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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更在春山外

木易为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行人更在春山外》,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诗怡方城,也是实力作者“木易为春”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

主角:沈诗怡方城   更新:2025-02-08 22: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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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诗怡方城的现代都市小说《行人更在春山外》,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行人更在春山外》,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诗怡方城,也是实力作者“木易为春”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重生两次,方城都放任小青梅将沈诗怡逼死。每一次他都后悔不已,为她殉情。所有人都觉得方城爱她如命,可只有沈诗怡的心一点点凉透了。这一次,他还是逼沈诗怡把梦寐以求的领唱位置让给小青梅。“等下次重生,我就不再逼你了,听话。”这一次沈诗怡笑着拒绝了。所有他对她的伤害,她都将一一报复回来!...

《行人更在春山外》精彩片段




沈诗怡没有推辞,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大快朵颐吃完。

抬头,果然看到他面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佯装看不懂他的失落,是因为她没有一如既往地将肉分给他吃。

端起碗,一鼓作气,连汤都喝得一口不剩。

在他一脸费解的表情中,勾着唇,甜甜地道了谢。

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留下目瞪口呆的方城,独自在风中凌乱。

尔后的几天,方城突然带着白玉雅去曲江出差。

有小道消息传,俩人是甜蜜蜜地游山玩水去了。

沈诗怡不受影响,白天照常练声排练,晚上点灯看书到深夜。

几天后,有人在她储物柜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约她今晚八点半,后山见。

署名是方城,字迹看着也有几分像他。

可方城高傲,勾勾手就会过来的人,他怎么会再花心思呢。

虽然如此,她还是去了。

果不出所料,白玉雅看到她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不一会,躲在暗处的沈诗怡就看到方城拿着两个本子,兴冲冲地小跑过来。

正如上一世相互磋磨的十年里,方城也是这样。

叫着白玉雅的名字,一次次奔向她。

这次也不例外。

一把将白玉雅拦腰抱怀里,举着红本本,激动地转圈圈。

“雅雅,我们终于领证啦!”

领!证!

两个字像两支坚硬的箭矢,咄咄刺穿沈诗怡的心脏。

谁能想到半个小时前,方城竟还殷勤十足地跟沈诗怡讨论结婚的事!

他利用外聘的身份,急吼吼地跟白玉雅领了证。

沈诗怡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不想领证,只是不想和她领证罢了。

重生后她告诉过方城的。

如果不想跟她结婚,请第一时间告知,她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一边吊着她的痴心,一边却早就开始嫌弃。

人不该,至少不能,历经两世,还毫无下限地伤害同一个人!

白玉雅像宣示主权般,不断刺激沈诗怡。

说着她和方城在床上换了多少种姿势,如何把他服侍得欲仙欲死。

“城哥哥你说,你到底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沈诗怡。”

方城被她挑逗得连声音都沾染上浓浓的情欲。

“当然是你更骚啊小宝贝。”

“沈诗怡就是根毫无情趣的木头,都快结婚了还不让碰。”

诸如此类的话像是带着尖锐的钩子。

一句一句往沈诗怡心里钻,钻得她鲜血淋漓。

她做梦都想不到,方城变心的理由,竟是这个!

可分明也是他,信誓旦旦地吻着沈诗怡的手,说舍不得碰她。

说她洁白无瑕得像个瓷娃娃。

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放在新婚之夜。

怎么会这样呢。

在她发现他们偷情时,她以为一切都不会再糟糕了。

可现实却一遍遍刷新她的底线。

沈诗怡记得回来的路是她一个人走过来的。

很黑,风也很大。

可那又怎样!

平芜尽处是春山,追风赶月莫停留。

是方城失去了沈诗怡。

不是她沈诗怡失去了方城。

甩开了噩梦,沈诗怡一整晚都睡得很踏实。

清晨天刚亮,她揣着录音机,照例到露台开嗓练气。

白玉雅从灰蒙蒙的天色中走出来,咬牙切齿地瞪她。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知道我和方城已经领了证,还巴巴地往上凑,贱不贱呐。”

沈诗怡讥笑着扯了下唇,当即就骂了回去。

“他都跟你领证了,还一门心思要和我办婚礼,连公开你都不敢,你说你在他心里算什么东西呢?”

“你!”

白玉雅面目狰狞地上前推沈诗怡,被她早有防备地躲了过去。

却不料这时,站在不远处的方城突然大喝一声。

“沈诗怡!”

她下意识扭头。

“你干什么,又想害雅雅吗!”





方城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和白玉雅惶恐的惊呼一同响起。

“诗怡姐姐你别推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啊——”

她装出一副被沈诗怡推下露台的动作。

却在即将摔下露台时,陡然拉住沈诗怡的衣领,用力一拽!

“砰!”两人同时掉落。

露台满是昨晚吹落,没来得及清理的碎玻璃,可想而知掉下去有多痛。

更糟糕的是,一块碎玻璃恰巧扎在沈诗怡喉咙的位置。

她挣扎着爬向他伸出援手的方城。

却被眼底划过恶意的白玉雅抢先一步,敏捷地扑到方城怀里喊疼。

喉咙受伤,沈诗怡发不出声。

只得痛苦悲鸣,呜咽着求他救救她。

可在白玉雅撒娇地抽泣下,方城看都没看沈诗怡一眼,就抱着白玉雅,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满地破碎狼藉中,泪水和雨水交织。

沈诗怡颤抖着双腿,顽强地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独自淋雨到卫生所。

却被护士告知,唯一的医生被方城叫走给白玉雅治疗去了。

她从天亮一直等到天黑,好不容易护士把医生催回来,却传来更大的噩耗!

