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秉洲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京华沈秉洲谢音全文》,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转身看着谢音,等着她下文。谢音在他冰冷审视的目光里,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祈求的话在那一刹那如鲠在喉。沈秉洲看着她眼里的泪,声线低沉:“谢音,依月性子是娇纵了一些。”“但她毕竟是我未婚妻,你妈妈的死是意外,既然已经赔偿了,这事就别再追究了。”那日谢音在沈秉洲冷漠的语调里如坠冰窖。甚至在他揽着江依月离开接待室后,她竟然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期待他能念在两人过去的感情上,帮她说一句话。六月正值云城的雨季,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谢音跌跌撞撞的离开警厅。映入她脑海里的是母亲冰冷的尸体,以及江依月嘲讽欺凌的嘴脸。唯一的亲人被人害死,犯罪者却逍遥法外,她没办法不恨。可她的恨意赢不来公正。警厅正门外停着一辆迈巴赫,谢音抬眼便看到雨伞下的男人...
《不渡京华沈秉洲谢音全文》精彩片段
他转身看着谢音,等着她下文。
谢音在他冰冷审视的目光里,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所有祈求的话在那一刹那如鲠在喉。
沈秉洲看着她眼里的泪,声线低沉:“谢音,依月性子是娇纵了一些。”
“但她毕竟是我未婚妻,你妈妈的死是意外,既然已经赔偿了,这事就别再追究了。”
那日谢音在沈秉洲冷漠的语调里如坠冰窖。
甚至在他揽着江依月离开接待室后,她竟然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期待他能念在两人过去的感情上,帮她说一句话。
六月正值云城的雨季,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谢音跌跌撞撞的离开警厅。
映入她脑海里的是母亲冰冷的尸体,以及江依月嘲讽欺凌的嘴脸。
唯一的亲人被人害死,犯罪者却逍遥法外,她没办法不恨。
可她的恨意赢不来公正。
警厅正门外停着一辆迈巴赫,谢音抬眼便看到雨伞下的男人。
何铮恭敬撑着伞,沈秉洲打开车门,让江依月先坐进去。
他坐到车里时,何铮准备关门,沈秉洲的视线隔着半开的车门看向站在雨里的谢音:“伞给她。”
何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的沈董。”
谢音并没有接过那把伞,而是越过何铮,跑到还没有关上的后座车门,看向里面面容矜贵的男人。
雨水顺着眼泪落下来,谢音努力调整着呼吸,不管自己现在有多么狼狈,哭着说:“沈秉洲,我求求你…看在我们在一起三年多的份上,能不能帮帮我…”
“我妈妈无辜枉死,只要…只要你跟云城警厅的说说一声,让他们重新立案调查好不好?我求求你…”
“我求求你,只要你肯帮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沈秉洲抬眸望着她脸上的泪,颤抖的身体,心口处涌出一阵阵刺痛,但也只能面不改色转头命令何铮:“开车。”
“好的沈董。”何铮关上后座车门,将伞放在谢音身侧,声音很低:“沈董有难处,您别怪他心狠。”
“保重身体。”
何铮说完这些话后,就快速坐上了驾驶座。
迈巴赫缓缓驶离,谢音失魂落魄的走在云城的街道上。
只怪她那时候太年轻,二十出头,还没有踏入社会的小姑娘,心思单纯,又被沈秉洲精心呵护了几年,就以为有情饮水饱,期待着爱能战胜一切,对那些世家大族的恩怨纠葛全然不懂。
那日云城冰冷的雨水打碎了她很多的幻想和回忆。
母亲的枉死更是给她上了鲜血淋淋的一课。
迈巴赫的后座,江依月经过刚才一遭,还不忘煽风点火道:“你刚怎么不下车安慰安慰啊?美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我都有点心疼了,要不你就帮帮她,大义灭亲呗。”
沈秉洲冷冷的笑了一声,点了一根烟,视线落在她精致的脸上:“江依月,最近京州的巡查组来江州了,你少作点事,对两家都好。”
“我作?”江依月怒目瞪他:“沈秉洲,我们两家的联姻早几年前就开始提了,你迟迟不肯答应,还偷偷养了个情人,你当我不知道啊。”
“京州就那几所大学,消息传得那么快,你知道学校多少人等着看我笑话呢?”
“你别忘了沈秉洲,这桩婚事是你们沈家老夫人亲自上门求来的,是你们沈家有难,要靠着这个联姻撑门面,不是我上赶着嫁你的。”
“我父亲也是昏了头了,非让我嫁你。”
谢音笑意很浅,张开双臂,语气轻松的说:“要不要收留我?”
