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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小冤家,大佬每天都想贴贴陆时九江繁缕结局+番外

南家小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南家小九”大大的完结小说《闪婚小冤家,大佬每天都想贴贴》,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陆时九江繁缕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话说当年,那位傲娇的小九爷,八九岁时头顶不幸长了疮,死活不肯就医。结果,被小他两岁的机灵鬼一针扎翻,直接变成了小秃瓢,从此心里种下了一颗复仇的小种子。时光匆匆,几年后两人再度相遇。第一天,机灵鬼就误以为小九爷是流氓,手中银针嗖嗖飞,小九爷再次英勇倒地,醒来发现自己裤子不翼而飞,无奈之下只能求助路过的环卫大爷,借了个小马甲遮羞。这一来,两人的梁子算是结大了。小九爷心里那个气啊,琢磨着怎么收拾这个见面就扎针的冤家。可谁曾想,命运弄人,这俩冤家居然闪婚成了夫妻。...

主角:陆时九江繁缕   更新:2025-02-07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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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时九江繁缕的现代都市小说《闪婚小冤家,大佬每天都想贴贴陆时九江繁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南家小九”大大的完结小说《闪婚小冤家,大佬每天都想贴贴》,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陆时九江繁缕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话说当年,那位傲娇的小九爷,八九岁时头顶不幸长了疮,死活不肯就医。结果,被小他两岁的机灵鬼一针扎翻,直接变成了小秃瓢,从此心里种下了一颗复仇的小种子。时光匆匆,几年后两人再度相遇。第一天,机灵鬼就误以为小九爷是流氓,手中银针嗖嗖飞,小九爷再次英勇倒地,醒来发现自己裤子不翼而飞,无奈之下只能求助路过的环卫大爷,借了个小马甲遮羞。这一来,两人的梁子算是结大了。小九爷心里那个气啊,琢磨着怎么收拾这个见面就扎针的冤家。可谁曾想,命运弄人,这俩冤家居然闪婚成了夫妻。...

《闪婚小冤家,大佬每天都想贴贴陆时九江繁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不管,咱们得商量个赔偿协议,你赔偿我精神损失。”

江繁缕咬唇,“真,真的被那么多人拍了?”

陆时九哼了声。

“那给我看看视频。”

江繁缕伸手跟他要手机。

陆时九:“……”

“你还想对我这个受害者造成二次伤害!”

“你说怎么赔!”

“我……”

江繁缕没想到事情闹的这么严重,更没想到他那天是中药了。

把陆家太子爷扒光了丢在垃圾桶旁,还被整个豪门围观了,确实挺丢脸的。

“那……”

江繁缕沉默会,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认真道:“我答应你了。”

陆时九疑惑,“你答应我亲死你?”

江繁缕:“?”

“答应你签婚内协议。”

“你去打印协议吧,这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陆时九脸色一变,嗤笑一声,“包括我们互不干涉,我在外面找情人,左拥右抱,一晚上睡八个你也不干涉?”

江繁缕点点头,“我本来就不会干涉的。”

“但你得节欲…不然容易猝死。”

这桩婚事陆时九事先并不知情,她也实在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

她答应陆夫人些许条件,也是为了自己能在江家脱身。

利益置换,各取所需。

她并不委屈。

相反在这门亲事里,她已经得到了诸多好处。

如果说委屈,陆时九大概是整个事件唯一的受害者。

“江烦烦!”

陆时九炸毛。

江繁缕愣了会,反应过来,“我这就有打印机,你来说我帮你打印。”

“……”

“你!”

砰!

陆时九突然抬手,受伤的那只手猛地砸了出去。

江繁缕一愣,看着墙上的血迹,皱眉道:“陆时九你疯了?”

“我是疯了,疯了才来找你。”

“以后我再来我就是狗!”

“……”

陆小爷撂下狠话走了。

江繁缕愣愣的看着他愤怒的背影,唇瓣微抿。

婚内协议是他提出来的,她本来没答应。

现在想着补偿他妥协了,生气的又是他?

小九爷这大半天进进出出中医馆多次,每次都气成河豚,用不了多久消气。

消气完又气成河豚走了。

江繁缕去拿工具来处理墙上的血迹。

陆时九这一走就是一下午。

陆陆续续又有不少患者来看诊,江繁缕也就把陆时九的事抛到了脑后。

一直到下午六点,好不容易休息会。

江繁缕起身正要活动活动。

突然几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江繁缕!”

那道无比熟悉,折磨了她十几年的声音又出现了。

江夫人气冲冲的走进来,弯腰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对着江繁缕狠狠的砸了过去。

好在江繁缕在她去拿保温杯的时候,躲了一下。

啪的一声。

保温杯落在她脚边。

跟随江夫人一起来的,还有江家长女,江繁缕名义上的姐姐,江蔓月。

姐妹两人势如水火。

江繁缕平时跟江老爷子生活,尽量避着她,可在同一屋檐下,总难免遇着。

江蔓月是个不讲理的,脑子却不怎么好使,这些年没少在江繁缕手中吃亏。

她对江繁缕一直怀恨在心,变着法的报复,这次李老板的事,就是她一手牵线,给江夫人出主意做的。

事情没成,她没拿到好处。

江夫人也落了埋怨。

“死丫头!”

