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流年乔暖乐的其他类型小说《再无安宁渡流年顾流年乔暖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土豆成精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安宁这个黄脸婆,凭什么让他这么念念不忘?三年了,不管她怎么羞辱我,顾流年都纵容,唯独离婚,绝口不提。就算享尽宠爱,没名没分的她依旧挤不进上流圈。既然如此,她只能赌把大的。“流年哥哥,刚刚那个烟花很漂亮,你帮我找一下还有没有?”“好。”见顾流年埋头找起来,她趁机抱着一个礼花,飞快钻到我身后。对准我坐的方向,悄悄引燃导火线。“去死吧许安宁。”等我察觉身后火线的呲呲声,已经来不及。只看到乔暖乐站在几米开外,笑意阴狞。我惊恐地瞪大眼,飞窜而出的礼花在放大的瞳孔中越来越近。‘砰……’我在人群的尖叫声中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顾流年猩红的怒眸。“你……”干哑的声音才刚发出,一个失控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身体的重创加上失血过多,我重重...
《再无安宁渡流年顾流年乔暖乐大结局》精彩片段
许安宁这个黄脸婆,凭什么让他这么念念不忘?
三年了,不管她怎么羞辱我,顾流年都纵容,唯独离婚,绝口不提。
就算享尽宠爱,没名没分的她依旧挤不进上流圈。
既然如此,她只能赌把大的。
“流年哥哥,刚刚那个烟花很漂亮,你帮我找一下还有没有?”
“好。”
见顾流年埋头找起来,她趁机抱着一个礼花,飞快钻到我身后。
对准我坐的方向,悄悄引燃导火线。
“去死吧许安宁。”
等我察觉身后火线的呲呲声,已经来不及。
只看到乔暖乐站在几米开外,笑意阴狞。
我惊恐地瞪大眼,飞窜而出的礼花在放大的瞳孔中越来越近。
‘砰……’我在人群的尖叫声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映入眼帘的是顾流年猩红的怒眸。
“你……”干哑的声音才刚发出,一个失控的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身体的重创加上失血过多,我重重磕在了床头柜上,眼前一阵眩晕。
“拿礼炮故意炸暖暖,许安宁,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猛地抬头,无声惨笑,“顾流年,是乔暖乐想炸死我。”
“你是说,暖暖现在生死不知躺在床上,就为了弄死你?”
他怒极反笑,“暖暖要是醒不过来,你这恶毒的女人也不用活了!”
他粗暴地把我从床上拖下来,罔顾我站都站不住的身体,连拉带拽丢进输血室。
“她是特殊血型,马上抽她的救暖暖,抽多少都行。”
医生见我脸色苍白,迟疑道,“顾总,她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不太好……让你抽就抽,这种眼里只有钱的女人,只会装模作样地演戏!”
我捂着小腹,苦涩地笑了,“抽吧。”
医生不敢耽搁,尖锐的针头快速扎入皮肉,血液的流失,让我开始头晕目眩,呼吸越来越困难。
“顾总,她,她晕过去了……”顾流年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先把血送过去。”
三分钟不到,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顾总,乔小姐的情况不容乐观,至少还需要400cc的血,再晚就有生命危险了。”
顾流年挂了电话,沉沉盯了我一会,随后抽过我的手臂压着,命令医生,“抽!
这是她欠暖暖的!”
我再醒来已经是两天后。
整个身体沉重地像压了一座大山。
护士急忙提醒,“你别动,你休克了两天,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
门被推开,顾流年走进来,面露疲惫,“暖暖已经醒了,你差点害死她的事,她愿意原谅你,但有两个要求。”
我嗓子干哑,平静问,“什么要求?”
顾流年见我死气沉沉的模样,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她要十万块赔偿,你银行卡里的十万,我已经划过去给她了。”
我呼吸慢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我的银行卡,十年如一日的密码,是我们在一起那一天。
他记得那样清楚,清楚到怎么精准地把刀插进我心脏。
“她缺这十万吗?”
