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如馨傅长轶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刚睁眼,禁欲指挥使傍我身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青今年十七岁,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更像是姐妹。又青为了她,是可以抛弃性命的那种,上一世,自己被傅老夫人磋磨的时候,多半都是又青挡在自己前面。只是她嫁进傅家没多久,又青就染上恶疾,早早地去了。临死前,还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和担心。至于刚刚又青口中的香梅,则是她进京后,祖母年前赏给她的丫鬟。上一世,同样是出门前又青突然坏肚子,只好让香梅跟着她。后来,是香梅领着父亲找到自己。紧接着,二婶和洛如雪他们紧随而至。父亲来不及阻止,事情便这么传了出去。嫁进傅家后,香梅又口口声声说为给自己固宠,忍辱做了傅世恒的姨娘。只是,做了靖国公府世子爷的姨娘后,香梅就像换了一个人,每日跟在国公夫人身边嘘寒问暖,完全忘了自己这个当初的主...
《重生刚睁眼,禁欲指挥使傍我身完结文》精彩片段
又青今年十七岁,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更像是姐妹。
又青为了她,是可以抛弃性命的那种,上一世,自己被傅老夫人磋磨的时候,多半都是又青挡在自己前面。
只是她嫁进傅家没多久,又青就染上恶疾,早早地去了。临死前,还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和担心。
至于刚刚又青口中的香梅,则是她进京后,祖母年前赏给她的丫鬟。
上一世,同样是出门前又青突然坏肚子,只好让香梅跟着她。后来,是香梅领着父亲找到自己。紧接着,二婶和洛如雪他们紧随而至。
父亲来不及阻止,事情便这么传了出去。
嫁进傅家后,香梅又口口声声说为给自己固宠,忍辱做了傅世恒的姨娘。
只是,做了靖国公府世子爷的姨娘后,香梅就像换了一个人,每日跟在国公夫人身边嘘寒问暖,完全忘了自己这个当初的主人。
如果只是这些,洛染并不恨她,毕竟,良禽择木而栖。
恨就恨在,自己被洛如雪污蔑与宋清宥偷晴时,香雪竟站出来指认,说自己没出嫁之前,就与其纠缠不清,因此坐实了她红杏出墙的罪名。
洛染收起思绪,这一世,她到现在还没看见香雪,想必是傅今安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在又青的伺候下,洛染脱掉衣裙,身上的痕迹更加清晰。
雪峰上红梅点点,细腰处青青紫紫,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简直没有一处好地方。
最严重的是双脚,趿拉着绣花鞋跑了一整条街,大冬日的,脚跟已经冻得红肿。脚掌,脚趾都磨破了,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洛染眼睛落在胸前,忽然想起那人说过一句话,顿时脸红如血。
又青却没在意,她只顾着心疼小姐,从头哭到尾。
洗过澡,又青又仔细地给她涂了一遍药膏,这才将被子盖好,哭着安慰:“小姐别怕,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洛染点点头,抬手擦掉又青的眼泪,笑道:“放心吧,只是看着吓人,不疼的。”
又青皱眉:“小姐尽是安慰奴婢!怎么能不疼!好了,小姐赶紧睡吧,奴婢就守在您身边,哪也不去!”
洛染笑:“好。”
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刚刚重生回来,面对与前世截然不同的局面,洛染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许是累极了,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过去。
这边安静了,靖国公府西院却一片灯火通明。
长影见大人一言不发地盯着书案上的衣衫不知道在想什么,大着胆子道:“大人,查清了,那杯酒是曹贵妃宫里的一个小宫女端上来的,本来是给太子殿下的,却……”
却不小心进了他的口。
傅今安唇角微勾:“太过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你先把这事放下,帮我去跟皇上要一样东西。”
长影立刻打起精神:“是!”
