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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前文+后续

陈年小白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拉勾就不必了,唐某一向言出必行。”小六脸上没有一点被拒绝的失落,她兴奋的对着陈年挥了挥手说道:“那你快去把别人的忙帮了!我在这里等着你!”陈年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六姑奶奶放心,唐某既然应了你的事,便不会失言,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离开永平坊了!”小六兴奋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陈年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别看小六外表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但在陈年的眼中,她一身实力在新丰县城稳坐前三!能把她限制在永平坊不能出门的,除了社伯,不作第二人想。说是救狗柱的姐姐,何尝不是在救她自己。陈年可不觉得社伯会那么好说话,随随便便就让他把选好的神女带走。一旦接受,跟社伯对上是必然的事情。陈年要是能干掉社伯,小六自然也就能从限制中解脱。到时,...

主角:陈年程老三   更新:2025-02-0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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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年程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陈年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拉勾就不必了,唐某一向言出必行。”小六脸上没有一点被拒绝的失落,她兴奋的对着陈年挥了挥手说道:“那你快去把别人的忙帮了!我在这里等着你!”陈年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六姑奶奶放心,唐某既然应了你的事,便不会失言,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离开永平坊了!”小六兴奋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陈年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别看小六外表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但在陈年的眼中,她一身实力在新丰县城稳坐前三!能把她限制在永平坊不能出门的,除了社伯,不作第二人想。说是救狗柱的姐姐,何尝不是在救她自己。陈年可不觉得社伯会那么好说话,随随便便就让他把选好的神女带走。一旦接受,跟社伯对上是必然的事情。陈年要是能干掉社伯,小六自然也就能从限制中解脱。到时,...

《道士下山,我自毁神体吞尽天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拉勾就不必了,唐某一向言出必行。”

小六脸上没有一点被拒绝的失落,她兴奋的对着陈年挥了挥手说道:

“那你快去把别人的忙帮了!我在这里等着你!”

陈年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

“六姑奶奶放心,唐某既然应了你的事,便不会失言,相信你很快就可以离开永平坊了!”

小六兴奋的表情,顿时僵在了脸上。

陈年这句话并不是无的放矢。

别看小六外表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但在陈年的眼中,她一身实力在新丰县城稳坐前三!

能把她限制在永平坊不能出门的,除了社伯,不作第二人想。

说是救狗柱的姐姐,何尝不是在救她自己。

陈年可不觉得社伯会那么好说话,随随便便就让他把选好的神女带走。

一旦接受,跟社伯对上是必然的事情。

陈年要是能干掉社伯,小六自然也就能从限制中解脱。

到时,陈年一走,她说不定还能争一下社伯的位置!

想到这里,陈年不由摇了摇脑袋,这算盘珠子都崩到他脸上了。

若是不敲打一下,那六姑奶奶背后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不过陈年对对上社伯这件事本身倒没什么抵触,先不说社伯本身就是他的目标。

就是上清律也不允许他袖手旁观,法道门有云:生民求告,受接不行,杖一百。

不管是神女还是柴帮,从狗柱和程老三找上门的那一刻,就注定了陈年要被卷入其中。

毕竟,那可是北极驱邪院的棍子!

别说一百棍,陈年估摸着一棍自己都扛不住。

陈年隐起一身扎眼的行头,随着人群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

随着社伯诞辰临近,街上的行人和商贩明显比前两日多了不少。

一些原本空闲的地方,也被一些小贩占据,各类叫卖声此起彼伏。

陈年不由感叹,若是单看拉动经济这一项,社伯诞辰还真做出了不少贡献。

不过随着人群走了一段,陈年就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致。

白衣少侠受欢迎,果然是有原因的。

这满地浮土,遍地各种动物粪便的街道。

要想时刻保持白衣飘飘的姿态,没点真功夫和经济实力,想都不要想。

想起西门吹雪、叶孤城因为没钱,撅着腚在那洗衣服的样子。

陈年哑然失笑,他摇摇头将这些无谓的想法甩出脑袋,走向张府。

一路上,感应着那些不断扩散的桃花,陈年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估计,马上就会有人忍不住要上门了。

