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南栀勾起了唇。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可是……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她不愿意!她要搅黄这桩婚!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各位街坊邻...
《闺蜜送我侯府主母位置,我笑纳了陆瑾序南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十年前,阙家还在青州,阙贤病重,我父母十两银子把我卖给阙贤冲喜。”
“这件事青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要去青州一查便知。”
“可是阙贤后来身体好了,阙家家境好了,看不上我了,就不认这门婚事了!今天还要我顶着阙家养女的身份,嫁去给安平侯府重病的世子冲喜!拿我升官发财呢!”
话音未落,已是满场哗然。
南栀勾起了唇。
她正好不想落在阙家这个肮脏的泥潭里。
北芷既然抢着要这门婚事,那就给她!
可是……
南栀心头有股火在烧。
前世她在阙家过得生不如死,今世又凭什么要牺牲自己给阙家人铺路?给他们做晋升的阶梯,让他们踩着自己青云直上?
她不愿意!
她要搅黄这桩婚!
安平侯府,谁爱嫁谁嫁!
“往严重点说,阙大公子属于罔顾律法停妻再娶!这样的人家,我南栀看不上!”
“各位街坊邻居大叔大婶给我做个证人,今天小女就要与阙家正式断亲!出了这个门,我不再是阙家人,与阙家再无任何关系!”
话音落下,一石激起千层浪,人群轰一下子炸了。
阙家人的脸色精彩至极。
阙夫人气急败坏,拍着椅子扶手,声嘶力竭的吼:“人呢?都死了吗?还不快把她拉下来!她发癔症了!”
北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南栀……她怎么敢的?
竟然就这么水灵灵的撕破脸!
她疯了?!
南栀没疯,但也和疯了差不多。
阙家下人上来抓她,她就拔下头上的首饰朝他们扔过去。
下人们一愣,随即就顾不得抓人了,全都跑去抢首饰去了。
任凭阙老爷和阙夫人急得跳脚也充耳不闻。
天嘛爷!那可是金子!
是钱!
谁还管老爷夫人,先抢了再说!
不仅阙家下人在哄抢,围观群众也一窝蜂挤上去抢,场面看起来更乱了。
南栀把头上身上的饰品一件一件拔下来,一样一样扔了。
把阙家给她做门面的所有东西都扔了。
“我七岁进的阙家,阙家不承认我和阙贤的婚约,把我当成小丫头使唤。”
“我在阙家劳作了十年,也够得上当初的卖身钱了!”
“街坊邻居都可以为我作证!”
人们一边抢一边大吼:“对!”
“我可以作证,人家南丫头起早贪黑的操持阙家的事务,把一家人打理得清清爽爽,从来没有一天偷过懒。”
“阙家人忒不是东西!南姑娘对他阙家有恩,不好好感谢人家就算了,还把人家送去冲喜,真是坏了良心了!”
还有人起哄:“嘛的,退老子的份子钱!五天之内办两场婚礼!你们阙家也是饿得很了!”
邻居们振臂高呼:“退份子钱!退钱!不退我们就去官府告阙大状元去!”
群情激愤,阙家人狼狈得不是一点半点。
一片混乱中,南栀已经把身上的饰品全都扔干净了。
就连身上的嫁衣她也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嫁衣底下,穿着她平日里穿的衣服。
浅浅的嫩绿色衫子、绣着白色的栀子花。
在大邺朝,栀子花代表的是俗、是土、是贱。
随便哪个犄角旮旯都能活,香气又霸道,不似寒梅秋菊那般高洁,也不似兰花清幽,上不得高雅之堂。
自诩高贵的贵人们都不喜欢它,是市井小民才喜欢的花。
可南栀就是市井小民,她就喜欢栀子花。
她穿着这身衣服往哄闹的人群中一钻,如那小鱼游入大海,眨眼间便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没了踪迹。
阙家人这才慌了手脚。
阙老爷扯着嗓子高喊:“抓回来!快点把她给老子抓回来!”
想想那丫头应该是铁了心要摆自己家一道,就气得差点咬碎了牙。
安平侯府的迎亲队伍马上就要来了,她却偏在这个时候搅乱婚礼跑路,自己家哪里再去找个新娘来给侯府?!