他就说,被人暗算,大人不可能就这么放过。
傅今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一件粉色绣着梅花的肚兜,慢声道:“东西拿到之后,合着这些,一起送到冠军侯府。”
第二日一早,洛染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
“又青。”
洛染的嗓子有些沙哑,唤了一声,又青没听到。
刚要再唤,就见又青一脸气愤地进来。
许是没想到她醒了,又青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表情,便岔开话题:“小姐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洛染看看她,又看了一眼窗外,点头。
又青扶着她坐起来,又端来一杯温水。
洛染便借着她的手将一整杯水喝了干净,嗓子这才舒服些,问道:“外面怎么了?”
又青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小姐睡好了吗?奴婢这就让人去厨房,老爷昨晚就吩咐厨房,特意熬了上等的血燕,这会儿喝应该刚刚好。”
洛染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体有些虚弱,也不逞强。
又青见她不但将燕窝吃得干净,还另外吃了两个水煎包,一碗粥,顿时高兴不已。
从前,小姐就是吃得太少,身子骨才这么弱,京城的天气不比江南,一出门能冻死人,不多吃点怎么成呢。
洛染也不知道自己今日胃口怎么这么好,看着干干净净的瓷碗,笑道:“或许是这燕窝好吃?不愧是宫里赏赐的,确实比咱们在江南的要好。”
又青冷笑了一声:“可不就是么,否则怎么会有人一大早上就盯着小姐这碗燕窝呢!”
“到底怎么回事?”
洛染想起了早上院子里的吵闹。
又青见小姐吃完饭了,这才气呼呼地道:“还不是二小姐,不过是脸上伤了那么一点,恨不得让全府上下都得让着她!有病就去请大夫啊,吃了燕窝就能好不成?”
“再说了,想吃自己去买啊!凭什么要小姐您这份!这是皇上赏赐给老爷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听着耳边又青的絮絮叨叨,洛染苦笑:就连又青都明白的道理,可笑自己死过一回才想明白。
上一世,因为二婶的花言巧语,她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洛如雪,就连知道她也喜欢自己的夫君时,自己还大度地张罗着将她纳进傅家的门。
“对了,老夫人早上也派人来过,见小姐您没醒,就回去了。”
又青又道。
洛染收起思绪,点点头,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去给祖母请安了。”
想必洛如雪这会已经在告状了。
果然,洛染刚进宁福院,还没等进屋,就听见里面女孩委屈不已的声音。
“祖母,您都不心疼雪儿了,姐姐也不心疼雪儿了!今早我想吃燕窝,可厨房的人说那是给姐姐的,说什么也不让我的丫鬟碰!”
洛染进来,就看见洛如雪依偎在祖母怀里,祖母一脸心疼,抱着她心肝宝贝地喊着。
李氏见她进来,故意拉了一下洛如雪的胳膊,责备道:“你这孩子,净胡说!你大姐怎么会那么不懂事,跟你争一碗燕窝呢!”
“哎呦!雪儿你快看,你大姐姐这不是来给你送燕窝来了!”
洛老夫人抬起眼帘看了一眼洛染,虽是不热络,却也没那么冷淡:“你过来了,昨晚听你父亲说你受了惊,可好些了?”
洛染双膝微曲,行了一礼,道:“多谢祖母关心,现在已无大碍。”
洛如雪闻声从老夫人怀里坐起来,半张脸肿得老高,期期艾艾地看着洛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控诉:“大姐姐,雪儿一直都拿你当亲姐姐看,如果你也喜欢吃燕窝,雪儿,雪儿可以不吃的。”
说完,拿着帕子又嘤嘤哭起来。
任谁看了,都以为是洛染这个当姐姐的一回京就仗着身份欺负府中的妹妹。
可回到京中,许多规矩摆着,许多双眼睛看着,不允许他们再如此亲近。
洛德运经常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怅然若失。
今日见女儿又如从前这样挽着自己,连日来的疲惫忽然一扫而空,笑着问:“今日在府中都做了什么?”
洛染傲娇地扬起小脸,道:“爹爹明知故问!是不是谁又跟您打小报告了?”
说着回头看向紫竹和紫芙。
紫竹和紫芙连忙垂头道:“大小姐明鉴,奴婢今日都没踏出过凝香院一步。”
“不是她们。”
洛德运无奈地道。
洛染轻哼一声:“我就知道,爹爹肯定是对我不放心,还派了旁人保护我,是不是?”
