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我不畏。
毕竟我也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老天既然让我重活一世,我愿意让我的生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可真到了A国后,我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战争的可怕。
这里的土地仿佛时刻笼罩在阴霾之下,许多民众的房屋在炮火中化为废墟。
行动不便的白发老人,在断壁残垣中寻找着生活的希望。
面黄肌瘦的孩童们,惊恐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
最开始的一个月里,我们每个医生几乎都是二十四个小时地连轴转。
好几个同事都累得晕倒了,可小憩过后,他们依旧选择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救治病人。
好在一年后,A国的内乱终于结束,我们也即将可以返回祖国。
也是这时,我才想起联系秦骁。
只不过,电话刚接通,就听他在那头,发出一阵咆哮:
“你大爷的,终于想起联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信息,可就是联系不上你,我担心得头发都白了几根,生怕你已经噶了!”
我觉得心下一暖,“那我这次回去,一定亲自泡蚂蚁酒,给你赔罪。”
秦骁听说我要回国后,立马兴奋地说道:
“太好了,具体哪天回来,记得告诉我一声,我请假也要去接你。”
我告诉他,还不确定,随后他语气一沉,突然提起了我妈和陆家宝。
他告诉我,在我出国后的第二天,追债的人就找到了医院。
家宝在他们不断的恐吓威胁下,吓得小便都失禁了。
我妈没办法,只好卖掉了家中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