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你该学学怎么当个寡妇。”
顾言胸腔突然弹开，机械臂夹着灭火器喷向程野。
白雾中姜晚被拽进通风管，掌心粘着的奶茶珍珠显形为微型炸弹倒计时。
顾言用獠牙咬断引线：“他给我的丧尸病毒里混了恋爱脑成分。”
管道下方传来枪声。
程野正踩着克隆体残骸打电话：“启动B计划，释放所有休眠体。”
姜晚的蓝牙耳机突然响起陌生男声：“看珍珠表面。”
奶茶炸弹残片上，纳米级蚀刻显示出程野的境外账户——余额刚好是顾言当年的意外险金额。
解剖室突然地动山摇。
顾言的脊椎发出齿轮卡死声：“他们激活了自毁程序！”
他撕开腹部仿真皮肤，漏出倒计时钟：00:04:32。屏幕里所有克隆体开始同步抽搐，电子音回荡在整栋大楼：“记忆清除程序启动。”
姜晚摸到程野遗落的婚戒盒，夹层里的芯片闪着幽光。
顾言突然含住她的耳垂：“这是最后备份…”金属味在舌尖漫开时，她尝到了三年前那个雨夜的血腥味。
冷库深处传来货梯轰鸣。
程野的声音从广播传出：“亲爱的，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姜晚抬头，透过通风口看见殡仪馆灵车正在装载休眠舱——每个玻璃罩里都浮着个“顾言”，胸口贴着“产品迭代中”的标签。
4
解剖室天花板滴落的蓝色液体在报警器红光中宛如血雨，姜晚攥着奶茶杯的手微微发颤。
顾言用指甲撬开杯底夹层，微型追踪器正闪着绿光：“程野在珍珠里加了β-葡萄糖苷酶——这玩意能让尸体发情。”
仿佛为印证他的话，冷藏库传来肉体撞击金属的闷响，五具尸体正用变形的指节敲击摩斯密码：“交出芯片”。
“你三年前的车祸理赔金，”姜晚调出手机银行记录，“刚好是程野新房的首付。”
顾言突然撕开腹部缝合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