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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 番外

江涟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风吹过枝头,缀着繁花的枝头微微摇晃,院中弥漫着掺杂诸多花香的香气,夕阳微微偏斜,阳光浸染了一些灿灿霞光从天空洒落。“谢湛。”程堰定定地看着谢湛,语气微沉,“自圣祖皇帝始,治理天下皆有谢家一份功绩,不管你信不信,本侯都希望此事与你无关,与谢家无关。”谢湛轻笑:“你自然是希望与谢家无关,毕竟谢氏王氏乃是天下学子之首,东秦治理天下之事,还得靠王谢两家前头,若是谢家出事,天下学子必乱,东秦危矣。”“不过这些事,确实与谢家无关,我又何需担忧?”说到这里,谢湛起身,“在下还有事,便不打扰程侯与公主了。”“对了,若是程侯若是见了宜真公主,还请程侯替我向宜真公主问安,问她之前下的那一局,何时才与在下分一个输赢。”“就此告辞了,二位不必送。”说罢这...

主角:秦宜真程堰   更新:2025-02-07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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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宜真程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涟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风吹过枝头,缀着繁花的枝头微微摇晃,院中弥漫着掺杂诸多花香的香气,夕阳微微偏斜,阳光浸染了一些灿灿霞光从天空洒落。“谢湛。”程堰定定地看着谢湛,语气微沉,“自圣祖皇帝始,治理天下皆有谢家一份功绩,不管你信不信,本侯都希望此事与你无关,与谢家无关。”谢湛轻笑:“你自然是希望与谢家无关,毕竟谢氏王氏乃是天下学子之首,东秦治理天下之事,还得靠王谢两家前头,若是谢家出事,天下学子必乱,东秦危矣。”“不过这些事,确实与谢家无关,我又何需担忧?”说到这里,谢湛起身,“在下还有事,便不打扰程侯与公主了。”“对了,若是程侯若是见了宜真公主,还请程侯替我向宜真公主问安,问她之前下的那一局,何时才与在下分一个输赢。”“就此告辞了,二位不必送。”说罢这...

《重回初嫁后,我和夫君如胶似漆 番外》精彩片段


春风吹过枝头,缀着繁花的枝头微微摇晃,院中弥漫着掺杂诸多花香的香气,夕阳微微偏斜,阳光浸染了一些灿灿霞光从天空洒落。

“谢湛。”程堰定定地看着谢湛,语气微沉,“自圣祖皇帝始,治理天下皆有谢家一份功绩,不管你信不信,本侯都希望此事与你无关,与谢家无关。”

谢湛轻笑:“你自然是希望与谢家无关,毕竟谢氏王氏乃是天下学子之首,东秦治理天下之事,还得靠王谢两家前头,若是谢家出事,天下学子必乱,东秦危矣。”

“不过这些事,确实与谢家无关,我又何需担忧?”

说到这里,谢湛起身,“在下还有事,便不打扰程侯与公主了。”

“对了,若是程侯若是见了宜真公主,还请程侯替我向宜真公主问安,问她之前下的那一局,何时才与在下分一个输赢。”

“就此告辞了,二位不必送。”

说罢这些,谢湛也不管程堰有些沉下来的脸色,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转着一把折扇拓落潇洒地带着人离开。

慧真公主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人走了,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仿佛魂都丢了。

程堰脸色有些发黑:“还看?”

慧真公主吓得一哆嗦,这才将目光收回,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走过来的程堰,扯出一些勉强的笑意,讨好跟上前:“小...小舅,您今日怎么来我这了?”

见程堰主位上坐下,慧真公主赶紧吩咐人送上新鲜的茶水吃食,一脸的小心讨好。

程堰瞥了慧真公主一眼道:“刚刚从宫中出来,见了你母后和皇弟,归家路过你这,便来看看你。”

慧真公主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还是小舅您对我好,没把我给忘了,哈哈哈~~~”

“笑什么?”程堰扫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不来这一趟,我竟然不知你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你可真的是好得很啊!”

程堰顿感头疼,他倒是不知,他好好的外甥女,怎么就变成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的。

竟然还学着那些人养男宠!

