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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局

橘灿星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怕他前脚走了,后脚就回去给要害她的人报信了。她没有废话,手上猛地一使力气,那支本就插进他肉里的簪子,又入了脖颈中几分。太监一时上不来气,大喘着捂着脖子挣扎了几下便上不来气,没了呼吸。明明是第一次杀人,媱纾倒是很平静。没有杀人的快感,也没有惊心动魄的胆怯。只觉得解决了一个麻烦。她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围场是个大区域,每隔一段距离才有士兵把守。尤其是今日陛下来围场狩猎,大部分的侍卫都去狩猎的那片林子把守了。这太监本就是围场的人,他很清楚哪里没有士兵。带着媱纾走的这方向,把守的士兵就少之又少。刚刚来的路上就只瞧见了零零散散的几人。前边不远处有条小河,媱纾拖着太监走了过去。她没迟疑,直接将太监扔进了河水中。看着太监的尸体沉入河中后,...

主角:成帝萧叙澜   更新:2025-02-13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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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局》,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怕他前脚走了,后脚就回去给要害她的人报信了。她没有废话,手上猛地一使力气,那支本就插进他肉里的簪子,又入了脖颈中几分。太监一时上不来气,大喘着捂着脖子挣扎了几下便上不来气,没了呼吸。明明是第一次杀人,媱纾倒是很平静。没有杀人的快感,也没有惊心动魄的胆怯。只觉得解决了一个麻烦。她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围场是个大区域,每隔一段距离才有士兵把守。尤其是今日陛下来围场狩猎,大部分的侍卫都去狩猎的那片林子把守了。这太监本就是围场的人,他很清楚哪里没有士兵。带着媱纾走的这方向,把守的士兵就少之又少。刚刚来的路上就只瞧见了零零散散的几人。前边不远处有条小河,媱纾拖着太监走了过去。她没迟疑,直接将太监扔进了河水中。看着太监的尸体沉入河中后,...

《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局》精彩片段


只怕他前脚走了,后脚就回去给要害她的人报信了。

她没有废话,手上猛地一使力气,那支本就插进他肉里的簪子,又入了脖颈中几分。

太监一时上不来气,大喘着捂着脖子挣扎了几下便上不来气,没了呼吸。

明明是第一次杀人,媱纾倒是很平静。

没有杀人的快感,也没有惊心动魄的胆怯。

只觉得解决了一个麻烦。

她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有人。

围场是个大区域,每隔一段距离才有士兵把守。

尤其是今日陛下来围场狩猎,大部分的侍卫都去狩猎的那片林子把守了。

这太监本就是围场的人,他很清楚哪里没有士兵。

带着媱纾走的这方向,把守的士兵就少之又少。

刚刚来的路上就只瞧见了零零散散的几人。

前边不远处有条小河,媱纾拖着太监走了过去。

她没迟疑,直接将太监扔进了河水中。

看着太监的尸体沉入河中后,她又折了回刚刚杀那太监的位置,确定没有留下指向她的证据和其他痕迹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这三日萧叙澜在围场待着,只是少了一个太监的话, 没人敢声张的,也没人有空去理会这些事情。

等这太监的尸体浮出水面时,媱纾已经跟着回宫了。

没人会查到她的头上。

她做好这一切后去了刚刚那个死掉的太监说的那片果林。

她没走近,离得远远的躲在了一棵大树后,悄悄往那边看。

果然,有两个士兵等在那里。

到底是谁要害她?

看这个情况是要害她清白。

她犹豫了一瞬间,准备将计就计。

将两个侍卫的脸记下来后,媱纾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好,她捡了一块小石头,使出大力往远处扔去。

石子落下的地方离着两个士兵的位置有些远。

其中一个听见后,猛地转头看去:“是不是有脚步声?”

另一个也听到了,跟着一起朝那边看了过去:“那个宫婢是不是来了?发现咱们不对劲躲进林子了?”

