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唯一林见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郁唯一林见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晚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在他失意的时候,连继续这段感情的精力都没有了。“好了好了。”周弈皱眉,按住她发抖的肩膀,“不说他了,你的病还没好全,多注意休息。”郁唯一的眼睛滚出泪花,看向一旁的周弈,“至少你和沈欢有过抗争,她为了跟你在一起付出那么多,结束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或许有,但也只是爱而不得,至少你们双方都知道彼此的感情有多深……”周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再看她时,他顿时了然了她这些年的郁郁寡欢来源于什么。周弈帮她擦掉眼角的泪,她素净虚弱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有种独特的、落寞的让人怜爱的美感。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郁唯一。幼时的她活泼可爱,像烂漫的花蝴蝶,好像没有烦恼。后来两人再遇到,她沉稳安静,是个有魄力的女强人。但在恋爱的时候,多少会显得无趣。直到现在,...
《魂丢了,是他心尖蓦然颤动的声音郁唯一林见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在他失意的时候,连继续这段感情的精力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
周弈皱眉,按住她发抖的肩膀,“不说他了,你的病还没好全,多注意休息。”
郁唯一的眼睛滚出泪花,看向一旁的周弈,“至少你和沈欢有过抗争,她为了跟你在一起付出那么多,结束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遗憾。或许有,但也只是爱而不得,至少你们双方都知道彼此的感情有多深……”
周弈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再看她时,他顿时了然了她这些年的郁郁寡欢来源于什么。
周弈帮她擦掉眼角的泪,她素净虚弱的脸庞,此时看起来有种独特的、落寞的让人怜爱的美感。
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郁唯一。
幼时的她活泼可爱,像烂漫的花蝴蝶,好像没有烦恼。
后来两人再遇到,她沉稳安静,是个有魄力的女强人。但在恋爱的时候,多少会显得无趣。
直到现在,他才觉得她是个生动的、有灵魂的值得疼惜的女人。
他喉头滚了两下,才继续说话:“嗯,你说的对。”
“所以我和沈欢已经过去了,结婚后,我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小鹿。”
他第一次唤她这个乳名,嗓音有点哑,却十分认真:“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
郁唯一和周弈要订婚的消息已经有些风声流出去了。
郁唯一病好后去上班,冯越给了她拿中午的饭菜过来。
她打开饭盒,看到里头精美的饭菜,不免惊讶:“哪儿订的餐?”
还是滚烫的不说,色香味俱全,不输大饭店的水平。
冯越嘿嘿直乐,“您尝尝味道。”
南梦也探过身子来瞧,扭头跟冯越说:“店名发我呗,我明天也点这个。”
郁唯一已经拿起筷子吃上了,第一口,她表情就变了。
冯越脸上的笑容也僵住,看着她将饭盒原封不动地盖好递推到一边,嗓音冷得能结冰:“冯越,什么东西都往我嘴里送,不怕我被人毒死吗?”
冯越一怔,绷直了身子解释:“郁总,这个……”
“他给你多少钱,让你送到我这里来?”
南梦听呆了,看看郁唯一又看看冯越,闻到了大瓜的味道,但她吃不上,内心焦急得很。
冯越埋头,“我错了郁总,我只是看您最近胃口不好,所以才……”
“下不为例。”
郁唯一脸色十分难看。
冯越只好把饭盒拿了出去,南梦跟上他,“谁给郁总送的饭?”
冯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她去食堂给郁唯一打饭菜。
南梦叹气:“唉,郁总不一定吃啊,她最近都要瘦脱相了……”
说完,她还是乖乖坐电梯去了食堂。
冯越到停车场,见到了冷漠高大的男人。
“她第一口就吃出来是你做的,不让我再送了。”
“嗯。”
林见深将饭盒接过,脸上淡的瞧不出情绪。
冯越却着急,“那怎么办?”
他见他把饭盒放回车里,却并没别的表示。
林见深拉开车门,掀眸看他,“你回去吧,”
冯越皱眉,“郁总要和周弈订婚了!”
“我知道。”
他嗓音低哑却清晰,安静地坐在驾驶位上,发动了车子。
“那你就这么算了吗?”
冯越见他就这么走了,更急了,“你明知道郁总不喜欢周弈,周弈又和前女友纠缠不清,你要眼看着她跳这个火坑不管不顾吗?你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就是为了她吗?”