得罪了陆家,那自己家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又气又恨又怕,手脚都冷到打颤。
凶相毕露的命令下人:“赶快给我追!今天要是把人追不回来,老子把你们统统都卖去挖煤!”
一众下人见主子真的发了火,也不敢再抢首饰了,赶紧往人群外面挤,要去追南栀。
谁知道那些街坊邻居们却有意无意的挡着他们去路,挤了半天挤得哎呦哎呦叫唤,就是挤不出去。
等终于挤出人墙再一看,哪里还有南栀的踪影?!
可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追上大街。
南栀知道阙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肯定要抓她回去,也不敢停下脚步。
身后响起阙家下人的声音:“在那儿!那丫头在那!快追!”
南栀心里骂翻天。
这些人是吃狗鼻子吗?居然追着她不放!
跑出乐川巷,拐了两个巷子跑上主街,迎面就看到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
她还没有见过这么豪华,配置这么高的迎亲队呢。
仪仗队清一色帅小伙儿,个个宽肩窄腰大长腿,迈一步顶她三步远那种。
那顶花轿更是豪华,镶嵌着各种珍珠玉石,滴里嘟噜的,摇摇甩甩的,光芒璀璨,要闪瞎人眼睛。
南栀第一反应,是安平侯家的迎亲队伍?
又一想不对。
从陆瑾序传出病重到敲定她冲喜,不过短短三天,婚礼肯定筹办得仓促,不可能凑出这么一支迎亲队伍来。
别的不说,光是仪仗队和乐手穿的衣服就能看出是新做的,短短几天时间,根本不够。
所以这是别人家的迎亲队!
南栀转了转眼珠子,眼睛就是一亮。
有了!
回头看看越逼越近的阙家下人,一头扎进了迎亲队伍里,贴到了那顶豪华到极致的花轿旁边。
冒充跟轿的小丫头。
对周围的媒婆轿夫等人点头哈腰的陪笑解释:“婶儿,大哥,我是新娘子的丫头,刚肚子痛来迟了,大家包涵一下哈!”
她笑容甜美,说话时一点都不带心虚的,就一口咬定是新娘子丫头,别人根本看不出来。
只要她自己笃定,就完全没问题。
那媒婆眨了眨眼眼睛,没说什么,只挪了挪身位,给南栀腾了个地儿。
将轿帘旁边的位置给了她。
南栀大喜,知道这是蒙混过关了。
媒婆相信了她的说辞,真以为她是新娘子的丫头。
不由松了一口气。
这下好了,只要借着花轿遮掩走过这条街,她就有把握顺利离开京城。
以后她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再也不回来了!
借着轿子的遮挡偷摸瞅了瞅人群里的阙家下人,还在伸长脖子到处找她。
赶紧缩回身子。
再抬头,撞上媒婆探究狐疑的目光,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关键时刻,可别让这媒婆怀疑她。
她道:“双方礼物不对等,是打新媳妇儿的脸呢,咱们给一点意思意思就行!”
殷瑶颇有些优越感的教导侯夫人:“明面上给少点,你要是想让他们小两口过得舒服一点,私底下给就好。”
让侯夫人也跟自己一样,削减掉给南栀的见面礼。
她毫不在意的道:“就给五十两银子足够了。”
侯夫人想也不想,点头答应。
看着侯夫人那乖巧的模样,殷瑶唇边飞快的闪过一抹嘲讽。
蠢货!
谁都知道这认亲的见面礼就是婆家给新媳妇儿做的脸面。
自己这个姨母倒是可以只给五十两银子,但如果殷禾这个婆母也跟自己一样只给五十两,那笑话儿可就大了!
不仅南栀这个新媳妇儿要恨她,其他陆家人也会觉得殷禾不会做人。
哈哈!
她就等着看这个蠢妹子出丑!