洛德运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道:“你还知道!那怎么没带着紫竹和紫芙?难道你忘了那日了?”
洛染笑着摇摇头:“爹爹放心吧,今日我有把握,所以才没带着她们。不过你放心,刚刚我都跟又青她们说过了,以后我每次出门,都带着紫竹和紫芙其中一个,剩下的帮我看着院子。”
洛德运点点头:“如此甚好。”
洛染扶着父亲坐下,又亲自斟了茶。
明媚的笑脸凑到他跟前,一副求表扬的样子:“爹爹,我今天是不是很厉害!”
洛德运看着女儿耀眼的笑容,忽然发现:这还是回京后第一次看见女儿露出这么灿烂的笑容。
不自觉地点头:“是啊,爹爹的染染最厉害了。”
洛染满意了,坐回椅子,小巧秀气的绣花鞋尖一点一点地悠荡:“爹爹又哄我。说吧,您是不是又要教训女儿?”
洛德运苦笑着摇头:“爹爹说的是真心话,爹爹也没想教训你,只是……”
“你看!你看!”
洛染一副果然被她猜中的样子。
洛德运耐着性子解释:“真的,爹爹怎么会舍得骗染染呢?只是,今日染染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解决。”
“换一种方式?”洛染不解。
洛德运点点头:“你想,如果今日你祖母最后也不站在你这边如何?或者胡义一口咬定,东西都给了你,你之前的单子也全不见了,你该当如何?”
洛染愣住:“这,这怎么会?”
其实她也有些底气不足,真是万一所有单子被毁,就算她之前做了几号又如何?
洛德运继续道:“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不能为了反杀敌人,而把底牌压到最后,反而让自己处于不利境地,除非万不得已。”
洛染不禁问:“那我该怎么办?”
洛德运喝了口茶,淡淡地看她一眼:“爹爹猜测,你应该早就知道那单子有问题吧?或者说,早在杜嬷嬷提出让你帮忙管家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她们不会这么轻易地把权力交给你。”
洛染不由地低下头,低声道:“我知道,她们无非就是惦记着我手上的银子,想让我不声不吭地补上那些布料和银子罢了。只是这次让他们得逞,就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把我榨干为止。”
洛德运长臂一伸,隔着八仙桌摸摸她的头道:“所以一开始你就应该拒绝,自己拒绝不了可以找爹爹帮忙。如果爹爹也无法帮你推开,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洛染抬头看着爹爹笃定的眼神,眼睛一亮,抓着他的大手问道:“爹爹有什么好方法吗?”
洛德运学着她刚刚的样子,得意地一笑:“你爹爹可是统帅大晋十万水军的将军,岂能怕这些后宅手段?”
洛染却不赞同:“爹爹,您可别小看后宅,那个府里后院没点隐私?就算是皇宫,皇上不也是无能为力?”
李氏额头直突突,她故意将人都弄来把事情闹大,就是想逼着洛染掏点银子出来,谁知道还没说到正事呢,自己人先吵起来了。
“好了,都别吵了!鸿辉,再怎么说芳姨娘也是你姨娘,有你这么跟亲生母亲说话的么!”
李氏喝道。
洛鸿辉却一点不怕这个嫡母,梗着脖子道:“你少在这里装好人,你不是巴不得我与我姨娘生份么!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把大哥过继到大伯父名下,好袭爵,然后又让我给他做垫脚石……”
啪!
李氏浑身气得发抖,因为太过用力,手掌都麻木了。
“辉儿!”
芳姨娘尖叫一声,一下把洛鸿辉抱在怀里,摸着他的脸,心疼道:“快让娘看看,疼不疼?肿了!大夫,快叫大夫啊!”
洛鸿辉一把推开芳姨娘,大吼:“我不用你管!”
转身跑了出去。
“你,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半晌,李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老夫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一圈人道:“一个个的,你们这是要诚心气死我!”