江夫人气的脸都变色了,整个人张牙舞爪,戾气横生。

她指着江繁缕骂骂咧咧,“自打你进家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不是个好东西,心眼多不老实。”

“以前仗着有老头子护着你,处处欺负哥哥姐姐。”

“老头子不在了,我给你找了门好亲事,你耍了李总也就罢了,还骗了家里三百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当初就不该费心给你找什么好人家嫁了。”



保镖们朝着江繁缕冲了过去。

江繁缕伸手摸向口袋。

“砰!

就在第一个冲出去的保镖,伸手要去拽她的衣时,人却突然被踹飞出去。

还不等她看清发生了什么,眼前人影晃动。

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保镖们痛苦的哀嚎声一起传来。

江繁缕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带来的是满心的安全感。

“陆……”

江繁缕正要开口,脑袋就被摁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上。

耳边传来陆时九骂人的声音,“小爷的人都敢动,谁给你们的胆子?”

“那个女的跑什么,给我拎回来。”

陆小爷一向是个混不吝的性格。

圈子里都知道这位向来看心情做事,也不会什么怜香惜玉。

管你是谁,是男是女是人妖,惹了他不高兴,下手绝不会留情面。

阿森比他还轴,转身见江蔓月想跑,二话没说一个健步冲过去,一脚过去把人踹地上了。

许青桐看到宝贝女儿被踹在地上,瞬间火冒三丈,“你敢打我女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这贱人的什么人,情夫?”

许青桐指着江繁缕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这个贱人……”

砰!

阿森把许青桐也踹地上了。

母女两个刚好趴在地上作伴。

再看她们带来的保镖,十八个保镖个个都是彪形大汉,看着很能打的样子。

但一开始就被陆时九撂倒了三个。

剩下的阿森一拳俩,打完还觉得骨头没活动开。

江繁缕好不容易才从陆时九怀里挣扎出来,闻到了阵阵香气。

她低头看了眼。

陆时九一手抱着她,死活不肯松手。

另外一只手提了许多小吃,炸鸡炸串小甜品等应有尽有。

“伤哪了?”

陆时九低头看向她,声音不同往日的痞里痞气,更添了几分冷意。

江繁缕抬眸,对上他冷厉的目光,微微一怔。

陆时九这人最爱生气,动不动就能气成河豚。

但他生气跟生气又是不一样的。

她能感觉到他此时压抑的怒火,浑身的冷意,如漫天冰雪,仿佛能将人凌迟一般。

“问你话呢,傻了?”

“还是哪痛?”

陆时九收敛起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模样,神色又冷又严肃。

江繁缕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

“你……”

“陆少?”

许青桐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阿森快踹断了的腰。

她气的想质问陆时九,结果在看清楚来人是谁时,瞬间瞪大了眼睛。

她刚刚只顾着骂阿森了,压根没看清陆时九长什么样。

这会人都懵了,大脑高速运转着,怎么也不敢相信出手维护江繁缕的是白城陆家的太子爷。

“妈,他是?”

江蔓月大聪明没有,小聪明还是有几分的,听到‘陆少’两个字也顾不得疼了,着急的爬起来,边整理衣服边低声询问。

陆时九出身豪门世家,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识过?

这些人的拜高踩低只是豪门争斗里最不值得一提的。

陆时九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而后把椅子搬了过来,扶着江繁缕坐下。

江繁缕愣愣的看着他。

陆时九弯腰,蹲下身子在她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真没伤着?”

许青桐:“……”

“陆少,其实我们是……”

“闭嘴。”

陆时九不耐烦的吼了一句,“我让你说话了?”

“舌头那么不老实,干脆割了喂狗算了。”

许青桐吓的闭紧了嘴巴。

确认江繁缕没受伤后,陆时九伸手拿了根烤肠出来塞给了江繁缕,“先吃着。”


顾靳言添了把火,“两个一起结吧,旁边那个不也是他泡的吗?”

向齐说话最是露骨,“九哥可得多给点小费,刚刚你左拥右抱,一亲亲俩,不多给点那都说不过去。”

女郎也是个机灵的,媚眼如丝,腰肢扭动,“九爷,看在人家今晚伺候那么卖力的份上,多给一些小费啦。”

兄弟们的捧场来的出乎意料,直接把小九爷给干懵了。

眼瞧着那女郎都要过来搂他脖子了,陆时九迅速抄起桌上的酒瓶抵在了女郎身上,以别样的方式隔开了自己和女郎的距离。

他转头,看向江繁缕,“这不是我的妞,我没点!”

