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小许一个人起早贪黑的也不容易,你一个大男人多体谅体谅她呗,一天到晚的别老惹她生气。”
马姐语重心长的跟他说了几句,她住他们对门儿,总能看见小许一个人干这干那的,偶尔也能帮衬着点儿她,但奈何这老王也不是个疼人的主儿,眼瞅着小许不怎么指使他干活儿,他就开始变本加厉了。
说到底,王建国那秉性也挺不着边儿的。
“我这不是不跟她较那劲么,过两天就好了,我准得回来,你说这就是脾气大,没办法……”
王建国脸上还是噙着笑。
马姐见他这副德行也不再劝他,跟他又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以要给儿子儿媳妇做饭为由,拉扯着孙子回家了。
……
“奶奶,刚才你跟那个叔叔在说什么啊。”
马姐回头看了眼还站在原地跟她挥手的王建国,她撇了撇嘴,“奶奶啊今天教你句俗话,叫‘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
王建国看着她们走进了楼门,这才转身继续走。
这一路上跟他打招呼的还挺多,可见他平时在小区里还挺下功夫的。
迎着北京这傍晚的余晖,在小区里观摩了两圈麻将,直到饭点儿,一大波人才散去,留了王建国一个人站在牌桌前面瞎摸索。
“老王不回家啊。”
老刘头收拾着散落的麻将,抻着四方的麻将桌布使劲扽了扽。
王建国两只手相互搓着,眼瞧着老刘头一个人拾掇麻将挺累的也没说上去搭把手,他脸上依旧是堆着笑:“你这,你又拿我开玩笑不是。”
老刘头自己费劲吧啦的把麻将包好,他倒也没因为王建国的没眼力见而生气,他了然的点点头:“又赶出来啦,这回打算啥时候回去啊。”
王建国一听就来了兴致,靠着麻将桌来回晃悠,伸手就要去拿老刘头包好的麻将,手还没碰到呢,老刘头眼疾手快的把麻将拎了起来,王建国讪讪的收回了手,但他也不觉得尴尬。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