柴帮。

程老三小心翼翼的抱着两枝桃花,从外面回来。

应该是管事安排过,一看到他,就有一个汉子上前把他带到了内院。

看那架势,几位管事应该是早在院内等候多时了。

见到程老三抱着两枝桃花进来,几位管事故作镇定的对视了一眼。

待带路的汉子走后,赵管事亲自走到院门口,确认左右无人后,几位管事才围了上来。

程老三看着几位管事充满希冀的面庞,也不敢大声说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一众管事看到程老三点头,顿时激动起来。

钱管事更是给程老三来了个熊抱,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说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能行!果然没有看错人!”

随后他低声询问道:“高人什么时候来?”

程老三将手中的桃花放在桌子上,摇摇头道:


许大官人脖子被抓,气都喘不上来,哪还说的出话。

他顶着酱紫色的一张脸,满目哀求的指了指小老头的手。

小老头不为所动,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一直到许大官人快背过气儿去,才放开了手。

“咳!咳!咳!”

许大官人捂住脖子,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同时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死里逃生,许大官人此时对陈年恨之入骨,那该死的术士竟然三番两次的算计于他!

他也绝不会让陈年好过!

当即许大官人就把先前发生的事儿,事无巨细的告诉了小老头,连那句“善治鼠患”都没有落下。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这术士是何方高人!连本仙家都打了眼!”

小老头听完气极反笑,伸手将许大官人掉落在假山旁的桃枝摄入手中。

它倒要仔细看看,这桃枝有何神异!竟能骗过它的眼睛!

小老头张口吐出一道幽绿色的火焰,火焰如舌直接缠上了桃枝。

那三番两次让许大官人栽了跟头的桃枝,此时却像一根普通的木棍一般,瞬间就被烧成了飞灰。

“嗯?!”

小老头猛然看向许大官人,森然说道:

“你还敢骗我!?”

许大官人此时已麻了,第三次了!

短短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这该死的术士算计他第三次了!

他语无伦次的道:

“这...这这这...我这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了!仙气,刚才仙家的仙气!!”

情急之下,许大官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小老头顿时火冒三丈!

“哼!不过是一个玩弄幻术,连面都不敢露的藏头露尾之辈!也配在本仙家面前耍手段!”

它一脚把许大官人踹飞了出去,还好它此时分得清谁才是真正的大敌,并没有下死手。

随即小老头面容一阵蠕动,一只鼠鼻在鼻子的位置上冒了出来。

小老头跃至屋顶四处张望,同时鼠鼻不停的耸动。

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它又闪身到许大官人面前。

殊不知,它这一下把程老三吓了个半死。

连陈年都不防它会突然跳到屋顶上来,甚至还直接跳到了两人身旁。

特别是程老三,距离它仅有不到两步,把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见小老头跳了下去,程老三拍着胸脯,说道:

“吓死俺了,差一点就跳俺身上来了。先生,为啥不出手降了这妖怪?”

陈年摇摇头,指着院门口几个呆立不动的黑衣大汉说道:

“别急,今晚的主力是许大官人,还有他们。”

“可是那几个娃子...”

“无妨,我保他们无事。”

说罢,上空的桃木牌一转,几个孩子直接从所有人眼中消失了。

院中。

小老头站在许大官人身前,一双鼠眼带着凶光盯着许大官人道:

“看在你这么多年供奉的份儿上,本仙家这一次先饶过你!”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将你在外养的那个私生子给我带回来!”

说着小老头对着许大官人露出了一个阴森的笑容:

“不要以为你这些年引来那些术士的目的,本仙家不知道!那是看在送上门的口粮份上,本仙家不愿与你计较!”

