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现已上架,主角是成帝萧叙澜,作者“橘灿星光”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
主角:成帝萧叙澜 更新:2025-06-07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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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帝萧叙澜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全文》,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皇帝住嘴!我不想入选啊》,现已上架,主角是成帝萧叙澜,作者“橘灿星光”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生得花容月貌,被皇后相中,当作一枚棋子,要送进成帝的后宫。初见皇上,她吓得瑟瑟发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可当他想宠幸她时,她却挣脱禁锢,跪地请罪:“奴婢愿终身侍奉皇后娘娘。”他以为她在欲擒故纵,对此嗤之以鼻。此后,她每次见他都躲得远远的。皇后又把她送到御前,她依旧退避三舍。直到他撞见她与自己统领的禁军侍卫相谈甚欢、笑容灿烂,才惊觉她对自己毫无男女之意。嫉妒与不甘涌上心头,当晚,他捏住她的下巴,决意将她占为己有。她哭求:“陛下,奴婢只求出宫与良人相伴。”这话却点燃了他的占有欲,他将人紧紧锁在怀中:“阿媱,你只能...
她下午身子好了些后,便不顾池菏的阻拦去了萧叙澜面前谢恩。
萧叙澜今日早早在长安殿处理完奏折后便回了璟煦宫。
打听了几句成帝的事情,知道她已经无事后,他便在寝殿中拿了本闲书看。
成帝过来的时候,苏元德正端着一杯热茶要送进去。
她拦住他,主动说:“苏公公,我刚好要进去谢恩,一道把茶送进去吧。”
苏元德看她脸色还苍白着,虽将手里的茶给了她,却还是嘱咐道:“谢完恩就回去歇着吧,身子好了再过来伺候。”
成帝点点头,引着话头去说:“昨日多谢公公了,若不是您将我的事情告诉了陛下,我只怕今日都没被人发现。”
苏元德神秘一笑,“可不是我的本事。昨日是陛下主动问了你在哪儿。成帝姑娘,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果然,她就知道,萧叙澜一定会主动问起她的。
事情的发展倒是都和她想的差不多。
接下来便是,将萧叙澜的见色起意,转变成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夺得她的心。
成帝失了笑:“公公你又乱说话了。”
苏元德闭了嘴。
他能看得出来,成帝似乎是真的对嫔妃之位没想法。
可耐不住陛下有啊。
成帝推门走进去。
萧叙澜正在看书,并没有注意进来的是谁。
她将茶盏放在了他身侧的案几上,接着便跪在了地上。
他这才被吸引了注意,放眼望去,才瞧见跪在面前的成帝。
“陛下,奴婢特来谢恩,昨日若不是陛下救了奴婢,奴婢怕是就要……没命了。”
成帝跪在地上,瓷白的脸上透出三分病态,七分的清新脱俗。
她生了病后,倒是更添了几分病态娇弱美人的感觉。
萧叙澜的一只胳膊枕在案几上,懒洋洋的撑着半边侧脸,歪头看着她。
“起来吧。”
成帝站起了身,只是头还是低垂着的,不敢直视他。
“朕救的不是你。”他举着书的手放置在了腿上,“你是璟煦宫的人,就算是真犯了错也只有朕能处置,还轮不到其他人擅作主张。”
成帝身形单薄,声音也小:“奴婢斗胆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说。”
她做出一鼓作气的模样,抬起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看着他:“陛下觉得奴婢……做错了吗?”
萧叙澜的眉心下意识的蹙了一下。
她这问题还真是斗胆。
竟然逼着他一个皇帝,在她与自己的妃嫔之间选择谁对谁错。
不过看她那模样,似乎又对他的答案很在意。
这时候在他面前都没有那么胆怯了。
他反问:“那朕问你,你那日在御花园到底有没有打碎瑾昭容的玉簪?”