慧真公主见他脸色不好,心知他是要在和自己算刚才的烂账,立刻软声求饶:“小舅,我知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下次定然是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啊!”程堰咬牙,“还有那谢湛,你应该知晓他对你无意,便不该招惹他。”

这话说的,慧真公主就不服了,她立刻反问:“为何不该?难不成是我不配?若是我不配那谁人才配?宜真吗?”

程堰皱眉:“你好端端的扯宜真做什么,此事与她何干?”

慧真公主脾气上来了,也就不怕他了,冷哼一声便道:“我怎么就不能提了,小舅,难不成在你们这些人心中,不都是宜真温柔美丽,而我粗鄙无礼吗?”

“小舅你难不成不知,他谢湛心里只有宜真,只觉得唯有宜真才能与他相配,若不是小舅你横插一杠,将人娶了,如今说不准他们已然两情相悦,宜真就是谢家妇了。”

“慧真。”程堰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若是不会说话,那就把嘴巴闭上。”

“我就是不甘心!”慧真公主气得眼睛都红了,“凭什么啊!我才是嫡公主,是母后的亲女,是皇弟的亲阿姐,我有哪里比不上她秦宜真了?”

“你们都喜欢她,一个个的都喜欢她!”

慧真公主是真的很讨厌秦宜真,便是她那母后,也觉得秦宜真听话懂事,不像她到处惹事惹人嫌。

还有谢湛,她好不容易看上的一个男子,但他眼里心里都是秦宜真,分明秦宜真都已经嫁了人了,他还心心念念。

她咽不下这口气!

“小舅你不知,他那人往日里根本就不搭理我,我今日不过是叫人告诉他一声,说我收到了宜真的信,若是他来给我弹两首曲子,我便给他看,他便来了。”

“哼,还有宜真,你也不管管她,她都已经嫁给你了,还勾得谢湛对她念念不忘,她就是个贱——”

“慧真!”程堰冷声打断了她将要出口的话,开口语气严厉,“她是我的妻子,若是你还认我这个小舅,就不该如此不敬。”

这话说得严肃,慧真公主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气又恼又觉得受伤,她红了眼眶骂他:“你竟然为了她凶我!”

“我才是你亲的外甥女!”

程堰叹了口气道:“你是我外甥女,可她也是我妻子,我护着她本是常理,慧真,有些话我只说一遍,你若是还当我是你舅舅,便敬着她一些。”

“这些话也当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有下次,你也莫要再说我偏袒她。”

“也勿要再去程家招惹她,若是你再惹她,下次也不要再去程家了。”

慧真公主闻言,又气又委屈,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可是她亲舅啊,到底还是偏心秦宜真,还对她说这样的话。

“还有,拿来。”程堰伸手。

慧真公主茫然:“什么?”

“信。”程堰抬了抬手,“宜真给你写的信。”

慧真公主顿了一下,这才恍惚想起:“我...我给谢湛看的时候...忘了拿回来了......”

慧真公主说到这里,便快步往琴座那里走去,可找来找去,却连信的影子都没见着,她奇怪道:“奇怪了,信呢?怎么就不见了?”

信已经被人拿走了。

程堰起身便走。

慧真公主回头的时候看见他大步离开,还急急问他:“小舅你去哪?”

“去把信要回来。”

程堰脚步不停,快步地出了公主府,问了门口的护卫谢湛往哪个方向走,便翻身上马去追。

慧真公主追出门口的时候,人都没影了。

她气得在原地跺脚:“跑那么快做什么,不就是一封信吗?真的是...气死我了!”

“小舅,你拿了信要还我啊!我还要赚钱呢!”

“小舅,你听到了没!”

虽然她很讨厌秦宜真,但赚钱也是很重要的!


宜真公主此人,世人只听闻过她有倾城之貌,却未见其人,往昔觉得也不过如此,可今日一见,却是受到了冲击。

那容色那眉眼,仿佛是上苍精心雕琢过的美玉一般,精美十分,手感温和适当,无一不叫人心喜,恨不得占为己有。

忽然间,有人似乎明白了平西侯为何在人家还没长大的时候就把人娶了回来藏于后宅之中。

世人笑他不顾伦理,娶了一个小辈为妻,凭白坏了名声叫人非议。

如今看来,这傻子分明是自己。

这样的一个佳人,若不趁早下手,难不成还等着别人来抢吗?