“我就是来抽根烟!”

兄弟们:“……”

瞧你那没出息的怂样。

“走了。”

陆时九再顾不得面子不面子了,酒瓶子一扔,扯着江繁缕就往外溜。

江繁缕没说什么,跟着他向外走去。

“等等。”

有人叫住了他们,声音里带着一股高傲。

江繁缕回头望去。

向佳佳抱着陆时九的外套挑衅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移开视线,目光追逐着陆时九,“九哥,你刚刚放在我这的外套。”

江繁缕轻笑一声,面色沉静,将手从陆时九手里抽了出来,“看来你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我在楼下等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没有丝毫留恋。

阿森瞪了陆时九一眼,跟了上去。

陆时九:“……”

“谁他妈把外套存你这了,少给老子造谣!”

“向齐,管好你妹妹,什么玩意!”

陆时九吼了一声,脸色沉的吓人,转头便追,外套也不要了。

“狗,狗,狗!”

“九哥,你的狗……”

等埋头干饭的胖团抬起头时,眼神迷茫的一扫,糊涂了。

它的主人呢?

路上,司机开车。

阿森坐副驾驶。

江繁缕和陆时九坐后排,各自挨着边,中间空着,界限感明显,宛若仇家坐上了一辆车,互相都想干掉对方。

阿森往后看,表达不满,“少爷,你为什么不跟少夫人坐在一起?”

“我为什么要跟她坐一起?”

“少夫人是你老婆。”

“而且是新婚老婆,这时候你应该抱抱亲亲少夫人,安慰她,然后好好解释,哭求少夫人原谅。”

江繁缕:“……”

“阿森,不……”

“少夫人,我知道您委屈,新婚夜少爷跑出家门跟人鬼混,抽烟喝酒泡妞还骂您是个der,您放心这些我会如实跟老先生汇报的。”

陆时九炸毛,“我什么时候泡妞了,没泡,那不是我的妞!”

“泡了。”

阿森戳穿他,“三个妞,我在外面看到了。”

向佳佳外加两个陪酒女郎,可不是三个妞?

“你的衣服都穿别的妞身上了。”

“那妞抱着死不撒手,就差住你衣服里了。”

“你还……”

阿森叭叭个不停。

挡板突然升起,隔绝了前后空间。

陆时九松开按按钮的手,重新躺了回去,舒服了,嘴硬的很,“老子说没泡妞就没泡!”

他没那爱好。

话刚说完,车子突然猛地一转。

江繁缕正低头看手机没坐稳,也没系安全带,一下朝着左边砸了过去。

陆时九下意识的伸手把人往怀里一带,手臂紧紧圈住她纤细单薄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则扶住前面的挡板,防止两人受伤。

他动作太过熟练,反应迅敏,仿佛身体的本能反应。

“怎么样?”

陆时九低头去看她,刚好擦过她温软的唇瓣

真实的触感,让两人皆是一愣。

江繁缕急忙垂了眼帘,睫毛轻颤,素白的面上爬上一抹红晕,悄悄蔓延开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好似冬天里探出头的一枝红梅。


“你放心,哪怕少爷瞪你一眼,我都记上了,晚上九点前准时汇报给老先生。”

阿森继续写下今天的事件十,“少夫人抽了少爷一鞭子,给少爷抽爽了。”

陆时九:“……”

江繁缕:“……”

她惊恐的看了陆时九一眼,转身去做饭了。

陆时九:“?”

江烦烦不会真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小九爷皱眉,换个人抽他一鞭子试试,他不把那人倒挂起来让胖团啃了。

他就不姓陆。

这也就是江烦烦动手罢了。

陆时九瞪了阿森一眼,“少诬陷我。”

阿森吐槽,“没把你抽爽,你表情怎么那么爽,怎么没让少夫人帮你治伤?”

陆时九嗤笑一声,“你没有过女人,你懂个屁。”

阿森皱眉,“你有过?”

说着立刻又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少爷出轨。”

陆时九:“……”

“小爷当然有过,小爷有老婆!”

“什么出轨?”

“小爷这人最讲原则,虽然结婚是被拉着去的,但既然结了肯定不会乱来的。”

陆时九说这话时,时不时看向厨房,声音故意拔高,“但别人乱不乱来,惹不惹桃花我可不知道。”

“阿森,你要记就得公平公正,不能只记我。”

“如果江烦烦出轨,你也得狠狠记一笔!”

阿森合上小本本收了起来,“你不是人,只记你。”

陆时九:“?”

他就知道阿森是来克他的。

阿森跟他一定八字犯冲,还有江烦烦!

