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戳破他,要和他离婚。
可他每次都用合理的理由,将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攸宁,我现在事业正在关键时期,实在没时间当爸爸,你也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吧?”
“攸宁,可可得了心脏病,她无父无母,我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咱们要孩子的事可以推迟,可她的病不能推迟啊。”
“攸宁,这次真不能怪我,马齿苋水是我让保姆给我妈煲的,你怎么不小心就喝了呢?”
直到第四次,我为了拿下大项目喝醉酒,意外怀孕。
这回不用再等贺景宴动手,我提前去医院流掉了孩子。
医生说我由于多次流产,子宫内膜变薄,身体已经很虚弱。
若以后还想要孩子,要先调理好身体,短期内不要怀孕。
可贺景宴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只想尽快让他的兽欲得到解脱。
见我依然反抗,他起了坏心,手指灵巧地挪到我肚脐上转圈。
我顿时瞪大眼睛,浑身一阵颤栗,失去所有抵抗力。
紧接着,我的眼泪倾斜而下,怨恨地瞪着贺景宴:
“贺景宴!你……卑鄙无耻!我恨你一辈子!”
贺景宴却坏笑起来,手上动作丝毫不停歇:
“攸宁,你恨我也没用,这世上除了我,再也不会有人这么懂你的身体。”
“再说了,你现在不也很享受么?”
他俯下身,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回旋,好似恶魔。
我憋屈地咽下泪水,咬紧牙关垂死挣扎。
可在他眼里看来,却像极了欲拒还迎。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没了力气,晕死过去。
床边早已没了人,我艰难地爬起来,发现床单染红了一片。
身体一阵撕扯的疼,刺激着我每一条神经。
伤口好似坏掉的水龙头,仍然往外泊泊滴着血。
“贺景宴?贺景宴你在家吗!”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绝望之际,我摸到枕头底下一片冰凉。
摸出手机,我刚摁下120,就两眼一黑,再次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我躺在了医院。
为我换吊瓶的护士说:
“你打电话的时候晕过去了,还好你手机开了定位,医护人员这才找到你。”
我接过护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