成帝当即否认:“没有。奴婢敢作敢当,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既然你问心无愧,那自然就是诬赖你的人做错了。”
她听完,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喜悦。
可他停了停又话锋一转:“可若是你满口胡言,那便没有人诬赖你,做错事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成帝眼中的那一缕淡到可以忽略的喜悦,一扫而光。
她只倔强的说:“奴婢问心无愧。”
萧叙澜没说话。
他倒不是不相信成帝,她身上这股不服软的个性是好。
可这是皇宫,没人会在意她那点卑微的个性。
成帝眼中又恢复了对他的怯意:“奴婢告退。”
-
从宫殿中出来,成帝便回了耳房中休息。
实话实说,她对萧叙澜的胆寒,有五分的夸张,可也有五分是真的怕他。
她在他面前演戏时,很多时候都是将自己对他的怕放大给他看了。
他毕竟身为帝王,每次被他那双如深渊一样的眸子打量时,她其实很怕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会无处遁形。
-
成帝又歇了三天,她的身子才好利索。
她病好后,便开始跟着苏元德学习如何在内殿伺候。
苏元德教的认真,她也学的认真。
萧叙澜再去上朝时,便是由成帝服侍他换朝服。
她毕竟是第一次伺候,再加上又怕他,动作也慢吞吞的。
萧叙澜倒是也不急,默不作声的等着她。
她足足用了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那复杂的朝服穿在萧叙澜的身上。
苏元德跟着萧叙澜出了璟煦宫的门,随着他一起去太极殿上朝。
他伴着圣驾,试探的问:“陛下,奴婢瞧着成帝属实是有些笨手笨脚的,要不然之后还是让其他人来伺候您更换朝服吧?”
萧叙澜冷冷扫他一眼:“多事。”
苏元德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下嘴巴:“是奴婢多嘴了。”
-
萧叙澜走了后,成帝便清闲了下来。
她偷偷往门口看了几眼。
今日又赶上了谢允当值。
天气热,各宫各殿中每日都常备着绿豆汤。
她特意盛了两碗,端到了门口,给今日守着的两个禁军一人一碗。
谢允不明所以的接过绿豆汤,刚要道谢,与他一同值守的另一个禁军先开了口:
“多谢成帝姑娘。”他喝了一大口绿豆汤,“这几日没见到你,干嘛去了?”
他对成帝印象很深,极为漂亮的一个宫婢。
轮到他来当值的时候,他便会悄悄探头找一找她。
只是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成帝笑的甜美:“这几日生了病,一直在养病,今日病才好。”
他又追问:“怎么好端端的生了病?”
“前几日下大雨,不小心淋了雨。”
这个禁军又要继续问,被谢允硬生生的打断了:“你是来当值的,还是来问东问西的?”
“中郎将教训的是,是我多嘴了。”他讪讪的闭上了嘴。
成帝这才不紧不慢的回头看向另一侧站着的谢允。
她眼睛发亮:“原来你是中郎将,这官职一听便很厉害。”
谢允表情冷淡,却又不能忽视她的热烈。
他回答的简单:“不算厉害。”
成帝瞧见圣驾回来了,她便没再继续跟他们说话。
“陛下回来了,我得进去伺候了,我一会儿再给你们送绿豆汤。”她说完便跑回了璟煦宫中。
萧叙澜上朝回来,远远地似乎看见成帝刚刚站在了门口。
他眼睛一瞥,就瞧见两个禁军,一人手里端了一碗绿豆汤。
他看向谢允,指着他手中的绿豆汤,眸光冰冷:“谁给的?”
她竟这才发现。
如今她已经能近身伺候萧叙澜了,再过段时日,她必定能爬上龙床。
想到这里,她心中更多了紧迫感。
却又能看出萧叙澜对她的不耐,她只好也福身告退了。
等两个女人都走了,萧叙澜才只觉得浑身轻松。
他回头看了看媱纾,忽然说:“过几日围场夏苗,你到时跟着一起去。”
媱纾正想说不去呢。
正好他提了,她便主动说了:“陛下,奴婢能不去吗?”