我的声音都在抖,心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攥住,难以呼吸。
顾流年车祸濒死那天,我丢下一千块,转嫁富豪。
后来他功成名就,只花一千块娶了我。
用尽所有手段,只为报复我。
五十万的包包他眼都不眨地送给小秘书。
五块的止痛药,在我快痛死时才让我预支欠条。
直到后来,我给小秘书输血过多昏死过去。
他站在床前,面对我的不哭不闹,终于妥协,“等你把肾脏换给暖暖,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
我笑了。
他不知道,我快死了。
为了救他,身体里仅剩的一颗肾脏,也在他为了小秘书一次次疯狂报复我时,油尽灯枯了。
大年三十的烟花炸满天空,硝烟味裹挟着刺骨的冷风倒灌进鼻腔。
我裹紧身上成坨的单薄棉服,缩在露天的阳台角落,咳的肺部发疼。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一整天。
顾流年秘书办的小姑娘告诉我,顾流年今天要开一整天的会。
我没有预约,只能被安排等在阳台。
小腹被一阵阵针扎似的疼痛折磨地坐立不安,我只好站一会又坐一会。
想起早上从医院出来,医生用怜悯的眼神宣布了我的死期。
最多一个月。
我有一瞬的茫然。
茫然到没有撕心裂肺的恐惧,也没有即将永远消失的遗憾。
非说有,也许是没有和顾流年坐下来好好说一声对不起。
我不是很怕死。
可我怕疼,也怕丑。
顾流年说过,他最爱我这张脸,年轻的时候是小美女,老了就是老美女。
我想,我跌跌撞撞了半辈子,没有多少美丽的时候,走的时候,给顾流年留个体面的尸体吧。
医生告诉我,国外有一种进口的特效药,虽然不能根治,但能让我所剩不多的时间再长一点,也不会很痛苦。
可费用,要十万块。
十万块,是顾流年给他的小秘书买的一个包,五分之一的价格都不到。
天太冷了,我不停给自己哈着气,羡慕地看着一扇玻璃门之隔的里面,他们吹着暖气,欢声笑语地讨论着等下要去哪里跨年。
玻璃门被推开,穿着包臀裙,裹着羊毛大衣的乔暖乐走了出来。
年轻漂亮的她,身上有着顾流年最喜欢的清纯活力。
不像我,三十不到,已经死气沉沉。
“呀,安宁姐,这么冷的天,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非要在外面挨冻,你这不是作贱自己吗?”
她捂着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不成你这样,是故意想让流年哥哥心疼?”
身后跟着的几个秘书办的女孩,笑的花枝乱颤。
“好蠢啊,让她在外面等她就真的等了一整天。”
“也不看看自己人老珠黄成什么样了,还指望顾总怜香惜玉呢。”
“谁不知道,暖暖姐才是顾总的心头肉,她呀,就是想东施效颦,纯属犯贱。”
我垂着眸,光亮的地砖上,倒影出我臃肿老气的身影。
以前的我,也很洋气,爱漂亮,被顾流年追了十年。
我只是生病了,我并不丑。
我叹了口气,“我是顾流年的太太。”
我只是想得到一丝该有的尊重,乔暖乐却突然应激了似的砸了一旁的杯子,尖叫起来。
碎瓷迸在我脚边,刮破了我单薄的裤子,氤出血红。
本在开会的顾流年,突然踹开门,看着一地狼藉,第一时间将乔暖乐横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
看到她脚踝处一道细小的刮痕时,俊挺的脸顿时阴沉如墨,“谁干的!?”
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却把目光齐齐投到我身上。
乔暖乐含着一泡泪,委屈无比地啜泣,“是我活该,顾太太骂我是小三,是情妇,拿杯子砸我也是我罪有应得,谁让我爱上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她抹着眼角,小脸却倔强地看着顾流年,“可我就是爱你,就算全世界人都离开你,我也爱你,跟钱没关系,只因你叫顾流年,足够让我掏心挖肺。”
一句掏心挖肺,戳到了顾流年的心坎,他的眸光瞬间柔成了一滩水。
不顾大庭广众,直视我惨白的脸,“暖暖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挖肾救我。”
“你却因为虚荣拜金,见我落魄转头嫁给有钱人,许安宁,你有什么脸骂暖暖是小三。”
“在我这里,你才是小三,还是一个脏透了的小三。”
有那么一瞬间,绵密的刺痛扎的我险些站不住。
这双我爱了十年的眼睛,我突然害怕直视。
“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跪在那,暖暖什么时候消气了你再起来。”
我虚弱地挤出笑,“我可以跪,但我要十万块。”
顾流年愣住了,眼底的嫌恶仿佛我是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乔暖乐却‘善解人意’地点头,“安宁姐,只要你跪了,我会劝流年哥哥给你钱的,十万块而已,还不够我买件衣服的。”
寒冬腊月,我捂着腰腹针扎般的痛楚,跪在了一地碎瓷上。
有点疼,但比起透析的痛苦,我还能忍受。
晚上九点,公司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在我第八次忍不住疼痛瘫倒时,一双皮鞋停在我跟前。
“后悔吗?
