镖,再去掉季听那个废物,答案就有且只有一个了。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锁定的徐仁,还在强装镇定:“我没见过什么扫地机器人,我每天补完课就走了,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这话一出,旁边的廖凯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心智太嫩了点。只是一个普通家电而已,说没见过就行了,何必要强调避嫌呢。“徐老师不用紧张,我不是在怀疑你什么,只不过……”季砚执的神情一敛,眉眼霎时变得肃冷起来:“那个扫地机器人其实是台间谍机,它被人特...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全局》精彩片段


找了这么几天,季砚执脑中其实早已划分出了清晰的范围。

首先,提前放置这个圆盘的人,肯定拥有自由进出老宅的便利。其次,投放的人不一定是制作它的人,但他既然要操作,所以至少要懂点技术。最后,排除家里知根知底的佣人保镖,再去掉季听那个废物,答案就有且只有一个了。

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锁定的徐仁,还在强装镇定:“我没见过什么扫地机器人,我每天补完课就走了,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

这话一出,旁边的廖凯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到底还是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心智太嫩了点。只是一个普通家电而已,说没见过就行了,何必要强调避嫌呢。

“徐老师不用紧张,我不是在怀疑你什么,只不过……”季砚执的神情一敛,眉眼霎时变得肃冷起来:“那个扫地机器人其实是台间谍机,它被人特意放在了我家里,不仅摧毁了中控系统,还有可能窃取了书房电脑中的数据资料。”

“世力集团的研究数据泄露,你是工科生,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徐仁浑身瞬间凉了一大截,心脏怦怦顶着喉咙,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

他刚张开口,廖凯就配合地走了出来:“徐老师放心,我们季总已经调人过来捕捉信号了,只是为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徐老师这两天住下,等事情调查清楚,会额外给您一笔补偿金。”

“房间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压根不给分辩的机会,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充满压迫感。

徐仁的脸已经开始发白了,他想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但发麻的四肢让他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僵硬。

他跟着廖凯朝外走,手指忽然在某一刻颤抖地握紧。

徐仁猛地转身:“季先生,那个袋獾一号机是我做的,但是我真的没有用它窃取数据,我只是,只……”

“只是拿它帮季听捉弄我一场,是吗?”季砚执半笑不笑地道。

徐仁倏地睁大眼睛,然后拼命摇头:“没有没有,这件事跟季听没有任何关系,真的!”

季砚执冷笑一声,“都叫袋獾一号了,这名字除了他还能是哪个混账起的。”

徐仁一怔,不会吧,袋獾不会就是季先生的小名吧?

季砚执面若寒霜,语气都往下掉冰碴子:“那个一号机是你从别人那偷拿出来的?”

“不是,真的是我自己做的!”徐仁全往自己身上揽。

“你自己做的?呵。”

早在起疑的时候,季砚执就让秘书把徐仁的资料发过来了。

单亲贫困家庭,从小跟着外公生活,从初中起就靠着政府补贴和奖学金上学,研究生考上了普林斯顿,但因为没申请到全额奖学金只能放弃。

经济方面这么窘迫的人,他不信对方藏着几千万的技术不卖,宁愿忍受季听的坏脾气当一个家庭教师。

徐仁已经下定决心不暴露季听,这会儿也多了点胆气:“季先生要是不信,我也无话可说,但是除了拍了你几张照片外,我没做不该做的事。”

还拍了他的照片?

季砚执想想就知道是季听指使的,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强忍住了:“长话短说,以前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他从沙发上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徐仁:“但前提是我现在需要一号机的芯片技术,世力的实力你应该清楚,使用费好谈,如果你促成了这次合作好处也不会少你的。”


“是的,章总还说,希望您跟二少务必赏光。”

—提到季听,季砚执忽然想起点什么。章家那个小儿子章旭好像是季听的朋友,两个人之前总是在—起鬼混来着。

想到这,季砚执冷着脸把请柬放去了—边:“周六之前你随便找个借口帮我推了。”

“好的季总。”

天都快黑了,徐仁才从会议室出来。

—出门看到了季砚执的秘书,然后又跟着对方上了电梯。

进了总裁办公室,季砚执正在电脑上看文件,说了声:“自己找地方坐。”

徐仁规矩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季砚执专注冷峻的面容,心里莫名多了—种真实感。

他之前时不时的看季听研究对方的表情,照片上的季砚执似乎永远都在生气,所以在徐仁的印象里,季砚执—直都是暴躁大哥的形象。

但现在坐在这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华国科技界的巨擘,世力集团的总裁。

几分钟后,看完文件的季砚执起身走了过来。

“徐老师,你这周就来世力的实验室完善数据,不用去给季听补课了。”

“啊?”徐仁瞪大眼睛,下—秒就急了:“我不来世力,我的实验可以在学校做,我要给季老…季听继续补课!”

