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槐谭泰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小说》,由网络作家“咸鱼五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叮铃铃——”下课午休时间了。花槐加快步伐,迅速跨过铁门,进入楼道内。她进来了,门没有关上。至少,目前为止,诡异没有对她动手的意思。大概率的原因,是她没有触碰到诡异的杀戮法则。她小跑下楼,时间不早了。下午恐怕还有课程,如果不想饿肚子,这个时间点必须去吃饭。来到食堂,花槐来到窗口准备打饭。奈何窗口设计的有些高,她得踮脚才能看清里面的菜式。相比较昨日,今天的菜式看起来倒像是能入口的,就是素了些,几乎看不到荤菜。唯一的荤菜,恐怕是那道水蒸蛋了。正想开口,一份饭菜已经送到她面前。没得挑的意思。好吧,将就吃吧。她可不想因为食物这种事被教官和那群学生胖揍一顿。毕竟,早上甘洪的死状还历历在目。在这个副本中,最重要的是不能受伤。受伤会影响体能,导致...
《惊悚游戏:从萝莉开始无限逃生小说》精彩片段
“叮铃铃——”
下课午休时间了。
花槐加快步伐,迅速跨过铁门,进入楼道内。
她进来了,门没有关上。
至少,目前为止,诡异没有对她动手的意思。
大概率的原因,是她没有触碰到诡异的杀戮法则。
她小跑下楼,时间不早了。
下午恐怕还有课程,如果不想饿肚子,这个时间点必须去吃饭。
来到食堂,花槐来到窗口准备打饭。
奈何窗口设计的有些高,她得踮脚才能看清里面的菜式。
相比较昨日,今天的菜式看起来倒像是能入口的,就是素了些,几乎看不到荤菜。
唯一的荤菜,恐怕是那道水蒸蛋了。
正想开口,一份饭菜已经送到她面前。
没得挑的意思。
好吧,将就吃吧。
她可不想因为食物这种事被教官和那群学生胖揍一顿。
毕竟,早上甘洪的死状还历历在目。
在这个副本中,最重要的是不能受伤。
受伤会影响体能,导致后面的任务无法完成,而受到更加惨无人道的对待。
端着饭菜转身,恰巧看到除谭泰外的所有玩家走进食堂,跟她打了个照面。
他们看见她了,但是没有打招呼。
在他们眼中,她是必死的存在。
懒得打招呼,很正常。
花槐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坐下后静静吃着眼前的食物。
米饭干巴巴的,还有些夹生,难以下咽。
青菜不黄了,但依旧没有清洗干净,见到青虫的次数多了,她也见怪不怪。
默默的用筷子背面去除青虫,安置在饭盆的角落中。
其实她挺害怕的,怕教官认为青虫也是食物,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吃掉。
偷偷用眼神瞟过四周,这里没有教官,学生倒是不少。
根据静坐室内刻下的文字,她知道这些学生中,有些会跟教官打报告。
所以,她行动的非常小心,动作的弧度非常小。
向露、孙遂一行人打完饭坐在不远处,他们同样畏惧‘挑食’带来的后果。
忍了忍竟没有挑出菜中的青虫,而是选择直接吃掉。
花槐的五官险些皱成一团,没有再看。
她仔细吃掉身前的食物后,准备把饭盆放到回收处。
这里的学生都是这么做的,她想,她应该也要这么做。
不料,在她放下之前,被一名玩家阻拦去路。
这名玩家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张明轩。
他充满恶意道:“你是不是没吃干净,挑食可不行。”
是指她挑出来的青虫吗?
他看见了?
声音一出,食堂内的学生全部齐刷刷盯着花槐看,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
简直如芒在背。
同样身为玩家,他为什么要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
其余玩家,向露、孙遂无动于衷的看着这幅画面,没有出面帮她的意思。
让她自生自灭不够,还想推她一把。
花槐觉得很委屈,她瞪着张明轩道:“我吃干净了,没有挑食。”
张明轩不依不饶,“那你把饭盆放下,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真的吃干净了。”
花槐不如他的意,“凭什么听你的?”
张明轩突然伸手过来,“那就别怪我抢了!”