宋衿有些心疼的抱住她:“被甩了还能笑得出来,真有你的。”
那晚明月高悬,宋衿煮了两碗面,递给她筷子,坐在她对面吃了一口面,说:“吃了这么久的山珍海味,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吃的惯我做的面。”
谢音没说话,默默低头吃了一会儿面,再抬起头时眼眶很红:“…我还是更喜欢吃你做的面。”
宋衿唉了一声,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给她:“你别转移话题啊,我的意思是,你这次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沈秉洲了?”
“可别像之前一样,每次受了委屈都说要离开,结果到头来又被哄回去当金丝雀了。”
谢音低头拨着碗里的面,低声说:“这次是真的。”
“沈秉洲要结婚了。”
宋衿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太惊讶,毕竟这几天沈家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的。
她站起身从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两瓶酒,打开瓶盖后递给谢音:“我这几天也听说了,他要结婚的对象是江依月。”
谢音听着她语气,喝了一口酒说:“你认识?”
宋衿:“不算认识。”
“你知道我原先是江州人,我爸生前是江州州长江乾的司机,江依月是江乾的独生女,妥妥的官宦世家千金小姐。”
“她在京州舞蹈学院读书,跟我同级同班,我前几天听她身边几个狗腿子说,她毕业后要和沈秉洲结婚,看来是真的。”
“你打算怎么办?他结婚后,你还待在京州吗?”
谢音听完后摇了摇头:“我毕业后回云城,陪我妈妈。”
宋衿:“那你…和沈秉洲就这样了吗?”
谢音放下筷子,神情悲凉:“只能这样了。”
“衿衿,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我和沈秉洲没有结果。”
“走到今天,是早就注定的。”
宋衿听完后心疼的看着她:“你就不埋怨他吗?”
谢音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没有。”
“沈秉洲对我真的挺好的。”
“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拉过我一把,救了我妈妈的命,又专门从国外找来医疗团队治疗我妈妈的耳疾。”
“衿衿,我妈妈是聋哑人,听力能恢复到如今的程度,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沈秉洲于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他以后能过得幸福,即使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我。”
那晚她和宋衿说了很多很多的话,说的最后哭的泣不成声。
就像即使提前知道结局,依然会控制不住的难过。
而与此同时,夜里十点多的沈氏集团大楼的顶层灯火通明。
助理何铮送完董事会的人,跑回沈秉洲身边,将几份文件递给他,看着他签完才支支吾吾的说:“沈董,下午的时候保镖跟我说,谢小姐…没去您给安排的房子里,自己收拾行李离开了。”
沈秉洲放下笔,冷声问:“人去哪了?”
何铮:“在景瑞小区,谢小姐应该是住她朋友那了。”
“还有一件事,刘姨打电话跟我说,下午的时候江小姐去了一趟圣和苑,她和谢小姐…似乎闹得不太愉快。”
“您今天一直在开会,我没敢打扰您…所以现在才告诉您。”
沈秉洲没看他,看了一眼手机,谢音没有发一条消息过来。
微信聊天框的记录还停留在几天前。
这段时间,两人的沟通越来越少,很多事情不是一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他关掉手机,拿起黑色西装外套往外面走,何铮跟在他身后。
乘电梯到达底层车库后,何铮打开车门,小心的问他:“您今晚…回哪儿?”
沈荡摇了摇头,平静的说:“周叔,能遇到合适的心脏源不容易,这次再不做,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我都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
周平一想到他待会儿进手术室的九死一生,忍不住红了眼:“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沈荡望了下窗外,低声说:“周叔,这些年照顾我,辛苦你了。”
“我要是死了,这些年做的事势必会连累到你。”
他说着转头看他:“周叔,我要是真的没从手术台下来,你就带着谢音回国,用谢音的命逼沈秉洲给你一条活路。”
“沈秉洲疼谢音,他为了谢音,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
周平没说话。
沈荡叹了一口气:“周叔,别心软,谢音能换你一条命。”
那晚进手术室前,他还在叮嘱周平,别忘了他吩咐过的事情。
周平紧紧握着他的手,全都答应了。
谢音在别墅里惶恐不安,想方设法要逃出去的时候,沈荡在手术室里危在旦夕。
他那场手术做了很久,每一位医生都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但沈荡心脏情况复杂,所以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平在手术室外来来回回的走。
直到医生把他从手术室推出来后,他跑上去问:“怎么样?”
