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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做平妻?别耽误老娘登凤位骆瑾依云祈全文免费

是雀白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人家御史台认为的骆瑾依那是镇守边疆的功臣,进京也是来领赏的。瑞王妃却将人家一个女将军拉入后宅去,专门找人过去跟上眼药,本来就已经很过分了,加上皇上就是出了瑞王府遇刺,这事情的性质就更不一样了。御史台的那帮老东西,有的还认为莫不是瑞王派人刺杀皇上的?瑞王自然是要大发雷霆的。本来瑞王妃想着和骆瑾依缓和关系,但谁知道骆瑾依竟然就那么好命,和皇上一道出府之后,救了皇上,然后就被皇上带进宫了!要知道,皇上不近女色,后宫没有一个女人这个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本来皇上到了这个年龄,是该找一个女人掌管后宫了,但是皇上仍旧是执拗的不肯找女人,反正没有女人,正好也就不用管什么后宫了。刚开始的时候,太皇太后天天逼着皇上立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皇太后这...

主角:骆瑾依云祈   更新:2025-02-06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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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做平妻?别耽误老娘登凤位骆瑾依云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人家御史台认为的骆瑾依那是镇守边疆的功臣,进京也是来领赏的。

瑞王妃却将人家一个女将军拉入后宅去,专门找人过去跟上眼药,本来就已经很过分了,加上皇上就是出了瑞王府遇刺,这事情的性质就更不一样了。

御史台的那帮老东西,有的还认为莫不是瑞王派人刺杀皇上的?

瑞王自然是要大发雷霆的。

本来瑞王妃想着和骆瑾依缓和关系,但谁知道骆瑾依竟然就那么好命,和皇上一道出府之后,救了皇上,然后就被皇上带进宫了!

要知道,皇上不近女色,后宫没有一个女人这个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本来皇上到了这个年龄,是该找一个女人掌管后宫了,但是皇上仍旧是执拗的不肯找女人,反正没有女人,正好也就不用管什么后宫了。

刚开始的时候,太皇太后天天逼着皇上立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太皇太后这是想要将自己的小外孙女送进宫做皇后,但皇上就是不肯。

还让太皇太后少管闲事。

后来是众位大臣要求皇上立后,皇上发了几次火,一个大臣也不敢再提这个事情了。

京城人都默认皇上或许永远都不会立后了,但谁能想到才过了不到半年,皇上就将骆瑾依带到后宫了。

现在京城都炸开了锅,所有的人都盯着骆瑾依,甚至有人认为,许明安或许是娶不到骆瑾依了。

若是能让骆瑾依做皇后,看来许明安还是早早将婚约取消算了。

瑞王妃的消息灵通,此番过来,便是生怕骆瑾依从自己的侄媳妇变成皇后,务必要赶紧和骆瑾依和好。

她必须赶紧和骆瑾依的关系缓和,于是她就缓缓坐下来,对周氏道:“先带着我们去瞧瞧你养护的那些花吧。”

听见这话,周氏也松了口气,对骆瑾依道:“来吧,瞧瞧我们几个京城有名的牡丹,还有海棠,红莲。”

可是周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张婆子从外面冲进来,面色十分难看,好像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周氏冷声呵斥道:“着什么急?这么多人,你都是老人了,怎么还能那么没有规矩?”

张婆子也不敢多说,只是道:“夫人,刘家小姐跟着肃文王妃一道过来了。”

瑞王妃一愣,也跟着站了起来,转头对老夫人道:“他们怎么会过来?您给了请柬不成?”

老夫人也跟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没有啊,我们也并不熟络,怎么可能给下什么请柬?”

上一次家宴,肃文王就不请自来,如今肃文王妃也跟着过来了……这不对劲,可是瑞王妃的脑子一转,马上就明白了什么,难道是因为骆瑾依?

想来骆瑾依在后宫过夜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刘家的耳朵里。

京城谁不知道刘家的男人没本事,全都靠着女人才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

看着骆瑾依进宫了,刘家的姑娘坐不住了,知道骆瑾依在许家,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也一道过来了。

想明白了这个事情,瑞王妃也松了口气,就道:“赶紧进来,难道还能让客人在外面等着不成?”