陆时九在外面晃了晃,活都丢给了阿森。

他东看看西看看,胖团就跟在他脚边巡视。

一人一狗,像是来砸场子的。

转了一会,又觉得无聊,进厨房去了。

江繁缕正在炒菜。

陆时九瞧了眼,“这是什么菜,好像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了。”

“马齿笕,我们小时候去采马齿笕,你掉猪窝里去了。”

“……”

陆时九想起来了,那天他跟一群猪搏斗,差点被猪吃了。

“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是你手贱,抓到蚯蚓想塞我脖子里。”

江繁缕反驳。

小九爷瞬间哑火。

小时候他每个挨揍的瞬间,都有他手贱的影子。

“吃这个做什么,我记得好难吃。”

“清热解毒,消炎止痛,凉血消肿,对溃疡的愈合也有帮助。”

马齿笕不用炒太久,江繁缕关了火,将菜盛出来。

陆时九立刻接了过来,“我来我来。”

“你一只手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小爷就是两只手都废了,也不耽误给你干活!”

他语气突然有些兴奋。

江繁缕抬头,看了他一眼,便见他嘴角翘得老高,面色泛红,思春一样。

“看爷做什么,把你帅的走不动腿了?”

“……”

江繁缕转身去拿鸡蛋了,不再探究他思春的原因。

“江烦烦。”

陆时九走到门口,突然开口。

“嗯?”

江繁缕回头看他。

“没事。”

陆时九昂起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去了,像只炫耀彩衣的大公鸡。

阿森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吃春药了?”

“兴奋的像个傻逼。”

陆时九:“……”

“别跟小爷说话,小爷这两天长溃疡了,说话疼,懒得理你。”

阿森:“?”

待在厨房里的江繁缕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脸颊慢慢红了。

陆时九把菜放在桌上,警惕的瞪了阿森一眼,“这是江烦烦给我炒的菜,你别偷吃啊。”

“看着就不好吃,我点外卖。”

“我点小龙虾。”

阿森赌气的拿出了手机。

他知道陆时九最喜欢吃小龙虾,还是特辣的那种。

陆时九不为所动,“你点你点,你又没老婆做饭,你不点外卖饿不死你。”

阿森:“……”

拳头打不过阿森,嘴贱的过,也算是扳回一局了。

爽!

小九爷屁颠屁颠进厨房去了。


不等江繁缕回答,自我安慰了一句,“刚到是吧。”

“那…回。”

“十五分钟前就在了。”

江繁缕打断他的话。

陆时九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也就是说他那些混账话她都听到了。

“来,来就来了……”

小九爷寻思着不能在兄弟面前丢面子,想说一句来就来了,你能怎样?

结果对上姑娘那双明亮的眸子,瞬间气势全无, 挠了挠头,“来就来了,坐吧。”

客气的跟服务员接待贵宾似的。

看的包间里的兄弟们一愣一愣的。

宋晏瞅着这姑娘有点眼熟,揉了揉眼睛企图看真切点。

江繁缕在陆时九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神色清淡的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江繁缕,陆时九的老婆。”

陆时九:“……”

江繁缕侧眸,带有压迫性的目光看过来。

他不知怎么的就软了骨头,语气颓废,一副认命的模样,“对,我老婆,叫嫂子。”

众人愣着。

陆时九烦躁的吼了句,“没礼貌,叫嫂子!”

宋晏是个人精,立刻站了起来,敞亮的喊了声,“嫂子好,多年未见,嫂子越来越漂亮了。”

唐岳一直看宋晏的眼色行事,宋晏都喊了,他急忙跟上,“嫂子辛苦了。”

向齐:“嫂子好。”

向佳佳没动。

顾靳言是最绅士的那个,起身伸手,“江小姐,您好,我是顾靳言。”

江繁缕伸手,还没握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替他握上了。

陆时九嫌弃的瞪了她一眼,“你跟谁结的婚?”

江繁缕抿唇,“跟你。”

“那你握他的手干什么?”

“……”

“这么晚了想我回去,特意来接我的是吧。”

陆小爷整了整衣衫,昂首挺胸,下巴微抬,骄傲的像只要打鸣的公鸡。

江繁缕给他面子,应了声,乖的很,“不过没关系,你没玩够的话我在这陪你。”

小九爷爽的不行,看江繁缕那一头浓密柔顺的长发,也不怎么刺眼了。

“不玩了。”

小九爷得意的看了兄弟们一眼,“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结婚了,总得早点回去,先走了。”

“这么快?”

江繁缕怔了怔,清淡的面上总算染了点情绪。

小九爷哼了声,“看在你亲自来的份上,给你个面子,谁让你是我老婆。”

拽的像个二傻子。

陆时九伸手去牵她的手。

江繁缕点头,“嗯,那走吧,我以为阿森要亲自进来请你呢,他就在门口。”

“……”

陆时九气笑了,她是真一点脸没给他留啊。

瞧着温温柔柔的,故意提起阿森。

谁不知道阿森!

从小到大他只要犯了大事,老爷子要揍他的时候,一定是阿森出手抓他。

因此只要阿森来,那就代表他要挨揍了。

他不信她不知道!