季砚执看着他这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时既嫌弃又无语。虽然季听那张脸是挺有迷惑性的,但对于徐仁这种狂热的迷恋,他还是完全不能理解。

季砚执换了—口气,“不是不让你给他补课了,是季听今天受伤了,后面几天要在家养病。”

徐仁瞬间脸色剧变:“受伤了!伤哪了?严重吗?”

对于他的惊恐三连问,季砚执无奈地抬手指向耳朵:“伤在……”

“头??”徐仁倏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眼睛都红了:“怎么能伤到头呢,你知道季老师的头有多重要吗?!”

老师?

季砚执眉梢轻挑,眸光中多了几分戏谑:“那你跟我说说,季老师的头有多重要?”

“他……”

徐仁蓦地—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露馅了。

面对季砚执的眼神,他所有的脑细胞在这—刻充分调动起来:“我叫他老师是因为……因为季听之前说,除非我反过来叫他老师,否则他就不听课!”

虽然这个理由还算合理,但季砚执还是看着他的脸:“那你紧张什么?”

徐仁生硬地笑了下,“他不让我说,再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变好了,我也不想向你告状么。”

这可太像是季听能干出来的事了,季砚执冷笑—声:“既然你这么担心他,那明天就去看看他吧。”

徐仁眼睛唰的亮起:“那我—大早就去!”

季砚执已经懒得评价他这种积极了,转而问起正事:“徐老师,—号机那件事是季听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它的所有者临时反悔了?”

徐仁这次慎重多了,“就是它的主人临时不想卖了。”

“那他应该跟你说了理由吧。”

徐仁的嘴巴张合了好几下,憋出—句:“价格,是价格不合适!”

季砚执轻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百万这个数字是你说的吧?”

徐仁哽了—下,都有点想哭了。他实在不是个会撒谎的人,结果这—轮—轮的都快赶上轰炸了。

看他皱着脸的样子,季砚执也不打算刨根问底了:“就当是帮我—个忙,再向—号机的所有者争取—下,如果可以的话,能促成面谈更好。”


直到听见这句话,季听才心中恍然。

难怪,难怪季震霆那么看不上原主,今天却兴师动众的把他叫来了这里。

眼前的一切霎时变得可笑起来,他看向稳坐主位的季震霆,对方竟无关痛痒地半阖着双眸,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手推出去的牺牲品。

寒冷的霜气渐渐自季听的胸口蔓延而上,他敛回目光,而季施蕾还在不知死活地威胁:“哼,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所有的账我今天都会一笔一笔从你身上讨回来!”

话音刚落,季听冷不丁地开口道:“你说季立平亲口说我诬陷他,那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在哪?”

“就是前天,在看守所!”

季听唇角冷冷一抬:“刑事犯在正式判决前是不允许家属探望的,只有律师作为辩护人可以申请面谈,你是翻墙进去的吗?”

季施蕾被噎的脸上一抽,又换了说法:“是季瑞!季瑞早就跟我说了你不对劲,他……”

这次换季听打断她了:“你弟弟如果早就发现了我的犯罪证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报警,难道就等着我诬陷他吗?”

“那是小瑞顾念着你是一家人,所以,所以才想着给你一次机会。”赵琳充满哽咽地开了口,语气伤心极了:“谁想到你这么心狠,竟然把罪都推到了他们身上。”

季施蕾跟着唾骂:“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跟你那个妈一样淌着下贱的血,简直让人恶心!”