和侯夫人一起到了正堂。
里面乌乌泱泱一两百号人,都拿探究的目光看向正中间的小两口。
般配是真的般配。
陆瑾序玉树临风,清俊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
南栀与他并肩而立,身量纤长挺拔,眉眼精致,即使拿放大镜来,都挑不出她的毛病,越看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在世上最美的景色面前,人往往会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现在堂上的陆家人便是这般。
只觉得越看越目眩神迷,完全挪不开眼睛。
还有的倒抽几口冷气,总觉得新娘子的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么漂亮的脸蛋,如果见过,不应该没有印象……
所有人都只注意到了南栀的美,只有殷瑶一个人注意到了南栀身后没有跟着丫头婆子。
孝敬礼呢?就更没有踪影了。
殷瑶喝了一口茶,又开始端起了姐姐的架子训诫起了侯夫人。
当着全族男女老少的面,批评侯夫人道:“三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外甥媳妇进门,没有娘家帮衬,咱们作为夫家人,就应该帮她把这道难关度过去才是。”
“你该给外甥媳妇准备好孝敬礼,怎么能让外甥媳妇空手过来呢?丢的可不是她的脸,是咱们安平侯府的脸!”
这话博得一片赞誉之声。
“是啊,”
陆家二老太爷点头:“不是我说,老大媳妇就是不能干!让老大一个男人家管家,也实在不像样子!”
“这么多年了,管的实在是粗糙,依我老头子看,还不如请殷夫人过来帮忙管着,教一教序哥儿媳妇,等序哥儿媳妇上了手,能丢开的时候,再把管家权交给序哥儿媳妇。”
“是啊是啊!”底下一片的附和之声。
他们早就想换一个侯府的管家人了。
安平侯管家,完全用的是军中的那一套,一是一二是二,半点情面都不讲的。
做得好了,奖励是不含糊,但要犯了错,哪怕是一丁点儿……
那家伙,是直接二话不说上军棍的。
实打实的军棍呐!
落在屁股上都开花的那种。
让人想想都胆寒。
这些年陆家人一个个循规蹈矩,不得不说和安平侯的铁血手腕脱不了干系。
一些老实规矩的倒也罢了,有些小心思的早就叫苦不迭。
巴不得换个人管家,说不定还能捞到些好处。
因此,听到二老太爷这句话,像那闻到了腥味儿的苍蝇,嗡一下就围过来了。
侯夫人倒是真的没有想过要帮儿媳准备她那份孝敬礼。
南栀进门本来就空手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的。
锁骨是断的!
那倒霉蛋儿车夫整整赔出去了五十两银子。
整整一年的工钱啊!
等他回来捶胸顿足一通说,才知道车夫圈子里已经有四个受骗的了。
老头的锁骨是事先垫着帕子敲断了的,不影响走路,看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常, 但只要一到医馆检查,就是骨折!
骨折你就说赔多少吧!
此时此刻,车夫浑身都凉了,急切大叫:“少夫人别超!别超!”
他声音都叫劈叉了。
南栀头也不回,道:“我又不傻。”
这种情况她肯定不会超车。
车夫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那颗心总算是可以放回原位了。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有松出来,他们的车就猛烈的颠簸了一下。
把车夫都甩到了车厢里趴着。
不是南栀超车,而是从他们后方冲出来了一匹惊马。
那惊马横冲直撞,直接撞翻在车后面跟着的护卫,嘭一下撞上车屁股。
将马车生生往前推了好长一截,眼看就要撞到前面那辆碰瓷车上。
要是真撞实了,拉车的马不死也得伤。
求生的本能让马儿极速往旁边空位闪去。
碰瓷老头顺势倒了下去。
“嘭!”
“哗啦!”
剧烈的撞击声音响过,老头倒下,竹筐子一左一右滚开。
竹筐里挑着的十来颗秋梨咕噜噜滚了一地。
老头哎哟哎哟叫,周围群众尖叫……现场一片混乱。
阙安赫就在一片混乱中闪亮登场。
他带着兵士,眼睛明亮如火,直奔安平侯府马车。
二话不说伸手,“唰”的掀开了车帘。
“阿姐你没事……”
车里空空荡荡,半个人都没有。
阙安赫那个“吧”字就堵在了喉咙口,再也吐不出来。
人呢?
他制造了这么一个混乱局面,要留下的人呢?
裤腿一紧,被那碰瓷老头爬过来揪住了。
碰瓷老头疼得满头是汗,“你是车主的弟弟!”
他亲耳听到的,这年轻人叫车里的人叫阿姐。
那就是车主的弟弟!
他必须把人抓住,不能把人放跑了!
娘的,碰瓷了这么多回,第一次操作失误,吃了这个闷亏!
他不仅仅是锁骨断了,腿也不对,极有可能已经被马给踩断了!
