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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第一个方法行不通,因为我早就叫她别来了,破坏我和段梁泽独处的时间。
黑暗和无声会使人崩溃的,不出我所料,过了一阵后,段梁泽主动坐到了我身边,找我说话,为他解解闷。
“好了,对不起啊,一开始进来就质问你确实是我的不对。”
我敛着眉没有说话,过了大概两分钟,才抬头回他,“没事,没事,我也有错,我因为被关在里面,一个人心情烦躁,所以说话才冲了些。你别生气哈。”
“不会啊。”段梁泽笑的很好看,黯淡的灯光打着他精致的脸庞,看的我差点当场咽口水。
不过理智还是让我忍住了。
我表现出一个人待挺久的了,很无聊,才主动找话题的样子,似有似无的和他聊着天。
期间还不乏对我的自嘲。
我叹了一口气,“今天干的这个蠢事,我估计毕生难忘。”
段梁泽闻言,他的目光迎向我,唇角的笑意丝毫不减,他挠了挠头发,“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是很蠢吗?”
紧接着,我们就聊了很多事情,因为三个小时的等待时间真的很长,两个陌生人之间能聊的都聊了。
而且我们越聊越起劲,甚至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当然说话这方面我拿捏的也很好,对于夸他自己的话,我会顺着说,但是说到一个度时,我就会提出疑问,“真的吗?你这么厉害?我印象中我那时打网球最多20几个来回,你有那么多吗?”
然后他就更来劲了,势必要说服我相信他有那么厉害。
每当这时,我又化身最忠实的听众,孜孜不倦的听他讲。
说完他的事情,我又讲了能衬托我形象的事情给他听。
比如上个星期门禁后翻墙头的事情,差点把衣服给刮坏了;再比如,舍友帮我取过快递,我以为被偷了,去快递站捉贼捉到我舍友头上这件事。
期间把段梁泽逗笑了好几次。
最后换班的同学来的时候,还笑了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