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渡李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待到木槿花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李思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谁都没想到好好的订婚宴,居然会变成这样。经理听到消息,匆匆赶来道歉。可蒋渡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一味地盯着我。从前的我娇气极了,可现在被当众羞辱,我居然也一声不吭,甚至还下意识脱口而出:“蒋总,对不起。”蒋渡为此不仅没感到畅快,反而心里一阵发堵。“今天我的订婚宴,你们居然让这种阿猫阿狗进来。想让我不追究也行,你们必须给我开除她!”听到蒋渡要开除我,我猛地抬起来一直低着的头:“不行!我……我需要这份工作……”“蒋渡,我跟你道歉,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别让经理开除我……”看到我发红的眼眶,蒋渡恶劣一笑:“像你这种没心肝的女人,什么都不配得到!”“这么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介绍些恩客,保准你日入斗金!”我不...
《待到木槿花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谁都没想到好好的订婚宴,居然会变成这样。
经理听到消息,匆匆赶来道歉。
可蒋渡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一味地盯着我。
从前的我娇气极了,可现在被当众羞辱,
我居然也一声不吭,甚至还下意识脱口而出:
“蒋总,对不起。”
蒋渡为此不仅没感到畅快,反而心里一阵发堵。
“今天我的订婚宴,你们居然让这种阿猫阿狗进来。想让我不追究也行,你们必须给我开除她!”
听到蒋渡要开除我,我猛地抬起来一直低着的头:
“不行!我……我需要这份工作……”
“蒋渡,我跟你道歉,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别让经理开除我……”
看到我发红的眼眶,蒋渡恶劣一笑:
“像你这种没心肝的女人,什么都不配得到!”
“这么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介绍些恩客,保准你日入斗金!”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我进行荡妇羞辱的蒋渡。
心里的羞愤让我瞬间落下眼泪:
“蒋渡,你太过分了……”
看到我落泪,刚刚好脾气恶劣的蒋渡,眼里立刻闪过慌乱。
他几乎像三年前那样,本能的想揩去我脸颊上的眼泪。
然而下一秒,李思思却捂着右眼哎呦了一声:
“阿渡,我的眼睛好疼啊……”
听到李思思的声音,蒋渡像是一下子回过了神。
他担心的将李思思拦腰抱起:
“思思,是不是眼疾又发作了?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在抱着李思思和我擦肩而过时,蒋渡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狠话:
“许攸,你欠我的,我都会一点点拿回来!”
在蒋渡离开后,订婚宴匆匆结束。
经理为了不得罪蒋渡,当即就开除了我。
不管我怎么哀求,经理都连连摆手:
“许攸,你以为你得罪的是谁?那可是蒋渡!我们得罪不起,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手里捏着皱皱巴巴的三百块钱,浑浑噩噩的走在大街上。
寒风吹得我浑身瑟缩,仿佛让我置身于三年前冰冷的手术台上。
随着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我双腿一软,直接昏倒在了大街上。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了。
弟弟许鹭闵将我扶起,眼里满是后怕:
“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我不是说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吗?我可以多打几份工,你就好好养病就行。”
“姐,我都听说了。蒋渡太他妈不是人了,你真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我虚弱的摇了摇头,既然三年前已经做好了决定,我就没想过要回头。
三年前蒋渡被查出了尿毒症,只有换肾才能救他。
可医院的肾源紧缺,蒋渡根本排不上号。
为了救蒋渡,于是我瞒着他捐出了一颗肾。
我了解他,如果知道我为了救自己,几乎做出了一命换一命的行为,
蒋渡一定不会接受捐赠。
于是我才假装不想被他拖累,在他住院后就此消失。
实则是为了给他换肾做准备。
可因为我体质过弱,在术后我就因为肾功能缺失,导致了慢性肾衰竭。
我不想让蒋渡一辈子怀着愧疚,于是出院后我才远走他乡三年。
因为要做透析,这些年我和许鹭闵省吃俭用,甚至要打几份工。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蒋渡的订婚宴上当服务员。
醒来后,我不顾许鹭闵的劝说,执意办理了出院。
毕竟三甲医院的病房,我们如今实在是负担不起。
然而就在许鹭闵扶着我刚走不远,我们就在走廊迎面撞上了蒋渡和李思思。
看到我,蒋渡顿时蹙起眉头:
“许攸,为了攀附我,你都跟到这让来了?你可真是没脸没皮啊!”