“这便是宜真公主?”在二楼雅间之中,有一身穿紫袍,头戴金冠的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嘴角一勾,笑得风流恣意。

他感慨道,“这平西侯当真是好福气啊,娶了这样一位美人,你说,若是我向东秦上书,愿修两国之好,求宜真公主下嫁,东秦太后会不会答应?”

“你想娶她?”坐在他对面的方始心愕然。

“如此美人,本王自然是心喜,怎么?还是方姑娘喜欢上本王了,不愿见到本王另娶她人?”

“梁西泽!”方始心面上有些恼怒,她警告道,“秦宜真不单单是东秦公主,她还是程堰的妻子,你风流归风流,可不要作死,到时候我可不会替你收尸。”

梁西泽哈哈大笑了两声,用扇子抬起了方始心的下巴,啧啧道:“还是方姑娘待我最为真心,担忧我的死活。”

“不过请方姑娘放心,我风流那么久了,心里有数呢,听说你与这位宜真公主交情不错,不如你替我引荐一二?”

这是真的见色起意,对秦宜真起了贼心了?

方始心目光一闪,有些心动。

景安帝登位当年,西梁率军攻打东秦,败于程堰之手之后,西梁割地赔款不说,还将这西梁帝王最宠爱的儿子泽王梁西泽送到了东秦为质子。

这梁西泽风流成性,游走于秦都花街柳巷不说,秦都官宦世家之中的贵女,但凡他看上的也都去勾搭一番,他人长得好看,也惯会说花言巧语,被他勾到手的人也不少。

若是秦宜真被梁西泽的花言巧语哄骗,做出了对不起程堰的事情,甚至为了梁西泽一心想与程堰和离,那他们二人是不是能分开了?

如此,程堰就再也不用背负‘娶外甥女’这种污点了?

而且...而且等到了那个时候,她多去关心关心程堰,那程堰是不是就是她的了?

想到这里,方始心心头顿时一阵火热。

方始心咬唇应下:“你若是真心喜欢秦宜真,我倒是愿意为你引荐。”

“她与程堰关系不太好,夫妻之间感情冷漠,据说成亲至今还未同房,我也为她的境遇伤心难过,若是你能让她开怀,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梁西泽哈哈一笑:“既如此,还请方姑娘为我费心了。”

“那你随我来吧,既然宜真来了万诗楼,我是该去见见。”

方始心当下便与梁西泽一同出了二楼的雅间,往三楼走去。



万诗楼是在前朝时期便已存在于秦都的茶楼,经过多年战乱之后,虽是换了几次主人,茶楼也重建了两三次,但仍旧屹立不倒,在秦都乃至东秦都极为有名。

此间称‘万诗’,虽是虚词,但楼中确实是收藏了无数学子的佳作,便是历朝历代的大家之作也不少。

这不,秦宜真刚刚踏进了三楼的牡丹阁,便瞧见了一幅前朝大诗人的‘引牡丹赋’。

“这可是真品?”

“真品,自然是真品。”万管事连连点头,“贵人,此乃万诗楼的东家花了重金买来的,也请大家鉴别过,实乃‘会仙客’的亲笔之作。”

会仙客李会仙是前朝诗词大家。

秦宜真点头:“你家东家是何人?”

这话,若是换做别人问,万管事只会含糊过去,但这位问起,万管事自然不敢欺瞒,如实答道:“万诗楼的东家乃是司马家,司马无虚公子代管。”

“司马无虚?”赵如芳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了,“就是那个病秧子,名叫无虚,实则是真虚的那位?”

秦宜真:“?!”

秦宜真没听懂:“什么无虚真虚?”

万管事冷汗当即就下来了,他连连道:“贵人莫要听信外面的传言,东家虽说身体弱了一些,但他不虚,真的不虚啊!”

赵如芳闻言又问:“你又如何知晓他不虚?难道是......”

这话越来越离谱,宋屏屏上前去捂住了她的嘴,有些歉意地同万管事道:“她早上出门忘了漱口,口脏,管事莫要怪罪。”

这什么人啊,哪有人当面打听人家是‘真虚’还是‘假虚’的!