“有可能是,走,进去找找她。”

媱纾看着他们进了林子,便知道鱼儿上钩了。

她转身进了与他们方向相反的林子中,又做好了万全准备。

一边往林子深处跑去,一边在路上用树叶做记号。

就算到时候萧叙澜找不到她,她自己也能再走回去。

-

萧叙澜狩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他嘉奖了今日狩猎的前三名后才准备回营帐。

身后跟着的谢允,手里还拎了一只野兔。

萧叙澜回营帐时,在半路上遇到了宜美人。

“参见陛下。”宜美人福身行礼。

他淡淡扫她一眼:“免礼。”

宜美人有些兴奋:“陛下,臣妾刚刚瞧见您狩的猎物最多了,真是好生厉害!”

萧叙澜看着她夸张的模样,不以为然。

心里却莫名的想看看媱纾会不会也觉得他厉害?

想到这里,他便想着快些把兔子给她。

他刚要跟宜美人说先回去,结果她先瞧见了兔子。

她兴冲冲的看着谢允手里的兔子:“陛下,这是野兔吗?”

萧叙澜点头,没做声。

“陛下,臣妾最喜欢兔子了,您能不能把这个兔子给臣妾啊。”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他冷冰冰的回答:“今日猎了不少的兔子,朕一会儿让人挑几只你选选。”

说完便带着谢允往自己的营帐中走去。

其实谢允也不明白,他手里的兔子是要给谁。


几个丫鬟都在围着昏迷不醒的媱纾,一个扶着她,一个为她解衣带,另一个拿了帕子为她擦水。

谁也没注意萧叙澜正在门外。

萧叙澜也没想到媱纾正在换衣服。

他刚推开一点虚掩的房门,还未踏入半步,余光中便多了一抹冰肌玉骨的模糊轮廓。

他不由自主的侧头看过去。

只一眼,他便马上收回了眼神,退出了耳房。

媱纾半靠在一个宫婢的身上,发髻也散了开来,几缕湿发贴在脸颊上,本就素白的脸这会儿更显苍白。

她身上湿透的衣服被褪了去,光洁的身子上只留了一件同样湿透的赤红色肚兜。

萧叙澜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正有宫婢在为她解着肚兜。

他还算有些理智,没有去看那肚兜下的景色。

身后跟着的苏元德见他又折了回来,有些不解:“陛下,媱纾没在里面吗?”

说着,他便打算推门进去看看。

“站住。”

萧叙澜冷狭的眸子凶狠的瞪他一眼。

苏元德马上停了脚。

他俊脸无温,吩咐道:“找个宫婢过来守着,里面的人醒来前,除了宫婢之外,任何人不许进去。”

苏元德这才反应过来萧叙澜刚刚是看到了什么。

他连忙低垂下头:“是,陛下。”

萧叙澜回了寝殿中,刚刚虽有不少人跟着为他撑伞,可他也不可避免淋了雨。

苏元德早早便让人在后殿的浴池中备好了热水。

他褪去衣服后,便进了浴汤之中。

水温很烫,水汽氤氲着,在这个六月的天气,让人燥热。

萧叙澜靠在浴池上,闭上眼睛想要平复一下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

可一闭上眼睛,他脑海中便不断地重复出现,刚刚瞧见的媱纾的身子。

他只觉得更加燥热了。

全身上下的血脉似乎都要集中到一处了。

他掀起眼皮,一双眸子微微发红。

对着殿内伺候的太监说道:“换凉水来。”

两个太监面面相觑。

怎么好端端的要凉水了?

他们虽不敢问原因,却还是要劝说一句的:“陛下,您今日刚淋了雨,若是再用凉水沐浴,只怕是会对龙体不利。”

他神色冷冽,黑眸中涌动着几分薄怒:“听不懂朕的话?”