林见深心弦被什么情绪拨动了一下,他看着站在车窗外声声控诉,脸都涨红了的男人,漆黑的眼眸凝着复杂的意味,“你喜欢上她了?”
林见深将门推开,脸上却没半点异样,只是直直地望着她,目光像是要刺穿她冷漠的表皮,去窥探内心深处真实的心绪。
“为什么?”
他问,一字一句,眼瞳里泛起了红血丝,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
郁唯一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只往下淌血的手,几乎是要咬紧了牙关才压下情绪,“因为分手了,林见深,我们都该体面一点。”
“互不打扰,是最后的尊重。”
……
后来,那群合作商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他们那晚慢待的女人,其实是陆氏董事长的外孙女。
陆续有人上门求和,冯越那里接了无数的邀约和致歉礼物。
郁唯一心情不好,都让他推了,礼物也退了。
南梦见她昨晚的东西没吃,早上的也没吃,不免叹气:“郁总,您是病了吗?”
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按理说不该气成这样,连饭都不吃了。
南梦想,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事。
“订机票回去吧,我不想待在江城这个地方了。”
郁唯一语调很冷,又回床上躺着了。
“好。”
刚下飞机,郁唯一就接到了乔浅的电话,她哭着告诉她,陈锦年劈腿了。
郁唯一皱眉,“你别哭,慢慢说,怎么回事?”
乔浅说,陈锦年陪她过生日,结果他前女友跑出来闹,挺着肚子说自己怀孕了,让陈锦年给个说法。
乔浅当即吓到了,一杯酒泼到陈锦年脸上就跑了。
她以为陈锦年会追上来的,不想,他没有。
乔浅伤心透了,又找不到人哭诉,只好打电话给郁唯一。
“我刚到帝都,你等我。”
郁唯一让司机往乔浅家开。
她到时,霍司霖也在。
霍司霖白衬衣上有红酒渍,他此时拧着眉头,十分嫌弃地要去处理。
见郁唯一来了,如获大赦,“你劝她吧,这女人已经疯了。”
郁唯一点头,径直往乔浅卧室去。
乔浅砸了好些东西,郁唯一推门进去时,她以为是霍司霖,嘴里还叫嚷着:“让你滚啊,不用你来看我笑话……”
后来看清人脸,乔浅顿时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小鹿,呜呜呜……”
郁唯一上前,乔浅抱住她崩溃大哭,大骂陈锦年是混蛋。
郁唯一陪着她骂,又劝她想开些,别太伤神。
好不容易,乔浅眼泪哭干了,才有心思察觉郁唯一面色虚弱。
“你不舒服吗?”
郁唯一摆摆头,“没,太累了而已。”
却在下一秒,眼眶红了。
乔浅愣住,扬起身子过来抱住她,“怎么了小鹿?”
郁唯一揉着眼睛,告诉了她在江城发生的事情。
“这么快……”
哪怕他们分手三年了,可乔浅总在潜意识里觉得,林见深一定会再来找郁唯一的,因为他自己亲口说过。
他这么板正无趣的人,素来说话算数,没有花言巧语的。
“我查过新闻,是真的,他们已经同居了。”
郁唯一吸了吸鼻子,后又说:“其实不查也知道,我看到那个女人挽着他手臂,和他那么亲密,就知道一定是他女朋友。”
林见深界限感很强,从来不会迎合主动贴上来的女人。
甚至有次,他参加同学生日会,不知是谁往他酒里加了催情的药物,林见深欲念上头也没犯错,甩开了扑上来的女人,硬撑着走了。
他从来不会抱她以外的女人,也不会牵别的女人的手。
如果出现了第二个,那只能是他女朋友了。
乔浅见郁唯一比她还哭得伤心,心里酸酸涩涩,竟也顾不上为自己难过了,叹息道:“小鹿,你怎么……还喜欢他啊?”