花槐当然抢不过他,直接选择松手。
饭盆落到张明轩手中,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他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你把青虫夹到角落的。”
可他没有证据,花槐委屈极了,“你看错了。”
“麻烦把饭盆还给我,我要送到回收处。”
张明轩再有不甘,也无处发泄。
他只能把饭盆还给花槐,由她送到回收处。
花槐离开食堂,经过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小道旁灌木丛生。
忽然枝丫轻微颤动,干瘪的小青虫挂在树叶上,草丛中,和周遭的景色融为一体。
下午,教官安排所有玩家进行站三小时军姿训练。
顶着烈日,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否则就会迎来鞭打。
大部分玩家起初都能坚持下去,唯有谭泰显得极为吃力。
他受了三下马鞭,还被泼了一桶冷水,在教室内没有背诵出文章,连午饭也没得吃。
本来是又冷又饿,现在是冷热交替,饿到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
因为不能动的缘故,他的鼻子下方挂着液体,一直流到嘴边。
被这个副本折腾的,快没有人样了呢。
不过,所有人目视前方,没有人看见他目前的惨样。
一个小时过去,所有人咬牙坚持下来。
花槐状态不佳,昨晚上整夜没睡的后遗症出现了,她有些昏昏欲睡,脑子不太清醒。
刚才食堂的米饭夹生,她的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抬眼,教官坐在远处的阴影里,喝着冰镇饮料,吃着新鲜水果沙拉。
好惬意。
跟他们玩家的处境形成鲜明对比。
更是挑战他们的忍耐极限。
“咕咚——”
四周全是口水吞咽的声音。
但始终没有人做出违规的举动,连谭泰都硬挺了下来。
直到军姿结束,也没有人违规。
教官露出诡异的笑容,“没想到你们的体质这么好,看来明天要增加难度了。”
玩家们愕然。
什么?!
没有人违规的话,教官还会自主增加难度。
“增加一个小时的军姿训练怎么样?”
疑问句,却没有疑问的语气。
是不容反驳的。
一天没有人违规,就增加一个小时的训练时间。
一直没有人违规的话,存活任务的第七天,军姿训练时间最长能达到八个小时。
教官离开后,玩家们没有散去。
向露脸色难看,开口道:“副本任务是让我们存活七天,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是个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我们不违规,教官会增加训练难度,提高违规的几率;可我们要是违规,就会受伤导致接下来的晨跑、背诵、军姿全部成了大问题。”
视线转到谭泰身上,他近乎要虚脱了。
向露继续道:“他估计连明天都挺不过去,这个副本对他来说,至少上升到了地狱难度。”
孙遂顺着她的视线,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必死?”
向露摇头,“当然不是,没有副本会设计成必死。”
“我的意思是,并非只有听教官的话这一条路,我们是成年人,不是这所学校中真正的学生。”
“我们的思维太局限了,或许我们应该跳脱出学生的身份,来寻找答案。”
长年累月被父亲殴打,她开始条件反射的畏惧父亲,哪怕见到他简单的一个抬手动作,都会被吓到畏缩。
她不敢反抗,反抗会迎来更严重的殴打。
在她的视角里,父亲是高大的,像一座大山一样无法撼动。
她的认知,造就了她哪怕死亡也无法反抗父亲的结果。
既然江畅畅要称呼她一声姐姐,她想解开江畅畅心中的那个结。
花槐问道:“你还当他是你父亲吗?”
江畅畅神情恍惚,有那么一瞬间,她身上的阴气加重了。
“不管我当不当,他都是我的父亲。”
“但我怨恨他——”
“每次打我,都好疼,好疼……”
蓦然抬头,“姐姐,你能帮我杀了他吗!”
花槐心中浮现怪异,不知是自己的问题,还是江畅畅的问题。
江畅畅身为诡异,说出要杀掉某个人,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她是人,有身为人的底线,不论对方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也不该轮到她来审判。
更别提,要亲手杀掉外表跟人类别无二致的npc,那跟直接杀人有什么区别?
不对,还是有些不同。
人类的世界有警察维护秩序,这里却没有。
只是副本而已,那个醉酒大汉也只是个游戏npc,长得再像人类,他也不是人。
在这里杀掉他,不会有任何惩罚。
江畅畅受到欺负了,她喊她姐姐,她的诉求是杀掉欺负她的人,难道身为姐姐要坐视不理吗?