太监不敢再说话了,老老实实的去准备凉水了。

萧叙澜用凉水沐浴过后,舒坦了不少。

他身上松散的穿了件中衣,外面又罩了一件黑色的长袍。

发髻在脑后用一支金簪浅浅固定,额前落下几缕碎发,身上与生俱来的帝王压迫感总算是减淡了几分。

苏元德端来一碗姜汤:“陛下,您今日淋了雨,又换了凉水沐浴,奴婢怕您受寒,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姜汤。”

萧叙澜没接姜汤,先问他:“也让人给媱纾送一碗。”

“是,奴婢正想着您喝完后就给她也送去一碗。”

他这才单手拿起托盘上的姜汤,仰头一饮而尽,将汉白玉碗重重的放回了托盘上。

“御医怎么说?”

他回答道:“回陛下,媱纾淋了雨,这会儿烧了起来,御医请了脉也备了药,养几日应当没有大碍了。”

萧叙澜轻点了下头,没说话。

-

转日的栖凤宫可是热闹了。

瑾昭容被禁了足,就没有一个不开心的。

淑妃就差把“高兴”二字写在脸上了。

她冷嘲热讽起来:“瑾昭容如今越发的目中无人了,连陛下宫中的人都敢随意处置,我瞧着陛下罚她禁足倒也没错。”

宜美人也跟着附和:“淑妃姐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咱们皇后娘娘,也不能随意处置陛下宫中的人,更何况,媱纾那宫婢怕是……”

怕是早就入了陛下的眼。

这话她没说完。

其他人听到后都不自觉的转了转眸子。

另一个苏宝林也怯生生的开口:“还是第一次见陛下生这么大的气,没想到竟是为了一个宫婢。”

在场的人,忽然又都笑不出来了。

这个媱纾才出现了没几日,竟这么快就将陛下的心思勾了去。

这宫婢若是入了后宫,只怕是后患无穷。

可偏偏这宫婢又是皇后安排到萧叙澜身边的。

瑾昭容敢动她,其他人可不敢动。

在场的妃嫔中,只有周娴静和皇后对这事不以为然。

皇后听完她们的议论后摇了摇头:“行了,陛下的事情你们就不要过多操心了。”

宜美人忙改了口:“娘娘教训的是。”

“陛下喜欢她也好,不喜欢也罢,都不是你们这些妃嫔能议论的。”

一众人都闭上了嘴。

等她们都退下后,皇后的脸上才有了笑意。

她对着身边的忻卉说:“本宫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媱纾倒是个可用之人。”

“本以为陛下会不把她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她那胆小如鼠的性格,倒是正中陛下的下怀。”

皇后冷笑:“宫里这些个妃嫔,哪个不是见到陛下就扑上去。像媱纾这种躲着他,害怕他的,才更能拿捏男人的心。”

-

媱纾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

她烧还没完全退下去,因着高烧的原因,这会儿浑身酸痛的厉害。

池菏走了进来,“你醒啦!”

“池菏姐姐。”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池菏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喂到了她的唇边。

她渴坏了,咕咚咕咚的喝了三大茶杯的水才缓过来。

“你昨日在满月宫门口一跪,陛下直接动了怒,二话不说便将瑾昭容禁了足。”

“禁了足?”

“是啊。”池菏点头。

在她们这些宫婢的眼中来看,萧叙澜什么时候将宫婢的性命放在过眼里。

昨日竟然为了媱纾一个宫婢而禁足了瑾昭容,这就足以看出萧叙澜对媱纾是有别的心思的。

前几日她一进璟煦宫的大门,池菏便觉得她容貌绝佳,当时还隐隐猜测过,陛下是不是有别的心思。

经此一事,倒是可以确定了。

瑾昭容的处罚倒是和媱纾心中的猜想一样。

萧叙澜应该更多气的是,她擅作主张动了他宫里的人。

不过,这个结果对于媱纾来说已经足够。

至少之后这段时日,瑾昭容不会再来招惹她。

她也能将心思放在萧叙澜和那个谢允的身上了。


转日。

媱纾昨日故意将手帕丢在了长安殿。

今日得了空后,便故意先去了一趟御花园后,才去了长安殿。

苏元德见她又来了,还以为她又是替皇后跑腿的。

又想起昨日萧叙澜见到她,并不厌恶。

她还红着脸出了寝殿。

不免心里对这个小宫婢刮目相看了几分。

他赶紧迎上去:“媱纾姑娘,你又替皇后娘娘来找陛下吗?陛下这会儿出去了靶场,没在殿中,要不你先在这儿等会儿。”

肉眼可见的,她听见萧叙澜不在,长舒了一口气。

似乎她不希望萧叙澜在殿中?