赵如芳拿眼睛瞪宋屏屏,让她放开。

宋屏屏也瞪她:“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污了公主的耳,下次休想跟着公主出门了。”

赵如芳缩了缩脖子,这才安分地闭上嘴巴。

万管事擦了擦汗,问秦宜真:“贵人可是需要用些什么?”

秦宜真想想道:“听说你这茶水点心不错,挑拣一些好的上来,我今日来是想听书的,听说你们这的说书先生说的极好?”

“说书先生口才不错。”

“那就说一说平西侯当年平定西梁被封为平西侯之事,本宫还未听过,想听一听。”

万管事听她自称‘本宫’,头更低了,闻言连忙应了一声‘是’。

别看秦宜真在程堰面前能被他拎着衣襟拎起来,但对外的时候,公主的端庄威仪也是十足,等闲之人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万管事领了命,转身跟逃命似的快步离开。

虽说这位金枝玉叶真的很美,单看她的那张脸也是赏心悦目,但面对这等尊贵的人,压力也很大,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做错了什么事。

果然,只适合远观不可靠近。

万管事一走,赵如芳就开始哗哗哗地表达了对宋屏屏的不满:“我就好奇一下,问问怎么了?指不定这真虚公子就是我的如意郎君了呢。”

宋屏屏险些没绷住:“你这就瞧中人家了?人家很可能是真虚啊!”


程堰听了这一声‘程堰’,心里就舒服了。

他就不爱她喊他什么‘侯爷’。

他道:“下次勿要走那么快了,我来了又不会跑了。”

只是他这话一出,秦宜真就有话说了:“听说你方才走到半路,便又走了。”

还说你不会跑,这不是跑了吗?

程堰:“......”

被当场打脸,程堰一时间竟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不敢说是因为被她纳的那些妾给气到了,一气之下干出了不过脑的事,最终只得保证道:“下次不会了。”

秦宜真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假,手指有些不安地抠紧袖口:“那你说的话可是要算数的。”

他说过会永远陪着她的,可上一世,他却早早丢下了她,留下她一个人在这人世间。

说过的话,都像是不作数了一样。

“算数,自然是算数的,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程堰立刻应下,但见她在灯光下的脸色越发苍白,眼眶也微红,忍不住心一提,

“你这是怎么了?是受什么委屈了?还是着凉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脸。

额头倒是不烫,脸上有些凉,可见是在这里吹了好一会儿了。

他眉头微皱,忍不住道:“你身子弱了些,入夜风凉,别站在檐下吹风,着凉了就不好了,走,进屋去吧。”

秦宜真点点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牵着她往屋里走去。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强劲有力,也很温暖,但手心都是薄茧,有些粗糙。

她忽然想起,他在弘文馆读书的那些年,虽说是读书,但也不经常去,更多的,是在学习武艺。

春暖秋凉,夏炎冬寒,一日都休息过。

他有今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才得来了。

‘平西’二字,不是君主给他的恩赏,而是他的功绩。

景安帝登位第一年,西梁纠集十万军队侵犯东秦疆土,他领兵抵御外敌,平定战乱,将西梁军队打得落荒而逃,最后割地赔款议和。

程太后与陛下亲拟‘平西’二字,封他为平西侯。

一战成名天下知,平西侯便成了东秦坚不可摧的存在,是东秦人心中的战神。

秦宜真也一直以为他是坚不可摧的。

可直到他出了事,她才想起,他其实也不过是肉体凡胎,有血有肉的凡间人罢了。

会受伤,也会死。

秦宜真心头兀然一疼。

“程堰。”她突然停下来喊了他一声。

“嗯?”他停下脚步,回头低头看她。

秦宜真压下心头的心酸难受,问他:“你此次离开秦都平叛,事情可是顺利?可有受伤?”

程堰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一瞬。

明月初升天际,皎洁的月华倾洒大地。

夜风微凉,吹起了她鬓角的一缕秀发,衬得她整个人婉柔清丽,看你的时候,那一双眼中,便全然是你。

她真的是极美,一颦一笑仿佛是上苍精挑细琢的模样,性格也是温婉柔和,纯粹善良,让人既想将她占为己有,也想护着她纯粹单纯的模样。

程堰觉得那一缕秀发碍眼极了,伸手将其挽在她耳后,问她:“为何突然问这些?”

“是我不能问吗?”

