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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后续+全文

是机主本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南栀勾起了唇。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可是……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她不愿意!她要搅黄这桩婚!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各位街坊邻...

主角:陆瑾序南栀   更新:2025-02-08 14: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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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南栀勾起了唇。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可是……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她不愿意!她要搅黄这桩婚!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各位街坊邻...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

“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

“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

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

南栀勾起了唇。

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

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

可是……

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

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

她不愿意!

她要搅黄这桩婚!

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

“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

“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婶给我做个证人,今天小女就要与阙家正式断亲!出了这个门,我不再是阙家人,与阙家再无任何关系!”

话音落下,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轰一下子炸了。

阙家人的脸色精彩至极。

阙夫人气急败坏,拍着椅子扶手,声嘶力竭的吼:“人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把她拉下来!她发癔症了!”

北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南栀……她怎么敢的?

竟然就这么水灵灵的撕破脸!

她疯了?!

南栀没疯,但也和疯了差不多。

阙家下人上来抓她,她就拔下头上的首饰朝他们扔过去。

下人们一愣,随即就顾不得抓人了,全都跑去抢首饰去了。

任凭阙老爷和阙夫人急得跳脚也充耳不闻。

天嘛爷!那可是金子!

是钱!

谁还管老爷夫人,先抢了再说!

不仅阙家下人在哄抢,围观群众也一窝蜂挤上去抢,场面看起来更乱了。

南栀把头上身上的饰品一件一件拔下来,一样一样扔了。

把阙家给她做门面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我七岁进的阙家,阙家不承认我和阙贤的婚约,把我当成小丫头使唤。”

“我在阙家劳作了十年,也够得上当初的卖身钱了!”

“街坊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

人们一边抢一边大吼:“对!”

“我可以作证,人家南丫头起早贪黑的操持阙家的事务,把一家人打理得清清爽爽,从来没有一天偷过懒。”

“阙家人忒不是东西!南姑娘对他阙家有恩,不好好感谢人家就算了,还把人家送去冲喜,真是坏了良心了!”

还有人起哄:“嘛的,退老子的份子钱!五天之内办两场婚礼!你们阙家也是饿得很了!”

邻居们振臂高呼:“退份子钱!退钱!不退我们就去官府告阙大状元去!”

群情激愤,阙家人狼狈得不是一点半点。

一片混乱中,南栀已经把身上的饰品全都扔干净了。

就连身上的嫁衣她也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嫁衣底下,穿着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浅浅的嫩绿色衫子、绣着白色的栀子花。

在大邺朝,栀子花代表的是俗、是土、是贱。

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都能活,香气又霸道,不似寒梅秋菊那般高洁,也不似兰花清幽,上不得高雅之堂。

自诩高贵的贵人们都不喜欢它,是市井小民才喜欢的花。

可南栀就是市井小民,她就喜欢栀子花。

她穿着这身衣服往哄闹的人群中一钻,如那小鱼游入大海,眨眼间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没了踪迹。

阙家人这才慌了手脚。

阙老爷扯着嗓子高喊:“抓回来!快点把她给老子抓回来!”

想想那丫头应该是铁了心要摆自己家一道,就气得差点咬碎了牙。

安平侯府的迎亲队伍马上就要来了,她却偏在这个时候搅乱婚礼跑路,自己家哪里再去找个新娘来给侯府?!

得罪了陆家,那自己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又气又恨又怕,手脚都冷到打颤。

凶相毕露的命令下人:“赶快给我追!今天要是把人追不回来,老子把你们统统都卖去挖煤!”

一众下人见主子真的发了火,也不敢再抢首饰了,赶紧往人群外面挤,要去追南栀。

谁知道那些街坊邻居们却有意无意的挡着他们去路,挤了半天挤得哎呦哎呦叫唤,就是挤不出去。

等终于挤出人墙再一看,哪里还有南栀的踪影?!

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大街。

南栀知道阙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肯定要抓她回去,也不敢停下脚步。

身后响起阙家下人的声音:“在那儿!那丫头在那!快追!”

