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观测者’要做的，就是找到像您这样的蜂后。”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林默一脸疑惑的表情。
“成为诱饵。”Alpha调出林默的短视频后台数据，“您的账号粉丝构成非常理想：32%处于长期抑郁，41%有严重生存焦虑——这些都是优质的情绪燃料。我们需要您继续发布按钮相关视频，吸引更多“蜜蜂”加入。”
投影突然切换成林默老家的卫星地图，父亲正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晒玉米，母亲在厨房窗边择菜。Alpha的指尖划过画面：“想想你那年迈多病的父母。”
“你们在威胁我？”他的声音发颤。
“用你们的话说，这是风险补偿。” Beta递来电子合同，条款目录像瀑布般滚动，“我们需要每周使用你的账号发布三条指定内容，这条内容禁止删除，其他的任由你发挥，必须引导更多人变成“蜜蜂”，什么时候我们的情绪熵收集满了，合同就算完成。”
“误导别人按下按钮，然后就死了，相当于自杀呗。”林默渐渐明白观察者的意图。
“你只说对了一半，是需要他们按下按钮，但人没死，活得好好的。” Alpha调出全息影像，投射到墙壁上，呈现出几个景象。
量子樱花谷：
漫山遍野的樱花树每片花瓣都是全息投影，落地即化作彩虹色光粒。溪流中流淌着液态水晶，触碰时自动生成饮用者最爱的饮品——失业工人看到的是茅台酒，癌症患者尝到的是抗癌药剂。
云端糖果屋：
云朵由纳米糖果构成，摘下任意一块都会立即再生。饥饿者咬下时，糖果会随唾液成分变化味道——孤儿的舌尖泛起母亲乳汁的咸香，破产富豪尝到童年街角的麦芽糖。
黄金城：
建筑表面覆盖自修复金箔，乞丐伸手触碰墙壁，金箔便剥落成等身金砖。街道上漂浮着情绪调节器，抑郁者经过时会喷洒多巴胺雾剂，焦虑者头顶降下血清素雪花。
记忆剧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