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沫。
“建议...加点背景音乐...”我对着监控镜头咧嘴一笑,”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配冷冻活人...刚刚好..."禁闭室里漆黑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了。
根据精神力的消耗来看,起码已经过了两三天了。
五倍痛感让我磨破的手腕轻轻一动就像剥皮抽筋一般的剧痛。
我只能一直保持踮脚站立的姿势来释放能量抵御寒冷。
但是这种消耗对身体负担很大。
我感觉自己像是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寒意和痛苦渗入到骨髓里。
我想动一动僵硬的身体,然而足弓上的筋已经完全酸麻。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我想起年幼时被关在实验室时,也是这样的黑暗和寒冷。
只是那时候我偶尔还能听到实验室外顾临渊的声音。
他会给我讲书里的童话故事。
会在我被抽血抽脊髓液后给我唱《安魂曲》助我入睡......而现在,这个冰冷的牢笼就像是被埋进地下的棺材,永远没有尽头。
如果死在这里,也没人会在意的吧.....忽然,一股清冽的气息萦绕鼻尖。
我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模模糊糊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