亏他刚刚还觉得她好软好乖,给了她一个那么大的台阶下来,还亲自去牵她的手。

又被她给暗算了!

心眼跟小时候一样多,马蜂窝!

陆时九突然不想走了,但外面有个阿森可不给他面子。

但他又不能在江烦烦面前这么容易妥协,也太掉价了!

两人僵持着。

江繁缕倒是耐心十足,他不动,她亦不动,眸光轻轻柔柔,神色清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少夫人,需要我帮忙吗?”

阿森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陆时九:“……”

唐岳是个人精,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作为多年至交,这时候他能不帮忙摇旗呐喊?

于是立刻起身笑着开口,“九哥,这也快凌晨了,今天你新婚夜,是该早点回去。”

而后顺势抓起旁边的陪酒女郎推向了陆时九,“对了九哥,你的妞,账还没结呢。”

宋晏点头,“对对对九哥这是你泡的妞,你得结账,结完账才能走,你可别逃单啊,我这小本买卖挺不容易的。”


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江繁缕冷着脸吼了一句,“我有办法救陆爷爷,都给我滚出去。”

听了这话,二夫人更急了,骂道:“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

“哪来的野丫头,你那是给老爷子扎的什么,怕不是送命的针?”

旁边的主治医生也道:“这…是中医疗法吧。”

“但老爷子都这样了,你还强行施针,这是要断掉老爷子最后一口气。”

“你们这些不知道哪来的中医,简直就是医学界的毒瘤,自以为是,草菅人命!”

对方显然对中医十分排斥,气的面红耳赤,几乎用吼的,“把针给她拔下来,人拖出去,陆老爷子本来还能坚持个一两日,她这么胡闹,老爷子怕是连最后的话也不能同大家说了!”

有了主治医生这番话,陆家二房更嚣张了。

陆二爷指使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把江繁缕拉走。

陆夫人在一旁纠结着,不敢开口做决定。

一旦老爷子真毁在这几针上,江繁缕担不起这责任……

面对这些质疑与叫嚣,江繁缕却始终神色淡淡的,一边查看着老爷子的情况,一边继续施针。

足足下了十八针才停下。

有人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骂着,“把你的针拔了,贱人!”

拽着江繁缕的是陆家二爷的儿子,陆时九的堂弟陆泽川。

砰!

关键时刻,陆时九冲上去一脚将陆泽川踹了出去,而后指着所有人骂道:“都给小爷闭嘴,再多一句割了你们的舌头!”

他身上杀气四溢,神色阴狠,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狼。

小九爷平时是不靠谱了点,不学无术了点,纨绔了点,但这一身狠厉之气却是震的在场的人一时间不敢再动。

他转头低声询问江繁缕,“有把握吗?”

江繁缕点头,“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陆时九没有半分犹豫,“好,我信你。”

“都给我滚出去,滚!”

“不行!”

陆二爷陆镇海绷着脸,“把老爷子的命交给一个小丫头算什么,你这是要造反!”

二夫人点头,“时九啊,你爷爷最是疼你,你这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啊,连最后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滚蛋,出去!”

陆时九看了还在昏迷的老爷子一眼,想起江繁缕的安静二字,伸手扯过陆镇海就给丢了出去。

二夫人还想耍无赖。

一直未曾言语的三爷陆云州开了口,“既然小九要试一试,那就试试吧。”

“我不……”

“滚!”

砰!

陆时九懒得跟这群人废话,一脚一个直接踢出去的,而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卧室内只留了江繁缕和老爷子。

江繁缕急忙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拿出一粒药丸给老爷子服下。

而后,又将所有的银针拔掉,把过脉之后,重新施针。

门外吵吵闹闹,二夫人骂骂咧咧,骂陆时九打长辈畜生枉为人。

陆时九却只是斜倚在门口,以一己之力拖住所有人,眼皮都没翻一下。

陆镇海知晓这个侄儿的脾气,冷嗤一声,“好,就让那丫头治!”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老爷子若出了事,我就剁了那丫头的爪子,把她扔大街上去!”

“不用。”

陆时九冷笑一声,眼神狠厉,“爷爷真出了事,剁老子的手,人是我让她治的,责任我担。”

陆夫人回过神来,皱眉道:“一一不是没有资质的中医。”

“她从小跟着江老爷子学医,早早的就考了从医资格证。”

“中医馆也开了数年,江老爷子故去以后,中医馆也是由一一一人坐镇,她治了那么多人,我相信她。”


周围的喧嚣渐渐远离,车内诡异般的安静,静到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心跳与呼吸声。

挡板突然落下,阿森边打电话边回头看,“哦,有新情况。”

“少爷和少夫人正抱着亲嘴呢。”

而后挡板又升了上去。

陆时九:“……”

江繁缕:“……”

下一刻,两人同时松手,触电一般。

江繁缕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一点一点挪了回去,云淡风轻的理了理衣裳,侧眸看向窗外。

车子极速行驶,道路两旁的建筑迅速后退着,光影闪烁、树影婆娑。

小九爷也侧过头去,假装看窗外的风景,越看越没劲,又转过头去看她。

女孩侧颜精致,线条柔和,只是身形过于单薄,如瓷娃娃般易碎娇弱。

她没有涂口红,唇色偏淡却柔软的很。

陆时九盯着江繁缕的嘴巴看了会,突然捂住了嘴,贱兮兮道:“你好阴险,居然借机亲我,说,司机是不是被你买通了,就想制造意外,占小爷的便宜!”