周氏不明所以,但也还是跟着站在一边,不多时候,张婆子就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女人穿着一件暗红色裙子,上面绣着一朵朵的牡丹,头上带着金簪,年纪不大,但是气场倒是很足,看上去并不好惹。


怪不得许家人都指望着骆瑾依能嫁过去,这女人实在是很有钱,若是能将她的钱都把在手中,许家的生活就能宽松一些,对她也算是一种帮助了。

瑞王府之前没少受许家的照拂,如今许家已经没有血可以吸了,帮助许家找到一个可以吸血的人,才是当务之急。

瑞王妃狠狠压下去自己心中的不爽,就对骆瑾依道:“瑾依啊,你和明安的婚事,是先皇所赐,若是为了大家好,那便是要好好表现,不生变故才好。”

“本妃已经听说了,新帝不喜你,对你的态度很差,你难道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骆瑾依抬眸,瞧着瑞王妃,瑞王妃这是认为自己被新帝厌弃,便是身价降低,许明安能娶她,她都应该谢天谢地了?

“新帝不喜我?”

骆瑾依往前一探,追问道。

瑞王妃正要说什么,这时候,就见两个男人往这边走来,瑞王妃一看,就赶紧对骆瑾依和云姗道:“跪下!”

说完瑞王妃先一步跪在地上,恭敬的道:“恭迎圣上。”

男人的脚步声传来,走到正厅,越过骆瑾依,似乎是坐到了首位,沉默了一会儿,就出声道:“瑞王妃说,朕不喜守安郡主?”

瑞王妃浑身一颤,她们后院女子说的话,皇上怎么就能听见了?

在背后编排皇上,便是皇上最不喜欢的事情。

瑞王妃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皇上之前自然是要叫她一声‘婶子’的,如今却直呼‘瑞王妃’的名号,恐怕是生气了。

一旁跪在地上的骆瑾依已然熟悉了皇上的声音,听见这声音,也跟着惊了惊,她忍不住想要抬头去看皇上,可是正厅气氛着实压抑,她没敢。

圣上不喜她的事情,确实不是空穴来风,当时她进宫面见圣上,也确实是被人家赶出来了。

“臣妾妄言。”

瑞王妃重重磕了一个头,却见座上的男人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扇,目光在扇面上流转,丝毫没有给面前的瑞王妃一个眼神,就道:“瑞王妃原本是在敲打守安郡主?不惜编排朕的名声?妄加揣测朕的心思?”

听见这话,一旁跟着进来的瑞王也赶紧就跪在地上。

往常皇上是绝对不会来瑞王府的,今日不知道怎么就来了,来了竟然还不管其他,直接就抓住了瑞王妃的把柄,怎么看都好像是专门为了守安郡主来的。

若当真是为了守安郡主而来,看来今日瑞王妃是踢到钢板了。

“圣上息怒,贱内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瑞王跟着道。

皇上就道:“是么?守安郡主,你说。”

骆瑾依终于抓住机会,抬起头来,就见座上的人一张脸当真可以称得上是绝色。

那一双眼神含着冷意扫过来。

只是瞬间,骆瑾依就瞧着这脸倒是和溜子有几分相似,狭长的凤眸扫过来的时候,让人心也跟着紧张,面对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双眼睛,骆瑾依竟然也少见的有些慌张,不敢撒谎。

“微臣愚钝,不知瑞王妃是何意。”

瑞王妃突然转头,狠狠扫视骆瑾依。

骆瑾依也不害怕,对上瑞王妃的眼睛,微微一挑眉毛,嘴角上扬。

要你给下马威?要你敲打?

瑞王妃赶紧收回目光,又跟着磕了两个头,对皇上道:“臣妾不敢,只是守安郡主与臣妾侄子明安有婚约,臣妾希望守安郡主能担起许家少夫人的位置,执掌中馈,不要被人瞧扁了,臣妾是一片苦心。”


“如今我们刚入京,不可入购太多资产,否则影响京城商圈,会被人挤兑。”

所谓无奸不商,商人之间的手段向来黑暗,不可不提防。

骆瑾依打眼看过去,就将账本递给林姥姥道:“姥姥办事,我放心,只管去做就好。”

林姥姥恭敬道:“多谢郡主信任,另外,这还有一封请柬。”

骆瑾依将请柬打开,是许家周氏亲自下的请柬。

上次许家家宴,骆瑾依和许家闹得不欢而散,如今周氏下了请柬,自然是想要求和。

她将请柬仔细瞧了瞧,发现是许府赏花宴。

她闭上眼睛,将请柬扔到桌上,笑着道:“赏花宴?刚办了家宴,又办赏花宴,她这是为了我这盘醋包了饺子吧?”

素裳跟着笑道:“也太心急了。”

“他们是该心急,但我确实是需要找机会进入许家。”

许家承载着太多秘密,让骆瑾依十分好奇。

许明安看似粗糙,实则细腻,说起情话来眼睛都不眨,让骆瑾依几次都感觉自己都要沦陷了。

两日后,骆瑾依盛装打扮,带着素裳和锦庄一道往许家去了。

今日许家的客人不多,骆瑾依一到,许家的婆子就赶紧尖着嗓子高声叫道:“守安郡主到了!”

