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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当流民 全集

河阳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他们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流民们开始搜集破席、和土块、石块,他们准备在这里挨过一夜。傍晚时分,我听到几个人寻摸到我家院子,他们抬走了我家剩下的那扇外屋门,不知道什么是去烧火还是当床板,亦或者立起来当墙。流民聚在一起反而形成一道风墙,大部分人成功挨过了一夜,早上的时候,只有十几个冻死的人被抬出去埋在雪里。我们在地窖藏着的人,苦苦等了一夜,如果今天流民还没有离开,我们不冻死也会饿死了。很快,我们就结束了煎熬的等待——村人开始带着流民扫荡藏匿地窖的相亲。他们不好意思亲自上来抢,远远的指给外乡流民我们的位置。我家仅剩的那点高粱米和三个鸡蛋被他们抢走。作为回报,我们也分得了一碗粥。就这样,三叔跟我们一起也加入流民大军。总算,又挨过一天。第三...

主角:金三喜金三儿   更新:2025-02-08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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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三喜金三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明朝当流民 全集》,由网络作家“河阳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他们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流民们开始搜集破席、和土块、石块,他们准备在这里挨过一夜。傍晚时分,我听到几个人寻摸到我家院子,他们抬走了我家剩下的那扇外屋门,不知道什么是去烧火还是当床板,亦或者立起来当墙。流民聚在一起反而形成一道风墙,大部分人成功挨过了一夜,早上的时候,只有十几个冻死的人被抬出去埋在雪里。我们在地窖藏着的人,苦苦等了一夜,如果今天流民还没有离开,我们不冻死也会饿死了。很快,我们就结束了煎熬的等待——村人开始带着流民扫荡藏匿地窖的相亲。他们不好意思亲自上来抢,远远的指给外乡流民我们的位置。我家仅剩的那点高粱米和三个鸡蛋被他们抢走。作为回报,我们也分得了一碗粥。就这样,三叔跟我们一起也加入流民大军。总算,又挨过一天。第三...

《我在明朝当流民 全集》精彩片段

前,他们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流民们开始搜集破席、和土块、石块,他们准备在这里挨过一夜。

傍晚时分,我听到几个人寻摸到我家院子,他们抬走了我家剩下的那扇外屋门,不知道什么是去烧火还是当床板,亦或者立起来当墙。

流民聚在一起反而形成一道风墙,大部分人成功挨过了一夜,早上的时候,只有十几个冻死的人被抬出去埋在雪里。

我们在地窖藏着的人,苦苦等了一夜,如果今天流民还没有离开,我们不冻死也会饿死了。

很快,我们就结束了煎熬的等待——村人开始带着流民扫荡藏匿地窖的相亲。他们不好意思亲自上来抢,远远的指给外乡流民我们的位置。

我家仅剩的那点高粱米和三个鸡蛋被他们抢走。作为回报,我们也分得了一碗粥。

就这样,三叔跟我们一起也加入流民大军。

总算,又挨过一天。第三天的时候,村里的余粮消耗的差不多了。金三儿招呼大家有刀的去分解那些大块头的牲畜。

柴火不够了,有人抽了废墟里檩条和椽子,没想到那户人家还有活人。看到自己建房的材料被抽走,急的哭了。

“哭什么?你还想着建房子呢?告诉你,这年头,能活下来都算你造化大。”金三儿大声斥责哭泣的村户。

“三哥,我们都跟你混了,只要你一句话,咱们不如反了他丫的”

“对,他娘的,这年头,种地的饿死冻死,不种地的反倒肥的流油”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

“大家别激动,眼下说反还为时过早,一着不慎,被官府镇压,那可是满门抄斩,子孙后代也不得翻身”

这是我们村的李先生,他中过秀才,懂阴阳易数,会看病。十里八乡都很有名。

“李先生,久仰久仰!”金三喜抱拳施礼。

“不敢当,不敢当”李先生躬身回礼。

“依先生看,眼下情形,我们该如何是好?可否请先生占上一卦,问个前程”
有县里给退休阁老家过生日的礼银也要向庄户人家筹款”娘亲边搂着我边念叨着,她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平时爹在的时候还有个人可以倾诉。

