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蕴妮靳与航的其他类型小说《遇见新欢?冷情教授破防了时蕴妮靳与航 番外》,由网络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才被暂时放出来。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她恨得咬牙,快速接通了。“周治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非要毁了我吗?”那四百万的款项,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宁宁,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宁嘲讽。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时宁听着想笑,“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我会送你出国留学。”无耻!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亏他想的出来!时宁冷笑,说:“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对面停顿两秒,声音沉了下来,周治学根本不信。“别跟我开...
《遇见新欢?冷情教授破防了时蕴妮靳与航 番外》精彩片段
时宁在警局呆了三个小时,才被暂时放出来。
她拖着一身疲惫回家,刚坐下就接到了周治学的电话。
她恨得咬牙,快速接通了。
“周治学,我们已经分手了,你非要毁了我吗?”
那四百万的款项,是他亲口打电话指示她打款的!
周治学料到了她的愤怒,他平静道:“宁宁,你不该跟我提分手的。”
“我不提分手,你怎么拥抱你的乔小姐!”时宁嘲讽。
周治学丝毫没觉得羞耻,“我和琳琳下个月就订婚了,但我不爱她。你等我三年,三年后我一定离婚娶你。”
时宁听着想笑,“那这三年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我会送你出国留学。”
无耻!
一面要娶豪门千金,另一面拿着豪门的钱养她这个“情人”!
亏他想的出来!
时宁冷笑,说:“可我已经跟别人睡过了。”
对面停顿两秒,声音沉了下来,周治学根本不信。
“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时宁深呼吸,咬牙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过来找我,我安排你出国。”
“你做梦!”
周治学很淡定,提醒她:“宁宁,如果我不撤案,你就只有追回款项下落,才能证明清白。别怪我没提醒你,四百万,够判你十年了。你进去了,谁照顾外婆?”
时宁如果有力气,早就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了!
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我等你来找我。”
周治学说话,挂了电话。
时宁疲惫不堪。
手机还在震动。
是周晓曼发来的。
“你没陪刘总?!你竟然敢跑!”
“今晚的事你敢告诉我哥,你就死定了。”
“你跟哪个野男人睡了!”
时宁觉得恶心,直接把她拉黑了。
——
靳宴太能折腾人,时宁第二天起来都觉得酸胀不已。
可她不能歇,同学蒋露帮她拉了条关系线,也是他们的校友,人叫邹国明,父亲在司法界据说颇有地位,她指望人家疏通下关系,能尽快追到款项下落。
餐厅里,时宁陪着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邹国明一直不谈正事,拉着她说那些她根本没印象的校园回忆,时宁心里不适,也只能忍着,挑时间说正题。
正心急如焚的时候,视线一抬,瞥见迎面而来的男人。
靳宴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拿着外套,气质斯文得体,那张脸实在太好看,五官深邃,却不显得凌厉逼人,天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清贵感。
身后跟着几个助手,身边是侃侃而谈的精英男,显然有饭局。
时宁想起昨夜彼此在车里的交集,心跳陡然加快,本想低头,靳宴却好像已经看到她了,迎着他的目光,她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示意。
靳宴没回应她,被众人簇拥着径直走向了全场最佳的靠窗位置,且还有四面屏风,私密性极好。
确定他看不见她,她才松口气。
窗边,靳宴落座。
众人都捧着他,他态度却只算得上礼貌,视线偶然间从屏风间隙看向了外面。
昨夜匆匆纠缠,今天才在灯光下看清。
她穿了一身旗袍,腰身不过盈盈一握,月白色的缎面,巧妙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被绾起的长发只用了一根发簪。
本就精致立体的五官,带着江南烟雨的朦胧感,很是温婉动人。
对面坐着的男子长相一般,正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几次试图靠近。
靳宴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外间,邹国明铺垫了半天,终于发现时宁的脸有些红了。
他觉得时机不错了,就把手放在了时宁手背上。
时宁一惊,抽回手,“你干什么?”