江繁缕:“?”

陆时九仿佛拿捏了江繁缕的罪证,持续输出,“你从小就馋小爷的身子,馋了十几年,你好变态哦。”

“……”

“我什么时候馋过你的身子?”

饶是江繁缕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回怼了一句。

“你敢说没有!”

“我小时候被我爷爷脱了裤子打,你就在一旁啃着蛋糕看,看完了全程也就罢了,你还上手摸,你还捏,你,你还说我的屁股跟蛋糕一样滑!”

江繁缕的脸颊腾地一下红了。

那时候她才六岁……

挡板突然又升了起来。

阿森的电话还在手中,他回头看了眼,“哦,少爷说少夫人在摸他的屁股。”

陆时九:“?”

江繁缕:“?”

陆时九一把按在挡板的按钮上不松手了,咬牙切齿,“明天就把这破车给拆了!”

“还想摸小爷屁股,小时候我那是被钳制,无反抗之力,你现在摸一个试试!”

“江烦烦,我告诉你,小爷清清白白,至今还是处男之身,小爷抵死不从,绝不会让你染指的!”

“小爷要处一辈子!”

江繁缕:“……”

“哦。”

她别过脸去,实在没眼再看,怕看多了长针眼。

她六岁干的事多了去了,摸了也不止一次。

“没话说了?”

“不敢顶撞小爷了?”

“你那毒死人的小嘴呢?”

陆时九嘚瑟上天,松开了按钮。

挡板再次降下,一只手机怼了过来,“老先生您听到了吧,少爷真的在欺负少夫人,他说少夫人是毒死人的小嘴。”

陆时九:“???”

江繁缕:“……”

得意不过三秒。

车子缓缓驶入老宅,江繁缕已经困了。

她的生物钟一向准时,除非迫不得已,否则都是十点准时入睡,早六点起。

“时间太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阿森点头,“好的少夫人。”

“我也……”

陆时九想溜。

阿森拎住了他的衣领,拖着便朝老爷子的院子走去。

江繁缕转头离开。

“烦烦?”

陆时九脸色一变,“江烦烦!”

“江一一!”

“救救老子!”

他不想听老头子唠叨。

他还不敢太顶嘴。

他宁愿回去跟江繁缕睡。

江繁缕越走越远,没有回头的意思,单薄的背影沐浴在昏黄的月光下,愈发显得清冷孤独。

陆时九怔了怔,实在无法将眼前的女孩与记忆里那个明媚爱笑,大胆摸他屁股,又剃他头发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

“宝宝?”

“老婆?”

“祖宗?”

江繁缕转了个弯,消失在他眼前。

陆时九:“……”

砰!

小九爷被丢进了老爷子的卧室里。

旁边站着两个保镖以及他妈……

保镖手里拿着鞭子,那鞭子据说还是他爷爷当年进部队的时候,他太爷爷亲手做的。


他低头一看,人麻了。

不但外套裤子没了,居然连…内裤也没了。

谁干的!

“啊,变态!”

随着时间的推移,马路上的人三三两两的多了起来。

一位早起来赶着去抢鸡蛋的大妈,路过瞄了一眼,吓的魂飞魄散,鸡蛋篮子都不要了,人跑的飞快,瞬间治好了三十年的腿疾。

小九爷满头黑线的瞄上了大爷的马甲,“大爷…你这马甲多少钱?”

“……”

宋晏带着兄弟接到陆时九时。

那位小爷正蹲在墙根里骂人。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橘色的小马甲,细瞄一眼,还能窥探到小九爷八块腹肌的诱人身材。

宋晏乐了,“九哥,不至于这样吧,放着好好的家族企业不继承,出来扫大街了?”

“扫大街也行,但你里面好歹穿一件啊,瞧你这样怪不要脸的。”

“滚蛋!”

“车呢,开过来,你让我在大街上脱小马甲?”

刚上车换好衣服的陆时九,便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相亲?”

“不去。”

“除非…您跪下求我。”

“……”

江家。

咚咚咚。

江繁缕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死丫头滚出来!”