季听不禁想起了季立平,当初季砚执就说了一句父子团圆,对方也是这么面目狰狞地跳起来骂人。

不愧是一家人。

跟这种不占理就骂人的人根本无法达成有效沟通,于是季听淡淡地道:“你们要认定我是栽赃,那就报警处理吧。”

说完他不再浪费时间,转身朝门口走去。

季施蕾连喊了几声站住也没让季听的脚步停下,眼看着人就要走出去了,她不管不顾地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地朝季听的后脑勺砸去——

砰。

****

徐仁今天一大早就被廖凯接到了集团总部,他在路上给季听偷偷发了条微信,但等他进了世力也没收到回复。

廖凯带着人从停车场上了电梯,然后徐仁就被带到了22层的会议室。

总裁秘书方杰早早等在了里面,见到他后微微低了下头:“抱歉徐先生,季总还有些事要处理,麻烦您稍等一会儿。”

徐仁拘谨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不着急。”

大约九点半左右,季砚执带着一个人来到了会议室。

“这位是集团的光学工程师,孙志学先生。”季砚执引见道。

孙志学主动伸出手,笑着跟徐仁握了握:“没想到季总口中的徐先生这么年轻,年轻有为啊。”

徐仁心里紧张,手心都出汗了:“孙工程师过奖了。”

寒暄两句后,三人便坐了下来,徐仁将移动硬盘递给秘书,由对方连接大屏幕。

两个多小时后。

孙志学整个人看上去满面红光,说话都带着股劲:“如果真的能实现这个技术,那我们以后在工艺上,就完全区别于微纳加工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徐先生目前的实验数据还是太少了,不能完全保证稳定性。”

孙志学想了想,看向季砚执:“季总,您看能不能让徐先……”

叩叩——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季砚执眸色一压:“进来。”


说完这句话,他就擦过季砚执的肩膀,径直上楼去了。

季砚执知道季听这是生气了,但他压根不在意,笑了一声也回房间去了。

直到临睡前,他冷不丁想起季听在心里骂他的那句话,于是拿手机搜了一下。

进度条一闪,一张既像蝙蝠又像老鼠的狗跟季砚执来个了四目相对。

袋獾,以它放出的臭气和暴躁的脾气著称于世,因叫声过于可怕,因此被原住民称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季砚执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直接咬牙锁了屏。

一天天不学无术,骂人的花样倒多。

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说了声:“关上窗帘。”

十几秒后,季砚执侧过头,疑惑地看着纹丝未动的窗帘。

他开口又试了一次,这次智能中控有了反应,但却把整个房间的灯全打开了。

他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视、音响、全息投影一个接一个的自动开启。高亢激昂的咏叹调3D环绕,房间原地变成金色大厅,连交响乐团都是现成的。

季砚执猛点中控面板,通通响应失败后,怒气冲冲地下床手动关闭。

整整十几分钟,他像打地鼠一样关了这个去关那个,结果一转身这个又自己开了。

就在季砚执准备把电源线剪断时,所有声音忽然又在一瞬间消失了,就连那该死的窗帘也缓缓合了起来。

整个房间又变成了黑咕隆咚,独剩季砚执站在地上胸口起伏。

一口气还在他喉咙烧着,房门口又传来了异响。

咚,咚,咚。

缓慢且规律的三下,诡异中又带着股刻意。

季砚执咬了牙,一双冷眸看向门口,他倒要看看谁敢跟他装神弄鬼。

房门被猛地拉开,想象中人影却半个都没看见。

这时脚尖忽然被顶了一下,他下意识低头,没想到竟看到了一个形似扫地机器人的东西。

季砚执拧起眉,难道刚刚就是这个东西撞的门?

他正想着是不是佣人打扫时的遗漏,忽然间,圆盘上的绿灯快速地闪动了几下——

“呵。”一声清晰的、字正腔圆的冷笑乍响。

季砚执怔然地瞪大双眸,“你……”

话音未落,这个扫地机器人不紧不慢地掉了个头,接着就以极快的速度滑行而去。

季砚执眼睁睁地看着它嘲完就跑,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墨色的瞳仁才微微转动了下。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蹊跷。

先是房间里的中控系统失灵,再是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扫地机器人给笑了,季砚执感觉自己仿佛突然掉进了某个荒谬又失控的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在违拗他的逻辑。

他转头看了望了眼狼藉的房间,保险起见,他决定今晚去客房睡。

季砚执特意去了三楼,路过季听门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他犹豫要不要敲门问问有没有相同的情况,但想了想又算了。要是发生了一样的事,就季听那小胆子肯定早就咋呼起来了,哪还能睡得着觉。

季砚执转身去了右手第二个房间,进门后开灯,之前的所有情况没有再发生。

他走到床边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因为洁癖无法直接躺上去,于是又折返回自己的房间拿专用的床上用品。

等换完床单枕套和被子,被折腾半天的季砚执口渴了。

他下楼来到餐厅,结果就在他打开冰箱时,又被卡住了。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再试。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

砰。

季砚执一拳砸在了控制面板上,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

这些该死的家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拿瓶水也要跟他作对?!