周氏先一步起身,走出正厅,迎了上来,见骆瑾依身上穿着京城最为时兴的料子,价格昂贵,头上的首饰更为金贵,让她的眼睛一下就红了。

她慌忙将自己的不爽隐藏起来,接着对骆瑾依道:“瑾依,你可算是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骆瑾依就道:“许夫人说笑了,赏花宴不是应该有很多姑娘么,怎么会想着等我?”

他们许家能有几盆花?还至于办一个赏花宴不成?

周氏的表情更加难看,却还是勉强陪着笑道:“其实所谓赏花宴,不过就是一个由头罢了,上次家宴,我想着我们之间似乎是有些误会,若是能就着这个机会将误会解开,便是皆大欢喜。”

骆瑾依根本就不在乎谁和她有误会,她这人,凡事不往心里去。

周氏引着她往正厅去,刚进门,就见瑞王妃坐在上头,许老夫人坐在一边,苏昭儿似乎有些紧张,站在老夫人的后面,盯着骆瑾依。

瞧着这一屋子的人,骆瑾依只觉得头大,脚步骤停,转头对周氏道:“许夫人,我今日过来,是来赏花的,不想听其他的话。”

“你要是有花看,就搬出来,我瞧瞧就算了,要是没有,我就先走了。”

瑞王妃和的老夫人当即就都觉得面上挂不住,表情都跟着冷了下来,道:“骆瑾依,本妃还在这呢?之前本妃和你多有误会,借着赏花宴解开也是好的,你难道连这个面子都不给吗?”

骆瑾依歪着头问道:“误会?瑞王妃还真是会给自己找补。想来如今京城人都知道,你我之间可不是误会,是你有错在先,皇上盖章过的,你还想抵赖?”

“还想着给自己找补呢?”

骆瑾依淡然的抬眼,接着道:“知错就改,态度要端正。”

瑞王妃猛然一拍桌子,双眼猩红,跟着就站了起来。

骆瑾依看着好笑,就对周氏道:“还有什么要做的?一并做了来,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过时不候!”

周氏的脸也跟着垮了,转过头哀求的看着瑞王妃,瑞王妃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了。

她今日本来就是要道歉的,身段放低才是对的,瑞王这两日被御史台借着骆瑾依的事情参了好多本子,天天回家垂头丧气的,将脾气都发到她的身上。


金眀熹的脸色也是一变,变得更加白了,咬着嘴唇,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 对刘玉如道:“王妃娘娘,聘礼我们家一分未动,我们也不差那点东西。我与刘公子只见过一面,我父母并不同意这婚事。”

“于情,我与刘公子不相识,没接触,自然是没什么感情。”

“于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父母从始至终都并不同意,这婚事,明明就是强娶!”

金眀熹端坐在一旁,虽然看上去已经病入膏肓,但却条理清晰,看上去很是优雅淡然,气质很是不错。

怪不得刘玉承能看上这女人。

刘玉如撇了撇嘴角,对金眀熹道:“金小姐,本来,玉承成了这样,你还未过门,我们自然是不能耽误你,这婚,不成也罢。”

“但你却将我弟弟说成是强取豪夺之人,还说你本来就不愿意,将所有的错处都怪到我弟弟头上,你这样来指责我弟弟,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你这么无情,本妃倒是也要想一想到底要不要退婚了,毕竟明媒正娶,聘礼也下了,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玉如看着金眀熹,接着转而对骆瑾依道:“你说是不是,守安郡主?”

金眀熹听着,两手便是狠狠的攥着帕子。

难道当真要嫁给刘玉承了么?

她的面色一白,当即就吐出了一口血。

一旁的丫鬟赶紧上前给金眀熹擦了擦嘴角。

骆瑾依看了一眼地上那血花,眼中寒光一闪,抬眼就对肃文王妃道:“王妃娘娘,今日我来找你,是为了你好。”

刘玉如呵呵一笑,就道:“是么?这么欺负我弟弟,还是为了我好不成?”

骆瑾依就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在面前扬了扬,对刘玉如道:“这玉佩想必王妃娘娘是眼熟的,你猜猜,我是如何得到这玉佩的?”