“若是再有下次,仙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中的秘密被道破,许大官人顿时面如死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老头转身走进他的卧房。

不多时,卧房的窗纸上就映照出两条交错的人影。

人影的每一次交错,许大官人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只留满树的桃花,还有来围观桃花的人群。

也许是因为昨日桃花成旋、将满地老鼠搅成肉泥,给人留下的印象太过可怕。

虽然陈年昨日交代过,这桃花有辟邪之能,可以随意折回种下。

但是人群也只敢围在桃花周围指指点点,没有一个人敢近前的。

偶尔有一两个想要靠近的,也被周围的人劝了回来。

程老三看着空空如也的树下和周围的人群,心中懊恼不已。

若不是自己太笨让高人不满,怎么会被先生从屋顶甩下。

陈年的手段他是体会过的,要是不想见自己,就算人就在自己眼前,自己都看不见。

何况周围这么多人群,以先生那独来独往的性子,定不可能被那么多人像个猴一样围在中间。

程老三摸着怀中盒子,目光不停的在周围扫视,希望能找到陈年存在的蛛丝马迹。

今时不同昨日,整个柴帮的身家性命可都在自己身上压着呢。

但他在原地看了半天也没发现陈年的迹象。

心知干等怕是见不到人了的程老三,看着周围越聚越多,却不敢上前的人群,突然心生一计。

他不顾周围人的劝阻,大踏步的走进包围圈中的桃树下,伸手从树上折下两枝桃花。

程老三双手捧着桃花,对着桃树躬身行了一礼,大声道:

“柴帮程老三,谢过桃花仙人!“

做完这些,他捧着两枝桃花头也不回的向着人群外走去。

程老三相信,先生如果在附近,绝对能听懂他的意思。

刚走出人群,程老三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长出来了!长出来了!”

“真的长出来了!神了,神了!”

程老三踮起脚尖回头一看,就看到他刚折掉花枝的地方,两枝树杈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周围更是有人见到桃花的神奇之后,开始跃跃欲试起来。

程老三看着周围密集的人群,生怕他们一拥而上,于是他在人群后大声道:

“你们看着点,莫要因为争抢,惹怒了仙人!!”

程老三刚刚吼完,就觉得眼前一花,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一间厢房之中。

“说吧,柴帮找我何事?”

陈年看了两眼程老三手中的桃花,点点头说道:

“你倒是聪明,还懂得喊两嗓子。说吧,柴帮找我何事?”

程老三嘿嘿一笑,边从怀中掏出木盒边说道:

“还是上次的事,帮里猜测桃花仙人跟您是同一个人,就又让俺来了。这是管事们给先生备的礼。”

陈年接过盒子随手打开,眉毛一挑说道:

“何事让他们如此大方?”

那盒子中,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三颗足有鸽子蛋大小的圆润珍珠!

品相如此之好的珍珠,无论放在哪个世界,都价值不菲。

陈年估摸着这三颗珍珠,是对柴帮来说绝对算得上是大出血。

连程老三看到盒子中珍珠的时候都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帮管事竟然对他如此放心,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但凡他中途忍不住打开了这个盒子,都有九成的可能携宝潜逃!这三颗珍珠中的任何一颗,足以让他一家老小一辈子衣食无忧!

至于什么罗教不罗教的,换个地方谁还认识他?

震惊归震惊,程老三并没忘记自己此来的目的,他简明扼要的将柴帮之事跟陈年说了一遍。

陈年听完皱着眉头问道:


官道上,日渐西斜,赶路的行人,都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这个时代普遍都有宵禁,要是黄昏时分不能入城,他们今天就只能在城外过夜了。

陈年坐在空无一物的驴车后面,看着匆匆的行人,犹如在看一部互动性极好的3D电影。

即便过去这些天他经历颇多,但仍是不太适应这个落后的时代。

车轮在土路上卷起的尘土,让他不得不给自己来了个避尘咒。

路边村子上因为一坨牛粪争抢起来的孩童,更是让他有些破防。

两世为人,陈年从未见过如此人间。

“小先生,前面就是新丰县城了。”

“您来的可真是时候,过几天正赶上社伯的诞辰,城中热闹的很,有好几台大戏呢。”

程老三的叫声,让陈年回过神来,他顺着官道抬头望去,一时有些愣神。

一座不大的城池坐落在道路的尽头。

夕阳撒在城楼的瓦片上,映照出一片金色。

不过让陈年愣神的不是这个,他看到的东西更加震撼!

