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游弋着形态各异的畸形鱼群。它们的身体扭曲、颜色斑斓,在这幽暗的水族馆中显得格外诡异。陆砚舟静静地站在破碎的企鹅雕塑旁,他的目光深邃而冷漠,腕间连着从医院偷来的心跳监测仪,那上面跳动的数字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秘密。
他举起手中的亲子鉴定报告,声音低沉而沙哑:“程予白,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监测仪上的数字随着他情绪的波动而飙升,心率瞬间飙到了120。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仿佛是在揭开一个尘封已久的伤疤。
姜晚星站在他的对面,她的眼神复杂而迷茫。她想起了火灾那日,程予白站在浓烟外微笑的样子,他说:“你看,我们都是在深渊里等光的人。”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崩溃。她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陆砚舟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的植入芯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当年分手时你说的话,是程予白用变声软件伪造的。”监测仪上的数字再次跳动,警报红光染红了整条隧道,仿佛是在为这场悲剧奏响挽歌。
姜晚星突然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拆信刀,她用力扯断监测仪的导线,划开左臂上的疤痕。那疤痕下,藏着一个小小的微型录音器。她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雪夜,陆夫人将手术刀抵在她的这里,威胁她要么带着秘密消失,要么看着陆砚舟被舆论逼疯。她选择了留下,选择了守护这个秘密。
然而此刻,程予白的狂笑声从广播系统中传来:“多么感人的一幕啊!可惜,你们谁也逃不掉!”整座水族馆开始剧烈震动,鲨鱼缸出现蛛网状的裂痕,海水汹涌而出。
在这生死关头,陆砚舟毫不犹豫地将姜晚星推进了逃生舱。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充满了不舍和决绝。然后,他转身关上了逃生舱的门,将自己留在了即将崩溃的水族馆中。
咸涩的海水瞬间吞没了所有的声响和光芒,只剩下逃生舱中姜晚星微弱的呼吸声在回荡。她知道,陆砚舟用他的生命为她争取了一线生机。她紧紧地握住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