江母一大早跟号丧似的。

江繁缕打开门的瞬间一张照片毫无预兆的砸在了她脸上。

她低头看了眼,是个脑满肠肥的胖子,笑的像个傻子,露出几颗闪闪发光的大金牙,手里拿着雪茄,身后好像是国外某赌场,有九十年代初暴发户那味了。

“李总,你的准老公。”

江母言简意赅,“背面写了联系方式和地址,准时去赴约,明天把结婚证领了。”

“不领。”

江繁缕冷着脸拒绝,声音清冷疏离,“我会很快搬出去的。”

“是该搬出去,搬李老板那去住。”

“咱们家跟李家有合作,李老板刚死了老婆,正给他三个儿子找妈呢,你这嫁过去就是现成的,自己都不用生。”

“你不去也行,你爷爷留给你的那个中医馆…可就保不住了。”

“还有,你爷爷之前的遗物……”

江母手里捏着江繁缕最在意的东西,势在必得。

江繁缕垂眸不语。

江母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可也顶了江家大小姐的身份,我们好吃好住的供你这么多年,你不能没良心吧。”

“好。”

江繁缕捡起照片,唇瓣微抿,“我会结婚,不过你们的嫁妆总要准备些。”

“我要的不多,三百万就够了。”

江母一听火了,“你还敢要嫁妆!”

江繁缕情绪淡淡的,“三百万不多,我只拿我该拿的,否则我不嫁。”

“你……”

江母抬手想打人。

但想了想江繁缕嫁过去,能给江家带来一个亿的投资,不但后期纯利润可观,更重要的是能搭上李老板这条线。

“好,但要等你拿到结婚证以后。”

“那您现在写个字据给我,回头我拿结婚证去财务那支取。”

江母以为江繁缕是为了那三百万而妥协,并未起疑,写了字据给江繁缕。

“好好打扮,敢耍花样,就等着你那小破中医馆被改成洗浴中心吧!”

江繁缕收好字据,关上门打了个电话,“伯母,我答应您的条件,我只要我的中医馆,别的您收回去,至于小九爷……”

“我睡不了。”

“其它的我可以试试。”

“您再给一个亿?”

江繁缕垂下眼帘,捏了捏衣角,温吞吞的开口,“小九爷看着太瘦了,没有嚼头。”

陆夫人:“……”

转眼,下午两点。

一辆加长版的宾利慕尚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小九爷被母亲大人揪着耳朵下了车。

“妈妈妈,我都给您跪下了,您还非要逼我结婚。”


她急忙睁开眼睛,小九爷大大的后脑勺以一骑绝尘之姿闯入了视线中。

“你……”

江繁缕蹙眉,抿着唇戳了戳陆时九的后脑勺。

陆时九闭眼装睡,不老实也不理人。

却在这时听到身后的女孩吐槽了一句,“脑壳好大,像大头儿子。”

陆时九:“……”

“江烦烦!”

气的他转过身来,“你才脑壳大,你全家都脑壳大!”

幼稚的像极了他八岁那年非要骑驴,被驴带进树林丢在深坑里,险些丢了性命。

江繁缕想救他,结果一脚踩空,也掉进了深坑里,差点把他砸死。

想到这江繁缕犹豫道:“你脑袋又大又扁,是不是那年我掉坑里给你砸的?”

正噼里啪啦激情输出的陆时九,瞬间哑火。

他愣了愣,仔细盯着女孩素白的脸瞧了几眼,细腻白嫩,应该手感很好。

陆时九沉默了会,一把捏住江繁缕的脸。

江繁缕:“?”

他又去捏她的嘴巴,故意用力捏成O形,笑的像个二傻子,“江烦烦,你好丑哈哈哈哈,你的嘴巴比我的扁脑袋都丑。”

江繁缕一把打开他的手,生气的背过身去,闭上眼睡觉。

陆时九哼了声,“老头子逼我跟你睡觉,楼下有阿森跟电棍打手,我是不得已才出现在这的,你别以为我真想和你睡。”

“我说了,咱俩剃头之仇,不共戴天!”

“那你老实睡,别吵我。”

“就不老实,就不!”

陆时九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这么一翻,江繁缕刚抢过去的薄毯就被他翻来翻去的翻走了。

几个回合下来,陆时九成了蚕宝宝。

本来就手长脚长的一个人,又裹了一床薄毯,滑稽的很。

江繁缕睁开眼睛,气恼的瞪着他。

陆时九欠揍的勾起唇角,“还会生气?”

“有小时候那模样了,还以为多年不见,冰块吃多了,把自己给冻成雕了呢。”

江繁缕推他,“毯子给我。”

陆时九没动,闭眼装死。

江繁缕继续推他。

可没想到他那么重,她跪坐在床上,忙了半天愣是一点没把人推动,死沉死沉的。

江繁缕累的呼吸不稳。

她放弃了,转身拉开了床头柜。

陆时九听到动静警觉起来,侧头看了眼,“你拿什么,套?”

“你你你,你好……”

一枚雪亮的银针抵在了他额头上。

江繁缕皱眉看着他。

陆时九咽了口唾沫,“你,你就会这招。”

“最多给我弄点麻醉,还能真宰了我,我不怕!”