医生看着病床上的沈荡,摘下口罩说:“手术算是成功了,但没有脱离危险期,什么时候醒来也说不定,要观察情况。”
周平点了点头,跟医生一起把他往单人病房里推。
他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周平的心里一直像悬着石头一般。
接下来几周,沈荡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周平按照他之前吩咐的,每隔两三天就拿着他手机,在他的社交主页上发他和谢音提前拍好一些旅行照,营造两人恩爱情侣在外游玩的假象。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沈荡才醒过来。
他醒来后,周平几乎喜极而泣,给他喂了几口水,问他:“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沈荡虚弱的开口,嗓音很哑:“…没事。”
那天等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确定度过危险期后,周平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医生出去后,沈荡躺在床上问:“周叔,谢音这段时间没事吧?”
周平拿毛巾给他一边擦手,一边说:“听钟芸说没什么事,就是不肯吃饭,老闹绝食,吵着要走,有两次偷溜出去了,又被保镖抓回来了。”
沈荡笑了下:“你去跟保镖说一声,别老拿枪吓唬她。”
“谢音胆子小,我怕真给吓坏了。”
周平笑着说:“好。”
沈荡又问:“我跟谢音的合照一直隔一段时间发一次,对吧?”
“对,我都按你要求发的。”
沈荡嗯了一声:“等我差不多恢复好了,就别发了。”
“行。”
*
十一月上旬,京州的气温骤降,洲监局和沈氏集团合作的一个大项目到了尾声。
连轴忙了好几个通宵的沈秉洲靠在座椅上缓了一会儿,何铮推门走进来,递给了他一份合同。
沈秉洲签完字,放下笔问:“沈荡还没回国?”
“没回国。”何铮想了几秒,才说:“而且…前几个月他社交主页的动态更新的很勤,最近十天没发过任何照片。”
他所说的那些照片,沈秉洲都看到过,想起这些,不免心烦意乱。
但这时候,他更担心谢音的安危。
何铮看着他,说道:“沈董,您弟弟把谢小姐带到M国,这些天又毫无消息,我们的人也查不到,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他说着开起玩笑来:“周叔,你这么操心谢音,不会是看上她了?”
“您要是真看上了,你就自己留着,我也懒得管她。”
周平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我这年龄都能当她爸了,你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话。”
“好好好。”沈荡站起身转了转枪:“先把沈秉洲弄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周平:“好,我出去再多安排些人。”
“嗯。”
沈荡说完后,往外面的楼梯走。
谢音被关在顶楼的一间房,连续两个多月没有和外界联系,加上每天惶恐不安,饭也吃不下去,整个人比之前瘦了很多。
清晨七点,光线透过玻璃窗映进来,沈荡打开房门后,就看到她坐在床边的地板上,身影瘦弱,双目空洞无神。
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才抬头看他,瞳孔明显紧缩了几下。
这是人惧怕的本能反应。
沈荡在无数人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但只有此刻,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的成就感。
他走过去,蹲下身看她。
谢音在他的注视里越发害怕,不受控制的微抖。
沈荡隔了几秒,似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手放在她脑袋上摸了摸:“怎么饿这么瘦?”
他话音刚落,谢音的泪就落下来,声音断断续续的:“沈荡,你放了我…好不好?”
沈荡听着她话,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嗓音摸不出情绪:“别哭了。”
谢音心里实在害怕,眼泪不停的滴落。
沈荡叹了口气,双手同时在她脸上抹了一把。
她的泪是温热的,连同他的掌心也变得温热。
“就这么委屈?”他问。
谢音闷着声哭,不说话。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打你骂你,到底委屈什么?”
谢音眼睛蓄满了泪水:“你限制…我的…自由。”
“自由?”沈荡笑了一声,看着她眼里的泪,吓唬道:“那你再哭下去,把我惹烦了,我再限制你一年半载的。”
谢音听完后,顷刻间便止住了眼泪,呆呆的看他:“我不哭了,那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沈荡佯装思索了几秒,然后说:“看我心情。”
他说着,在她脸上揉了一下:“我让钟芸给你做饭送上来,一会儿乖乖吃了,听见没?”
谢音忙不迭的点头。
沈荡一笑,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在门边指她:“吃不完揍你。”
“……”
*
上午十点时,天色暗沉,雨比清晨小了一些。
周平站在室外走廊,望着门外成排的坦克和头顶的直升机,走上三楼跟沈荡说明了情况。
沈荡似是早在意料之中,没什么表情:“你去跟他说,让他一个人进来。”
周平点点头:“好。”
沈秉洲从车里下来,周平迎上前恭敬的说:“沈董,阿荡在里面等您,他让您一个人进来。”
不等沈秉洲说话,韩正听后,大声说:“那怎么成?谁知道这小子在里面藏了多少人?”
