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悠悠阮阮的其他类型小说《柠檬汽水与未拆封的情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三都L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橡皮擦定律盛夏的蝉鸣撞到教室玻璃窗上时,许悠悠正用橡皮擦涂改我的数学试卷。她手腕上系着宝蓝色丝带,随着擦拭的动作起伏,像一尾搁浅在草稿纸上的深海鱼。“阮阮,这里应该用余弦定理。”她突然倾身过来,草莓洗发水的甜香混着橡皮碎屑扑进我鼻腔。圆润的指甲点着试卷上被我画满小人的几何图,“你看,连接AC和BD形成交叉点……”我盯着她耳后那颗浅褐色小痣出神,那是上周体育课打排球时发现的。当时她跳起来接球,马尾辫扫过我嘴唇,这颗藏在发丝间的小痣就像突然亮起的星子。橡皮擦突然停住,在试卷上晕开一片灰雾。“又在神游?”悠悠用笔帽戳我手背,金属的凉意惊得我缩回手指。教室后门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我下意识把练习册往她那边推了推。转头,果然看见江澈抱着篮...
《柠檬汽水与未拆封的情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 橡皮擦定律
盛夏的蝉鸣撞到教室玻璃窗上时,许悠悠正用橡皮擦涂改我的数学试卷。
她手腕上系着宝蓝色丝带,随着擦拭的动作起伏,像一尾搁浅在草稿纸上的深海鱼。
“阮阮,这里应该用余弦定理。”她突然倾身过来,草莓洗发水的甜香混着橡皮碎屑扑进我鼻腔。
圆润的指甲点着试卷上被我画满小人的几何图,“你看,连接AC和BD形成交叉点……”
我盯着她耳后那颗浅褐色小痣出神,那是上周体育课打排球时发现的。当时她跳起来接球,马尾辫扫过我嘴唇,这颗藏在发丝间的小痣就像突然亮起的星子。
橡皮擦突然停住,在试卷上晕开一片灰雾。“又在神游?”悠悠用笔帽戳我手背,金属的凉意惊得我缩回手指。
教室后门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我下意识把练习册往她那边推了推。
转头,果然看见江澈抱着篮球经过窗口,汗水浸透的7号球衣贴在少年挺拔的脊背上。
悠悠的呼吸突然变轻,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开墨点。
“你上周说想喝的柠檬汽水。”我从书包侧袋掏出易拉罐,冰镇的水珠正好滴在她准备抽走的情书上。
粉红信封一角泛起涟漪,墨色钢笔字洇成模糊的云。
悠悠轻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用校服袖子去吸水。
我看见“给江澈”三个字在布料摩擦下愈发模糊,突然庆幸自己总在书包里备着各种冷饮。
就像此刻,冰凉的铝罐正忠实地替我藏起掌心的汗。
“数学卷子借我抄抄吧,“我把下巴搁在课桌边缘,看她的宝蓝色发带随着书写动作轻晃。
“老陈说,这次月考要按成绩换座位。”
橡皮擦突然重重划过纸面,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悠悠的睫毛在阳光下镀着金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心脏发紧,“我想和江澈当同桌。”
窗外蝉鸣骤然拔高,粉笔灰在光束里跳着圆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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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许,在更早之前。
当她教会我“悠悠定律”不只是数学公式,而是允许我在她人生每个夹角做道隐形的辅助线时。
便利店拆迁那日,我在废墟里拾到生锈的薄荷绿铁盒。
十二颗发霉饼干下压着泛黄纸条,是她高二模仿我字迹写的假条:
“阮阮同学因暗恋并发症,需终生治疗。”
背面还有行褪色小字:
“药方是许悠悠。”
我望着货架上即将过期的汽水,想起医务室监护仪上炸裂的波纹。
原来十八岁那年错过的,不只是半块橡皮擦。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感谢观看!
这篇怎么样,比上一篇更加感人一点点吧。本来想写bg的,但想了想,还是写了gl,是一个一直想写的故事。
再次感谢大家观看,有任何意见和建议都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来,我会加以改进的。
最近迷上了写短篇,感觉很有意思,但因为还欠着长篇没改完,所以可能也就最近兴致上头时写得多些,后面就不会写那么多了。
验单在自动售货机前发呆,小满的过敏源检测报告显示为“草莓过敏”。
悠悠正哼着童谣哄她入睡,那旋律是我们初中自创的,歌词里藏着我对草莓香的隐秘渴望。
便利店即将拆迁,我买下了所有的柠檬汽水。
易拉罐在收银台上摆成心形,手机播放着悠悠发来的语音,“小满会叫干妈啦!”
爆破倒计时响起时,我旋开最后一瓶汽水。腐败的甜腻涌进口腔,监控屏幕里闪过十八岁的悠悠。
她正把吸管插进我喝过的汽水,唇印叠在瓶口,像封缄一个无人知晓的吻。
暴雨冲垮了老校区的围墙,我抱着小满站在便利店前。
她忽然指向泥泞中的宝蓝色发带,奶声奶气地学舌,“姨……欢……”
悠悠的婚戒在雨幕中闪烁,我低头亲吻小满草莓过敏的脸颊,突然明白橡皮擦定律的最终章:
有些错误答案,终将被时间腌渍成秘而不宣的真相。
终章 便利店法则
便利店的夜班灯,是城市失眠者的月亮。
我蹲在货架前整理临期商品,指尖掠过柠檬汽水瓶身的冷凝水,突然发现保质期最后一天竟是悠悠的结婚纪念日。
冰柜玻璃映出我眼角新添的细纹,像极了当年被婚戒划破的伤痕,在岁月里发酵成淡褐色的痂。
自动门“叮咚”开启时,我正踮脚更换故障的灯泡。
悠悠抱着小满跑进来,香槟色羊绒大衣下露出半截宝蓝色围巾,上面还系着我当年送她的发带。
“阮阮!”她把哭闹的小满塞进我怀里,“这丫头非要在便利店过三岁生日!”
