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着我和他的背影,握紧拳头捶地发泄。
薛雪连忙跑过来想要扶起他,却被他一把甩开,嘴硬道:“别碰我,我自己能起来。”
我拿出药膏给宋子声上药,他也配合地露出身上的伤口,一边龇牙咧嘴一边冲我笑。
我没好气地戳了戳他的伤口,他疼得吱哇乱叫。
“为什么跟他打起来?”我问他。
他迅速比画:他是坏人。
“那也是我的事,但还是谢谢你。你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他受伤了没关系,你受伤了我可还不起这个人情。”
上好药我转身准备把药膏放回去,他抓住我的手腕,我转身看他。
他张着嘴说:“你这样的人不应该因为他而变成今天这样,你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
我看不懂,问他什么意思。
他冲我微微一笑,比画:你值得,感叹号。
那天之后,我开始小有热度,接到不同的采访,商演,公益行。
一直以来,是贺尧全权负责我的行程,陪我一起出行。
但演奏队开启巡演后各地飞,她实在抽不开身,说安排了一个我们都认识的朋友陪我一起。
我在机场等着,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我转头又看不到人。
我回过头,宋子声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着比画:好久不见,安瑾姐。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他蓄谋已久的局。
从那之后,在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里,宋子声陪着我去了每一个城市。
每一场演奏他都为我调音,他会站在我一抬头就看得到的地方为我打拍子。
他站在那,好像成为了我的底气。
慢慢地,我和他的cp越来越火。
聋人小提琴家和她的调音师。
我们走到哪都有人拍,甚至每一次演奏都会被顶上热搜。
突然现象级的出圈,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结束了一段时间的商演后,宋子声刚送我回到家,一个未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