刘玉如盯着那玉佩,虽然只是一瞬,但却一下就看出来了,这玉佩是刘玉承生辰的时候,她送给刘玉承的。

这玉佩价值不菲,刘玉承向来是用它撑场面,能将这玉佩送人,刘玉如着实是想不到骆瑾依怎么得到的。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瑾依早已将玉佩收了起来,对刘玉如道:“王妃娘娘,你弟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今日找你,便是想要以一个体面的方式结束这个事情。”

“我的要求,只是要让刘玉承和金眀熹退婚,保证之后不再打扰。”

“我不会牵扯其中,否则你弟弟的性命不保。”

骆瑾依嘴角微微上扬,刘玉如实在是吃不准这玉佩到底是怎么到骆瑾依的手中的。

难道是刘玉承调戏了骆瑾依?若当真是这样,那便是留下了把柄。

不管骆瑾依是要进宫选秀,还是要嫁给许明安,亦或者是凭借她的将军之位,郡主之位,都不是刘玉承该染指的。

况且此事若是传到朝堂之上……刘玉如都不敢想,瑞王妃只是仗着自己是长辈,教训了骆瑾依两句,就让皇上亲自出来撑腰。

要是皇上知道刘玉承调戏郡主……那刘玉承这命不就完了?

这下也不用御史台了,皇上必然会亲自因着这个事情来惩罚肃文王。

虽然只是瞬间,但刘玉如已经在心中骂了刘玉承一千遍一万遍,若是刘玉承在她面前,她务必要上前给他两巴掌。

这男人怎么就闲成这样,非要招惹骆瑾依?

“郡主殿下,虽然不知我弟弟是如何招惹你的,但想来是有一些误会。”


同时还有五六个刺客冲着她们的马车过来,显然是不想留下任何活口!

该死!

她和皇上,无论谁死在这街口,都是麻烦事!

骆瑾依来不及多想,马上就将马车上的暗格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把宝剑,提着就冲了出去。

素裳和锦庄本来是驾着马车过来接骆瑾依的,也从暗格当中拿出了武器,跟着一道冲了出去。

三个人排成一队,飞身往皇上方向冲过去。

她既为郡主,也为将军,保护皇上,是她的使命。

几个刺客身手不凡,骆瑾依和他们缠斗了好久,才突破包围冲到了皇上的身边。

本以为皇上大抵是已经死翘翘了,却不想骆瑾依到了近前的时候,就见一身玄色袍子的皇上身边跟着太监李明,还有两个侍卫,正尽力抵抗。

那玄色袍子的男人身手比骆瑾依想象的还要好,手持宝剑,动作行云流水,身段优雅自持,剑挑飞花,轻轻几下,就将面前的刺客挑起,那血洒出来,场景梦幻又诡异。

骆瑾依带着丫鬟冲过来,看着皇上的动作,骆瑾依便是啧了一声,越看越觉得奇怪。

皇上的剑法为什么那么熟悉呢?

整个楚辽,属她父王襄王的剑法最好,动作轻柔却不无力,招招致命,如翩花般。

她袭承了襄王的剑法,可是这男人的剑法当中,怎地却好像比她更加精通,更加完善,更加轻舞?

她这么一看,便是走了神,电光火石之间,但见面前寒光闪过,刺客对着她的面门就刺。

她惊呼一声, 一个闪身,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剑瞬间就划破了她的肩头。

肩头的料子被划开,剑刃划破她的皮肤,淌出鲜血。

骆瑾依一手捂住伤口,那刺客得手,瞬间再刺,眼看着来人躲不过去,就见刺客冲来的瞬间,玄色身影飘然而至,一脚将那刺客踹开,回过头,冷笑一声道:“你是来救朕的?”

骆瑾依被这么一说,当即就气得龇了龇牙,早知道就将他扔在这里算了!她也不至于受伤!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吐槽,就感觉伤口火辣辣的疼,一股痛感顺着伤口传遍全身,她的一半身子也跟着麻了。

——不好,剑有毒!

骆瑾依面前一阵恍惚,双眼一黑,就往后仰去。

皇上的剑翻飞起来,眼看着骆瑾依面色发白,他便知不好,三步并作两步,一个飞身,就将骆瑾依揽住。

她有些重,抱在怀中自是没有温香满怀,可却让他的心跟着沉了下去,随着她的身子,缓缓沉了下去。

面前的这些刺客,他未当回事,毕竟只要出宫,总是会遇见这种事情,已是家常便饭。

他将剑入鞘,双手抱住骆瑾依,飞身就往街外而去,接着在夜幕中,冲出十几个暗卫,他们像是黑夜中的蝙蝠一样,无声无息,将刚才极为嚣张的刺客瞬间结果。

街外,另一辆低调的马车静静停在那里,他抱着骆瑾依进了马车,将她放到软榻上,将暗格打开,轻轻掀开她的衣服,肩头上的伤口显得恐怖极了。

他用软帕轻轻擦拭她的伤口。

冰凉的手指触碰了她的肌肤,瞬间浑身如触电了一般,让他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她的脸太红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安的张开了唇。

他凝神静气,将伤口上的血处理掉了,又从暗格当中拿出玉瓶,轻轻将药粉撒在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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