她太漂亮,她刚刚一看到她,就惊艳于她的美丽。
美丽的女人总容易和无脑挂在一起,尤其郁唯一还长了双灵动娇俏、看着很单纯的眼睛。
她以为她看到她会生气,不曾想她一针见血地道破一切。
“周家原本就因为周弈和你来往忌惮你,她还跳出来作妖。要是传到周家耳朵里,必然会觉得是你心存妄念。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你。你这个朋友,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做的事情,却是把你往火坑里推。”
“是。”
沈欢的笑有些苦涩,“她是有一些嫉妒我……”
她也是直到现在,才看出这个好友并不是那么真心。
好在,郁唯一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没传到周家那里去。
“谢谢你郁小姐。”
沈欢再看她时,眼神里就多了欣赏。
难怪周弈会选择和她结婚,她的确是个很好的姑娘。
郁唯一喝了口茶,又看她。
沈欢曾经是国际超模,如今从她脸上却半点看不出超模的气质。她的一双眼,疲惫无神,面色也很虚白。
可见她前夫把她磋磨得确实很惨。
她都觉得看不过去,难怪周弈会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帮她。
“你的离婚官司怎么样了?”
沈欢摇头,“他不想离婚。”
郁唯一皱眉,见沈欢眼睛通红,像是要哭了。
“他是个疯子,原本已经答应了,可周弈介入之后,他觉得颜面受损,又不肯同意离婚。官司打到现在,还没个结果。”
郁唯一有些心疼她。
“算了。”
沈欢知道自己话题扯远了,勉强露出笑看她:“谢谢你郁小姐,希望你和周弈能幸福。”
说完,她起身,郑重地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开。
回公司后,郁唯一出神地想着中午的事情。
“冯越。”
她喊人。
一旁的冯越走过来,“郁总有事?”
“沈欢的老公是谁?”
冯越皱眉,“您问这个做什么?”
他知道中午沈欢来找过郁唯一,两人说了一会儿话。
“她挺可怜的,我想帮一把。”
冯越却看她,“周公子都已经出手了,郁总,您就没必要了吧?”
郁唯一听着这话头不对劲,似笑非笑:“你怎么每次说到周弈都没好脸色?”
冯越也不藏着,“这也不能怪我,周公子对您的事情都不上心,一颗心都挂在前女友身上。您倒好,不吃醋,还要帮人家?”
“你不懂。”
郁唯一也懒得多言,“帮我查查吧。”
“知道了。”
冯越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
再次在酒局中遇到林见深时,郁唯一一点也不惊讶。
商场就这么大,来来往往那些人。
就算她避着他,别人可不会放过巴结这位帝都新贵的机会。
年轻、单身、长得帅、学历好、能力强,不仅仅是同年龄的权贵想结交,父辈的更想撮合他和自己女儿。
这样一个人,说是金龟婿也不为过。
慢慢的,酒局的风向就成了给林见深相亲。
郁唯一安静坐着喝酒,在她倒第三杯时,身后的冯越阻止了她,低声:“郁总,喝多了伤胃。”
她乖乖放下,又去看手机,给周弈发消息。
【到了吗?】
周弈今天回帝都,上飞机前说要来找她。
直到现在也没任何音讯。
“谢谢各位老总厚爱,不过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林见深就坐郁唯一对面,说这话时,视线落在她身上。
但郁唯一低着头,脸庞泛着淡淡的绯红,并没留意。
“哦?哪家的千金小姐?”
众人开始打趣。
林见深没吭声,只闷头喝了口酒。
郁唯一听是听到了的,但此时她注意力全在翻江倒海的胃上面。
郁唯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张开唇,一肚子的话,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他的理由太过强悍。
她肚子里装的那些,没有一个能够撼动他的坚持。
他们两人无声地走过一段路,直到雪大了,郁唯一说冷,他们才回去。
回去后,郁唯一窝在房间里,莫名的有点难过。
她给乔浅打了电话,乔浅也是一个劲儿地叹气:“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
“你和林大神回不去了啊。”
郁唯一倔强地反驳,“我没有说要和他回去。”
乔浅:“哟,谁说的,要是把林见深娶回家就好了。”
“……我那是开玩笑。”
她嘴上这么说,眼圈却泛了红,鼻子也堵上了。
“好了,不跟你说了,挂了。”
郁唯一把手机放下,将脑袋埋在了膝盖里。
……
她在林见深家待了两天,落梅很喜欢她,还说要带她出去玩,给村里的人看看林见深的媳妇儿长得多好看。
郁唯一当然是不敢的,只能找理由推脱。
林见深也没问过她什么时候走,但郁唯一总是要走的。
只是她想到自己走了之后,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林见深了,就有点没来由的难过。