苏元德在一旁又屏住了呼吸。
她又要做什么?
萧叙澜停住脚步,回头看她:“为何不去?”
“奴婢想留在璟煦宫等着陛下回来,围场太远,奴婢……不太想去。”
其实最简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怕热。
她这几日在璟煦宫伺候,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萧叙澜走了,她还能在宫中好好歇一歇。
几日不见,也能让他感受一下若即若离的滋味。
他嗤笑,一眼看出了她说的不是真话:“说实话。”
媱纾感受到他审视的目光。
只好怯懦的说了实话:“奴婢怕热,所以……不想去。”
放在之前,苏元德听到有宫婢敢对陛下这么矫情,他早就开口呵斥了。
可面对媱纾,他不能。
这满宫的宫婢,怕是只有媱纾自己敢对萧叙澜如此说话了。
关键是,萧叙澜还绝不会生气。
下一瞬,他耳边就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怕热算什么理由?必须去。”
果然,没有生气。
似乎萧叙澜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个宫婢说出的这话有何不妥。
媱纾当即便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赤裸裸的表现出来。
只是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气:“奴婢遵旨。”
萧叙澜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奴婢没有。”
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唇线渐渐拉直,话还是说的强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确实是嫌弃。
可是不敢说,只能胡乱解释:“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
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让朕再亲一下。”
媱纾慌乱的摇头,“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
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反问她:“没有攀附朕的心思?”
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
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
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奴婢真的没有。”
殿中一片沉寂,静的可怕。
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
今日他本就是吓唬她一下,给她点惩罚罢了。
而且他已经强占了她的初吻,于现在来说也已满足。
他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
他皇帝的身份若是连一个小小宫婢的心都攥不住,他也不必再做这个皇帝了。
萧叙澜喉结上下滑动:“下去吧。”
媱纾从巨大的恐惧笼罩中挣脱出来,她抬腿就走,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寝殿。
她刚出来,苏元德便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便看出了媱纾红肿的唇,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赶紧收回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虽伺候了萧叙澜十几年,往常自诩能摸清他的一切心思。
可如今在媱纾的事情上,他已经看不懂帝王的心思了。
转天。
萧叙澜换朝服时,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
他冷眸扫过去:“媱纾人呢?”
“回陛下,媱纾今日身子不舒服,告了假。”
“告假?”
“是。”
萧叙澜没说话,出了寝殿后,眼神看向了寝殿侧面的几间小耳房。
媱纾就住在里面。
他没去揭穿她。
心里明白她是害羞了,今日不敢来见他了,在故意躲着他。
他不逼迫她,那便等她想开后再过来伺候也不晚。
-
耳房中。
媱纾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怎么能让他白白强吻了她一次?
得给他找些麻烦刺一刺他的心,不能让他这么舒坦。
这个吻得给自己带来些“利益”才算不得亏。
-
一连三天,媱纾都没去御前伺候。
萧叙澜每日一问苏元德。
得到的答案都是,媱纾身子不适。
到了第四日。
他实在坐不住了,带着苏元德去了她住的耳房。
到了门口后,他示意苏元德去敲门。
他得了命令,马上敲响了房门。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媱纾。
而是池菏。
她瞧见萧叙澜后,马上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池菏拧眉问:“媱纾呢?”
池菏眼神闪躲了一下才说:“回陛下,媱纾去栖凤宫了。”
“去栖凤宫做什么?”
他心里隐隐猜到了原因。
池菏摇摇头:“奴婢不知,她只说要去一趟栖凤宫。”
苏元德心一紧,好端端的跑去栖凤宫,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必然是不想在璟煦宫伺候了。
他便替萧叙澜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前脚刚走,还没一炷香时间呢。”
萧叙澜没再多言,转身便出了璟煦宫的大门,朝着栖凤宫走去。
-
栖凤宫中。
皇后亲手剥了几个橘子,又仔仔细细的将橘瓣上的经络去除。
她懒洋洋的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媱纾。
纾肉眼可见的喜悦,急忙起身出了偏殿,生怕会慢下一步。
萧叙澜盯着她的背影,轻嗤一声。
他见多了这种将欲擒故纵玩脱了的女子。
-
媱纾从内殿中出来后,迎面便撞上了皇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忻卉。
她用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媱纾,“陛下睡下了?”
