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
这时陈默突然听见手机震动,林晚发来语音:领导,我收到补助金短信了!
陈默颤抖着手看着林晚发来的截图,“这里是扶贫基金会,您申请的50000元补助已通过,请登录网站填写信息……”
是芳姐做的钓鱼网站。
陈默抓过手机狂按:别点链接! 发送失败......
消息被后台监控拦截了。
芳姐的笑声从喇叭传来:“情种又发芽了?”
铁笼外传来柴油机的轰鸣,几个打手锁定了陈默的位置,陈默被拖到空地上,刀疤一脸狞笑的看着他。
“今天玩点别的,”他舔了舔嘴角,“你每抽搐一次,我就给你妈拔一寸透析管。”
接着刀疤拿着电棍走向陈默,对着陈默的下体比划。
第一股电流贯穿身体时,陈默听见自己牙齿碰撞的节奏。
哒、哒、哒——是摩斯密码,三短三长三短,SOS。
林晚的消息在这时跳出来: 网站打不开,我把身份证拍照发您?
3.
电流顺着下体遍布全身,陈默的瞳孔在眼眶里乱跳,视野里炸开大片噪点。
他听见刀疤在哼汪峰的《光明》,混着电瓶接线的滋啦声。
“一、二、三——”
刀疤数到七时,陈默的膀胱终于失守,尿液顺着电椅流进胶靴。弹幕又在狂欢: “尿导电!加电压!” “不如上次那个,电一分钟才失禁。”
林晚的短信还在裤兜里震,陈默咬的舌尖出血,混着口水在胸前像一朵红花。
“该拔管了。”
刀疤举起手机视频,在母亲干瘪的手臂上,透析管正被护士往外抽。
陈默的嚎叫惊飞了窗外的乌鸦,他疯狂扭动身体,电椅翻倒的瞬间,裤兜里的乳牙掉进排水沟。
深夜,陈默被扔回铁笼时已不成人形。
阿清用馊水给他擦身,手指在溃烂的皮肉间写:明早游击队炸糖厂,要活就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