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不必知道了，毕竟这画室也跟你没有关系了。”
凤荔洁点了下头。
我原本以为她被刺激后，整个人会发疯，继而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情。
意料之外，她只是沉默了，眼眶逐渐泛红。
几分钟过去。
凤荔洁转身，孤独又寂寞地离开画室。
12.
苗豆籽跟我道歉：“抱歉，是我擅自主张，说了刺激凤荔洁的话。”
“我实在看她不顺眼。”
我摇摇头，说了个“没事”。
空气在逐渐凝固。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还是苗豆籽先开口破的冰：“你……好像对我刚刚做的事情没什么反应。”
我回头。
正视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你希望我有什么反应？”
她不答反问：“你知道什么了？”
我淡定回答：“不确定，只是猜的。”
苗豆籽扬起下巴，面容依旧傲慢：“说说，你都猜到了什么？”
我回答：“我以前太喜欢凤荔洁，导致很多事情都看不透，现在从那种极度喜欢中抽身，就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
“她不喜欢我，只是利用我，我其实从内心知道她对我的利用，却在自我欺骗说她对我还有点特别的情感，幸好现在我撞了南墙，也回了头。”
“另外——”
我凝视她的灵魂：“和你相遇，我身上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换句话说，没有你就没有清醒的我，谢谢你帮助我。”
“但，这种帮助不是偶然的吧？”
“之前在商场里初次碰见你的外甥女，紧接着在男厕所里听到的那段话，你在画展时的忽然出现，以后听到凤荔洁的语音，拍卖会上你让我去送画……都是提前设计好的？”
苗豆籽没有反驳。
脑袋歪了十几度，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近来发生的一切：“没有错，你猜得很准确，这都是我提前设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