一边难过,一边觉得自己没出息,最后仍旧是难过。
外头传来汽车引擎声,郁唯一推开窗。
今天雪停了,却更冷。
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下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不知在和林见深说什么,但笑得很开心。
林见深打开后备箱,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递给她,女人大概是说了谢谢,眉眼间尽是欢喜。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就差把恋恋不舍刻在脑门上了。
那种心动的、雀跃的眼神,郁唯一再熟悉不过了。
林见深长得很好看,虽然他冷漠不爱笑,但对于有些女孩子来说,这种高冷未必不是一种独特的魅力。
从前,他们班上就有女孩子说:林见深这种高岭之花,天生就带有致命的吸引力。
高中他们做同桌那会儿,林见深的课桌里总能见到各种情书。
他不会看,但会拆开,十分不解风情地在空白处打草稿。
郁唯一当时吐槽他,一点浪漫情怀都没有,以后他女朋友得被他怄死。
林见深解释:丢了很浪费。
郁唯一说:那你好歹看一眼啊。
林见深:看了。
说完继续算他的数学题。
郁唯一翻白眼,他说的看了,就是扫了一眼,怕是连署名都不知道。
后来,他们在国外念大学,他这种一米八八的东方骨相大帅哥,也十分受欢迎。
追他的人五花八门,郁唯一一度都产生过危机感。
但很快,这种危机感就被林见深自己破除。
他换了手机壳,上面大大的英文单词:occupied(有人了)。
遇到人表白,直接嘴都不用张,拿起手机,在对方惊愕的视线里闪人。
想到往事,郁唯一唇角微微地扬起。
刚刚那个女孩子挺好看的,皮肤白净,很清丽的模样。
她想,既然林见深决定留下来了。那以后,他应该会找个本地的姑娘结婚生子,度过余生。
脚步声逼近,郁唯一抬眸,亮晶晶的瞳仁对上门口冷峻的男人。
“林见深。”
她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我明天要走了。”
他漆黑的眼里闪过一瞬的波动,很快将情绪压下,淡淡地应下,“嗯。”
“我想吃牛肉面。”
她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条电热毯,忽然眼睛有些酸涩。
“好。”
他将东西放下。
“你带我去一趟镇上吧,我想买点当地的东西带回去。”
“好。”
郁唯一围了围巾跟他出门,落梅这会儿跟两个当地的阿姨一起聊天烤火,听到动静,落梅出来问了两句。
两个阿姨也跟着出来了,看到跟在林见深后面的漂亮的小姑娘,笑得合不拢嘴。
“哎哟,你们家阿深真是好福气呀,这小姑娘比电视上的女明星还好看。”
“是啊,和阿深般配得很咧。”
落梅被她们奉承得开心,也跟着应和两句:“他们俩是高中同学,之前在国外念大学也是一个学校,在一起很久了。我们阿深命不好,遇到小鹿,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郁唯一脚步顿了下,掀眸看前面的男人。
命不好?
她只知道林见深父母很早离婚,后来又重组家庭。
但看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照顾他妈妈,大概后来也是离婚了的。
除此之外,还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他拉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郁唯一探身坐进去,刚落座,感觉屁股硌到了什么东西。
她在坐垫上摸了摸,找到一条手链。
另一边,林见深刚系上安全带,看过来淡声解释:“应该是宁溪落下的。”
宁溪?
是刚刚她看到的女孩子吗?
林见深驱车开了一段路停下,降下车窗对院子外玩耍的小孩说:“你表姐在家吗?”
“在!”
小孩看到他十分欢喜,立马屁颠屁颠地跑回去喊人。
不多时,穿着驼色大衣的女人就过来了。
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看着车里的男人,“见深哥,找我有事吗?”
“是你的手链吗?”
林见深递过去。
宁溪探身过来拿,注意到车里还有一个女人,诧异地变了脸色。
郁唯一对她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
宁溪看了她好一会儿,有点移不开眼。
这样的眼神郁唯一也不陌生,是那种没什么恶意的,单纯惊叹于“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的表情。
“谢谢。”
宁溪收回自己的手链,又问:“见深哥,她是谁?”
“一个朋友。”
林见深嗓音清冷地解释,将车窗升上,发动车辆。
郁唯一安静地坐着,过了会儿才开口:“她在追你吗?”
