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瑶也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刚装好的草稿纸。她看了我一眼，问：“你是不是卡在第18题了？”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她微微一笑：“你那种表情跟上次王雪瑞卡住的时候一模一样。”
王雪瑞不服：“什么表情？”
“就像一只发现自己走错巷子的猫，明明想回头，又觉得丢脸。”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终于松了一些。
08
模考成绩出来那天，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班主任在讲台上念着分数。我的数学成绩比预想中好一点，但还是不够理想。
下课后，我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盯着试卷发呆。王雪瑞拍拍我：“走啊，去小卖部买瓶可乐压压惊。”
我摇摇头，心情低落得不想动弹。
没过多久，杨瑶走到我桌前，轻轻把一颗糖放在我的桌角：“这是我妈带的山楂糖，吃了不开心的事就少一半。”
我抬头看她，她的笑容像一束温暖的光，照进我烦闷的心里。
那颗糖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我当时真的觉得它比全世界都甜。
09
之后的日子，我们的关系比以前更自然了。一起讨论题目、一起吐槽老师，偶尔也会分享彼此的小秘密。
有次我问她：“你脸上的胎记……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小时候会，现在不在意了。它只是我脸上的一部分，跟鼻子、眼睛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她比任何人都勇敢。她不需要隐藏，也不需要解释，她就是她，独一无二。
那天回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