听到蒋渡这么骂我,许鹭闵立刻便拦在我面前:
“蒋渡,你胡说什么呢!”
看到我身前陌生的男人,蒋渡眼神一暗,周身的气温骤然降了下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蒋渡看到我手中的检查报告,伸手便想来拿。
唯恐他看到上面的检查结果,我慌忙的退了几步。
看到我的动作,蒋渡悬在半空的手一僵。
就在这时,李思思突然出声:
“许攸既然是从妇产科出来的,这不会是产检报告吧?”
我这时才注意到,我身后不远处竟然是妇产科。
“没想到啊许攸,你居然都已经怀孕了。”
“虽然你从前对不起阿渡,可阿渡也不是小气的人,你要是早点说,昨天他也不会那么对你,你说是不是,阿渡?”
听到李思思的话,蒋渡脸色黑如锅底。
他目光带着滔天怒火,眼神几乎要把护在我身前的许鹭闵给千刀万剐了。
我知道蒋渡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为了不让他继续纠缠检查报告,我只能一味地沉默。
见我这副默认的样子,蒋渡咬着牙,气的连连点头:
“许攸,你真是好样的!”
“像你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怎么就没吞一万根针啊!”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跟你在一起了这么多年!”
看着蒋渡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我眼神越来越暗淡。
李思思幸灾乐祸的靠近我:
“许攸,你别妄想蒋渡还会像三年前一样爱你,如今他心里可是只有我!”
“你这个白月光,也早就该变成地上霜了!”
就在我签署完死亡确认书后,蒋渡的助理匆忙赶到。
看到我,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夫人,这是蒋总给您的一封信。”
听到蒋渡提前给我留了一封信,我有些差异的看向那个文件夹。
蒋渡的信一共有两页,一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对不起”。
剩下那一页,就只有短短几行:
“攸攸,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去世了。这是我的命,所以我不怪你。”
“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从前你从不喊我阿渡……你在学李思思,学她对我的谄媚殷切,学她将我骗得团团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这些本该就是你的。”
“三年前,你救下了我这条命,如今,我也该还给你了。攸攸,我从来不惧怕死亡。我只怕你会忘了我。”
“所以我甚至欣喜你恨我,至少恨比爱长久,至少你再不会忘了我……”
“攸攸,好好活下去。木槿花开的时候,记得想我。”
文件里随即又掉出了两份合同,分别是肾脏和眼角膜的捐赠书。
而受捐赠者则是我和许鹭闵。
我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无尽的悲伤像是海平面下的冰川,逐渐浮现出来。
我无力的顺着墙壁蹲下,呜咽的哭声逐渐由压抑变为嚎啕大哭。
我自以为骗了蒋渡,可他却也骗了我。
我想要两不相欠,可最终还是欠了蒋渡一辈子。
这场较量,蒋渡赌上性命,最终将了我一军。
从此人生漫漫,我再也不会忘了他。
我将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被永囚于一个叫“蒋渡”的牢笼。
在每年木槿花开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个要在婚礼上铺满木槿花迎娶我的少年。
可这辈子,我们终究还是错过了。
本以为早已是云泥之别的我和蒋渡不会再遇见。
可天不遂人愿,半个月后在一场钻石展览会上,我却又跟他不期而遇。
他身旁的李思思故意挑中了我为她服务,随后没一会儿便尖叫着大喊:
“许攸,你是穷疯了吗?连阿渡给我的订婚戒指都敢偷!”
听到动静,蒋渡闻讯而来。
看到众人聚集的目光和李思思的指着,我无愧于心的反驳:
“李思思,你到底闹够了没!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谋生,你为什么非要处处针对我?”
李思思呜咽的扯住蒋渡的袖子:
“阿渡,我没有……明明是许攸,我让她给我保存好首饰盒,结果我刚刚看却发现订婚戒指没了!”
“接触到我首饰盒的只有许攸,除了是她偷的,还能是谁?”
蒋渡嫌恶的目光向我扫来,随后直接冲我伸手:
“把思思的戒指还回来。”
看到他不由分说的偏向李思思,我的心又一次沉入谷底:
“我说了,不是我!”
蒋渡却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见我咬死不认,他冷笑一声:
“好啊,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把衣服我给我脱了!”