“宁宁,做我女朋友吧?我知道你有事求我,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邹国明说着,还要伸手来拉她。
时宁气急,“抱歉,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跟你相亲的。”
她拿起包就打算走,“账我结过了,你慢用……”
邹国明拦住她,有些不敢置信。
“时宁!你敢拒绝我?!”
周围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时宁越发尴尬。
想让邹国明小声点,不料,邹国明却十分气愤。
“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当年经管系的系花呢!你让周治学玩了三年,还被他甩了,不嫌弃你就不错了!”
时宁脸色煞白。
她不想再纠缠,试图从另一侧绕开他。
两人动作太大,牵扯到桌布,边沿的菜盘掀翻,整个倒在了旗袍上。
服务员也被吸引过来了。
邹国明还不想让步,一把将时宁抓住。
时宁奋力挣脱,脚下却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好几步。
直到后背撞上一堵胸膛堪堪才稳住。
男人扶住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
经理匆匆赶到,见靳宴在场,二话不说就站在时宁这边,让人请邹国明出去。
邹国明还在嚷嚷。
时宁只觉丢人,尤其还是在靳宴面前。
靳宴轻拍了下她的手臂。
男人淡淡道:“先上楼,把衣服换了。”
本想拒绝,话到嘴边,见周围人还在看,时宁只能点头,跟着他离开。
餐厅楼上就是本市数一数二的五星级酒店,靳宴在这里显然有固定的房间。
前一晚才发生过那样的关系,此刻跟着他上楼,时宁心里咚咚地跳。
进了套房,她脚步迟疑。
靳宴站在客厅里,往她的方向看过来。
他的目光平静幽深,片刻后才说:“里面有浴室,你可以随便用。”
身上滑腻腻的,大概是倒在衣服上的汤汁浸透了布料。
站在华丽精致的地毯上,时宁都觉得是玷污了地毯,更何况,靳宴还看着她。
她慌乱地点了下头,踩着高跟鞋进了浴室。
关上门,避开那道难以忽略的视线,不由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僵在了原地。
原本雅致的旗袍,上半身还完好无损,下半部分已经被汤汁彻底浸润的浅色布料,此刻紧贴着小腹往下,印出无比清晰的轮廓,乍一看和没穿什么也差不多……
周治学答应打钱,时宁紧绷的那口气松了下来,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洗了个澡,人就有点头重脚轻。
从普通浴室出来,她买了杯水,坐在了走廊上。
“时助理?”
男人的声音传来。
她抬头一看,是应承禹和傅修。
“应少,傅律师。”她出声打招呼。
应承禹看她脸色苍白,主动问:“身体不舒服?打球的时候累着了吧?”
时宁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病的原因。
“可能是中暑。”
“中暑?”应承禹挑眉,“那可别大意了。”
他想了下,把手里的卡递了过去。
“你拿着这个上三楼A1休息室,我让人叫个医生上去帮你看看。”
“不用了。”
时宁出声,不料,应承禹直接把卡塞进了她手里。
“跟我们客气什么,一次球友,一生铁子。”
时宁:“……”
见她迟疑,傅修也开了口:“A1不是私人休息室,没那么私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你用完了,卡放在前台。”
他冷冰冰的,是一眼可以确定的正经人,让人下意识觉得可以信任。
时宁的确难受,既然不是私人休息室,那就不用介意什么了。
她点了下头,真心感谢。
应承禹一摆手,“去吧。”
时宁舒了口气,往电梯方向去。
她一走,应承禹就笑出了声,手臂往傅修肩膀上一压。
“可以啊傅律师,仗着自己长了张正经人的脸,这么说鬼话,合适吗?”
傅修嫌弃地把他的爪子拿了下去。
应承禹又赖上去,挑眉道:“打个赌,老靳会不会被拿下。”
傅修懒得理他,他都后悔帮他诓时宁了。
真是无聊透了。
时宁到了三楼,找到A1房间,她看了下插卡器上的提示语。
可容纳四位贵宾。
的确,不是私人的,而且门上显然里面没人。
滴——
提示音响起,房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清淡香气,让人身心舒畅。
时宁放松了些,推门进去。
正要关门,却听到前方有动静。
抬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靳宴就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头发湿漉。
最重要的是,他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显然是刚洗完澡才出来!