她摇摇头说:“苏公公,我不是来找陛下的。我来找您的。”

“何事?”

媱纾有些紧张:“您昨日可在长安殿捡到一张手帕了?”

手帕?

苏元德犹犹豫豫记得殿中的书案上是不是有一张?

萧叙澜的书案平时只有他一人能收拾,他早上去收拾的时候似乎是瞧见了。

可他却否认道:“没见过。”

谁知道那手帕是不是萧叙澜故意留下的。

媱纾有些焦急:“那麻烦苏公公帮我注意些。我昨日就去了御花园和长安殿,我的贴身帕子应当是丢在这两个地方了。我刚去了御花园并没找到。若是宫人捡到还好,若是有侍卫捡到,那就……”

侍卫若是私藏宫婢的帕子,那宫婢的清白也不必要了。

苏元德见她胆小又乖顺,便没怀疑那帕子是她故意留下的。

他笑着点头:“好好,我一定注意着。”

媱纾道了谢后,便没再停留,赶紧回了栖凤宫。

萧叙澜刚从靶场回来,还没走近长安殿,便瞧见了媱纾离开的身影。

这宫婢总算是耐不住了?

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他就知道,不过就是以退为进的小把戏。

萧叙澜冷笑着走到殿门前,对着苏元德明知故问:“刚刚谁来了?”

“回陛下,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媱纾。”

“她来做什么?”

“她的帕子……丢了,想着奴婢帮她留意着是不是昨晚落在长安殿了。”

萧叙澜神色忽然冷厉起来。

苏元德顿时便觉得,六月的炎热,他周身的环境却倏地变得凉飕飕的。

陛下这是要动怒了!

他大气也不敢出,毕恭毕敬的站着,等着挨骂。

萧叙澜黑沉沉的眸子扫过去:“那你瞧见她的帕子了么?”

苏元德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回陛下,奴婢没有见过。”

他这答案也是想撞撞运气。

谁知道他想不想留一个小宫婢的帕子?

萧叙澜脸上阴云密布,却没再作声,气氛压抑的进了殿中。

苏元德却如同劫后余生一般。

-

一直到了下午,都没人敢进去惹他。

第一个往枪口上撞得是瑾昭容。

她如今怀了孕,更是要多往萧叙澜身边凑一凑。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来看看也好。

她身后的竹桃端了一碗莲子羹,与她一同到了大殿门口。

苏元德暗暗为她捏了把冷汗,“娘娘,您来了。”

她容貌姣好,却不似媱纾那般出水芙蓉,她更像一朵盛放的芍药。

瑾昭容扯了下红唇:“本宫来给陛下送碗莲子羹,天气热,正是吃莲子羹的时候。”

苏元德硬着头皮进去通传。

萧叙澜虽然不想见,可她毕竟怀着身孕,他不能不见,便让她进来了。

她进来后,刚要行礼便被萧叙澜打断:“你有了身孕,日后在朕面前免礼即可。”

他话说的云淡风轻,毫无波澜。

除了是关心的话外,一丝感情也不夹带。

瑾昭容一直以为萧叙澜就是这个性子,她才懒得多去猜测他的情绪。

她笑着:“臣妾多谢陛下圣恩。”

随后又亲自将莲子羹放到了萧叙澜的书案上。

“陛下,您先喝点莲子羹再批阅奏折吧,这些莲子都是臣妾一颗一颗亲手剥的。”

