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晓月看起来也只是象征性地在上面找找新工作。
倒是我,在招聘软件上认真寻觅了很多天,找到了一个离家近,也相对稳定的工作。
从笔试到面试再到体检,除了晓月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确定录取的那一天,我和晓月又相约在烧烤摊。
“可惜只有王艳气数将近。”
“赵静倒因为干得少错得少,逃过一劫。”
我笑着摇摇头,感叹“没办法,有些人就是命好。”
“请假多也能逃过一劫啊”
“你说她家哪儿来这么多事?我不信”
听晓月这么说,我再也憋不住,掏出手机给她看赵静的微博,是我有次无意间刷到的。
“她请假都是出去玩。”
晓月扒拉了两下,惊呼起来,“怎么还有出国玩的?”
我耸耸肩,表示无奈,我们单位有些业务涉密,所有人的因私出国都要报备审批,未审批私自出国要受到严重的处分。
晓月换了个话题恭喜我即将脱离苦海。
我笑着摇摇头,问她还记不记得我们俩都喜欢的那首歌《缸》
“于是砸了染缸”
“才看到大海茫茫,而你我仍不知身在何方。”
13
我离开后,没多久就大考核了。
旧事重提,王艳被质疑了管理能力,一撸到底,没了任何官职。
科室里的其他同事虽然没少被谈话敲打,但确实如林处所说,大考核没受什么影响
赵静原本置身事外,却被匿名举报,未报备私自出国,且假借事假上班时间出去旅游罪加一等。
庞云也不知什么原因,办了病退,甚至没参加这次大考核。
和科室里一个一直存在感比较低的大姐,又聊起科室的近况。她告诉我,晓月空降部门当了代管领导。
我很惊讶问道“怎么还跨科室提拔人呢?”
“晓月以前就是这个科室的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