南栀心里骂翻天。

这些人是吃狗鼻子吗?居然追着她不放!

跑出乐川巷,拐了两个巷子跑上主街,迎面就看到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豪华,配置这么高的迎亲队呢。

仪仗队清一色帅小伙儿,个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迈一步顶她三步远那种。

那顶花轿更是豪华,镶嵌着各种珍珠玉石,滴里嘟噜的,摇摇甩甩的,光芒璀璨,要闪瞎人眼睛。

南栀第一反应,是安平侯家的迎亲队伍?

又一想不对。

从陆瑾序传出病重到敲定她冲喜,不过短短三天,婚礼肯定筹办得仓促,不可能凑出这么一支迎亲队伍来。

别的不说,光是仪仗队和乐手穿的衣服就能看出是新做的,短短几天时间,根本不够。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迎亲队!

南栀转了转眼珠子,眼睛就是一亮。

有了!

回头看看越逼越近的阙家下人,一头扎进了迎亲队伍里,贴到了那顶豪华到极致的花轿旁边。

冒充跟轿的小丫头。

对周围的媒婆轿夫等人点头哈腰的陪笑解释:“婶儿,大哥,我是新娘子的丫头,刚肚子痛来迟了,大家包涵一下哈!”

她笑容甜美,说话时一点都不带心虚的,就一口咬定是新娘子丫头,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只要她自己笃定,就完全没问题。

那媒婆眨了眨眼眼睛,没说什么,只挪了挪身位,给南栀腾了个地儿。

将轿帘旁边的位置给了她。

南栀大喜,知道这是蒙混过关了。

媒婆相信了她的说辞,真以为她是新娘子的丫头。

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只要借着花轿遮掩走过这条街,她就有把握顺利离开京城。

以后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不回来了!

借着轿子的遮挡偷摸瞅了瞅人群里的阙家下人,还在伸长脖子到处找她。

赶紧缩回身子。

再抬头,撞上媒婆探究狐疑的目光,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关键时刻,可别让这媒婆怀疑她。


她道:“双方礼物不对等,是打新媳妇儿的脸呢,咱们给一点意思意思就行!”

殷瑶颇有些优越感的教导侯夫人:“明面上给少点,你要是想让他们小两口过得舒服一点,私底下给就好。”

让侯夫人也跟自己一样,削减掉给南栀的见面礼。

她毫不在意的道:“就给五十两银子足够了。”

侯夫人想也不想,点头答应。

看着侯夫人那乖巧的模样,殷瑶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嘲讽。

蠢货!

谁都知道这认亲的见面礼就是婆家给新媳妇儿做的脸面。

自己这个姨母倒是可以只给五十两银子,但如果殷禾这个婆母也跟自己一样只给五十两,那笑话儿可就大了!

不仅南栀这个新媳妇儿要恨她,其他陆家人也会觉得殷禾不会做人。

哈哈!

她就等着看这个蠢妹子出丑!

和侯夫人一起到了正堂。

里面乌乌泱泱一两百号人,都拿探究的目光看向正中间的小两口。

般配是真的般配。

陆瑾序玉树临风,清俊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

南栀与他并肩而立,身量纤长挺拔,眉眼精致,即使拿放大镜来,都挑不出她的毛病,越看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世上最美的景色面前,人往往会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现在堂上的陆家人便是这般。

只觉得越看越目眩神迷,完全挪不开眼睛。

还有的倒抽几口冷气,总觉得新娘子的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么漂亮的脸蛋,如果见过,不应该没有印象……

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南栀的美,只有殷瑶一个人注意到了南栀身后没有跟着丫头婆子。

孝敬礼呢?就更没有踪影了。

殷瑶喝了一口茶,又开始端起了姐姐的架子训诫起了侯夫人。

当着全族男女老少的面,批评侯夫人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外甥媳妇进门,没有娘家帮衬,咱们作为夫家人,就应该帮她把这道难关度过去才是。”

“你该给外甥媳妇准备好孝敬礼,怎么能让外甥媳妇空手过来呢?丢的可不是她的脸,是咱们安平侯府的脸!”