那城池上空,一股庞大的阳气翻滚交织,犹如一座巨大的烘炉,将城池罩在下方。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这个世界妖魔遍地、邪祟丛生,却还能保持住表面的稳定。

一切都是因为人!

三人成众,众心成城!

一城之人的庞大阳气合在一处,一般妖魔邪祟若无隐匿手段,连靠近都做不到!

即便隐匿其中,若被人逼出真身,在这阳气烘炉的压制下,也很难翻起什么风浪。

“这还只是一座小县城,若是那京都那种首善之地,这阳气烘炉又该何其壮观!”

眼前的景象让陈年心中震撼,原本的那一点小情绪瞬间被他抛致脑后。

他回过神来,看着前方排起长长的进城队伍,蓦然想起一件事。

他这一身打扮虽然简单,但背后行囊内可是装了不少金银细软。

若被这城门卫兵拦住盘查,漏了白,少不得又是一番麻烦。

于是陈年身形一闪便从车上消失。

等到程老三发现时,陈年已入城多时。

与城外相比,城内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此时的陈年感到无比怪异。

按说在那犹如烘炉般的阳气笼罩下,城内即便有妖魔邪祟也该隐匿气息,夹着尾巴学做人才是。

但他一入城,就感到城内阴气、妖气不在少数,甚至有数道阴气肆无忌惮的在城内穿行。

那漫天阳气却犹如没看到一般,毫无动静。

“有趣。”

眼前的一幕,让原本打算先找个客栈住宿的陈年改变了想法。

他脚下一错,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道阴气走去。

那道阴气堂而皇之的立在一条巷子口,一动不动。

那阴气位置并不远,没有费陈年多少时间。

只是他赶到的时候,现场情况与他预想相差甚远。

那是一个巷口的空地,中间有着一口水井。

水井不远处,长着一棵有些年头的柳树,垂落的树枝上还被挂满了红绳和木牌。

风一吹,木牌的撞击声犹如风铃,清脆悦耳。

此时,一个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女娃儿正坐在柳树上,听着下方排队打水的妇人唠着家长里短。

场面显得无比和谐。

那浓郁无比的阴气,就是从这棵柳树和小女娃身上散发出来的。

“这是?树灵?”

陈年远远的望了一眼,便直呼好家伙。

“阴气纯而不杂,愿力盈身,却毫无香火气息,为人钦仰,又不立祠。好家伙,这家伙莫不是看过太甲门二条?”

“看来这世界比我预想要有趣的多。”