他必须得好好的敲眼前这名后生崽一笔,否则对不起他受的罪……
还没想好要多少钱,身子就腾云驾雾飞了出去。
身子狠狠砸落在地,前胸后背都一阵剧痛。
痛得他眼前发黑。
糟了个大糕!这盘是肋骨也断了!
老头抽搐了两下,视野里,黑色描金线的薄底快靴一步一步逼近。
他吓得直往后退,头上汗出如浆。
什么钱不钱的已经不想了。
“别别别……”
他今天不是踢到铁板,而是遇到杀神了!
就别想着要钱,还是先保命吧!
“别别,别杀我,我错了!”
“我阿姐呢?”
阙安赫自始至终只有这一句,心中怒意翻腾。
碰瓷老头:“走走走了。”
“去哪儿了?”
“不……不知道。”
那一男一女凶巴巴的,把他同伙的马车都给抢了!
将车夫揪下来,直接扔了,然后驾了那辆马车就跑!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给他们碰瓷犯罪集团表演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黑吃黑!
天理何在啊!
自己那同伙连吭都不敢吭一声,扭头钻进人群里就跑了,只留下老头跑不动,独自面对这个烂摊子。
他是肋骨也断了,腿也断了,锁骨也断了,浑身上下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还要留在这里面对阙安赫这个杀神活阎王!
他命好苦啊!
让双胞胎也体会一把失去的滋味。
没想到陆笙笙陆瑾瑜来得这么快,也没想到大房的人会来得这么快。
他身边就只有一个跑腿的小厮,肯定打不过啊,还不跑还等着干什么?
因此就要溜,但已经迟了。
被四九截住,揪着脖领子提了回来。
愤愤的问:“爷怎么处置他?”
安平侯不假思索:“打板子吧。”
陆瑾维拼命挣扎,脸都胀红了:“放开我!我奶生我爹了,我得去看看是男是女!”
众人都给气乐了。
安平侯怒吼:“再加两板子!二老太爷那儿我去说!”
但他回头看了一眼南栀,又改了主意。
问南栀道:“序哥儿媳妇你说呢?你说该怎么处罚他?”
这侯府内宅,以后要交给她的,最好让她处理……
众人都看着自己,南栀也不能下软蛋。
再说她也没打算要饶了这小胖子,必须要给他一点处罚。
摸了摸小鸟的脑袋,道:“小鹦鹉在他手里受了惊吓,那就罚他给小鹦鹉点赔偿吧,给小鹦鹉抓点鱼。”
小鹦鹉:“……!”
小鹦鹉快晕了。
幸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吗。
自己要不要把最美的羽毛送给这位善解鸟意的小仙女呢?
就见南栀抬起腿,一脚,干脆利落地就把陆瑾维给踹下池塘里了。
小鹦鹉默默的缩回了脑袋,往陆笙笙怀里缩了缩。
嫂子好凶残!呜呜呜,我好怕,可我又好爱。
池塘水不深。
这个时节荷花都已经凋谢,府里下人准备要挖底下的藕,已经把水都放得差不多了。
池塘里都是淤泥,陆瑾维跌下去也不会受伤,只是会弄一身泥。
等到陆瑾维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他衣服里面居然钻进了一条三四斤重的大鱼!
那鱼在他怀里扭动挣扎,鱼尾巴露在外面拼命的扇,啪啪的打在陆瑾维脸上脖子上。
泥点子溅他一头一脸,更甩得四处都是。
陆瑾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扭着脸躲避,却怎么都躲不开鱼尾巴攻击。
岸边众人则尖叫着四处躲避泥点子。
场面一度搞笑。
只有钓鱼佬安平侯,呆呆的站在原地,脸上满是羡慕嫉妒恨。
居然能这样?!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新手保护期?
那他坐着一连几个时辰不敢说不敢动的,却屁都钓不到一条又算什么?
安平侯想哭。
陆瑾维撕心裂肺的哭,又冷又气愤。
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众人躲得狼狈,他又破涕为笑,哈哈大乐起来。
自己都冷得打哆嗦了,还在激将陆瑾瑜和陆笙笙:“我敢下来抓鱼,你们敢吗?两个胆小鬼,你们不敢吧?”
陆笙笙和陆瑾瑜也有些心动。
看向了安平侯和侯夫人。
安平侯居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去吧。”
这个季节下水确实有点冷,但他老陆家的孩子怕什么?!