这话博得一片赞誉之声。

“是啊,”

陆家二老太爷点头:“不是我说,老大媳妇就是不能干!让老大一个男人家管家,也实在不像样子!”

“这么多年了,管的实在是粗糙,依我老头子看,还不如请殷夫人过来帮忙管着,教一教序哥儿媳妇,等序哥儿媳妇上了手,能丢开的时候,再把管家权交给序哥儿媳妇。”

“是啊是啊!”底下一片的附和之声。

他们早就想换一个侯府的管家人了。

安平侯管家,完全用的是军中的那一套,一是一二是二,半点情面都不讲的。

做得好了,奖励是不含糊,但要犯了错,哪怕是一丁点儿……

那家伙,是直接二话不说上军棍的。

实打实的军棍呐!

落在屁股上都开花的那种。

让人想想都胆寒。

这些年陆家人一个个循规蹈矩,不得不说和安平侯的铁血手腕脱不了干系。

一些老实规矩的倒也罢了,有些小心思的早就叫苦不迭。

巴不得换个人管家,说不定还能捞到些好处。

因此,听到二老太爷这句话,像那闻到了腥味儿的苍蝇,嗡一下就围过来了。

侯夫人倒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帮儿媳准备她那份孝敬礼。

南栀进门本来就空手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


锁骨是断的!

那倒霉蛋儿车夫整整赔出去了五十两银子。

整整一年的工钱啊!

等他回来捶胸顿足一通说,才知道车夫圈子里已经有四个受骗的了。

老头的锁骨是事先垫着帕子敲断了的,不影响走路,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 但只要一到医馆检查,就是骨折!

骨折你就说赔多少吧!

此时此刻,车夫浑身都凉了,急切大叫:“少夫人别超!别超!”

他声音都叫劈叉了。

南栀头也不回,道:“我又不傻。”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超车。

车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原位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出来,他们的车就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把车夫都甩到了车厢里趴着。

不是南栀超车,而是从他们后方冲出来了一匹惊马。

那惊马横冲直撞,直接撞翻在车后面跟着的护卫,嘭一下撞上车屁股。

将马车生生往前推了好长一截,眼看就要撞到前面那辆碰瓷车上。

要是真撞实了,拉车的马不死也得伤。

求生的本能让马儿极速往旁边空位闪去。

碰瓷老头顺势倒了下去。

“嘭!”

“哗啦!”

剧烈的撞击声音响过,老头倒下,竹筐子一左一右滚开。

竹筐里挑着的十来颗秋梨咕噜噜滚了一地。

老头哎哟哎哟叫,周围群众尖叫……现场一片混乱。

阙安赫就在一片混乱中闪亮登场。

他带着兵士,眼睛明亮如火,直奔安平侯府马车。

二话不说伸手,“唰”的掀开了车帘。

“阿姐你没事……”

车里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

阙安赫那个“吧”字就堵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来。

人呢?

他制造了这么一个混乱局面,要留下的人呢?

裤腿一紧,被那碰瓷老头爬过来揪住了。

碰瓷老头疼得满头是汗,“你是车主的弟弟!”

他亲耳听到的,这年轻人叫车里的人叫阿姐。

那就是车主的弟弟!

他必须把人抓住,不能把人放跑了!

娘的,碰瓷了这么多回,第一次操作失误,吃了这个闷亏!

他不仅仅是锁骨断了,腿也不对,极有可能已经被马给踩断了!

他必须得好好的敲眼前这名后生崽一笔,否则对不起他受的罪……

还没想好要多少钱,身子就腾云驾雾飞了出去。

身子狠狠砸落在地,前胸后背都一阵剧痛。

痛得他眼前发黑。

糟了个大糕!这盘是肋骨也断了!

老头抽搐了两下,视野里,黑色描金线的薄底快靴一步一步逼近。

他吓得直往后退,头上汗出如浆。

什么钱不钱的已经不想了。

“别别别……”

他今天不是踢到铁板,而是遇到杀神了!

