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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侧目,又回头,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
很快就有太监来保护宫妃,在宫妃堆里的江琉画终是松了口气。
等把御林军调来平息后,有不少的人倒在了地上,有的死了,有的是吓晕了过去。
皇帝冷眼看着这一场拙劣的刺杀结束,寒声道:“压下去,彻查!”
话落,太傅匆匆上前道,“臣启奏。”
皇帝抬手,制止他说下去。
“使臣受惊了,来人,送使臣回殿。”
宫止宇偏偏起身,“谢陛下。”
说罢,便领着一群多罗人离开了文暄殿。
大姜朝之事,自然是得与他们多罗国无关……皇帝又对着宫妃那个方向道:“安排女眷去偏殿核查。”
此时贤妃不在,淑妃卧病,位份最高的是德妃。
德妃迈步上前,“臣妾明白。”
皇帝颔首,然后又点了几个大臣的名字,让他们随他去御书房议事。
御书房太傅站在殿中,道:“陛下,臣长子外出游历归来进京是与多罗使臣一日入京的。
在城外十里处,他发现使臣的队伍逗留多时,臣子还发现虁州知府之子也同多罗使臣在一处。
臣子告诉了臣,臣心中疑虑,就派人去查。”
“果不其然,那虁州知府之子江流嬰曾与多罗人频繁来往,带了多数我大姜的粮食与多罗人交换,想我大姜与多罗大大小小的战争持续数百年,可这江流嬰竟然在我大姜打仗期间,给敌国供应粮食,想想边城受苦受难的百姓,想想那死在战场上的将士们,他实在是罪孽难逃,叛国之罪啊!”
说到这,不仅皇帝脸黑的透彻,连底下的大臣们也切切私语。
“而且臣打探到,江流嬰此次带了多数金银进京,是为了宫中的昭仪。
昨日臣才找到江流嬰,今日宫中就出了此事!
臣以为,今日之事与多罗国必定脱不了干系。
陛下,虁州一族不可再留啊!”
皇帝:“江流嬰在何处?”
“臣已派人将其带到宫外。”
“来人,传江流嬰。”
说完这话,皇帝便便着脸坐在哪,底下的人谁也不敢触皇帝的眉头,都默契的闭嘴。
太傅乃是皇帝的启蒙老师,随着时间过去,又提了一句,“陛下,那昭仪……”皇帝面容严肃,沉声道:“去请昭仪。”
太傅这才闭嘴。
他是淑妃的父亲,淑妃虽然与他又矛盾,但终归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