“下个月还有一笔碳敬银子要交,衙门的老爷真会享受啊!还有笔墨纸砚、桌椅屏风、栽花种树都要庄户出钱众筹……”如果爹在家,他就会附和这些话。

“咕喽喽”是我的肚子在叫,“娘,我饿了”

母亲站起身朝外边屋子走去,外屋房梁下用绳子吊着一个柳条篮子,母亲踮着脚把手伸到盖着粗布的篮子,狠狠的摸索了一会儿,拿出半块炊饼。

“先吃块饼垫一垫吧!”她把那块熥过十几遍舍不得吃,已经烤焦黄的炊饼递给我。

“娘,你也吃”我试图把饼掰开,但它太硬了,根本掰不动。

“娘不饿,你赶紧吃吧!”她转身又去看靠墙的罐子。

我一点点啃着饼子,看着母亲检查那几个罐子,那是我们的食物仓库。

红色陶罐里是谷米,已经见底了。旁边挨着的小缸,里面有不到一升高粱米。最右边的瓦罐里还剩三个鸡蛋。这基本上是到过年的全部家当了。

母亲好像要做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大概是要煮点米汤,却发现没有柴火。

吃完那块饼子,母亲安排我睡下,她一个人在煤油灯下做起针线活。

02

“二嫂,快开门!”我再次醒来,是被三叔三婶敲门声吵醒。

“快起来了”他们催促着。

母亲穿好衣服,开门。

“全塌了,全塌了……”他俩气喘吁吁。

“快进来说,怎么回事儿?”

“不进了,你出来看”三婶儿拉着母亲出去。

“天啊!”母亲惊讶的喊出来。

我已经穿好衣服,跑出来。前邻居左邻居他们家的屋顶都被压塌了,再抬眼,远一些的房子都塌了一片。

有的人被压在屋子里,有的牲畜被压死,人的哭嚎声,畜牲惨叫声,狗的惊吠声,混
样睡着的,村里至少冻死了十几户。

还活着的人们,艰难的生火做饭,井里已经打不上水,直接把雪放进锅里融化。

三叔的大锅里的饭还没烧开,就听到村南边有人高叫起来。

是昨天那个胖子。他挥舞着长杆勺子,分明喊着“土匪来了,响马来了……”

顺着他的方向望去,果然见白茫茫的雪地上出现一群乌压压的人群,得有上千人。

他们衣衫褴褛,但为首的几个却背着刀挎着弓,其余大部分人拿着锄头、耙子等农具。

“坏了,是流民”三叔慌忙喊人赶紧把锅里没太煮好的饭分了,各自回地窖和棚子,把铁锅和柴火埋进雪里。

我们收拾的功夫,流民已经占领了胖子的饭棚,他们像野兽一样争抢那一锅稀饭。很快,胖子的粥棚被洗劫一空。他们又把目标瞄向其他人。

不多时,村里十几个粥棚全部被他们霸占。很显然,他们很多人还没吃上饭。

“老少爷们,我叫金三喜,南原金家屯的,今儿路过贵庄,只为填饱肚子,不杀不抢,谁家有余粮的分出来些,我金三儿代兄弟们谢谢了”

喊话的是个魁梧的中年汉子,他把手里的刀插在雪地上,拔出陷在雪里的腿,跪倒,朝四面各拜一遍。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跪地下拜。村里的人没人敢应声,场面尴尬的安静了一盏茶功夫。

流民像完成了某种仪式,陆续从地上起身,他们开始扫荡临时搭起的漏风窝棚,从里面搜剿粮食和冻死的禽畜。

有些全家冻死的棚户,自然任由他们搜刮。那些活着的村人少不了跟他们争执起来。流民们像麻木的丧尸,眼里只有粮食,他们无情的把人推搡在一遍,拎起粱袋就走。

村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粮食被抢走,到了中午,流民们终于吃的差不多了。那些被抢粮食的村人,被默许分一碗稀饭。

于是,流民队伍进一步壮大,那些被夺了余粮的村人加入了他们。

在这个村落没有被吃干抹净
毙饿死几百人。

进城后第二天,排队领粥的时候,终于遇到三叔和铁头,却不见了三婶。

“没了……”三叔说着鼻子一酸,“昨晚,我跟着去敲门要饭,你三婶搂着铁头在路边,打个盹,睡过去再也没醒来”

母亲没有说话,她的眼角有点湿润,伸出冻的苍白的手摸摸铁头的头。

“早知道,还不如不进城了”街边几个人抱怨起来,他们大概跟我们是一起的,现在已经脏的看不清模样了。

“现在外面也一样不好,听说老鼠洞都被挖开了,唉!”