就别想着要钱,还是先保命吧!

“别别,别杀我,我错了!”

“我阿姐呢?”

阙安赫自始至终只有这一句,心中怒意翻腾。

碰瓷老头:“走走走了。”

“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那一男一女凶巴巴的,把他同伙的马车都给抢了!

将车夫揪下来,直接扔了,然后驾了那辆马车就跑!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给他们碰瓷犯罪集团表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黑吃黑!

天理何在啊!

自己那同伙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扭头钻进人群里就跑了,只留下老头跑不动,独自面对这个烂摊子。

他是肋骨也断了,腿也断了,锁骨也断了,浑身上下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还要留在这里面对阙安赫这个杀神活阎王!

他命好苦啊!


让双胞胎也体会一把失去的滋味。

没想到陆笙笙陆瑾瑜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大房的人会来得这么快。

他身边就只有一个跑腿的小厮,肯定打不过啊,还不跑还等着干什么?

因此就要溜,但已经迟了。

被四九截住,揪着脖领子提了回来。

愤愤的问:“爷怎么处置他?”

安平侯不假思索:“打板子吧。”

陆瑾维拼命挣扎,脸都胀红了:“放开我!我奶生我爹了,我得去看看是男是女!”

众人都给气乐了。

安平侯怒吼:“再加两板子!二老太爷那儿我去说!”

但他回头看了一眼南栀,又改了主意。

问南栀道:“序哥儿媳妇你说呢?你说该怎么处罚他?”

这侯府内宅,以后要交给她的,最好让她处理……

众人都看着自己,南栀也不能下软蛋。

再说她也没打算要饶了这小胖子,必须要给他一点处罚。

摸了摸小鸟的脑袋,道:“小鹦鹉在他手里受了惊吓,那就罚他给小鹦鹉点赔偿吧,给小鹦鹉抓点鱼。”

小鹦鹉:“……!”

小鹦鹉快晕了。

幸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吗。

自己要不要把最美的羽毛送给这位善解鸟意的小仙女呢?

就见南栀抬起腿,一脚,干脆利落地就把陆瑾维给踹下池塘里了。

小鹦鹉默默的缩回了脑袋,往陆笙笙怀里缩了缩。

嫂子好凶残!呜呜呜,我好怕,可我又好爱。

池塘水不深。

这个时节荷花都已经凋谢,府里下人准备要挖底下的藕,已经把水都放得差不多了。

池塘里都是淤泥,陆瑾维跌下去也不会受伤,只是会弄一身泥。

等到陆瑾维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他衣服里面居然钻进了一条三四斤重的大鱼!

那鱼在他怀里扭动挣扎,鱼尾巴露在外面拼命的扇,啪啪的打在陆瑾维脸上脖子上。

泥点子溅他一头一脸,更甩得四处都是。

陆瑾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扭着脸躲避,却怎么都躲不开鱼尾巴攻击。

岸边众人则尖叫着四处躲避泥点子。

场面一度搞笑。

只有钓鱼佬安平侯,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满是羡慕嫉妒恨。

居然能这样?!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新手保护期?

那他坐着一连几个时辰不敢说不敢动的,却屁都钓不到一条又算什么?

安平侯想哭。

陆瑾维撕心裂肺的哭,又冷又气愤。

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众人躲得狼狈,他又破涕为笑,哈哈大乐起来。

自己都冷得打哆嗦了,还在激将陆瑾瑜和陆笙笙:“我敢下来抓鱼,你们敢吗?两个胆小鬼,你们不敢吧?”

陆笙笙和陆瑾瑜也有些心动。

看向了安平侯和侯夫人。

安平侯居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去吧。”

这个季节下水确实有点冷,但他老陆家的孩子怕什么?!