当年因为钱离开我?”
我唇色苍白,抬头问他,“十万块可以给我了吗?”
顾流年死死盯着我,额角的青筋绽了出来,清晰的根根可见。
乔暖乐从他身后探出脑袋,一脸无辜,“安宁姐,要钱的前提是我消气才行,但我认真考虑过了,你这么坏的人不值得原谅,所以这个钱,不能给你哦。”
我瞳孔微微缩紧,急着想说什么,但分不清是冻僵还是疼麻的腿刚起身,因为惯力往前扑去。
乔暖乐尖叫着退开,“你干什么?
不给钱就恼羞成怒想打我吗?”
她红着眼眶缩进顾流年怀里,“流年哥哥,安宁姐太可怕了,我真替你不值,娶了这么恶毒的女人。”
顾流年抱着她温柔安抚,视线落在我身上,似是被我狼狈无措的样子取悦到。
他意味不明地扯动嘴角,“跟上来,给暖暖放烟花,放好了,我就考虑给你钱。”
我艰难地爬起来,两人已经相拥着进入电梯,我捂着刀绞般的小腹,从口袋里倒出最后一颗止痛药,没有水,梗到喉咙发痛才咽下去。
中心广场人山人海,全是等待跨年的情侣。
顾流年从身后拥着乔暖乐娇小的身躯,身上的大衣包裹着她,惹得女人咯咯娇笑。
“流年哥哥,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个新年,你爱我吗?”
男人俯身亲吻她的发顶,眼底的柔光似星辰碎开,“顾流年永远爱乔暖乐。”
话音落下,他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形单影只的我。
寒风凛凛,我们遥遥相望,我听见嗡嗡作响的耳畔,有什么摇摇欲坠的东西,终于坍塌下来。
顾流年最穷时,也是我们最相爱时。
两人黏成一团,握着一根仙女棒,漫天星辰都不及那一刻的璀璨。
他捂着我冻的发红的小脸,亲吻我眼里全是他的光芒,肆无忌惮对着所有人欢呼呐喊,“顾流年永远爱许安宁。”
我垂下眸,一遍遍让自己深呼吸。
可是真的好痛啊。
眼泪不争气地掉出来,狼狈地被我越擦越多。
“这就受不了了?”
男人声音讥讽,“你这种眼里只有钱的女人活该孤独终老。”
我轻声问,“你就这么恨我吗?”
“是,恨不得你死!
最好不得好死,活活痛死!”
我身躯微僵。
随后擦了一把脸,抬眸看他,努力挤出一抹笑,“知道了,会让你如愿的。”
顾流年皱眉,在他的预想中,我应该不甘嫉妒,甚至痛不欲生。
可我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就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
不明缘由的愤怒从心底烧起,她斥退搬运烟花的工人,“你去搬。”
我点头,“我要先收到钱。”
他掏出手机,飞快给我转了十万块钱。
因为用力,手机几乎被他戳穿。
他举着转账页面,眼神像要吃了我,“满意了吧。”
我微微一笑,“嗯,我现在就搬。”
我弯下身,忍受着一次次被无数根针椎扎在腹部的痛,反复来回。
身后,是乔暖乐惺惺作态的嘲讽声,“流年哥哥,没想到安宁姐为了钱真的什么都肯干,她真的好没底线,好恶心哦。”
“嗯,别看这种人,太晦气。”
我把脸垂的很低,努力咽下喉间的腥甜。
顾流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这十万块是我的救命钱,会不会后悔今天对我的羞辱?
搬完所有烟花,我连走路都在踉跄。
好心的女孩将我扶到台阶,见我脸色惨白,一直在冒冷汗,问我需不需要叫120。
我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摆摆手。
跨年十二点,烟花齐鸣,绚烂的光芒好似将我黯淡的人生都照亮了一瞬。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顾流年回眸的眼神,倒影着久别的温柔。
果然,烟花迷人眼。
他早就不爱我的事实在娶我的那天就已说清。
我知道,他和乔暖乐有一个很大的新家,养着一只金毛,他们每天一起上下班,遛狗,吃饭,做尽爱人的亲密。
而我,枯坐新婚夜,听着丈夫和别的女人恩爱缠绵。
咽下带血的眼泪。
一起咽下的还有他冷冰冰丢下的那句,“顾太太这个身份你不配。”
烟花盛大,乔暖乐却察觉身边的男人频频失神,眼神总时不时瞟向不远处的台阶。
就连她喊了多次,他都没反应。
她咬着牙,不甘的眼底闪过毒蛇般的阴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