洛染局外人似的坐在那里,仿佛屋子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上一世,父亲过继洛鸿俊是在她出嫁后。那时候洛鸿俊没有打她,在父亲眼里他还是听话只是有些淘气的侄子。
后来,也不知道祖母是如何说服了父亲,想必类似没有兄弟撑腰,染儿也不好过这种话吧。
过继了洛鸿俊后,父亲更是绝了再娶的心思,一门心思扑在大晋海防上。
这一世,从一开始她重生,所有的轨迹都发生了变化。没有她的同意,父亲不会过继洛鸿俊,可现在父亲却被那个毒蛇一样的男人盯上了。
思及此,洛染手不自觉地放在小腹上,她盯着手里的茶,多么希望这里是一剂猛药,喝了之后孩子就没了。
也没人再可以威胁父亲。
“染儿!”
“大姐!”
“小姐……”
又青轻轻碰了碰洛染。
洛染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
又青忙道:“老夫人跟您说话呢。”
洛染这才转过头:“祖母,您刚刚说什么?”
老夫人又气了个倒仰叉,合着自己说了这么半天,人家根本一个字都没往耳朵里去。
洛染歉意地道:“对不起祖母,昨日因为布料和银子的事,孙女冥思苦想了一个晚上,所以没睡好有点头晕。”
洛染揉了揉额头,继续道:“既然府中如今如此艰难,孙女那两套衣裳就不要了,看那个妹妹急需,先可着她们吧。”
李氏好不容安抚好了芳姨娘,这会儿听洛染这么一说,见自己的主意要打水漂,立马接话道:“染儿你这是什么话,堂堂侯府,怎么会连两身衣裳都做不起,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洛染道:“可是账房管家……”
刚开口,就被杜嬷嬷接道:“大小姐,您是不是算错账了。府中每季布料和银子确实有定数,但昨日老夫人发了话之后,老奴特意命账房管家将李家主子那份多算了出来,又青姑娘当时一并取走的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洛染要么没算清楚,要么就是贪污了银两。
洛染看看杜嬷嬷和李氏,又看看祖母,忽地笑了。原来她们这是联手挖了坑等着自己呢。就算她把账房管事都叫来,到时候他们也会一口咬定是又青拿走了。
至于单子,什么忘了, 想必他们一早就算计好,弄了份阴阳单子,就算自己找出来杜嬷嬷手里那份。想必与自己手中的也不同吧。
不等别人开口,沈聿知就严肃地对洛染道:“染染,你这么多年不在京城,是洛二小姐替你在老夫人面前尽孝,所以无论二夫人和二小姐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应该拿出侯府嫡女的心胸,宽容一些。”
洛如雪脸一白,焦急地看向母亲。
什么叫她替洛染尽孝?
为什么要对自己和母亲宽容,怎么听起来好像她跟母亲蛮不讲理、容不下刚刚回京的洛染似的!
洛染唇角微勾,怪不得人家都说,表哥成为探花郎,完全是他的容貌太盛,否则状元郎非他莫属。
“是,表哥教训的是。染染记住了。”
又转身看向老夫人:“祖母,是染儿的错,染儿没有说清楚,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又对李氏行礼,对洛如雪点头:“还有二婶,二妹,下回你们再去我院子,别说硬闯送几个人进去,就算拆了烧了,我也绝无二话。”
老夫人一听,不悦地看向李氏:“什么硬闯?什么塞人?”
刚刚李氏明明跟她说,洛染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命人打了她身边的婆子,还出言不逊。老夫人这才生气罚了洛染。
李氏脸一白,慌忙跪下。
沈聿知却没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青!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事情始末,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所隐瞒,或者胆敢说谎,我立刻让表妹发卖了你!”
语气严肃,吓得又青慌忙跪地,但却言语清晰,将刚刚发生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中间没有添油加醋,更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末了,又青发誓:“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如果有一个字说谎,天打雷劈!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叫其他人来问,当时很多人都在场!”
“娘,娘!您怎么了?”