萧叙澜冷静自持,与昨晚面对媱纾时的态度,判若两人。

“辛苦你了。”

他从口中挤出这四个字,又象征性的拉过瑾昭容的手,轻捏了两下。

他这副态度对于瑾昭容来说,她已经心满意足。

萧叙澜接过那碗莲子羹,敷衍的喝了两勺。

太甜腻,他并不喜欢。

趁他喝着的时候,瑾昭容眼眸一瞥,忽然瞧见了萧叙澜的桌子上有张手帕。

不过好在手帕被几份奏折压住,只露出来了绣着海棠花的那一半。

“媱”字被压在了奏折底下。

瑾昭容虽然没看见那个“媱”字,心里却也警觉起来。

萧叙澜如此端方的人,怎么会留嫔妃的帕子在自己的书案上?

而且,萧叙澜最近这几个月除了她之外,都没专宠过哪个女人。

会有谁敢把自己的帕子留给他?

萧叙澜喝了两勺莲子羹后便不喝了,继续看起了手中的奏折。

瑾昭容便主动说:“陛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嗯,回去的时候小心些。”他随口说。

-

瑾昭容从殿中出来后,她没急着走。

而是给身后的竹桃使了个眼色。

让她偷偷将一锭金子塞到了苏元德手中。

苏元德四下看了看,笑的为难:“娘娘,您这是……”

“苏公公,你日夜跟着陛下,可瞧见这几日哪个姐姐或是妹妹来过长安殿?”

她说完这话,脑海中又忽然浮现了昨日那宫婢的脸。

又加了一句:“或是哪个宫里的宫婢来过?”

苏元德心里猜测她是瞧见手帕了。

可萧叙澜如今对媱纾兴许刚来了兴头,他可不敢在这时候惹是生非。

他收了金子也没说实话:“娘娘,除了您之外,奴婢就没见别人来过。”

“苏公公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

苏元德的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萧叙澜。

就算是给了他金山银山,他也不能做背叛主子的事情。

瑾昭容没打探到想听的消息,面上失了笑,带着竹桃离开了长安殿。

也不知怎么回事,瑾昭容出了长安殿后,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就浮现了媱纾的脸。

她怎么觉得那张手帕与媱纾会有些关系?

昨日在御花园中,萧叙澜明显是在护着那宫婢。

她去年便进了宫,从未见过他像昨日一样大发善心的去帮一个小宫婢解围。

想到这里,瑾昭容越来越觉得手帕会是媱纾的。

她对竹桃命令:“你一会儿去栖凤宫打听打听,昨日那个叫媱纾的宫婢有没有来过长安殿。”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也没让人来追责,可她去长安殿见过几次萧叙澜,他都统统不见。

而且让人递来的话中,话里话外都是让她安分守己一些。

她如今也自怨自艾起来。

周娴静瞧着把话题引到“正题”上后便默默闭了嘴。

苏宝林在一旁跟着惆怅起来:“谁说不是呢,陛下如今佳人在侧,眼中自然是没有咱们这些姐妹的。”

皇后用不争气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她:“什么佳人在侧,苏宝林,你胡说什么?”

先前她瞧着苏宝林会弹琵琶,人也温婉,便想着扶持她,没成想她更是个不中用的。

人送到萧叙澜面前后,他看也不看。

送了几次便厌烦了,后来干脆直接忘了后宫还有这一号人。

就她这说话的性子,别说萧叙澜,妃嫔们也不喜与她来往。

苏宝林没想到皇后生了这么大的气,她起身行礼:“皇后娘娘,是臣妾一时图嘴快,说了错话,您别生气。”

“罢了罢了,你坐下吧,日后一定记得谨言慎行。这话在本宫面前说便说了,若是传到陛下耳中该如何?”

“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谨记。”

皇后郑重其事的开口:“陛下不爱进后宫,你们也要多找找自己身上的问题。想一想为什么连个宫婢都比不过。不要陛下不来,你们就不去他面前凑,你们不去,陛下何时能想起你们?”