“姑姑,我、我也不知道。我服侍完陛下宽衣后便出来了。”她还余惊未了,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忻卉眼里闪过失望。
如今瑾昭容被皇帝独宠,后宫里的其他妃嫔没有几个能入得了他眼的。
眼瞧着瑾昭容一人就要霸占所有后妃的宠爱了,皇后特意从花房中挑选了一个漂亮的宫婢过来伺候。
瞧着她性子乖顺,长相更是不输宫中的这些妃嫔。
便借着今日的机会安排他去皇帝身边伺候了。
却没想到竟是个不中用的。
皇帝醉酒这么好的机会都抓不住。
忻卉无奈的摆摆手:“你回去休息吧。”
“是,姑姑。”媱纾高悬的一口气终于落下,她没再停留,急着赶回了居住的耳房中。
离开了忻卉的视线,媱纾眼中的光芒才遮掩不住。
她的目的一直都很清晰——
为了做人上人。
做皇帝心尖上的人,凌驾于皇权之上。
媱纾对自己的美貌一直都是认知明确的。
她进宫已经快一年了,就算是皇后不将她调来栖凤宫,她也会自己想办法去萧叙澜身边伺候。
如今倒是该感谢皇后的顺水推舟,减去了她接近萧叙澜的难处。
在皇后的栖凤宫中遇到萧叙澜的概率,可比在花房遇见的概率大的不是一点两点。
更不必说,皇后将她调来,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要将她送给萧叙澜。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的帮了她大忙。
媱纾本也是官家小姐。
只可惜母亲早早去世,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萧叙澜,显然是没听明白他的话。
只能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陛下,奴婢不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挂着冷笑:“你当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既然他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媱纾也不能继续装傻。
否则就像是真傻了。
她像是刚刚才缓过神想明白他的话一样,急着要解释清楚:“陛下,奴婢绝对没有飞上枝头的想法,也从未想过对您使什么小心思!奴婢说的全都是真话!”
萧叙澜笑的讥讽:“朕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她咬着唇,止住了抽泣,只是眼泪还是停不住:
“陛下若是不信,奴婢愿以死自证清白!”
萧叙澜脸黑如墨,快要滴出墨汁的那种。
她竟然哪怕是一死,也要证明对他的心思是干净的。
还不如骗他。
这宫婢未免有些不识抬举了。
萧叙澜心里翻涌着怒火,他身为皇帝,一个宫婢难道还宠幸不了了?
他锁着媱纾的腰,将她抱到了龙榻上。
媱纾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不急着现在就被宠幸。
萧叙澜如今对她不过是见色起意。
不能这么快就遂了他的意。
她哭的更凶了,“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心思清白,日月可鉴!”
萧叙澜双膝跪在她的身子两侧,将她两只胡乱拍打的手压在了头顶。
他的目光逐渐灼热,邪魅狭长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色欲:“你费尽心思想要爬上来的龙榻,如今已在你的身下了,又在这里欲拒还迎是什么意思?”
媱纾裙衩凌乱,剪水秋眸,抖着身子在榻上哭的梨花带雨。
胡乱的摇头否认他的话:“陛下,奴婢真的没有过,求陛下放过奴婢!”
她哭成这副模样,萧叙澜心里的欲念也被她的泪水冲刷了个干净。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
这些女人本就应该顺应承宠。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低声威胁她:“你可想好了?今日从朕的榻上下去了,日后再想爬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媱纾一丝犹豫都没有,点头如捣蒜:“想好了,奴婢绝无其他心思!日后也不会有的!”