洛如雪忽然扑到“晕倒”的李氏身上,哭得伤心欲绝。
“祖母,娘每天操持府中诸事,天天累得觉都睡不好,她也是因为担心姐姐,一时着急才……”
“做不好可不做,难道冠军侯府没有其他人了吗?”
沈聿知淡淡地道。
见老夫人面露犹豫之色,又道:“所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如果老夫人觉得实在为难,晚辈可以让父亲禀明皇上,派人替老夫人来管。”
“你!”
老夫人面色难看。
最后咬牙道:“雪儿,既然你母亲身体不好,从今日起,便让她在院子里静养吧。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再说。”
她警告地看了一眼洛如雪。
洛如雪只好道:“是,雪儿知道了。雪儿会照顾好母亲,不然祖母担心。”
老夫人看了一眼洛染,又道:“从今日起,府中诸事暂由大小姐……”
“祖母!”
洛染忙阻止道。
她可不想收拾李氏留下来的烂摊子,更不想给别人做嫁衣。
“孙女刚回京,对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前些日子是有三婶在旁协助,这才没出了乱子。如今三婶临盆在即,孙女是万万不敢逞强的。”
老夫人见她不是谦让,是真的不想管,便也没坚持,便让杜嬷嬷代劳一段时日。
从宁福院出来,沈聿知叹了口气:“染儿,你受了委屈为何不与我们说?”
洛染听到表哥这么问,淡然地笑笑:“你们就算不来,我也不会跪很久的。表哥,表姐,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沈聿知看着她,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小丫头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倔强得很,便也不再勉强她,转而道:“对了,上次答应你的盆景,我寻了一些,总算有些眉目,等过些日子找到了,就给你送来。”
王氏可不管洛老夫人心里想什么,听到洛染这么说,痛快地应下:“好啊,染儿想干什么尽管说!如果洛老夫人为难,咱们也不勉强,沈家总归还算有些用处,总不能让孩子失望就是了!”
明摆着今天要为洛染做主。
洛染心里暖暖的,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不让沈家像上一世一样。
沈老夫人也点头:“是啊,染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外祖母在呢!”
洛染感激地朝两位亲人行了一礼,这才看着洛老夫人道:“祖母,染儿也是刚刚听了二婶的话才有了这个想法,如果孙女哪里说的不对,还请祖母见谅。”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淡淡道:“说吧。”
洛染这才开口:“二婶刚刚提起皇上的赏赐,孙女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染儿都跟着爹爹生活在江南,对京城很多事情并不了解。但是尽管如此,婚事既已定下,染儿只能拼尽全力,不丢洛沈两家的脸面。”
“只是在江南的时候,爹爹念我自小体弱,府中诸事都是由嬷嬷代管。既已回到京城,染儿就该学着管家之事,省得以后被人耻笑。”
沈老夫人赞同地点点头。
洛老夫人也觉得她说的并没有错,只是担心洛染话里有话,便没急着开口。
洛染继续道:“我母亲去世的早,这么多年多亏祖母,父亲才能安心在外面为朝廷效力。”
这句话,洛老夫人听得舒服,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洛染又道:“染儿在江南偷得清闲许久,都没在祖母跟前尽过孝,又连累祖母一大把年纪还要操持,每每想起,染儿便夜不能眠。”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洛染摇头:“祖母如今年纪大了,虽然有二婶在旁边帮衬,但孙女却不忍心再给祖母增添麻烦。”
“所以,染儿想求祖母,将母亲的嫁妆交给染儿打理。一是能让祖母清闲一些,二来,染儿也好学着管家。”
洛老夫人见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彻底松了口气。
别说洛德运如今深受皇上器重,就算只是个小官,他们洛家也不会落得霸占儿媳嫁妆的名声。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打算过些日子,等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再提。既然你先想到了,一会儿就让杜嬷嬷带着你,清点一下吧。”
洛老夫人痛快地同意了,正好沈家人也在,做个见证,她乐见其成。
洛染:“多谢祖母体恤。还有,”
洛老夫人皱眉:“还有什么?”