她虽说的义正言辞,可这话也是将风向吹向了媱纾的身上。

萧叙澜喜欢媱纾,于皇后来说虽然有益无害,可她也不能让她恃宠而骄。

如今这些妃嫔越是针对她,日后她承宠后也越是会选择让她庇护,乖乖成为她的一枚棋子。

-

瑾昭容被宜美人和苏宝林围在身边,一起出了栖凤宫。

瑾昭容摸着肚子,故意说:“本宫现在虽没有了陛下的宠爱,可肚子里到底是有陛下的骨肉。陛下也不会对我太冷淡。可两位妹妹可怎么办呢?一个小小的宫婢便将你们比了下去不成?”

宜美人听完后没什么反应。

有了围场中的事情,她如今是不敢再去动媱纾了。

她也看得出来,瑾昭容这是准备借别人的手。

可惜,她如今的情形,是断然不会被她挑拨的。

苏宝林不知道围场发生的事情,也没听出瑾昭容话里的意思。

不过,萧叙澜身边的人,她也不敢动。

两人对看一眼,谁也没有回应瑾昭容的话。

瑾昭容心里暗骂两人废物。

看来,还是得靠她自己。

媱纾得了命令,去御膳房给萧叙澜拿些糕点。

其实这些糕点最后基本上都是宫人们分着吃了。

她能看得出来,萧叙澜是借着给宫人吃的借口,实际上是给她吃。

璟煦宫的小太监和宫婢们也能看出。

每次媱纾捧着糕点出来后,他们都是为了吃给萧叙澜看,象征性的拿个一两块。

最后剩下的全都落入了媱纾和池菏的肚子里。

媱纾倒是不亦乐乎。

顶着萧叙澜的身份去拿,得到的都是宫中最好吃的糕点。

她今日还是一如往常的进了御膳房。

御膳房的主管太监都已经认得她了。

瞧见她进来便笑吟吟的迎了上来:“媱纾姑娘,你来了。”

她在外人面前从来不拿自己是御前宫婢的架子,每次都是温言柔语,“公公,我来给陛下拿些糕点。”

御膳房的太监也喜欢她,语气都跟着温和了许多:“您挑吧,今日御膳房做的糕点都在这了。”


池菏盯着看了几眼,“这镯子怎么有些眼熟?是不是陛下赏赐的?”

媱纾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才回答:“是。”

“那你戴着的时候可要注意些,尽量别被其他娘娘们瞧见了,你一个宫婢突然得了这么好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陛下赏赐的。”池菏温声提醒她。

如今璟煦宫上上下下还有谁看不出来萧叙澜对媱纾的喜欢?

像池菏这种伺候在他身侧的宫婢,倒是对他没什么幻想。

越是接触的多,越知道萧叙澜是如何寡淡的性子。

所以也不嫉妒媱纾被他看上。

反而有些心疼。

毕竟她们年底就要出宫了,媱纾不一定能走得了。

媱纾回答:“嗯,我知道的池菏姐姐。我想摘了它,陛下会不会怪罪?”

池菏重重的点头:“还是戴着吧,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看着手上的镯子,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这只镯子最大化的利用。

-

转日。

“陛下,满月宫守着的侍卫过来通传,说是瑾昭容忽然落了红,这会儿也有些肚子痛,已经叫太医过去看了。瑾昭容哭着说是要见您。”

苏元德站在萧叙澜的面前,将这一番话说完,垂着头等他吩咐。

萧叙澜算了算日子,关了她快一月了,也该放出来了。

老老实实让人来认个错,他便顺水推舟解了她的禁足不行么?

非要又演这么一出戏来折腾他。

他又不能真放任着不管。

萧叙澜起了身,“走吧,去看看瑾昭容。”

满月宫。

太医隔着床幔跪在床边,瑾昭容的手腕上搭了一张帕子,太医小心翼翼的为她请脉。

可是这脉象却是正常的,没有一点小产的征兆。

瑾昭容瞧着请脉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躺在床上问道:“李太医,本宫这脉象如何?”