花槐启唇,“但我现在无法使用赵岭的能力。”
江畅畅上前,“姐姐可以使用我的能力。”
没有离开副本之前,花槐无法查看江畅畅的能力详情。
只听她介绍道:“我的能力是傀儡,我能感受到你可以使用我的部分能力,虽然不多,但对付我的父亲,完全足够了。”
“姐姐,伸出你手,尝试牵动你的手指。”
在江畅畅的指引下,花槐牵动手指,能明显感觉到每根手指都捆绑了一根丝线。
丝线无形,肉眼无法看见。
在她牵动的时候,江畅畅犹如一个提线木偶,伴随着她的动作摆出相应的姿势。
花槐不够熟练,导致牵动的时候,江畅畅摆出的姿势异常怪异。
她的脑袋歪到肩膀上,一只脚落地,另一只脚往后踢到脑袋上方,双手一高一低耷拉着,绝不是个人类能摆出来的姿势。
就着这个姿势,江畅畅咧嘴呲牙笑道:“就是这么使用,不过想要增加杀伤力的话,手指要分开一些才行。”
手指分开,江畅畅的动作幅度猛地加大,有种快要把她撕裂的狰狞既视感。
花槐不敢继续加大动作,江畅畅却无所谓,“这是我的能力,无法对我造成实质性伤害,姐姐不用担心。”
能够熟练使用后,江畅畅带领花槐走上楼梯。
没有直接越过四楼,明晃晃的楼层数告诉花槐,她一直循环在楼梯间的原因,正是江畅畅。
醉酒大汉没有找到江畅畅,在楼道内徘徊。
花槐站在楼梯拐角,是醉酒大汉视线死角的缘故,没有被发现。
第一次战斗,花槐非常紧张。
她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才离开楼梯拐角,站到楼道里。
醉酒大汉看见她,又看见了她身后的江畅畅。
这回倒是没有认错人。
他瞪着江畅畅道:“死丫头,还敢跑!”
“反了天了你还!”
转而皱眉看花槐,“你……”
思考了好半天,“你是刚才推我的那个?”
“死丫头长本事了,还会找帮手了。”
重要的是,江畅畅的举动,会让她置身到危险当中。
花槐默不作声,江畅畅继续道:“我左边的柜子上,有一本黄色封面的书,姐姐看完会明白的。”
那本书,摆在非常显眼的位置,书封起毛,看得出来主人翻看的频率不低。
书封上印着几个字,但花槐看不懂,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文字。
尝试翻开,里面的文字如出一辙,歪七扭八的像在鬼画符。
不过,书里每一页都有图片,花槐通过图片依稀能看出些故事性。
书里讲的,似乎是某个村庄的祭祀活动。
他们祭祀的不是神明,也不是先祖,而是一种虫子。
被他们祭祀的贡品,却是女童。
祭祀过程中有用到陶制容器,跟现在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
连封口的手法都完全一致。
江畅畅想要告诉她,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在进行祭祀吗?
往后翻去,画面残忍到花槐忍不住皱眉去看。
把人放进陶制容器,再把虫子倒进去。
用麻绳红布封口后,挂到一棵四、五人环抱粗的大树上。
这本书有些年代了,村民的做法封建又残忍。
翻到尾页,陶制容器被打开,一个腐烂到没有人样的东西从中爬出。
身上被虫子钻过的孔洞,让人不禁密集恐惧,心理极度不适。
一个戴着奇特面具的人手中拿着铃铛摇晃,进行着某种仪式。
合上这本书,花槐久久无法把书中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去。
“上面的内容,我看不懂。”
江畅畅道:“书里的村落,叫虫村。”
“这个村子常年干旱,难以种植庄稼,村民们没想过搬离虫村,而是试图通过祭祀的方法求雨。”
好扯,祭祀怎么可能求到雨。
这是花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可随即想到这里是游戏副本,连诡异这种东西都有,那祭祀求到雨的可能性不小。
“每场祭祀后,村里都会连下七天的大雨,灌满村子内干涸的河道。”
“村里的土地也会在大雨过后变得肥沃,适合种植,维持到来年祭祀的前两个月。”
“被祭祀的女童会在七七四十九天后被村民们从树上放下,但此时那名女童已被炼制成小鬼,随时有伤人的风险。”
“村民们请来老祭师在场做法,牵制小鬼。”
“小鬼被控制,成了老祭师圈养的小鬼,除非老祭师死去,否则小鬼将永远活在他的控制下。”
“姐姐,带我走好不好?”
“隐瞒你,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副本真正恐怖的,竟然不是身为诡异的江畅畅,而是她身为老祭师的父亲!
游戏副本给予花槐的第二条提示,她现在才完全明白过来。
自从她送出赵岭的遗书,赵岭升级之后,她能感觉到属于赵岭的力量充沛起来。
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可以使用赵岭的部分能力。
江畅畅仍没有解除跟她的绑定,但她感受不到江畅畅的力量。
从刚在楼梯间时,她就没有感受到。
她感受到的,是江畅畅的刻意牵引。
根据游戏规则,在诡异存在期间,玩家理应不能使用存在诡异的能力。
这也是她先前怀疑江畅畅的原因之一。
既然江畅畅误导她,让她认为能使用她的能力,说明她引她到四楼另有目的。
花槐在楼梯间对她说过,不能使用赵岭的能力。
那么江畅畅的目的不可能是让花槐杀掉自己父亲。
原本安静的宿舍楼,到处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楼道中的脚步声。
玩家们互相对视一眼,同样打开门,混进队伍中。
来到操场,不远处有一个主席台。
灯光很亮,众人能清晰看见教官在主席台上押着一个人。
那个人身材精瘦,身上有三道鞭痕,正是消失不见的谭泰。
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被押在台上?