由于治疗不及时,沈诗怡声带受损。

别说领唱,以后怕是连合唱都唱不了。

“那白玉雅岂不是受伤更重?”

护士本想这样能安慰到沈诗怡,没想到过了良久,却传来医生幽幽的叹气。

“她啥事没有,就只是受了点惊吓。”

“是方指挥怕她睡得不安稳,非要我一直在那守着。”

喧嚣散去,只余死一般的沉寂。

闻讯而来的方城,面带愧色地告诉沈诗怡。

不要紧的,他重生了。

“有第一次重生,就会有第二次重生。”

“诗怡,你再等等,等下次重生我再弥补你,好不好?”

沈诗怡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

没有下次了。

这次重生是她用几世功德换来的唯一机会。

方城良心难安,执意守在身边照顾。

沈诗怡没理他,在麻醉药的余效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吵醒。

“雅雅,你、你怎么来了。”

沈诗怡佯装未醒,依旧闭着眼。

只听一声掀开棉衣的细微声,方城连声音都炙热起来。

“......你好骚啊,里面什么都不穿就敢跑过来。”

白玉雅咯咯笑着,妩媚地嘤咛一声,随即响起方城急急的制止声。

“别乱摸,这里不方便。”

“怕什么,她麻醉药效还没过,一时半会醒不来。”

“在这才更刺激,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方城呼吸加重:“那我们快点。”

接着就传来俩人不堪入耳的呻吟喘息。

沈诗怡的胸口仿佛被巨石压住般难受,强烈的屈辱感令她几乎窒息。

她假装无意识地翻动身躯侧躺,放在被子下紧攥着的手摸到录音机。

咬牙,再次按下录音键!

完事后,白玉雅自告奋勇地留下来照顾沈诗怡。

方城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嗤笑着讽刺沈诗怡。

“我还真是佩服你,亲耳听见我们缠绵,还能忍得下去继续装睡。”

“我要是你,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还活着干嘛呀。”

“还有那碗红烧肉,是我是剩下不要的,方城才肯拿给你。”

瞧着她春风得意的脸,沈诗怡忍不住闷笑起来。

原来连那点温暖都是捡了白玉雅不要的。

她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目光冷漠地反讽她。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能和方城光明正大地结婚。”

“你却只能像条活在阴沟里的老鼠,永远替代不了我的位置,也永远不会被他公开。”

“沈诗怡!”

被踩中痛处,白玉雅疯了似的地扑上来掐她。





沈诗怡不怒反笑,目光冰冷得像个疯子。

“有本事你现在掐死我,否则跟方城结婚的,就一定会是我!”

白玉雅不敢下手的后果,就是在沈诗怡的提议下,本该下个月才举行的婚礼,提前到了指导组来的这周。

“诗怡,既然我们婚礼提前了,那你可不可以,把推荐信让给雅雅。”

见她不说话,方城的思绪仿佛飞到了很久前。

“十几年前,我偶然和雅雅和奏过一曲梆笛,她惊艳了我整个人生。”

“可惜后来她在坎坷漂泊中丧失了意志,再吹不出以前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

“求我。”她眼底尽是疯狂之色。

沈诗怡以为,像他这样倨傲强势的人,向来只有他裹挟别人的份。

没想到为了重现当年的神级合奏,他竟真的跪在她面前。

低垂着头,喉结滑动,低声下气地央求她。

“诗怡,我求你。”

沈诗怡眼里含泪,轻笑一声。

极轻地说了句:“好。”

前世在死后,沈诗怡才得知方城执着白玉雅的原因,是将白玉雅当成了小时候跟他隔江合奏的她。

那天她潜入礼堂,本意是想拿出那年的梆笛和他重修旧好。

沈诗怡开始期待,日后方城得知他为了一个冒牌货赴汤蹈火,却把他真正挂念的人无情推开时,会有多崩溃呢。

借口回家,沈诗怡请了两天的假,实际去曲江调取方城的结婚证明。

“能想到在结婚前,来他家乡查有没有结过婚的,你还真是头一个,只可惜......”

工作人员调出结婚证明,目光同情又痛心。

她本想调节下气氛,开玩笑说,男方已经答应离婚后立马娶她。

结果工作人员一脸惶恐。

“同志,千万要慎重啊!跟他一起领证的那位女同志已经......”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同事推了下手臂。

沈诗怡没多问,识趣地离开民政局。

——在后门找了个隐蔽位置,蹲!

第三天,沈诗怡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安市。

好姐妹周周一把拉住她,愤愤不平地指责白玉雅,在她离开的两天,费尽心机接近方城。

“真不要脸呐!连方城给你准备婚服她都要插一脚。”

“那算盘打得都蹦我脸上了,这你能忍?昂!今晚咱俩就去她家骂死她!”

换作从前,沈诗怡肯定要大闹一番。

毕竟拜白玉雅所赐,她现在声带受损,以后怕是连合唱团的铁饭碗都保不住。

可现在,她只是看着那身中式婚服,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就转身离开。

别说是婚服,这新娘都谁爱当谁当,她不稀罕!

周周快气炸了。

“诗怡啊,你是不是脑子摔糊涂了,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咋窝囊到连个屁都不敢放。”

沈诗怡笑吟吟地拉着好友的手。

“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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