蒋渡的话把我瞬间惊在了原地。
见我不动,蒋渡直接跨步到我面前,伸手便要轻佻的挑开我的衣服:
“偷了戒指,你只能藏身上。既然想证明清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我惊恐一把推开他,死死用手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疯了吗……蒋渡,我没偷东西,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知道!”蒋渡骤然提高声音:
“许攸,我可一点都不了解你。”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别怪我不手下留情了。你们,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下来!”
保镖接到命令,立刻便将我团团围住。
我惊恐的跌坐在地上,疯狂的躲避他们朝我伸来的手掌。
可无论我再怎么挣扎,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
随着“撕拉——”一声,我的衬衣猛地从背面被撕开。
就在我即将衣不蔽体时,许鹭闵撞开一群保镖,扑到我面前将我搂住。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住手!”
与此同时,一个保镖突然将手里的东西递到蒋渡面前:
“蒋总,戒指找到了!”
看到失而复得的戒指,蒋渡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瑟缩的我:
“许攸,为了钱你可真是不择手段。这枚戒指五百万,只要我想,足够让你蹲一辈子大牢了!”
看到我不停的颤抖,许鹭闵忍无可忍的冲蒋渡咆哮: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姐!当初我姐为了你,可是把自己的肾脏都捐给你了!”
随着许鹭闵话音落下,原本闹哄哄的展览会突然陷入沉寂。
半晌后,蒋渡沙哑着开口:
“你说什么?”
得知男友得了尿毒症后,我毫不犹豫弃他如履。
甚至还带走了我们俩之间大半的积蓄。
然而三年后,蒋渡不仅战胜了病魔,还成了A市赫赫有名的新贵大佬。
在和李思思的订婚宴上,蒋渡高调表白:
“我这一生,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年少时错过了你整整三年。”
而作为他青春三年里女主人公的我,此时却隐藏在宴会厅里,锥心刺骨般的看着被我亲手抛弃的爱人。
蒋渡不会知道,他视若污点的三年,却是我一生中回不去的最好时光。
……
蒋渡温润的声音一点点传进我耳中。
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三年前。
那时候尿毒症早期的他,脸颊消瘦,病气缠身。
跟如今意气风发、满身贵气的他判若两人。
这场订婚盛大非常,就连记者们都在场馆外围了一圈又一圈。
漫天的木槿花点缀在各个角落,这曾是我幻想和蒋渡订婚时的布置。
如今一切都如我幻梦中那样完美,只是和蒋渡订婚的却不是我了。
有好事的记者趁蒋渡心情好,想挖出大料:
“蒋总,你和蒋夫人为什么会错过三年?难不成蒋总还有个白月光?”
最后一句本是开玩笑,谁知刚刚还面带笑意的蒋渡,一下子便黑了脸。
一旁的李思思拉着蒋渡的手,似心疼又似愤慨的解释:
“阿渡曾经的确有一个前女友,可那个女人却在阿渡出事后狠心抛弃了他。”
“这件事一直是阿渡心里的伤疤,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提了!”
蒋渡安抚的拍了拍李思思的手,再开口时声音却越发冷淡: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如今我功成名就,还有了思思这么好的未婚妻,那个女人也只有后悔的份!”
“若没有她的狠心绝情,也不会让我触底反弹。”
我太过了解蒋渡,以至于哪怕他刻意收敛了情绪,我也读懂了他语气里的恨意。
就在我发愣之际,同事突然捅了捅我:
“许攸,快把切蛋糕的刀送上去!许攸!”
随着同事的推搡,我一个不注意直接被推出了人群。
在看到我的瞬间,蒋渡瞳孔一滞。
李思思也不可置信的喊了声:
“许攸,你怎么在这?!”
她挽着蒋渡的胳膊,眼里带着对我的戒备: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三年前你抛弃阿渡,现在又出现干什么?”
“你不会是看到阿渡如今功成名就,就又想来攀附他吧?许攸,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随着李思思的一字一句,蒋渡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冷。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没有,我只是在这里上班……”
听到我的话,蒋渡嗤笑一声,目光不屑的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圈:
“三年不见,你居然已经沦落到当服务员了,真是可笑。”
“许攸,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离开我?”
