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金子也没说实话:“娘娘,除了您之外,奴婢就没见别人来过。”
“苏公公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
苏元德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萧叙澜。
就算是给了他金山银山,他也不能做背叛主子的事情。
瑾昭容没打探到想听的消息,面上失了笑,带着竹桃离开了长安殿。
也不知怎么回事,瑾昭容出了长安殿后,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就浮现了媱纾的脸。
她怎么觉得那张手帕与媱纾会有些关系?
昨日在御花园中,萧叙澜明显是在护着那宫婢。
她去年便进了宫,从未见过他像昨日一样大发善心的去帮一个小宫婢解围。
想到这里,瑾昭容越来越觉得手帕会是媱纾的。
她对竹桃命令:“你一会儿去栖凤宫打听打听,昨日那个叫媱纾的宫婢有没有来过长安殿。”
栖凤宫的清晨,早早便坐满了请安的妃嫔。
唯独瑾昭容的位置空了下来。
皇后坐下后,目光淡不可闻的从瑾昭容的位置上滑过。
殿中的宜美人与淑妃对视一眼。
宜美人先明里暗里的讥讽道:“皇后娘娘,有些人怀了孕就没了规矩,先前淑妃姐姐怀孕的时候,也没见她怠慢了每日的请安。”
淑妃掩唇冷笑:“妹妹可别拿我比。姐姐我心里对皇后娘娘恭敬,自然是要每日都来问安。”
她这话就差直说,瑾昭容对皇后娘娘不敬,所以才不准时过来请安。
皇后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端庄的模样,她饮了口杯中的茶水,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各位妹妹,瑾昭容有了身孕,晚来一会儿便晚来一会儿了,皇嗣为重。”
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接着就见到竹桃搀扶着瑾昭容进了殿中。
她刚要跪地请罪,皇后赶紧拦住她:“妹妹免礼吧,你怀着孕也不方便。”
瑾昭容本就是意思意思,她也没打算真的跪下去。
她对皇后的态度,可比对萧叙澜要敷衍多了。
谢了皇后的恩后,她便入了座。
瑾昭容在殿中四下看了看,却没瞧见媱纾。
她笑着问:“皇后娘娘,您宫中那个叫媱纾的小宫婢呢?”
竹桃去打听了,栖凤宫里的人也有嘴不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