就该什么都体验体验。

陆瑾瑜拉着妹妹下池塘去了。

池塘的淤泥堪堪没过他们的大腿。

但鱼是真的多,随便一摸就是一条。

瞬间两个小孩也成了泥人了,抱着鱼噼里啪啦的到处甩泥点子。

而侯夫人已经冲到池塘边,给两小加油打气。

情绪价值给得足足的:“哇,笙笙好能干,这么大的鱼呢,我都抱不住,你居然能抓的那么牢!太棒了笙笙!”

安平侯干脆宣布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捞鱼挖藕。

果断的撵陆瑾序和南栀离开:“该干嘛干嘛去!再把笙笙瑾瑜抓的鱼带上,给街坊邻居们加个菜!”


旁边屋里却是空空荡荡,殷瑶带来的护卫早就把她接跑了。

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殷禾伸个脑袋疑惑问:“旁边有人?旁边都有谁啊?”

陆瑾序目光闪了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没有谁。儿子只是以防万一。”

侯夫人也就信了。

谷老板礼貌与陆家人告辞。

陆瑾序南栀侯夫人三人也先后出门登车回家。

路上南栀担心地问陆瑾序:“你说瑶姨母会不会四处宣扬,坏婆母名声?”

陆瑾序笃定:“不会。”

安平侯爱妻至深,瑶姨母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她要出手,必须得证据确凿,一击毙命。

这件事情陆瑾序和南栀既然已经知道,瑶姨母就失了先机,肯定会静待事情的发展,看看侯府有什么动静,再规划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瑶姨母暂时应该不会有动作。

正想得入神,大腿猛的被南栀拍了一记,“我想起来了。”

陆瑾序抬头看她:“想起什么了?”

“作者名字啊!婆母的笔名!”

“扇那根木头一巴掌,就是婆母名字里的那个‘禾’字啊,我怎么早些没想到呢?”

马管家神色焦灼的等在侯府门口,紧张到搓着手来回踱步。

看到主子们回来,赶紧迎上前。

小小声的提醒三人:“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你们小心些,侯爷很生气。”

他目光暗戳戳扫向了南栀。

道:“主子要不赶紧去跟侯爷坦白认错?”

他说的其实是今天南栀在皇宫门口和卫兵说话本子的事情。

侯爷说了,未来当家主母,又不是说书先生,跑去跟御林军讲话本子,传出去像什么话?

但顾及着南栀新嫁娘脸皮薄,马管家也没有明说,只略略提了个醒就赶紧走了。

心想着今天家里犯错的应该就只有少夫人一个人……吧。

应该也没有其他人犯错了。

少夫人自己应该能懂,能自己对号入座。

所以马管家放心的离开了。

他一片好心,但他哪里知道今天犯错的可不止南栀一个,还有一个侯夫人。

而且回来的这三个都不约而同的觉得马管家说的就是侯夫人。

毕竟吧,南栀只是给别人读了一遍话本子,而侯夫人却是写的那一个!

谁的错误大一点、性质严重一点,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所以就都觉得安平侯是在生侯夫人的气。

侯夫人脸色白了又白。

南栀很有义气的挽住了侯夫人的手,坚定的道:“没事儿!就说那是我写的,我脸皮厚,抗揍!”

她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儿,公公再怎么说也得给她留些脸面,即使要罚也不会罚得太重。

那就由她承认这个错误,把婆母摘出来就好了。

陆瑾序眉头皱紧,出声反对道:“不行!要说也说是我写的。”

他娶媳妇儿回来是想护着她一生平安,让她过得舒心幸福的,可不是娶回来让她背锅的。

所以这件事情他去承认就好。

陆瑾序理由很充足:“我脸皮比你厚,比你更扛造。”

父亲能拿他怎么样?大不了打他一顿。

他又不怕打!

“就这么说定了。”陆瑾序一锤定音。

南栀撇了撇嘴:“其他事情你能扛,但是那些东西你能写出来吗?譬如眼神拉丝戏,你就写不出来!一问你就露馅儿!”

比如这一段。

南栀摇头晃脑念:“贵夫人走近,刻意放缓马车行进速度,小守卫下意识地转头,四目瞬间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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