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得皇帝喜欢。
死后皇帝却幡然醒悟,日日垂思。
又因宁德皇后信佛,故在长落山长鸣寺外设酒肆,每月初一十五出宫饮酒,以慰思念之情。
不过此皇帝的死法不太光彩,虽然落桑酒的酒肆依旧每月初一十五启板,但关于这段密事却是封了口的。
没想到她竟然当着当今圣上说出了口。
众臣子也是一惊,特别是左相。
这虽是密事,但京中的世家多数都是知晓的,但谁也没敢说出来,毕竟当今圣上可是宁德皇后的嫡亲孙子。
左相袖中双手紧握,思索着钟离䎃的用意。
他虽与这个女儿不亲近,但秉性还是了解的。
虽不懦弱,胆子却也大不了哪去。
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呢?
没等他理清楚,皇帝就开口了,“确是,我大姜美酒之首非落桑不可。
钟卿好眼光。”
他一生最敬重之人便是宁德皇后,对于祖父之事,他虽不齿,教养却不允许他评议长辈。
故而,他未曾对她发怒,却也未曾提及皇室。
左相眯了眯眼,看向钟离䎃。
面对皇帝的赞赏从容不迫,规规矩矩的谢恩。
没想到,他这个女儿居然还有测君心的本事啊……不过没想到皇帝突然道:“朕听闻近日城外不太平?”
凌苒谢恩后还未站好,听到这句话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温州有疫。
“启禀陛下,确实有些不太安稳,臣本想着,长落山左右不远,准备精良护卫,山贼盗寇定然不足为惧。
此时听圣上一言,才知臣之错。
多罗王子、公主身份尊贵,决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臣以为,待太平过后,再请王子、公主赴长落山再合适不过。”
皇帝皱眉,沉默思考片刻,看向庭下众臣,“众爱卿以为如何?”
众臣:……听不懂,有点懵。
什么匪寇?
笑话,盛京之外能有匪寇??
皇城还要不要了!
但是,少师大人说得一本正经,好懵!
朝中几个重臣却是反应过来了,他们消息灵通,已经知晓温州疫病一事。
皇帝想必是担心多罗使臣知晓此事,想将他们困在京中,不想横生枝节。
毕竟,瘟疫在前,谁也不敢保证多罗会不会趁此开战。
左右相平日观点相左,次次都要争个先后,此时却默契十足的上前道,“臣以为可。”
其余重臣也跟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