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了?”我听得正起劲。
品茗叹息一声,害道“结果他到了那里一直跟人家小姐拉扯辈分。”
“说他自己是武侯的忘年交,还让人家小姐把他当自家叔伯就好,拜访不必如此隆重!”
人家想给你谈爱情,结果您跟人家讲亲情。
“哈哈哈哈,他真是……”
品茗说得苦大仇深,我听得却是格外有趣。
品茗说自那以后,他家大人便没有哪家小姐敢要了。
少女怀春的温柔至此与慕怀瑾再无关。
他还说,渐渐地,那些小姐们看慕怀瑾还真有了看自家长辈的样子。
“所以说,在我之前他一直都是娶不到夫人的喽?”
到了官员理事处,我忍不住又逗弄了一下这个小少年,他却是极认真得在听我得话,还认命地点了点头。
“好了,我不会逃婚的。”
听我这么说,他眼睛里才算是重新亮了起来,一溜烟地跑走了。
13
我刚进屋子,便见此时的官员们正聚在一起,吵得热火朝天。
“不行,我的那本子账还没算完,闲不了一点。”
“你当就你一个人有账啊!我家桌底下还有五本,我白天盘,晚上还要盘!”
“谁不是,你睡了我还在盘!”
另一个官员也加入了争论。
第一个说账多的官员更来了精神,更大声地道,“我一天就睡三个时辰”
“我就一个半时辰。”
“我一个。”
争论愈演愈烈,直至最后有个人大喊出了一句,“我都不睡!”
一瞬间,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
自我来后,便一直想上前通禀的小厮这时终于逮到了机会。
上前指了指门口的我,中气有些不足地道,“大人,景女官来了!”
随后,我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
尤其是来自柱子后面的注视感格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