他刚说完,手机便响了,接起后,听到沈荡低沉的嗓音:“韩正,你这么爱插手别人家的事啊?”
“不是。”韩正握紧手机:“我是怕你冲动,他好歹是你亲哥。”
沈荡冷笑一声:“不是一个妈生的,算什么亲兄弟。”
“你这么向着沈秉洲,你干脆认他当哥算了。”
韩正:“你这说的什么话。”
沈荡的耐心早已到达极限:“再多一句废话,老子崩了你。”
电话被挂断后,沈秉洲淡声说:“你在外面等着。”
韩正拉住他:“你千万当心啊。”
“你要是死在我的国家,事就大了。”
沈秉洲嗯了一声,朝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他:“我死了,就送谢音回国。”
“送到孔老身边,其他人不敢伤害她。”
韩正跑到他身侧,低声说:“你认真的?”
“嗯。”
韩正还想说什么,沈秉洲早已朝前走了。
周平领着他迈入地下室,推开沉重的门后,说:“沈董请。”
沈秉洲刚走进去,门就被快速关上,四周一片漆黑,无一处光源。
他刚迈了一步,耳侧便传来一声枪响。
子弹堪堪划过他的右耳,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
而后灯光大亮,正前方坐着沈荡。
他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晃了晃枪:“二哥,好久不见。”
沈秉洲摸了下右耳的血,捻了捻指腹的血印,面上没什么表情:“枪法退步了。”
沈荡笑着点了点头,握着枪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抬手将黑色的枪口抵上他的额头:“这就不会打偏了。”
沈秉洲眸色幽冷,却没有丝毫畏惧。
沈荡端详着他的表情:“二哥,你知道我最敬佩你什么吗?”
“最敬佩你的心态。”
“死到临头了,心态还能这么稳,难怪爷爷在世时,说你是天生的帝王相。”
沈秉洲冷笑一声,直视他:“小音呢?”
“就这么喜欢她?”沈荡勾唇笑着:“你死了,我送她下去陪你。”
他说着利落的扣动扳机,而同一秒,沈秉洲握住枪口。
子弹打在了身后墙壁上。
沈荡看到墙壁上的圆形裂痕,笑了笑:“行啊。”
“经商这么多年,当年军校学的是一点没忘。”
沈秉洲没说话,在他分神的功夫快速出手下了他的枪,将他反制的身下。
沈荡躺在地上,吃痛的捂着心脏处。
手术的康复时间不够,他如今的身体条件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放在以前,他和沈秉洲不相上下,但现在大概率不是他的对手。
沈秉洲将枪抵在他心脏处:“谢音在哪?”
沈荡笑了几声,从兜里摸出手机,打给了周平:“周叔,去剁了谢音的手,送过来给我二哥瞧瞧。”
沈秉洲闻言,当即放下了枪,伸手拉起他:“有事冲我来。”
沈荡挂了电话,看向他。
沈秉洲和他的目光交接,沉声道:“为什么这么恨我?”
沈荡没说话,站起身走到桌子旁,从抽屉里取出来一把陈旧的匕首,问他:“认识吗?”
沈秉洲看到那把匕首时一怔。
沈荡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和恨意:“我母亲是被这把匕首杀死的,匕首上有我母亲的DNA,和你的指纹。”
“是你杀了她。”
他的声音十分的笃定,目光紧紧锁在沈秉洲的面容上。
室内陷入冗长的沉默里。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沈秉洲坐在了桌子对面的办公椅上,长腿交叠,右手轻轻触摸着桌上的枪支:“这么多年,你一直因为这个恨我?”
沈荡听着他平和的嗓音,胸腔里的愤怒再也掩不住:“为什么杀了我母亲?”
“我只是沈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从小被养在江州,连与你争权的资格都没有,为什么要杀了我母亲?”
沈秉洲看着他眼里赤裸裸的恨意:“不是我杀的。”
“她的死和我无关。”
沈荡冷笑:“你以为我只有物证吗?”
“当年照顾爷爷的佣人方晴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你杀了我母亲。”
“沈秉洲,你有什么好狡辩的?”
沈秉洲偏头笑了一下,再看他时,嗓音竟带着一丝无奈:“阿荡,我一直觉得你挺聪明的。”
“起码比大哥聪明。”
“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沈荡眉目凛然:“你什么意思?”
沈秉洲的指尖在桌面上敲了几下,短暂沉默了几秒,才说:“我杀你母亲的动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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