陈年扫了几眼树上的红绳和木牌,转身踱步而去。

至于其他阴气,陈年暂时也没了探察的兴致。

他已从大柳树身上瞧出了端倪,不必急于一时。

倒是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他还得赶紧找间客栈。

一旦宵禁,陈年是不怕巡夜盘查,但店家怕是不敢给他开门。

来这个世界七日有余,陈年还没睡过一个牢稳觉。

那日醒来后,他虽得祖师传法,一夜之间炁机圆满、即便累月不休也是无碍。

但连日来,陈年始终神经紧绷,精神上的疲惫始终没有卸去。

新丰县城并不大,客栈就那么几个,陈年随便找了个差不多的,要了间上房,封好门窗,倒头就睡。

等陈年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分。

一觉醒来,看着头顶的房梁,陈年还是有种不真实感,恍如隔世。

他在床上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嗤笑一声,笑自己竟然还有些没认清现实。

从床上一跃而起,摸了摸怀中的印和袖中的令,陈年整了整精神。

自己也算是得了祖师认可,这意味着,坐标至少不用自己操心,只要实力足够,早晚有一天,自己能够回去。

这个本是安慰自己的想法一经冒出,就像一颗种子,深深的扎在了陈年内心深处。

简单收拾了一番,陈年分神勾连驱邪院印,做起了他早该做的事。

随着他的动作,一套法服凭空显现,配星冠朱履,法袍上有星斗环绕,无比威严。

北极驱邪院认证,官方正装法服,非行持、伏鬼魔者,不得披戴。

违者,徒一年。

徒,就是做苦力,鬼神负山,龙蛇穿洞。

这是陈年灭了那鬼物得到的赏赐,他早就想拿出来看看。

但苦于没有收纳之物,所以忍到了现在。

法服到手,陈年有了一种完成随机任务,领任务奖励的感觉。

“驱邪院是不是有点过于现代化了?”

这也省了他不少事,不少仪轨都被简化。

不然严格按照上清鬼律和酆都黑律的玉格仪式,光是朝夕香灯奉事祖师这一项,就把陈年钉死了在一地。

还有处决那鬼物,换成天枢院或五雷院,陈年至少得沉香设案,要奏疏数封,让领导逐级审批。

得到回复后,才能行刑。

驱邪院有先斩后奏的“专征”之权,只需检过鬼律,就能直接执行!

对此,陈年的评价是:

“无纸化办公,爽!”

心中有了目标,陈年一身轻松的走出客房,准备好好探查一下这新丰县城。

阳气烘炉之下,遍布阴气,他可不相信,每一个都能如那柳树一般纯净。

那潜藏的一道道阴气,每一道都是他回家的路。

只是陈年刚出房门。

就听到了楼下在讨论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消息。


陈年走后,许大官人一个人坐在正堂,呆呆的盯着那枝桃花。

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良久。

他从花瓶中取出桃花,看了看那刚刚折出的断口,又揪下在手中团成了一团。

看着那毫无破绽的断口,还有花瓣渗出的汁水。

许大官人对着院中喊了一声:

“去把大管家叫过来”。

很快,大管家就带着个小厮匆匆赶了过来。

许大官人看了看外面的日头,对着管家问道:

“最近粮价涨的厉害,街上的那些流民和乞儿可都还好?”

“回老爷,大不如从前,最近粮价上涨,平常人家都在缩衣节食。不过县上的几个大户时常施舍点隔夜剩饭,应该还活得下去。”

大管家在一旁回答道。

“如此天气,尽吃些馊饭剩菜,怕不是要吃出许多毛病。”

许大官人闻言眉头一皱,叹息一声说道:

“准备施粥吧,记得配些凉茶。”

大管家闻言身体一抖,低声说道:

“我这就去安排。”

挥退了官家,许大官人想了想,拿着桃花进了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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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府”出来的陈年,在附近寻了个新的客栈。

他一边整理着这两日收集的信息,一边想着下一步的行动。

许大官人和鼠妖的事情,只是顺手而为,手中这些,才是他的重点目标。

两日的走访,陈年基本也把新丰县城的大致情况摸的差不多了。

新丰县表面安稳多年,虽然时有人口失踪,但都没有拿到台面上。

暗地里的通过各种身份隐藏起来的妖魔邪祟,都处于互不侵犯的状态。

很明显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柳灵、邪神、保家仙、还有隐藏在各家骗取供奉的邪鬼精怪,一个小小的新丰县城,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妖魔鬼怪。”

