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悄悄回了句：“要是卷走了，刚好不用交作业了。”
她低头看着我的字，嘴角微微扬起，回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眼里却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小纸条越来越多。有时候是关于作业的抱怨，有时候是一些无厘头的玩笑。
比如有一次，我在纸条上写：“你觉得复读班像监狱吗？”
她回我：“像，但你是我唯一的‘狱友’。”
看着她的回复，我愣了一下，心跳忽然加速。那一刻，教室里的嘈杂声仿佛都被屏蔽了，只剩下我们之间那几行歪歪扭扭的字。
18
好朋友的关系就像小说，充满了铺垫与矛盾冲突。
一次班级大扫除，老师分配任务时，我正心不在焉，结果被安排去擦最难搞的窗户。杨瑶看了看我，轻声说：“要不我帮你擦一半？”
我本来心情就不太好，脱口而出：“不用了，我自己能搞定。”
她愣了一下，没再说话，默默走开了。
我看着她瘦瘦的背影，心里却莫名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模考成绩不理想，还是因为她的好意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
那天之后，我们的话少了很多。即便偶尔对上眼神，也只是点头微笑，像两个普通的同学。
我以为时间会冲淡这点尴尬，可事实是，每当看到她和王雪瑞说笑，我心里都会泛起一点酸涩，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划了一下。
19
直到某个普通的午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那天中午，我拿着饭盒，故意慢慢走到她和王雪瑞常坐的角落，假装不经意地坐在旁边。空气里弥漫着食堂特有的油烟味，还有饭菜的香气。
我鼓起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