闻声,他朝她的方向看来。
她第一次看到他皱了眉。
“靳总,我……”
时宁面色失措,解释的话都捋不清。
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
忽然,外面传来声音。
“周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靳总的休息室是哪间?”
周治学!
时宁不敢想,要是让周治学看到她在靳宴的房里,或是看到她从这里出去,他会发什么疯,她刚刚才稳住他。
一点点靠近的脚步声,就像是魔咒。
眼看要到身后,时宁猛的一下把门关上了,后背重重压在了门上。
与此同时,靳宴朝她走了过来。
隔着一道门,时宁脑中也能模拟出画面,靳宴到她面前时,周治学应该刚到她身后。
她浑身都绷紧了,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话都说不出。
还是他先开口。
“这是男休息室。”
男?
时宁脑子一团乱,她没看到卡上有提示。
“是应少……”
咚咚咚。
她的解释没出口,敲门声在耳边响起,一下一下,仿佛敲击在她心上。
靳宴视线落在她脸上,唇瓣掀动:“我有客。”
时宁怔忪一秒。
接着,男人忽然靠近,手伸向了她身侧的门把手。
时宁大惊,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臂,“教授!”
周治学在门外,她下意识放轻了声音,口吻里满是惊慌。
靳宴听到她的称呼,动作停了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彼此靠得近,时宁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也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是淡淡的茉莉香,很温柔。可他的眼神却说不上温柔,算得上是冷淡。
她的手还没拿下来,掌心下,是男人结实的手臂。
视线所及,是他裸露的精壮身体。
她咬着唇,垂首,闭上了眼睛。
僵持两秒后,男人放下了手。
时宁正要松口气,身侧墙壁上却亮起了提示灯,她侧过脸一看,是联通室内外的电话,房间里到处都有,应该是方便服务生送东西的。
时宁没来得及阻拦,靳宴已经按下了接听。
“等你怀了孕,我就送你出国。”
“你一个人在国外,也有点念想。”
“过几年,我一定离婚,到时候娶你。”
……
多可怕的真爱。
简直令人头皮发麻,如同满背生虱。
周治学说完这话,看着她沉默的小脸,补充道:“等过几天,你身体舒服了,我带你去看新买的房子,就定在我们的恋爱纪念日吧。那天,就算我补给你的新婚夜。”
“宁宁,等你怀孕,我会把结案书和房产证,还有一千万的股票,一起给你。”
如果前面是无耻,最后这一句,已经是阴毒。
他在威胁她。
周治学恐怖的控制欲充分暴露,他怕时宁不对他死心塌地,所以非要先占有她的身体。
他还要她怀孕,彻底捆绑死她。
-
坐在律所的大厅里,时宁想起昨晚和周治学的纠缠,还是觉得想吐。
“时小姐,张律到了。”
“好的。”
时宁应了声,起身往里。
她现在不能跟周治学撕破脸,可也得做最坏的打算,起码律师得先找好。
景秀律所是傅家名下的产业,现由傅修掌管,不论名气还是实力在金陵都是首屈一指。
张律人很忙,只给了时宁一刻钟。
从办公室出来,时宁想起对方模棱两可的话,心中惴惴不安。
一抬头,正看到一群西装革履的人走来。
为首的,正是靳宴和傅修。靳宴身边,还跟着一位优雅得体的贵气女性。
时宁一眼认出,女人是那天在商场和乔琳宣说话的人,林氏银行的千金——林悦珊。
“时小姐,张律的时间不太腾得开,您看,安排马秀云马律师,可以吗?”一旁的助理询问。
时宁快速回神,往墙上的律师表上看了一眼。
马秀云,很年轻的律师,不太有名。
显然,那位张律对她这种小案子不感兴趣。
靳宴等人已经到了近处。
正面遇上,时宁还在犹豫要不要装不认识,可想想傅修上回在球场见过她,这会儿装不认识,显然说不过去。
她只好得体地问候:“靳总,傅律师。”
见她认识靳宴和傅修,助理倒是愣了下。
林悦珊难得也多看了她一眼,只因靳宴这人对不感兴趣的人和事从不上心。
靳宴这回没对她的称呼有任何反应,眸色平静:“来找律师?”