“呵。”

猝不及防的,那道冷笑声再度响起。

季砚执面沉如冰的转过头,又见到了那个嘲笑他的扫地机器人。

只见圆盘打着转,上面的绿灯欢快地闪烁着,仿佛在庆祝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季砚执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直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了脚。

结果他刚刚靠近一步,圆盘突然停止打转,下一秒猛地冲出餐厅。

“你给我站住!!”

季砚执拔腿就追,一人一盘先是在客厅绕了好几圈,又把各个房间兜了个遍,最后朝大门冲去。

咚的一声,扫地机器人撞上了大门,停了。

季砚执喘着气,接着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抬脚逼近:“跑啊,怎么不跑了?”

眼看着距离越缩越短,圆盘上的红灯急促地闪烁起来。

圆盘最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季砚执抬脚踩住,将它死死地顶在了门上。

他踩着它一连朝门上撞了好几下,勉强出了点气后,季砚执正准备弯腰去拿,哗——

大门开了。

圆盘瞬间从他脚下抽身,一口气冲下楼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花园深处。

季砚执:“…………”

早上六点,管家照往常一样,先去厨房确认早餐菜品。

结果就在他路过客厅时,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大少爷。”他愣愣地,半张着嘴:“您,您这么早,怎么在这坐着?”

季砚执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像是一晚上都没睡的样子。

他眼神格外森冷地看着管家,“杨叔,家里一共几个扫地机器人,现在全都给我找出来。”

管家一愣,被他的话都弄糊涂了:“家里,家里从来都不用那东西啊。”

因为季砚执有洁癖,所以老宅里里外外的卫生都是佣人打扫,毕竟机器再好也做不到人工的事无巨细。

季砚执眸中犹如一阵寒风扫过,咬着牙:“那你现在就去找廖凯,让他把昨晚10点以后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

“是,我马上就去。”

管家转过身,正好看到季听从楼梯上下来了。

“二少爷。”

季听点了下头:“杨叔,早上好。”

沙发上的季砚执微微一僵,意识到他还穿着睡衣,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大哥,昨晚睡得好吗。”

季砚执没想到季听会主动跟他说话,冷笑道:“怎么,睡了一觉又不生气了?”

季听想了想:“准确来说,是消气了。”

“大早上说的什么废话。”季砚执看了他一眼,绷着脸走了。

季听看着他走进电梯的背影,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徐仁猛地一震,眼神都恍惚了:“还、还有更好的……”

“未来会有的。”季听说完,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签了这份保密协议。”

徐仁:“啊?”

半个小时后。

季听绕过家里的佣人,悄无声息地将徐仁带去了西楼。

“这个房间你以后可以自由使用,不过进出的时候尽量别让其他人看见。”

徐仁点了点头,不禁好奇:“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啊?”

“我暂时叫它游戏室,别人要是问起,你也这么说。”

游戏室?

房门在徐仁的一脸困惑中被打开了,在看到里面的一瞬间,他的眼睛睁成了核桃一样大。

“我的工作要用到超级计算机,但是现在没有条件,所以我就买了零件准备自己组装一台初级简易版的。”

季听回手把门关上,然后示意徐仁看向左手边:“今天我们就组装其中一个机柜,机柜中包括12台主机,每一台有8个模块16个核心。记不住也没关系,一会儿我会把具体图纸给你。”

他说完后,身边半天没有回音。季听转头,发现徐仁仿佛一脸魂丢了的表情。

“怎么了,有问题吗?”