“当然不是。”程堰立刻否认,“我只是有些意外,你若是想听,我自当一一和你说,不是说给我准备了接风宴吗?我也饿了,你我边吃边说如何?”

“好。”秦宜真应下,却又问他,“为何不让王姨娘她们来,既然是接风宴,自当是热闹一些才好,就你我二人,实在是有些冷清。”

程堰立刻就道:“我在外这些日子实在是累了,就想清静一些,她们来了人多吵闹,就你我就好。”

秦宜真是性格善良柔和的人,自小也见多了男子三妻四妾,她对程堰的感情不浅不假,但更多的像是对亲人那样的在意,并非是男女之情。

所以,也并没有‘喜欢一个人想独占他’的念头。

她上一世不能接受他,所以给他纳妾,希望他身边有个贴心人,希望他能有子嗣延续香火,这一世虽然想和他好好过日子,但也并不排斥几个妾室的存在。

她听了这个解释,没多想就信了,她恍然大悟:“原来是打扰你了,是我处理得不周到,也难怪你不想来了。”

程堰拉着她往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下次你若是要请我,便不要让她们来了,人多了吵,而且,也不要再给我纳妾了。”

程堰觉得,得先把这个口子堵住了再说,省得他出去一趟,回来又多了一个妾。

“好。”秦宜真点头应下,他既然嫌吵闹,那不纳就是了。

“还有那赵如芳。”程堰顺势提起了这一茬,“我本无意纳妾,对妾室自然也不会上心,赵如山对我有恩,也不能如此作贱人家妹妹,耽搁她一辈子。”

“纳妾的事情我不同意,今日天都黑了,便让她住一晚,明日就让她搬走,回头我给赵如山书信一封,让他把人接回去,再给她寻个好人家。”

秦宜真微微一愣,她原本以为,赵如山救了程堰,赵如芳爱慕程堰,甘愿给他做妾,如她所愿让她进门,便是最好的报答了。

没想到程堰不喜妾室,可能会耽搁她一辈子。

或许是她以前不能接受程堰,又觉得他孤单单的一个人对不起他,所以就急迫地想他身边有一个人照顾他。

赵如芳既然想做程堰的妾室,她便成全了。

“是我考虑不周了,那就让她回家去吧,到时候让赵家给她寻个好夫婿。”

“不过如此一来,这内院她就不方便住了,一会儿我便让人过去帮忙,让她搬去客苑住,也无需让她搬到府外,就在客苑住着,等赵家人来接她吧。”

总算是把这妾给拒绝了,程堰心头一松,赞同道:“就照你说的安排,我明日便写信给赵如山让他来接人。”

两人几句话之间,便将赵如芳的去留给定了下来。

赵如芳此时还不知,正在院子里和侍女嘀嘀咕咕。

“侯爷也真是的,咱们一起给他接风不好吗?非要将我们赶走,我兄长可是替他挡了箭,还断了一臂的,他竟然这么待我。”


“亲事?什么亲事?”赵如芳先是一愣,然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了,“公主您要给我说什么亲事?”

秦宜真:“......”

说好了爱慕侯爷呢?

你果然是冲着荣华富贵来的是不是!

秦宜真有片刻无言,不过她很快也反应过来了。

既然是有所求,那便是有得谈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亲事?”秦宜真问她,末了,又补充道,“想要过什么日子,你得考虑清楚在开口,如此本宫才好替你找。”

“要有钱的。”赵如芳立刻就道,“这个尤其重要。”

“行。”秦宜真一口应下。

“然后最好是有权,是个官儿,最好是文官,最好是年轻,最多只能像侯爷那么老,再最好,那就是要长得好看,和侯爷一样好看。”

秦宜真:“......”

秦宜真再次沉默了。

“要不要本宫把谢湛送给你?”

程堰的样貌自然是不差的。

他身形欣长挺拔,剑眉星目,相貌堂堂,神俊无双,是世间难得的好儿郎。

若是非要找一个长得比他好看一些的,估计也唯有那清俊隽永、风雅如玉的谪仙人谢湛了。

“真的吗?”赵如芳眼睛亮得惊人。

“假的。”秦宜真没好气地扫了她一眼,“你还真敢想谢湛啊!”

