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跑啊。”
“老子打不死你,来月经的脏东⻄!”
原本一路哀求女人别走的年轻小伙大笑开来——本来这也是他和尊敬的父亲拿捏女人泛滥的情感而导演的一场戏。
他接过父亲的班,胡乱打木棍,⻘涩的面孔是扭曲的快意:
“能当我妈,是你的福气。”
“可是你竟然想跑。”
“你跑了,谁来给家里洗衣做饭,谁来伺候我和爸?身为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跪舔我们男人的裤裆啊,这是你们女人的荣耀。”
“妈,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得珍惜呢?”
被亲生儿子背刺,女人傻眼了,第一反应竟然是扣住记者脖子。
她常年劳作,力气大。
记者挣不开:
“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跑不了,你也别想跑。凭什么都是女人,我们的人生却天差地别!”
记者脸涨得通红:
“你有病啊,刚要不是你圣母病发作,我们早逃了!”
“你贱不贱啊你!”
“明明我们有机会出去,明明困在这里的那些女孩们,只 要等我们出去报案就有救了,全被你搞砸了!”
女人冷笑了一声。
卡住记者脖子的胳膊不断收紧,讨好地看向父子,谄笑热切地嚷:
“大强,争光,我抓住她了!”
“让她伺候你们,给你们父子俩都生个大胖小子。”
“哦不,两个,三个!”她急切将功补过,尽可能阐述自己的价值,“你们要多少生多少,生下来统统我来带,好不好?”
记者啐了一口,被李大强抬手打偏脸,嘴⻆血液滑出。
“没听⻅我婆娘说的?”
“从现在开始,你得给我们父子暖床。”
记者睁目怒瞪。
眼看要被带去生孩子,我拱开人群,将她护在身后,像是不谙世事却又正义感爆棚的小女生一样——我最喜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