说起当年,蒋渡声音发紧,眼神恨不得能将我盯出一个洞来。
毕竟对他来说,那恐怕是他此生最难堪的一段时光。
不仅被检查出了尿毒症,就连和他相恋好几年的我,最终都选择卷钱离开。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我居然扯起一个标准的笑容:
“不后悔。”
“蒋总,我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丢人。”
“您该跟蒋夫人切蛋糕了。”
见我居然心平气和的喊李思思“蒋夫人”,蒋渡脸上的怒火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从前创业每每遇挫后,蒋渡都会抱着我,向我保证:
“攸攸,我一定会成功的。将来我要让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喊你蒋夫人!”
而我则会霸道的搂着他的脖子:
“不管你能不能创业成功,蒋夫人都只能是我!”
结果如今兜兜转转,我却恭恭敬敬的将“蒋夫人”的名号拱手让人。
“许攸。”蒋渡怒极反笑:
“你可真是不知悔改!”
随着他话音落下,蒋渡直接将三层高的蛋糕一把推翻。
甜腻的奶油、巧克力直接砸在了我身上。
我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在舞台中央接受着众人戏谑目光的洗礼。
蒋渡的动作很快,似乎也是怕我的身体坚持不了太久。
我们的婚礼非常盛大,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世纪婚礼。
有媒体好奇不过短短一个月,为何蒋渡的结婚对象就换了个人。
而原本的未婚妻李思思却被他全城通缉。
可一切的流言蜚语都被蒋渡强势镇压,能传到我耳朵里的,全都是清一色的祝福。
婚礼当天,看着我穿着婚纱的样子,蒋渡骤然红了眼眶。
他那双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我,像是要我把牢牢记在脑海里。
我好笑的帮他理了理领带:
“阿渡,发什么呆呢?”
蒋渡大梦初醒似的牵住我的手,随后轻轻的在我头上吻了一吻:
“攸攸太漂亮了,我一时间移不开眼。”
我娇嗔的瞪了他一下,语气里却带上娇羞: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好了,赶紧去祭拜叔叔阿姨吧。要不然你转来接亲,就要误了吉时了。”
“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仪式结束,你想看我多久,就看多久。”
蒋渡有些发怔,他盯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会等我吗?”
我扬起了一个几乎完美的笑脸:
“当然了,阿渡。”
看着蒋渡离开的背影,我的笑容缓缓消失。
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两声,是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
“许小姐,李思思出现在了城南公墓附近,需要我告知蒋总,或是报警吗?”
我眸色深沉,随后飞快的发出:
“不用。”
没过一会儿,许鹭闵拄着盲杖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姐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你当初明明那么爱他……”
我看着屋内的木槿花,仿佛又回到了我和蒋渡初遇的那个夏天。
因为时令不对,房间里的木槿花全都是被强行催熟的。
不合时宜的盛开,闻着也是苦的。
就像我和如今的蒋渡,好似破镜重圆,实则白瓷有隙。
而我现在所求,也不过是那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眼看本该蒋渡来接我上婚车的时间已经过去,可他却还是没有出现。
反而是一队警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许小姐,蒋渡先生出事了!”
当我穿着一身白纱出现在医院时,蒋渡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警察告诉我,在蒋渡去城南公墓祭拜父母时,一辆车不管不顾的撞上了蒋渡。
而肇事司机正是一直藏匿的李思思。
自从侥幸从蒋渡手里逃跑后,李思思就彻底恨上了我和他。
尤其是在看到本该属于她的婚礼,如今却成了我的。
巨大的落差和嫉妒,才让她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可她没想到的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并不没有去祭拜蒋渡父母。
所以在知道车上只有蒋渡时,李思思先是不可置信,随后便一边吐血一边癫狂的仰头大笑。
等警察赶到时,李思思的气息已经极其微弱了。
可她却还竭力爬向了已经昏迷的蒋渡:
“蒋渡,这辈子……做人做鬼,我都要缠着你……”
说完这一句后,李思思便气息尽断。
听到这些,我心里生不出一丝波澜,只是静静的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出来后冲我摇了摇头:
“病人颅骨粉碎,抢救无效,还请节哀……”
看着覆盖着白布被推出来的蒋渡,我声音沙哑的问医生:
“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医生摇了摇头:
“病人送来时已经没了意识,加上求生意识低迷,没有留下遗言。”
我扯了扯婚纱上绣着的木槿花,眼神麻木的点了点头:
“没有遗言也好……没有遗言也好……”
毕竟我和他之间,纠纠缠缠,早就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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