这胆儿不是一般的肥了。

赵如芳理所当然道:“我自然是不敢想的,若是公主说要他娶我,那我就敢想了,您可是公主啊!”

“想得挺美的。”秦宜真无语,“不说谢湛,但凡有这样好的条件的公子,你又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人家岂会娶你?你啊,你就想想算了。”

赵如芳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好吧。”

秦宜真道:“婚事你也可以慢慢想,我应承了你的事情,自然会帮你寻到一个合适的,只不过,今日你要搬到外院客院去,纳妾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赵如芳犹豫了一瞬,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宜真,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你不同意?还是不信本宫?”

“那倒不至于,同意我是同意的,毕竟若是能嫁人做妻,谁人愿意做妾,公主的话我也信,只是...只是......”

她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什么,你说来。”

赵如芳闭上眼大声道:“只是公主先前给我准备的珍宝首饰,绫罗绸缎,应该是给我了吧?”

秦宜真:“?!”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仔细回想当初她怎么听赵如芳说爱慕程堰她就信了呢?

难道是她眼瞎了?

这个人分明是只爱荣华富贵,钱财珠宝。

不过这点东西,秦宜真自然是没有与她计较的,她道:“既然给了你的,便都是你的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赵如芳乐得捂嘴笑,笑得肩膀都一抖一抖的。

秦宜真问她:“那你现在愿意搬去外院客院了吧?”

“愿意愿意,妾立刻去搬!金嬷嬷,你差遣几个人来帮忙吧!”

金嬷嬷看向秦宜真,见她点头,这才应下,跟着赵如芳去兰芳院搬东西。

待到人走了,屋子里安静下来。

秦宜真拍了拍额头,头疼道:“果然是自作孽,我上哪去给她找一个合适的姻缘,早知道我就不该给他纳什么妾了......”

真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自作孽活该啊!



程堰回到外院的时候,周管家也吓了一大跳:“侯、侯爷,您怎么回来了?”

这都在春歇院用晚膳了,不在那里歇下吗?

这多好的机会啊,他不顺势留下,这不是傻了吗!

程堰见他这般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嘴角抽了抽:“多嘴。”

“行行行,属下多嘴,您为何不留下来呢?属下瞧着,您若是开口说要留下,公主今日应该不会赶您走才是。”

程堰压了压嘴角,没有解释这些,只是吩咐他道:“叫人送些热水来,我要洗漱,还有,这封信你让人将上面关于做绒花的内容抄写几份。”

程堰将放在衣襟里的信件取了出来,交给周管家,末了还叮嘱他:“除了做绒花的内容,旁的就不要抄了,对了,要写得认不出来这是谁写的,明白吗?”

秦宜真到底是想得简单了些,她在信上和慧真公主说,她意外得知了方始心做绒花的法子,最近方始心又得罪了她,想给方始心一个教训,所以把这法子给了慧真公主。

虽说就算日后方始心知道做绒花的法子是秦宜真泄露出去的,也不敢拿秦宜真如何,但能摘清自己,还是不要留下什么证据为好。

“明白明白,属下这就叫人来,您放心吧。”

程堰点头,又嘱咐道:“也叫几个闲着的人过来,这做绒花的生意,本侯看着有些意思,叫人来商议看看是否可行,若是可行,倒是可以安排一些人去做,不过明面上还是慧真出面。”

这三四年东秦不太平,连年打仗下来,国库也大大减少,就算是如今到他手上的军需,有时候还是不够,只能挤着省着用。

若是能弄来一笔钱,能做的事情不少,便是那些伤亡的将士,抚恤的钱银也能多加一些。

程堰在这做绒花的生意上看到了一些商机。

“是。”

周管家很快地将事情安排下来,待到程堰洗漱完毕,穿着一身青色的交襟长衫出来的时候,书房里已经来了好几个人。

松年也来了。

“侯爷。”见程堰来了,几人便起身拱手行礼。

“无需多礼,坐吧。”程堰让众人坐下,便在书案后坐下,问他们,“都看过了,觉得如何?”