“听说着城里可有不少大户”有人开始撺掇着抢米了。

“得了吧!告诉你,官府可正没有借口把我们直接宰了呢!你倒去抢,直接派兵给我们全杀了,连赈灾都免了”

“哼,别把我逼急了,老子临死也要拉几个大户垫背”

“别急,等钦差到了,看官府怎么样?再说”

正说话间,钦差真的到了。

钦差是个中年男子,脸庞瘦削,留着干喇漆黑的胡须。

寒冬腊月下着暴雪,他只穿着单薄的官服,没有披风,也没有随从为他打伞。他的身后跟着穿着披风的大兴县令和几个书办。

他们来到一架熬着粥的铁锅旁,说是熬粥有点勉强,因为整口大锅里面的米粒一只手可以数的过来,汤水清的可以映出倒影。

“哐当”一声,钦差抬脚踢翻锅架,“这是粥吗?”

他大吼道“从现在起,米要下足,要插筷子不倒,再饿死一个人,再冻死一个人,你们都回家抱孩子去”

“钦差大……大人,这米眼看不够了,而且,这么多灾民,把他们安置到哪里,卑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请大人明示”县令的语气卑微中带着几分无奈的硬气。

“米我已经运来了,天黑就到,没有了我再去向朝廷要。至于住处,把你的县衙、学馆、大户人家能用的地方都腾出来,让灾民住进去”钦差嘶吼道。

“大人,朝廷和地方
做一团。

“二嫂,你跟狗儿赶紧出来避一下,咱们三家房子大概沾了去年刚修了房顶的光,没被压坏,再过一会儿估计也要撑不住了。”

“哎!”母亲边应着,她让我站在外面等着,她去里屋收拾一下被褥。

“娘,我们去哪里避?”片刻功夫,我的身体已经要被冻僵了。

“去菜窖”她回应我时,我分明听到房梁发出咯吱咯吱响动,紧接着灰尘从房顶跌落。

“不好”我赶紧冲进屋里,拼命拉母亲出来。

“咔嚓”我的最后一只脚刚迈出来,房梁就被压断了。

雪簌簌猛下,打得人睁不开眼。地上的雪已没到膝盖。我们艰难的挪动,终于找到菜窖入口。

这地方不大,我跟母亲踩着矮梯下来,母亲只能弯着腰。封住盖子后,里面漆黑一片。原本这里有一盏备用的油灯,但现在没有火石,根本无法点燃。

这里虽然没有大风灌进来,但也足够冷,尤其当我想到这漆黑的洞里会不会有老鼠,有蛇,我瑟瑟发抖起来。

母亲紧紧抱着我,手不间断的搓我的脚踝,生怕我冻僵。又困又冷,我逐渐迷糊起来。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外面动静又大起来。

一缕光线透进来,天亮了。

母亲去被雪覆盖的房子里抢救那几个瓦罐,我在菜窖露出头,看她在那里翻过来扒过去,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找到那些瓦罐。

“谢天谢地”竟然完好无损。

她来回拎了几趟,我接过来她递过来的物件一一放置在菜窖。

“娘,你怎么还谢天谢地!分明是他们下的大雪压坏了我们的屋子”

“你懂什么!”母亲没有解释,只让我闭嘴不要乱说。

坍塌的建筑加上雪地反射的白光,让人的视线放的很远。

我看到远处有一簇人群,围着一口烧着火的锅子吃饭。

“快看,那里在施粥”我大叫着指给跟母亲看。

“不会是真的官府在施粥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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