玩家们的疑问冒上心头。
很快,教官为他们解惑。
“这名学生实在难以管教,竟趁着深夜想要逃离学校,简直是坏学生的代表。”
“对于这样的坏学生,我们只能加大管教力度,尽力把他教导成好学生。”
“哔哔哔——”
教官按下手中电棍的开关,霎时间,电花肉眼可见的环绕在电棍上。
电棍,又落在谭泰身上,令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教官的眼中,逐渐染上兴奋的神情,欣赏的看着谭泰抽搐挣扎的模样。
“你们知道吗?”
“半年前,有一名叫赵岭的学生,也想从学校逃出去。”
突然厉色!
“但是我告诉你们!学校铜墙铁壁,你们没有任何隐私,别想逃,都给我好好接受管教。”
“只有你们父母来接你们的那一天,你们才可以离开学校。”
“听懂了没有!”
操场上的学生们齐刷刷回应道:“听懂了!”
玩家们同样附和,只是脸色难看极了。
主席台上的教官,在杀鸡儆猴。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谭泰痛苦、挣扎,最后睁着双眼倒在台上,死不瞑目。
一场戏到此为止,教官和学生们散去。
向露盯着台上道:“谭泰的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现在的谭泰,是个死人了。
夜色正浓,人群散去后,这里显得极为安静。
一种诡异的感觉在心头滋生,似乎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让人想要快一些去到充满光亮的地方。
孙遂踟躇不敢上前,“太晚了,先回宿舍,明天再来检查吧?”
向露白了他一眼,“怕你就回去,你觉得天亮了,尸体还会在这里吗?”
“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不行我就自己来。”
说着,她独自往主席台走去。
孙遂自问,他连一个女人都不如吗?
快步越过向露,率先来到主席台上。
走近一看,谭泰手中果然有东西。
刚死亡,他的手还是软的,能轻而易举掰开。
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张残破的纸条。
不对,应该说是广告单,上面有半张挖机图片和电话号码。
孙遂看完也没看懂,“他拿着这个做什么?”
“好像没什么用,可能被抓到时太紧张,随手抓着就没放手吧。”
说完,他准备扔掉这张广告单。
向露赶紧从他手中夺下,“谁说没用,有大用。”
张明轩捂着伤口,阴阳怪气,“一张不完整的广告单,能有什么用?”
向露连看都看得看他一眼,“这张广告单,可能是我们提前离开副本的机会。”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静坐室内墙壁上的刻痕?”
玩家们纷纷摇头,花槐站在远处默不作声的看着。
“静坐室内,没有尖锐的物体,那些刻痕,实际上是用人类的指甲硬生生抠出来的。”
“每个字上面,都有干枯的血迹。”
人类的眼睛,从光明进入到黑暗环境,会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从黑暗回到光明,反而会觉得刺眼。
向露在离开静坐室的时候,眼睛适应了黑暗环境,借着细微的光亮,她也看清了墙壁上的文字。
再把那段文字中最后一句,跟广告单联系起来,就是一条明晃晃的线索。
原来在第一天,副本已经给过他们提示。
向露把静坐室墙上的文字复述了一遍,尤其着重最后一句,“……如果有谁能拆掉这所学校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活下去。”
孙遂恍然大悟,“隐藏任务是拆掉这所学校。”
张明轩面色不虞,非要唱反调,“怎么拆?就凭这半张广告单?”
向露不再给他留情面,“愚蠢就不要再开口了,会衬得猪都比你聪明。”
“副本里没有莫名其妙的存在,这张广告单出现的很突兀。”
“我们得尝试拨通广告单上的电话号码。”
她话音刚落,孙遂从口袋中掏出一部手机。
向露问:“你要做什么?”
孙遂表示,“广告单上还缺三位数,猜猜看呗。”
向露扶额,“猜确实是个办法,但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是无法在副本中拨通的吧?”
“一旦拨通,接到你电话的,肯定不是人。”
忽然,众人感觉一阵阴风吹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位玩家哭丧着脸道:“大半夜的,别讨论这个好不好?”
尤其旁边还躺着一具尸体,究竟是要吓死谁。
孙遂连忙收起手机,“那怎么办?我们自己的手机不能用,难不成去偷教官的?”