每次都被她威胁,那还算什么男人?

江繁缕并没扎他额头,银针下移,顺着额头鼻子嘴巴一路下来,停在喉结上。

“……”

陆时九死死闭住嘴巴,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喉结一动,真被她给扎穿了。

然而,江繁缕却是抬手掀开他的薄毯,继续一路向下,最后银针停在了他腹部以下的位置。

“你没穿衣服?”

江繁缕怔了怔。

刚刚他一直跟她抢毯子,整个人缩在里面,她都没注意到他脱的这么彻底。

身上只挂了一件深色的四角裤。

两人没完全坦诚相见,也差不多半个坦诚了。

“穿了啊,内裤不是衣服?”

陆时九翻了个白眼。

“怎么样,小爷身材是不是很好,很帅,很有型,帅的你想睡小爷的心又近了一步?”

江繁缕淡淡一笑,情绪不明的说了句,“挺好。”

小九爷爽了,得意的尾巴翘起来,“你这形容词太少了,多给爷来几句,你……”

“卧槽,江烦烦你做什么!”

陆时九看到江繁缕手中的银针抬了起来,而后朝着他的……

陆时九反应迅速,一个翻身朝着旁边躲去。


大姨一怔,“你是江大夫的弟弟?”

“抱歉抱歉,真是不好意思看走眼了,瞧我这没用的眼神。”

而后大姨的目光突然转到正打游戏打的入迷的阿森身上,“江大夫这才是你老公吧,长的可真帅,又高又帅又壮,可真有安全感!”

大姨说着还起身走到阿森身边,拍了拍阿森的肩膀,仔细打量一番,“啧啧啧,这身板可真让人垂涎。”

阿森忙着打游戏,哪有功夫搭理她。

但又想着她是江繁缕的患者,不好凶神恶煞的吼回去,只能敷衍的应了声,“是。”

大姨点点头,“那我这次可没看走眼。”

而后转头看向江繁缕,眼神里是止不住的羡慕,“江大夫你眼光可真好。”

“一个小奶狗,奶奶的。”

“老公又这么壮。”

“你这晚上得有多幸福!”

江繁缕听懵了。

旁边的阿森一边打游戏,一边礼貌的配合,“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小九爷气疯了。

“对你个大爷!”

“你爷爷的听清楚她说什么了吗,你就对对对。”

陆时九伸手将江繁缕拽到身边,指着大姨道:“我陆时九才是她江繁缕的老公,我是老公!”

大姨被他凶狠的模样吓了一跳,战战兢兢,说话都不太利索了,“那…你是老公,壮的那个是江大夫的小奶狗?”

阿森:“是是是。”

江繁缕:“……”

陆时九气的胃疼,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才是奶公!”

“啊?”

大姨疑惑道:“这是什么新型职业吗,奶狗的进阶版。”

“是奶狗和老公你懂什么,都是我!”

陆时九瞪了大姨一眼。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

江繁缕急忙站出来打圆场,生怕陆时九那个暴脾气,把患者也揍了。

大姨倒是没怎么生气,笑呵呵的,还多看了陆时九几眼,而后看向江繁缕问道:“江大夫你真结婚了,他是你老公?”

江繁缕:“……”

陆时九也看向她,见她沉默,气的不行,“江烦烦,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祖宗。”

江繁缕被他吵烦了。

陆时九:“?”

小九爷又气成了河豚,委屈的想打大姨。

江繁缕看向那位大姨,无奈道:“见谅,我老公脾气比较急。”

听到她嘴里‘老公’两个字,陆时九眼睛一亮,他又行了,开心的凑过来抱她。

大姨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不过你这老公太不成熟了,幼稚的很,所以我才误会他是你包的。”

陆时九嗤笑一声,开口就想骂她。

江繁缕多了解他啊,知道他一张嘴,指定出口成脏,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大姨喋喋不休,“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你这小子太嫩了,你这样夫妻关系可不行。”

“小伙子,你需不需要为夫之道?”

“专用秘籍,独家原创,我那些小奶狗都有,用了秘籍把女朋友哄的可好了。”

陆时九:“?”

大姨口中的女朋友自然不是她。

她指的是和小奶狗分了以后,小奶狗交的男朋友。

大姨桃花运旺的不得了,人缘也好,和小奶狗男友们分手后还都有联系。

“江大夫,我这还有御夫之道,你要吗?”

江繁缕急忙摇头,“不用不用。”

“不收你钱的,你人这么好,我这是纯分享。”

“就是我这身体吧,你可得帮着好好调理调理,我还有二十年的时间找鲜肉呢。”

大姨叹了口气,“身体可是我的本钱。”

江繁缕无奈一笑,“节欲修身养性是最重要的,凡事适可而止。”

“正因为您还年轻,还有大把的时间,才更应该适当节欲,让幸福延续更长久。”

大姨点点头,“我就喜欢江大夫说话,温温柔柔的,行你的话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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