“是……”
“这位小姐是……?”林悦珊主动问。
靳宴随口一答:“之前打球时见过。”
林悦珊见他态度冷淡,放了些心,可瞥到时宁淡妆素颜依旧出众的脸,心里又有点不舒服。
他们一行人明显有事,靳宴也的确没把时宁放在心上。
寡淡的寒暄后,他对时宁点了下头,领着众人离去了。谁能想到,前一晚,他们还在沙发上火热纠缠过。
就连助理都看得出,他们算不上熟,所以还是问时宁,“您要约马律师吗?”
不远处,靳宴和林悦珊一同离开,背影般配。
时宁收回视线,扯了下唇角,“约。”
她拖着疲惫身躯离开律所,又接到外婆的电话,老人家照常问起她和周治学的近况。
时宁担心外婆的心情,只好答应:“我晚点和他一起去看您。”
老人家一听,隔着电话都能听出高兴。
时宁给周治学打了通电话。
办公室里,周晓曼和乔琳宣都在。
周晓曼很讨好这个未来嫂子,一直在说婚礼细节。
周治学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她瞥了一眼。
没有备注,只有号码。
但周晓曼一秒认出。
是时宁!
时宁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发羞臊,快速从镜子前离开,脱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没有可换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时宁想起昨晚靳宴的态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已经不在外面了。
这么想着,她套上浴袍,拉开门前,还试探着叫了一声:“靳教授?”
没人回应。
她松了口气,快速出门,想叫前台帮忙买套衣服。
坐在床边,刚拿起酒店座机,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拿起一看,是蒋露发给她的截图。
“宁宁,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邹国明帮忙吗?怎么闹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内涵你,说你被包了!”
时宁点开班级群一看,果然是。
邹国明说的有鼻子有眼,还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种被玩烂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还想白嫖老子,求老子办事,呸!”
这半个月来,时宁已经够倒霉了,没人帮她不说,现在还要看群里各种阴阳。
她一时间气得脸色发白,又委屈地红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会送来。”
一道清润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时宁吓了一跳,抬眸看去,这才发现,靳宴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
他怎么不出声呢!
时宁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应了,你没听见。”
弦外之音,不怪我。
时宁语塞。
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脚踝迟钝地传来痛意,她轻呼一声,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脚上,隔得远,他只能评价一句小巧,可怜地并拢在一起,脚趾都蜷紧了。
时宁只觉自己倒霉,细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伤了,上楼时一路紧张,都没觉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热水的缘故,这会儿已肿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电话,“买点跌打损伤的药送上来。”
时宁张了张口。
靳宴已经丢下了手机,“等着。”
她只好闭嘴了。
没多久,药就送了上来,靳宴亲自去取来,放在了时宁身边。
幸而,他没在她身边停留太久。
时宁在心里默数,希望送衣服的侍应生赶紧到。
为免尴尬,她开了药,也好有点事做。
正安静,靳宴忽然放下手里杂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刚才怎么回事?”
时宁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帮忙疏通下关系。那人是我大学同学,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长。”
“你那同学叫什么?”
“邹国明。”
靳宴淡淡道:“据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几个院长里,并没有姓邹的。”
时宁愣住。
没有姓邹的?
那……
她忽然反应过来,被骗了!邹国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乱投医,太蠢了。
靳宴问:“男朋友怎么不帮你?”