洛染微微一笑:“还有就是父亲那边。昨晚父亲说,为了锻炼我,特意将他的私产都交给了我。所以,刚刚二婶提到的那些赏赐,就……”
洛老夫人皱眉。
冠军侯府一共有三房,大房和二房都是洛老夫人亲生,三房是庶出。
二老爷洛德文任国子监祭酒,从四品。每年俸禄都不够他打点官场的。
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指着洛德运。
虽说祖产加上洛德运的俸禄,足够府中吃用,但皇上的赏赐,那可是占了一大部分。
这么分出去,公中用度肯定要受影响。
洛老夫人有些犹豫。
一直没说话的王氏突然惊讶出声:“什么?难道洛家老爷的私产也要充公吗?二老爷也是如此?”
此话一出,洛如雪紧张地看着祖母。
二房的私产当然不能充公!
更何况,二房哪有什么私产啊,她平日穿的戴的,大多数都是大伯得来的赏赐,如果这部分被洛染要去,那她以后出门参加宴请,岂不是要被人笑话死?
“我不同意!”
洛如雪终于忍不住出声。
沈老夫人抬眼,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王氏也冷笑一声:“老夫人,你们侯府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姑娘当家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
洛如雪白着脸争辩:“我只是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应该分那么清楚,这样岂不是伤了情分。”
王氏大笑:“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呢,怎么,你大伯私产不上交就是伤情分,那请洛二小姐给我讲讲,你们二房是怎么重感情的?”
洛染低头偷笑:舅母出手,洛如雪算什么。
果然,洛如雪没有理,便眼泪汪汪地看着洛老夫人。
洛染轻声道:“二妹妹,你这样好像是我舅母欺负了你一样,长辈说话,小辈本就不应插嘴。若是在别人家,早就掌嘴了。是祖母念在你脸上有伤才不忍心责怪,希望你不要让祖母为难。”
“我,我没有……”
洛如雪争辩。
王氏好像才看见她脸上的伤,惊讶道:“哎呀,洛二小姐这脸是怎么弄的?可看过太医了?这万一要是落了疤,以后嫁人可是难了!”
洛如雪的伤传出总归是不好听,万一被皇上知道了,治个什么罪下来,可就不是一张脸的事了,哪还敢请太医啊。
洛老夫人有些不悦,瞪了洛如雪一眼:“这里没你什么事,下去吧!”
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违逆祖母的话,只好下去,找母亲商量。
只是还不等洛如雪搬来救兵,洛德运便过来了。
行兵打仗的人讲究干脆利落,给沈老夫人行过礼之后,便一锤定音:“母亲,染儿说得对。以前儿子在江南,二弟妹帮忙管着大房,谁也说不出什么。现在皇上下旨,命我在京中待命,如果还麻烦二弟妹,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趁此机会交给染儿,至于染儿出嫁以后,还有嬷嬷和管事。”
事已至此,洛老夫人也不好再坚持,只好点头答应。
她之所以答应,确实是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李氏管家,她只安心地做自己的老夫人。
等了解后,肠子都悔青了。
洛染声称自己不熟悉,正好涉及母亲嫁妆的事,便求着王氏帮忙。
王氏高兴还来不及,哪还能拒绝。
这边,李氏听到消息后,顿时乱了手脚。
虽说洛老夫人不会打儿媳妇嫁妆的主意,但架不住管家权在李氏手里,李氏看着那满屋子的宝贝,不动心才怪。
现在听说要交出去,李氏忙想方设法补救,同时又想尽办法拖延时间。
王氏和洛染心知肚明,也不急,搬来椅子坐在院子看着李氏一会儿接见管事,一会儿又忙着其他的事,等她实在拖不过去了,才不情不愿地打开库房。
幸好,缺少的大部分李氏都用自己的嫁妆填不上了,只有小部分对不上。
最后,李氏没办法,只好装晕。
王氏看着被抬走的李氏,摸着洛染的头道:“做人不能赶尽杀绝,差不多就行了。”
洛染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染儿明白,今日多谢舅母。”
送走了外祖母和舅母,洛染刚要回自己的院子,就被祖母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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