李太医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娘娘,您这脉象……”

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正犹豫着,耳边传来竹桃威胁的声音:“李太医最好想清楚在说,免得一会在陛下面前说错了话。”

李太医赶紧改了口:“娘娘的脉象虚浮,有小产的迹象,许是这些天思虑过度,郁郁寡欢所致。”

瑾昭容很满意他的答案,又装模作样的问:“那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安好?”

“娘娘之后将心绪敞开,不要多度思虑,微臣再给娘娘开上一副安胎的药方,娘娘吃上几日便会无事。”

“那便好。”

话刚说完,萧叙澜便进了寝殿中。

李太医赶紧退到一旁。

床榻上的瑾昭容早已换了一副面孔,她一只纤纤玉手撩开床幔,探出一张苍白的脸,发髻散开,眼里又噙着泪水,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她用着娇媚中染着哭腔的声音叫了一声:“陛下……”

萧叙澜扫了她一眼,又看向地下跪着的李太医,先问他:“瑾昭容如何了?”

李太医将刚刚说给瑾昭容的话又复述给了萧叙澜。

萧叙澜喜怒本就不形于色,如今也是面无表情,瞧不出他是关心还是心疼,亦或者什么情绪都没有。

“没事便好。”他冷淡的说,又看向竹桃,呵斥道:“朕虽然是将瑾昭容禁了足,可不代表你们这群伺候她的宫婢能怠慢。”

竹桃跪在地上:“陛下,娘娘如此明媚的一个人,被关在了满月宫足足一月,她是郁郁寡欢所致,奴婢们也手足无措。”

“伺候不好主子还敢争论?”他眸色黑沉,藏着寒芒,“满月宫所有的宫人罚宫份半年。”

媱纾等了好几日才遇见谢允当值。
她趁着他一个人守在门外的时候,将手帕还给了他。
本是一张什么都没有帕子,她特意在上面绣了松竹的样子。
“谢将军,上次多亏了你在树林中找到了我,还将这手帕借给了我,我也没有能偿还你恩情的能力,便将帕子洗净后,又绣了松竹的绣样,就当做谢礼吧,虽然有些寒酸……”
她说完,没敢抬头看他。
似乎是怕他不喜欢。
谢允看着展开看了看手中的帕子,她绣工不错,帕子上的绣的松竹很是精致。
他本不想收到,可一抬眼便瞧见她好像很在意他喜不喜欢。
他的思绪斗争了一会儿,还是收了下来。
还不忘说:“多谢媱纾姑娘。你绣工如此厉害,这份谢礼算不得寒酸。”
媱纾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的双眸,展露出清甜的笑颜。
她见好就收:“那我就不打扰谢将军当值了,陛下也快下早朝了,我得回去伺候了。”
谢允应下:“好。”
等媱纾走后,他这一天当值时,总是控制不住的想看看媱纾有没有从长安殿回来。
可又想到她是萧叙澜看上的人,又觉得自己的不该去在意她何时回来。
在如此反复纠结的情绪中,他整个人快要被撕裂一样。
她明明也没对自己做什么,脑海里怎么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想她了?
-
媱纾将那两只兔子喂得十分肥硕。
这还没有几日,一白一灰的两只兔子便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与苏元德刚送来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萧叙澜从长安殿处理完朝中的事务回来,一进璟煦宫便瞧见媱纾正手里拿了两根草,蹲在竹筐边一根一根的喂兔子吃草。
而且喂得不亦乐乎,连他回来都没有发现。
他回头看了一眼苏元德,面色不善道:“这就是你说的她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能去长安殿伺候?”
苏元德一脸无辜:“奴婢也不知道。”
他不过是媱纾说什么,他便转告给萧叙澜什么。
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媱纾回头看过去。
就瞧见萧叙澜正用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自己。
她脸上闪过心虚,又将手里拿着的两根草扔到了底下,赶紧起身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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