我望着玻璃门外飘落的初雪,突然想起十八岁那场暴雨夜。
那时她浑身湿透,钻进我伞底,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制服上洇出深色的花。
小满踮脚去够货架顶端的玩具车,我抱起她时嗅到熟悉的草莓香。
悠悠翻找着卡通创可贴,我和小满一起偷吃柠檬糖。
“干
酷的法则:有些错误答案,连橡皮都选择视而不见。
悠悠婚礼前夜,我收到她寄来的伴手礼。宝蓝色丝带捆着的铁盒里,躺着当年那半块橡皮擦。
“悠悠定律”的荧光笔迹旁,多了一行小字:“原来余弦定理的斜边,是你望向我的视线。”
储物柜深处的情书,早被蟑螂咬成筛子,那些啃噬出的孔洞在月光下投出星图。
恰似十八岁医务室里,她指尖触碰我额头时,监护仪上炸裂的雪。
第五章 影子游戏
毕业舞会的镁光灯像融化的奶油,稠密地裹住悠悠旋转的裙摆。
我蹲在更衣室角落,指尖勾住她后腰松垮的蝴蝶结,香槟色缎带在掌心蜿蜒成一条羞怯的河。
“阮阮,你说江澈会认出我吗?”她对着镜子补口红,唇釉是蜜桃色。
我默数她脊背凸起的骨节,像在数便利店货架上过期的柠檬汽水。每数一节,蝴蝶结就收紧一寸,直到她轻呼出声,“太紧啦!”
镜中映出江澈捧花的轮廓,九十九朵碎冰蓝玫瑰在他怀里开成一片凛冬。
悠悠转身时发梢扫过我嘴唇,草莓香混着舞池的香槟泡沫,呛出我眼底一片酸涩。
“帮我看看项链扣。”她背过身去,天鹅颈上悬着我送的月光石吊坠。
金属搭扣卡在尴尬的位置,我的指尖蹭过她温热的肌肤,监护仪的蜂鸣声突然在耳畔复苏。
江澈的脚步声停在门外,玫瑰香气渗进门缝。悠悠的脉搏在我指腹下剧烈跳动,她突然抓住我手腕,“阮阮,如果今晚他求婚……”
悠扬的圆舞曲里,我替悠悠托着沉重的裙裾。
她每转一圈,月光石吊坠就划出一道银河,而我的白手套早已被汗浸透。
江澈单膝跪地时,水晶灯在他眉骨投下刀刻般的阴影,全场欢呼声浪中,我听见自己某处碎裂的轻响。
“捧花会抛给最幸
运的人!”司仪高喊,悠悠背对人群扬起手臂,香槟色裙摆扫过我锁骨,那束碎冰蓝玫瑰直直坠进我怀里。
化妆间的镜子裂了道细缝,将悠悠的笑容割成两半。
我弯腰捡她掉落的耳环,看见江澈的倒影正俯身吻她后颈。
宝蓝色发带松脱在椅背上,像一条被遗弃的银河。
“阮阮要不要试戴头纱?”她突然把白纱罩在我头上,冰凉的珠串贴着太阳穴,“你不是说不要结婚嘛,那就趁着现在戴一下呗。”
镜子里的裂痕恰好横亘在我喉间,咽下的回答变成血锈味的刺。
露台的风卷起香槟塔的泡沫,我数着悠悠无名指上的星光,将柠檬汽水倒进高跟鞋。
腐败的气泡在杯口挣扎,像极了那封浸透汽水的情书,在化妆间角落蜷成苍白的月亮。
江澈的领针反光刺痛我瞳孔,他摇晃酒杯轻笑,“伴娘服很适合你。”
我低头抚平裙摆褶皱,香槟色布料下藏着被刺茎扎破的膝盖。
原来有些痛觉,会延迟十年发作。
等新娘捧花枯成标本时,才在骨髓里开出畸形的花。
散场时,悠悠醉倒在我肩头,婚纱拖尾碾过一地星屑。我背着她穿过午夜街道,霓虹灯把我们叠成一个臃肿的影子。
她含糊地哼着毕业歌,滚烫的呼吸烙在我后颈,“阮阮……当我的孩子干妈……”
我低下头去,没在吭声。
当年躲在被窝畅想的未来里,并没有“干妈”这个角色。
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灯光刺破梦境,我望着冰柜里陈列的柠檬汽水,突然看清橡皮擦定律的终极答案:
有些人从出生就活成橡皮,存在的意义就是抹去自己爱过的证据。
出租车后视镜里,悠悠的婚戒反光灼伤我眼角。她枕着我大腿沉睡,月光石吊坠滑进装情书的信封。
我轻轻拆开她盘发的珍珠簪,宝蓝色发带终于松开,如深海鱼潜入海底。
司机按下《后来》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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