这话落入萧叙澜耳中后,媱纾似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刺骨的冰寒,冷入骨髓。
他黑沉着脸放开了她。
媱纾得了空子,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发髻,快速从萧叙澜的身旁下了床榻,朝着殿门跑去。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后,苏元德下意识看了过去。
便瞧见了媱纾脸上满是泪痕,眼睛也红肿着,出了殿门。
苏元德差点惊掉下巴。
最重要是她发髻也松散了。
看她这模样,莫不是拒绝了萧叙澜的临幸?
这这这,普天之下,有几人敢拒绝萧叙澜?
关键是,媱纾就这么出来了?
陛下也没有处罚她?
他先拦住了媱纾:“媱纾姑娘,你这是……”
媱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璟煦宫。
苏元德拉住了她:“媱纾姑娘,我带你先去梳洗一下,你若是这样出了璟煦宫,兴许会有些难听的话传出。”
媱纾点点头:“多谢苏公公。”
他将她带进了一间璟煦宫宫婢住的耳房中。
她自己走了进去,重新梳了发髻,又洗了把脸才出来。
苏元德正等在门外,送她出璟煦宫。
“媱纾姑娘,你又何必呢?陛下也不是谁都能瞧得上的,这对你来说是恩宠,你这样驳了陛下的面子,日后只怕……”
媱纾才刚忍下眼泪,听苏元德这么一说,她又忍不住要哭:“公公,不是所有人都盼着做贵人的,媱纾只想熬到年底出宫,并没有其他的心思。”
萧叙澜必然不会轻易忘了她。
先折磨他几日,她要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
-
“娘娘,又没成。媱纾这会儿就回来了。”忻卉进了殿中,低声伏在皇后耳边说道。
皇后挑挑眉:“不急,本宫要的就是媱纾这种性格的宫婢。陛下越是得不到,越会想得到。”
“娘娘,万一她真惹怒了陛下该怎么办?”
皇后眸光一凛:“那就是她自己没有这份福气。”
就算是她真激怒了萧叙澜,那这偌大的后宫还有数不胜数的“媱纾”。
总有一个能为皇后所用。
“这些妃嫔们都惦记起了媱纾,这几日看好她。不要她还没替本宫把事办成,就先把自己搭了进去。”
“娘娘放心。”
-
接下来的几日,媱纾便是在栖凤宫里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熬日子。
萧叙澜连着许久都没有来栖凤宫。
一直到端午宫宴这日。
宫宴设在了麟德殿。
宴席盛大,除了太后和宫中的妃嫔们,还有文武百官携家眷一起入宫参加。
媱纾近身跟在皇后身边伺候。
她自然也是能见到萧叙澜的。
有了上次她差点被宠幸的事情,她见了他后便躲在了忻卉的身后,不敢近身过去伺候。
宴席开始后,媱纾跪在皇后身边为她布菜。
萧叙澜似乎还在生那日的气,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别无其他。
等菜品摆放好后,她便退了下去。
萧叙澜平日里不爱进后宫,有些妃嫔十天半个月的都见不上他一次。
今日总算是抓住了机会,一个一个的急着要冒头展示才艺。
萧叙澜看着他后宫中的这些妃嫔们一个一个打扮的娇俏,在殿中翩翩起舞着。
他却意兴阑珊。
皇后坐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只要宫里一有宫宴,次次都是如此。
一个一个的争奇斗艳的在萧叙澜面前搔首弄姿。
别说萧叙澜,就连她这个做皇后的都看得烦了。
她对着后面站着的媱纾说:“本宫这里有忻卉伺候就够了,苏元德笨手笨脚的办事不利落,你去替他伺候陛下。”
萧叙澜似乎是听到了皇后的话,微微侧了下头,却没转过去。
“娘娘,让忻卉姑姑去吧,奴婢也是笨手笨脚的,怕会伺候不好陛下。”
萧叙澜眼里蕴起风暴。
这宫婢是在故意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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