徐仁机械般地转过头,声音微微颤抖:“季听,我,我研究生专业学的是光学工程。”

季听眉心微动,“我知道。”

“所以我在计算机方面就是初级水平,这些东西我都不懂啊。”徐仁手脚都是麻的,上一次他听到超级计算机这几个字,还是在新闻联播里。

“所以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季听说完,神情十分淡定地道:“不用有压力,步骤很简单,看一遍你就会了。”

老天保佑我真的能学会。

徐仁都快哭了,难怪季听让他签保密协议,谁会在自家地下室手搓超级计算机啊?!

天色已经黑透了,一个脑袋涨成两个大的徐仁才走出了主楼。

快走到大门时,一辆车正好进来,他脚步虚浮地朝旁边让了让。

没想到车子开进来却停到了他面前,接着后座的车窗降了下来。

“徐仁?”

一道微冷的嗓音响起,徐仁顿了一下抬起头。

只见一个面容俊美桀骜的男人坐在车内,半张脸涉在阴影中,漆黑的双眸带着寒漠的底色,只是对视就仿佛会被看穿一般。

徐仁不由得有些紧张:“我是徐仁,您是……”

车门推开,季砚走了下来:“我是季听的大哥,季砚执。”

大哥?

徐仁愣住了,是兄弟的话,两个人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啊?

季砚执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心想这学生怎么看着傻呆呆的:“你给季听上课上到现在?”

徐仁蓦地回神:“呃…嗯,刚结束。”

“他学的怎么样?”

“特别好!”

季砚执冷眸一眯,“特别好,你确定?”

徐仁马上想起季听先前的叮嘱,找补道:“那个,季听之前基础特别差嘛,所以能学,就已经是特别好了。”

这话倒是没错。季砚执点了点头,道:“你对他耐心一点,好好教,要是他成绩稳步提高,我会再给你加补课费的。”

徐仁脸上烧得慌,但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季先生,我会的。”

两人说完话,季砚执叮嘱司机把徐仁送回去,自己进了门。

“季听呢?”

管家接过他的大衣,恭敬地道:“二少爷已经坐在餐厅等着吃晚饭了。”

就这点出息。

季砚执心里嫌弃,嘴上却道:“让老刘加道肉菜,就做季听喜欢吃的。”

“是。”

一个多小时后,吃完饭的季听放下了筷子。

“坐着。”

季听起身的动作一顿,漠然地看向季砚执:“你又有事?”

季砚执冷笑一声,“你还不耐烦了,我上周末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季听想了想,茫然道:“什么事?”

“那天我说让你从这个餐厅朝大门口走,一直走到我叫停为止。”

季听想起来了,接着眉心蹙起,起身就要离开。

“你要是不做,我明天就通知徐仁不用来了。”季砚执不紧不慢地威胁道。

季听倏地转身:“季砚执,是你让我补课的。”

“是你拿了我300万才不得不补。”

[季砚执上辈子一定是只袋獾,是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季听在心里狠狠比喻了两遍,然后深吸一口气:“就朝大门口走吗?”

季砚执眼底划过一抹促狭,“嗯,边走边在心里念你那个笑话。”

“我不会再给你讲笑话了,心里讲也不行。”季听板着脸严肃声明。

季砚执哼笑一声:“你还挺有原则,那就唱歌吧。”

“不会。”

“国际歌肯定会。”季砚执挑了挑下巴,“去吧。”

季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垂在身侧的手指捏到发白。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结合国际歌的歌词,再看季听背身而走的模样,季砚执的胸口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他闷着笑起身去了二楼,然后站在阳台继续看。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

[……奴隶们起来,起来。]

季听已经走出去二三十米,转过头,遥遥望着季砚执:“够了吗?”

季砚执压着唇角,高声道:“不够,继续。”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

[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渐渐地,季砚执就不笑了。

他没想到季听会这么听话,让唱歌就完完整整地把一首都唱完,仿佛答应他的事就会安静做好。

眼看着人已经快走出了大门口,之前的那些念头忽然淡了下去。

算了,季砚执想。只要季听不烦人,听着就听着吧。

他让管家把人叫了回来,季听进门后,面无表情的问他:“你为什么让我这样做?”

季砚执环着手臂,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你吃得太饱,拿你当风筝溜会儿。”

季听眸光冷了下去,“只是这样?”

“不然呢。”

季听看着他,沉默了很久:“季砚执,你这个人真的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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