这要是被发现,多半死定了。
这些人没有一点独自思考的能力,向露头疼道:“手机这种物品,一般是随身携带的,偷教官的肯定行不通。”
“明天我们完成任务后,各自搜索学校的教学楼,看看能不能找到座机。”
像学校这种地方,老师的办公室很可能存在座机。
“不要在外面待太久,我们先回去吧。”
广告单收到向露的口袋中,花槐始终没有看清广告单。
众人回到宿舍,再次醒来,已是清晨。
所有人起床后第一件事是洗漱,第二件事是准时到操场集合。
由于昨天晨跑多人没有达标,今天的难度没有增加。
孙遂和向露仍准时完成任务,花槐提前28秒越过终点线。
其余玩家昨天受伤,今天剧烈运动,导致有些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有两名玩家咬牙擦着时间线越过终点,一名玩家超时15秒,张明轩超时1分56秒。
他简单包扎过了,可这样的运动量,根本吃不消。
鲜血浸染他的校服,却没有令教官手下留情。
两鞭子下去,他算是切切实实体会到谭泰的痛苦。
他想,今天必须找到座机,否则他也会死在这里。
这是一个昏暗的世界,灯光外所有东西看上去都雾蒙蒙的。
远处,一个身形佝偻的生物趴在地上啃食着猎物,感受到陌生的气息回头看向他们。
那是一张干枯犹如树皮的脸,五官皱在一起毫无规则的摆放,稀疏的头发搭在脑门上,伴随它咀嚼的动作,唇齿间流下好几条血痕,它们凝结在它下巴上,然后滴落。
而被它啃食的,从骨骼和剩余的皮肉来分辨,似乎是个人类。
眨眼间,那只生物不见了。
花槐心中警铃大作,更加靠近赵岭。
身后,有生物贴近,苍老粗哑的声线飘进花槐的耳朵,“小姑娘~,你闻起来好好吃啊——”
如锯木般难听,刺耳让人难受。
下一瞬,赵岭掐住那只生物的脖子,将它甩出几百米,砸在巨型广告牌上。
嗓音中蕴含某种威压,直击灵魂,“滚——”
广告牌上冒起尘烟,被砸的凹进去一大块。
三秒过后,那只生物脱离广告牌掉到地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不给吃就算了,好痛啊——”
它的声音很委屈,又一瘸一拐的走远了。
赵岭带领花槐来到一处公交站台,根据公交排班显示,其中一辆公交车会经过幸福小区站。
四号线地铁上。
殳文曜暴怒的拽起方春竹衣领,“搞什么!你有什么毛病就去治,别在这里发疯!”
殳文曜讨厌新人,不是毫无道理的。
大部分新人总是喜欢自以为是,明明连游戏规则都没有记清楚,就贸然做出各种出乎意料的行为。
曾正业也是气的不轻,不久前他才送了重伤的花槐去医院治疗,方春竹的做法属实没有人性。
面对殳文曜的暴怒,方春竹不解,却把姿态端的很高,“说是D级玩家,她也没什么能耐啊。”
“殳文曜,她已经没办法加入你们公会了,考虑考虑我吧,我肯定比她要强。”
“况且,她只是个小孩子,我能给你的,她未必能给你。”
方春竹伸手抚摸殳文曜的手背,黏腻恶心的触感令殳文曜瞬间收回双手。
他冷冷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不会在副本里对玩家动手,但不代表我不会在副本外把你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我这个人,没什么底线,劝你最好识相一点。”
在两人的谈话间,曾正业捡起了落地的单肩包。
失去了单肩包的乘客目标明显的冲着曾正业来,失去人类皮肤的手臂极为粗糙,吓得曾正业转身就跑。
害怕,但没有选择丢掉单肩包。
乘客追逐着,幸好速度不快,两人始终维持着同样的间距。
这种情况下,殳文曜当然不会继续跟方春竹纠缠,他快步向曾正业跑去。
他的腿很长,似乎经常锻炼,一步跨出,竟有曾正业两步的效果。
从曾正业手中接过单肩包时,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散步呢。
扯开单肩包,打开饮料罐。
飘进鼻腔的,不是饮料的香味,而是浓烈的汽油味。
在单肩包的底部,放置着一个打火机。
殳文曜明白过来,这场地铁的事故,是人为的。
地铁行驶在隧道中,这些东西暂时无法处理掉,必须等地铁进站之后,通过短暂打开车厢门的间隙丢掉再处理。
那名疯狂追逐他们的乘客,是一个定时炸弹。
倘若没有触怒过它,事故发生的时间不会变动。
可现在已经触怒了,它就随时可能点燃这些汽油,绝对不可以还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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