“没有。”
“那她就是喜欢你。”
他没吭声。
郁唯一偏头去看他,男人侧脸清隽淡漠,一股子的疏离和拒人之外。
郁唯一想,如果当初不是林见深喜欢她的话,她绝对不会去喜欢这样的人。
她从小习惯了任何事情都唾手可得,感情也是如此。
一直付出看不到回报的感情,会很累人。
但她在林见深身边,见过好几个这样痴心喜欢他的女人。
她是真不嫉妒,反而很敬佩。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打动林见深有多困难。
“我懂了,你是吃醋林大神找了个女朋友是吧?”
“可是小鹿,你也找了男朋友啊,你不能双标。人家林大神,也许只是找个人占着女友的位置,但心里还是爱你的呢?”
郁唯一难以理喻地看她,“我不喜欢林见深了,这一点你能懂吗?”
乔浅摸着下巴盯着她打量,“真的?”
“真的。”
郁唯一下台阶。
乔浅也不好再说什么,挽着郁唯一的胳膊,两人拐了个弯去一旁的商场逛奢侈品店。
两个大小姐购物全凭心情,这里的导购都认识她们,恭恭敬敬地招待。
郁唯一买了个新包,又在柜台看手链。
“这个挺好看的。”
郁唯一指给乔浅看,乔浅也点头。
不料,一个身着衬衣西裤的女人却走过来,冷着脸直接道:“抱歉,这个不卖给你。”
郁唯一闻声抬眸。
女人虽然穿着工作服,但明显不是一般的导购,看胸牌上的字,是店长。
郁唯一有点莫名其妙。
她说的不是不卖,是不卖给她。
“为什么?”
女人眉梢高高地扬起,抬起下巴很看不起人的表情:“我知道郁小姐有的是钱,但这世界上,总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听到这里,郁唯一反应过来了。
一旁的乔浅被激怒了,“你有病吧?开着店不卖东西,阴阳怪气地想说什么呢?”
店里有其他顾客闻声看过来,悄声议论着。
店长故意拔高音量,“买卖原本是双方的交易,我不愿意卖,郁小姐难道想强买?还是说,郁小姐习惯了抢人东西?”
郁唯一凉凉一笑,声音不疾不徐地打断:“你是沈欢的朋友?”
沈欢是模特,这女人的身高和身材明显不足。
但她话里话外的,都是在说郁唯一抢人东西,流露出来的情绪也是明晃晃的敌意,她自然想得到背后的原因。
店长大方承认,“是又怎样?当年小欢和周公子真心相爱,被周家拆散。现在他们两人又旧情复燃,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要和周公子订婚,逼得周家对小欢赶尽杀绝,小欢怎么可能患上抑郁症?”
对于沈欢的事情,郁唯一没去打听了解,只知道离婚官司快要尘埃落定。
周家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其中绝对没有她的授意。
很明显,对方把她当成了那个迫害沈欢的敌人。
人群里有难听的窃窃私语传过来,乔浅听着要发飙,郁唯一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她很冷静地回复:“既然你是沈欢的朋友,那应该知道当初周家就不赞成他们在一起。现在是周弈主动跟我提订婚,你口口声声说我为了抢周弈伤害沈欢,有证据吗?还是说,沈欢自己想找周弈复合被拒绝,所以叫你来破坏周弈现在的感情?”
“你……”
店长被她说得脸色难堪,又很快反驳:“周弈当然是爱小欢的,只是小欢家境不好,所以周家才不同意……”
“那你应该去找周家理论,为什么看不起沈欢的家境,而不是找我。”
郁唯一打断。
店长拧着眉头冷笑:“你明知道周弈不喜欢你还要嫁给他,难道你不是破坏别人感情?周弈和小欢真心相爱,只是被门第隔绝了,你介入他们之间,和小三有什么区别?”
郁唯一忽然怔住。
店长见她终于露出些异色来,便更加盛气凌人地指责:“你们这些豪门都是势利眼,拆散人家真心相爱的情侣,为了利益联姻,对于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随意践踏。还要装作一副大方坦然的样子说自己什么都没做,你非要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难道你就不知道会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林见深点头,“是,高中同学。”
郁唯一眼皮跳了跳。
这么说也没错。
郁唯一上高中的时候,郁时安就已经调去了外地。陆琬工作忙,郁唯一每次开家长会,都会去找权枭景的妈妈云阿姨来开。
一来是两家关系亲近,云阿姨是她干妈,二来……就是郁唯一调皮捣蛋,心虚怕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学校闯祸。
至于郁唯一的家人为什么对她这个前男友一无所知,其实也很好解释。
不仅是郁唯一的家人不知道,很多高中同学也不知情。
虽然她在毕业晚会那天闹出了乌龙,莫名其妙和林见深表白成功。但她第二天就炸毛了,在群里解释是自己搞错了,让他们不许乱传八卦!