陈年眉头紧锁,这些妖魔邪祟实力参差不齐。

弱点的隐藏在百姓家中扮演各种家神、宅神、先祖骗取香火供奉。

强点的如许大官人家的保家仙,不知道吃了多少血食,那供桌之下的地坑中堆满了白骨。

在它们之上,还有一个实力更为强横的社伯。

若非这社伯压制,以这些妖魔邪祟的的本性,早就把脑糨子打出来了。

这两日,那些实力弱小、翻不出什么风浪的,大部分都被陈年悄悄的收进了葫芦里。

这些阴鬼本就无足轻重,就算消失几天,也不会有人在意。

而剩下的那些想要灭掉,多多少少要闹出一些动静。

看着眼前纸张上那些妖魔邪祟分布的位置,陈年眼馋不已。

他情况比较特殊,明明承的是天蓬法脉,按道理应该主修天蓬法和北帝法。

但祖师却让他以天蓬法为根基,主修上清法。

相对于丹鼎派的内丹外丹、神霄派的雷法、符箓派的符箓科仪等修行。

上清修行更为庞杂,对内修行的是存思、服炁,对外主要以符箓为手段。

讲究的服先天一炁,养身中万神,以炁养神,与道合真。

而陈年的修行较正统上清法门更加霸道!

斩妖吞孽之下,服的不只是先天一炁!

这城中的妖魔邪祟,对他来说全是修行的资粮!

“说到底还是修行不够,我虽然一身炁机圆满,但在存思一道毫无根基,有法而无灵,否则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陈年长叹了一口气,收起了自己纷乱的思绪,盘膝坐下。

他现在离养出道胎只差一步,缺的就是存思修行。

这一步之差,就是云泥之别。

修命不修性,此乃修行第一病。

有法而无道,没有这步功夫,就算吃了老君的九转金丹白日飞升,到了天庭,也不是一个天兵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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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帮驻地。

程老三有点坐立难安。

他刚把陈年安排的事情打点完,就被人叫了回来。

现在院子中坐着的几个管事的坐在一张方桌周围,都在上下打量着他。

其中一个管事的开口道:“听吴头儿说,卖柴的点子是你出的?”

程老三闻言一愣,这架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没想到竟然是问这个。

他想了想回道:

“扩散出去是俺出的主意,不过那说法可不是。几位管事估计也听说了,俺们这趟回来撞了邪,那东西成了气候,我们六七个人差点被那东西全都弄死。”

“幸好碰到了一位路过的高人,把那东西抓了去,俺们才活着回来。这去阴煞的法子,就是那位先生说的。”

这时另外一位管事,问道:

“吴头儿说,这位高人是坐你的车进的城,你可知道他在何处落脚?”

程老三一听立马明白,帮中的管事们估计是有事情找陈年,才把他叫来。

他也没有隐瞒,实话实说道:

“是有这回事,不过俺也不知道高人去哪儿了。那日排队进城时,他就不见了踪影,这事当时一起的弟兄们都知道。”

这话也不算说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陈年住在了何处,昨日能找到人纯属运气好。

不过几位管事可不这么想,他们对视了一眼。

一位年纪稍大的管事话锋一转,问道:

“听说你这两日在帮中借了不少钱?”

程老三一听顿觉得不妙,暗道:“坏了菜了,莫不是给先生办的事被他们知道了?这事绝对不能暴露出去。”

他眼睛咕噜一转,嘿嘿笑道:

“这不是差点没死嘛,俺想开了,就去开了荤,一时没忍住,花销有些大,就找帮中弟兄们周转了一下。怎么都传到赵管事这儿了?”

程老三自觉这话没啥毛病,不过在坐的几位管事那个不是人精,一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柴帮普通成员贩柴,挣得都是辛苦钱,进城后最多休息一日就要返程。

这程老三在城中厮混两三天了,本身就极为反常。

不过见程老三不愿意多说,几位管事也没有追问。

那姓赵的管事叹息一声,说道:

“往日你见不到那些东西的真容,经历了这一遭,应该也明白了。实不相瞒,帮中有事需要寻那位高人。”

“吴头儿他们都不在,就剩下你认得那位高人样貌。最近你莫要去拉柴了,帮中按规矩给你算工钱。”

“你去城中的客栈找找,要是找到高人,就速速回来报信。你在帮中借的银子,帮里替你还了。”

赵管事话音还没落,程老三就支棱了起来,叫道:

“还有这等好事?俺这就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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