就该什么都体验体验。
陆瑾瑜拉着妹妹下池塘去了。
池塘的淤泥堪堪没过他们的大腿。
但鱼是真的多,随便一摸就是一条。
瞬间两个小孩也成了泥人了,抱着鱼噼里啪啦的到处甩泥点子。
而侯夫人已经冲到池塘边,给两小加油打气。
情绪价值给得足足的:“哇,笙笙好能干,这么大的鱼呢,我都抱不住,你居然能抓的那么牢!太棒了笙笙!”
安平侯干脆宣布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捞鱼挖藕。
果断的撵陆瑾序和南栀离开:“该干嘛干嘛去!再把笙笙瑾瑜抓的鱼带上,给街坊邻居们加个菜!”
旁边屋里却是空空荡荡,殷瑶带来的护卫早就把她接跑了。
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
殷禾伸个脑袋疑惑问:“旁边有人?旁边都有谁啊?”
陆瑾序目光闪了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没有谁。儿子只是以防万一。”
侯夫人也就信了。
谷老板礼貌与陆家人告辞。
陆瑾序南栀侯夫人三人也先后出门登车回家。
路上南栀担心地问陆瑾序:“你说瑶姨母会不会四处宣扬,坏婆母名声?”
陆瑾序笃定:“不会。”
安平侯爱妻至深,瑶姨母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她要出手,必须得证据确凿,一击毙命。
这件事情陆瑾序和南栀既然已经知道,瑶姨母就失了先机,肯定会静待事情的发展,看看侯府有什么动静,再规划下一步的行动。
所以瑶姨母暂时应该不会有动作。
正想得入神,大腿猛的被南栀拍了一记,“我想起来了。”
陆瑾序抬头看她:“想起什么了?”
“作者名字啊!婆母的笔名!”
“扇那根木头一巴掌,就是婆母名字里的那个‘禾’字啊,我怎么早些没想到呢?”
马管家神色焦灼的等在侯府门口,紧张到搓着手来回踱步。
看到主子们回来,赶紧迎上前。
小小声的提醒三人:“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你们小心些,侯爷很生气。”
他目光暗戳戳扫向了南栀。
道:“主子要不赶紧去跟侯爷坦白认错?”
他说的其实是今天南栀在皇宫门口和卫兵说话本子的事情。
侯爷说了,未来当家主母,又不是说书先生,跑去跟御林军讲话本子,传出去像什么话?
但顾及着南栀新嫁娘脸皮薄,马管家也没有明说,只略略提了个醒就赶紧走了。
心想着今天家里犯错的应该就只有少夫人一个人……吧。
应该也没有其他人犯错了。
少夫人自己应该能懂,能自己对号入座。
所以马管家放心的离开了。
他一片好心,但他哪里知道今天犯错的可不止南栀一个,还有一个侯夫人。
而且回来的这三个都不约而同的觉得马管家说的就是侯夫人。
毕竟吧,南栀只是给别人读了一遍话本子,而侯夫人却是写的那一个!
谁的错误大一点、性质严重一点,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
所以就都觉得安平侯是在生侯夫人的气。
侯夫人脸色白了又白。
南栀很有义气的挽住了侯夫人的手,坚定的道:“没事儿!就说那是我写的,我脸皮厚,抗揍!”
她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儿,公公再怎么说也得给她留些脸面,即使要罚也不会罚得太重。
那就由她承认这个错误,把婆母摘出来就好了。
陆瑾序眉头皱紧,出声反对道:“不行!要说也说是我写的。”
他娶媳妇儿回来是想护着她一生平安,让她过得舒心幸福的,可不是娶回来让她背锅的。
所以这件事情他去承认就好。
陆瑾序理由很充足:“我脸皮比你厚,比你更扛造。”
父亲能拿他怎么样?大不了打他一顿。
他又不怕打!
“就这么说定了。”陆瑾序一锤定音。
南栀撇了撇嘴:“其他事情你能扛,但是那些东西你能写出来吗?譬如眼神拉丝戏,你就写不出来!一问你就露馅儿!”
比如这一段。
南栀摇头晃脑念:“贵夫人走近,刻意放缓马车行进速度,小守卫下意识地转头,四目瞬间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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