几人刚才已经议论了一会儿了,听闻程堰开口问,便有一个长着一茬青胡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一礼后道:“回侯爷,我等商议了一番,觉得可行。”

“如今军中缺钱,若是能多得一笔钱银,将士们损坏的兵器盔甲能换一换,先前坏了的,只能一直将就着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还有各位伤亡的将士,也能多给一笔钱银。”

“只是,若是要办,需得花销一笔钱财购买蚕丝还有寻绣娘绘制样式,最后才请绣娘制作。”

松年张了张嘴:“属下方才与周管家对了一下,府上能拿出来的钱银不多了。”

平西侯府不缺钱银不假,但许多也贴补到军队上了,这会儿账上的钱银确实不多。

程堰问他:“能拿出多少?”

“三千两。”

松年怕他不信,还解释道,“账目上有一万多,但需得留一些备不时之需,再加上这才刚打完仗,回程的时候属下也算过伤亡人数,也得贴五六千。”

松年说到这里,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灵机一动,竟然提议道:

“要不,侯爷您跟公主借一些先用着,公主有钱。”


松年道:“王公子莫怪,今日只赶了两辆马车出来,若是王姨娘要跟着一同回去,便只能如此。

若是王姨娘不愿,便请在此等候,一会儿府上会再安排马车过来接王姨娘。”

“那前面的马车不是只坐了两个人,我阿姐怎么就坐不得了?”

“侯爷说了,不让人打扰他与公主。”

“怎么不能打扰?我阿姐为了他都这样委屈自己了,他还这般作贱我阿姐,我倒是要问问他是什么意思,程堰,你给我下来!”

程堰眉心一拧,脸色隐隐都有些发黑了。

王家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王仙容给他做妾是他逼的还是他求来的?

分明是王家硬塞给他的,如此,她委屈不委屈,那都得她自己受着,还能怪到他的头上了?

程堰将秦宜真放在坐榻上,然后起身掀开车幔走了出去,锐利的目光在场上扫过,然后落在了王家姐弟二人身上。

王公子见他出来了,立刻就道:“程侯,你来了正好,你们程家便是这般对待我阿姐的,可有将我们王家放在眼中。”

“王公子。”程堰语气微冷,“这不是将不将谁放在眼中的事情,本侯对王家并无意见,王公在朝为公卿,本侯也诚心敬重。”

“但妾便是妾,既是做妾,所受到的也是妾室的待遇,这马车宋姨娘坐得,为何她就坐不得了?”

“还是王公子觉得,因为她是王家女,就算是做妾,那也得盖过妻子的风头,要本侯学着宠妾灭妻,王家才算是满意了,才觉得本侯像个人样?”

“程家便是如此,若是王家不满,或是王姨娘不满,大可回家去另嫁,本侯也不会拦着。”

王谢两家在东秦帝位甚高,乃是仅次于皇族秦家的八大世家之首位,王公子出身王家,只认为身份高贵,如今自家阿姐做妾都被人这般嫌弃,当时憋得脸都红了,气得就要撩袖子打人。

王仙容赶紧拉住他:“好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

“回去!”王仙容瞪了他一眼,眼睛都红了。

王公子还想说什么,见她如此,顿时哽住了,末了有些生气,觉得她不识好人心:“回去就回去,我走就是了!”

王公子黑着一张脸翻身上马离开,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王仙容眼眶微红,垂眸道:“侯爷,小弟有许多不懂,还请侯爷勿要与他一般计较。”

程堰盯着她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便转身回了车厢,松年来问王仙容:“王姨娘是跟着一起走,还是等侯府再安排马车来接?”

“就不麻烦了,我便一起回吧,侯爷说的是,这马车宋姨娘坐得,为何我便坐不得了。”

王仙容下了决心,便没有再耽搁,咬了咬唇,便抬脚上了马车,然后寻了一个位置坐下,至于她身边的两个侍女,估计要跟着走路了。

绿翘觉得马车确实有些挤了,有些心疼拉车的马,于是便起身道:“你们坐吧,婢子去前面车厢前坐着,若是侯爷和公主要人伺候,也方便一些。”

说罢这些,绿翘便起身下了马车,王仙容看了她一眼,安静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说话。

马车一路顺利地回到了平西侯府,程堰见秦宜真睡得安稳,便干脆将她抱回了春歇院,放回了床榻上。

他坐在床榻边上看了她一会儿,正想起身离开的时候,却见她的手不知何时拽住了他的袖子,纤细的手指似乎是很用力,他扯了扯也没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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