郁唯一高中的时候是大姐大,人缘又好,何况也没人会觉得每天和林见深针锋相对的郁唯一会真的喜欢林见深,还和他在一起。
所以那个乌龙之后,并没什么人放在心上,只当是一桩趣闻而已。
只是郁唯一自己后来被打脸了而已……
后来郁时安知道郁唯一在国外谈恋爱,也没去找对方是谁,只让她分手。
郁唯一和他吵闹,他若是再去找对方算账的话,只怕父女关系会更僵。
“岂止是高中同学。”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紧接着郁唯一身旁就有人落座。
女人生得极为好看,岁月遮掩不住的美艳张扬,一笑起来更是让人觉得心悸。
“云阿姨。”
郁唯一睁圆了眼珠子,惊得要咬掉舌头。
云婳看着对面年轻英俊的男人,笑眯眯地对一旁的郁时安说:“他那时候还是小鹿的同桌,小鹿后来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就是因为跟他坐了同桌。”
郁唯一扯了扯唇角。
您这个捧哏到的还真是时候。
“我以前给小鹿开家长会的时候,他每回都是学校第一,我对他印象可深刻了。”
郁唯一埋着头当鸵鸟。
“是么。”
郁时安很是意外,看林见深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欣赏。
“我那个时候在外地任职,还以为是新来的家教教的好,不料竟然是你的功劳。”
林见深淡淡道:“是她自己聪明,我其实没做什么。”
“近朱者赤,没有你这样的同桌,她哪里想得到认真学习。”
郁唯一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郁时安原本就欣赏林见深,这会儿和他聊得更投机了。
至于云阿姨,捧完哏就走了,郁唯一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林见深花钱雇她过来的。
郁唯一如坐针毡,还好看到个熟人,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席了。
“郁伯父。”
一番交谈下来,林见深对郁时安的称谓已经改成了“郁伯父”,“我也先告退了。”
郁时安循着他刚刚的目光,看到了众合的人,了然点头:“好。”
林见深端着酒杯,不等他过去找人,人自己就来找他了。
“好久不见啊,林总。”
林见深别过脸,轻薄的眼皮半阖,幽邃的眼睛透着淡淡的嘲讽。
来人比他矮一截,以至于他天然地行成居高临下的姿态,这也让对方十分不悦。
“好久不见,赵玮。”
他嗓音冷淡。
赵玮笑容凝滞在唇角片刻,又很快舒展开。
众合如今是国内最火热的互联网公司,他又是其中控股最多的股东,现在外头,谁不尊称他一声“赵总”?指名道姓这么喊他的平辈,只有他林见深如此傲慢。
他一贯是瞧不起他的,赵玮很快缓过情绪,淡淡地笑:“林见深,你当年像条落水狗一样夹着尾巴跑了,没想到还能东山再起,真是叫人意外。”
混蛋林见深,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
这时,外头林长明抓小偷回来了。
将人带到边上审问的同时,还不忘问李江一句:“情况怎么样?”
李江啧啧一句,“别说了,我刚偷看一眼,小姑娘哭得可伤心了,抱着深哥不肯撒手!”
“嚯!”
林长明一副吃到瓜的表情,“这么说,我猜对了。”
“可不嘛,不过我说深哥也真是,这姑娘这么漂亮,还对他死心塌地的,他何苦呢!”
“就是说,这姑娘还是帝都户口,深哥之前那公司不就在帝都嘛,多方便你说。把证一领,老婆孩子和事业都有了。”
两个警z察聊得起劲了,一旁戴着手铐的小偷也支起耳朵听得真情实感,甚至还不忘插上一句:“何止呢!我翻过她钱包了,她还是个女总裁呢!”
钱包里有她的名片,具体的公司他没仔细看,反正职位是CEO。
林长明和李江呼吸一窒,惊到了。
“去,有你什么事,跟我进去做笔录。”
林长明恢复正色,将人往里面带。
郁唯一情绪发泄完了,才后知后觉自己埋在男人怀里的姿态有点越界。
但她不想撒手,甚至瓮声瓮气地说:“你还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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