时宁咬唇:“已经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
靳宴眸中闪过诧异。
随即,他点了下头,“你的经历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时宁觉得他这话有几分戏谑的意思,她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轻轻往脚上抹药。
走神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
一抬头,发现靳宴已经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识拢紧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图拉开适当的距离。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间睫毛颤动,十分怕他的样子。
视线往下,落在她的脚上,脚踝处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还是受伤所致。
“跌打损伤的药需要揉按才有效,你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费。”
时宁愣了下。
“我……”
话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惊了下,下意识往后缩脚,却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时宁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亲自给她涂药,已经有点逾矩了。
她双手压在身侧,一动不敢动。
靳宴似乎只是为了给她涂药,其余的,丝毫没做。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好几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见底。
“我轻一点。”
她咬紧唇瓣,呼吸更加紧绷。
靳宴继续给她擦药,忽然,貌似不经意地问:“跟男朋友恋爱几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顿了顿,“三年了,没同居过?”
—小时后,律所。
“这种时候,竟然抗拒传唤,还跑?”
“她以为这是演M国大片吗?”
年轻的女律师在走廊上骂人,气度全无。
傅修从电梯出来,就听到这—段。
作为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他走过去询问情况。
马律师叹了口气,把事情给说了—遍。
傅修捕捉到关键词,“时宁?”
“是,就是她!”
马律师气愤吐槽:“说起来也真是倒霉,不知道怎么就惹到自己老板了,要把她往死里整。”
傅修不言,抬手示意她安静,然后走去了—旁打电话。
-
靳宴刚出差回来,飞机落地才两个小时。
傅修来电时,他刚洗过澡。
“有事?”
傅修直奔主题:“时宁出事了。”
靳宴喝水的动作没停顿。
—周快过去,他已经很少想起时宁。这会儿刚洗完澡,身体里原始的力量释放出来,乍然听到这个名字,倒是有些兴致。
他在沙发上坐下,闭眸问:“出什么事了?”
“在警局,周治学要整死她。”
靳宴睁开了眼睛。
傅修又说:“这女人也有意思,外婆病重,她急着去医院,竟然在警察面前跑了。”
靳宴眸光微凝。
他想起那晚在医院,时宁急切地向他辩解的可怜模样。
她说,外婆的手术费被周治学卡住了。
所以,她才委屈求全。
这回她外婆病重,她却身陷囹圄。
不知为何,明明没看到她,靳宴脑海中也描绘出她绝望破碎的面容。
电话里,傅修故意问他:“靳教授,学生有难,你管不管?”
靳宴没答,却从座椅里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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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时宁面色青白,她这几天本来就食不下咽,今天更吃得少。骤然经事,没晕过去已经算好了的。
律师久久不到,询问情况的民警—直在工作。
“时女士,我奉劝你配合调查,你抗拒传唤,又—直不说话,情况对你很不利。”
时宁垂着头,声音虚弱。
“我没有挪用公款……”
“你外婆手术的那笔钱,就是钱有才等人从边境账户汇给你的!”民警强调。
听到这里,时宁更是牙齿发颤,后背发凉。
原来,周治学早在那时就已经留了—手,她根本无路可逃。
她满脑子都是外婆的情况,再—次恳求民警,“让我先去—趟医院好吗?我外婆……”
“家人不是你违法犯罪的保护伞!”
时宁绝望。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时间—分—秒过去,距离医院那个电话,已经三个小时。
时宁不敢想,外婆到底有没有扛过难关。
如果……
不!不会的!
她越想,越无法控制自己,备受煎熬。想从座椅里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
眼前的—片都是漆黑的,看不到—点希望。
不知过去多久,有人叫她的名字。
“时宁。”
她抬起了头。
穿着制服的女人说:“有人来保释你,你可以走了。”
时宁面色恍惚,—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又说了—遍。
带着满腹疑问,她脚下发软地走到了外面。
刚到大厅,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周遭人来人往,只他平静从容,—身西装整齐贵气,即便坐着,裤腿也没有—丝褶皱。
手边还有—杯茶,热气升腾。
他看了过来,眸色淡然,“还站着,是不急着见外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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