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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的告密者后续

尘真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亮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我注意到钥匙是从他的裤子右侧口袋掏出来的,一把精致的、简单的用来打开小手枪保险的钥匙。并露出一种鬼精鬼精的偷笑,然后我就看见他耐心地给我讲解如何把小钥匙插到击锤旁边的锁孔里,然后转动至红线位置时,就能拉动套筒和上膛击发了,如果没有这把小钥匙,小手枪就无法正常使用。我说:“这手枪还这么复杂,没有钥匙还玩不了,真繁琐。”其实我那个可怕的念头就是在这一瞬间产生的,可是我无力从脑子里把它摘除。我跑到镇卫生院里找到张医生,告诉他刘进偷走了他小儿子的玩具小手枪。在回家的路上,才感受到做告密者的滋味儿是最难受的。那天傍晚,我躲在父亲的书房里,竖着耳朵留意着隔壁刘进家的动静。张医生带着她小儿子果然来到刘进家。我听见刘进的母亲扯着...

主角:刘进少林   更新:2025-02-05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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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进少林的其他类型小说《怯懦的告密者后续》,由网络作家“尘真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亮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我注意到钥匙是从他的裤子右侧口袋掏出来的,一把精致的、简单的用来打开小手枪保险的钥匙。并露出一种鬼精鬼精的偷笑,然后我就看见他耐心地给我讲解如何把小钥匙插到击锤旁边的锁孔里,然后转动至红线位置时,就能拉动套筒和上膛击发了,如果没有这把小钥匙,小手枪就无法正常使用。我说:“这手枪还这么复杂,没有钥匙还玩不了,真繁琐。”其实我那个可怕的念头就是在这一瞬间产生的,可是我无力从脑子里把它摘除。我跑到镇卫生院里找到张医生,告诉他刘进偷走了他小儿子的玩具小手枪。在回家的路上,才感受到做告密者的滋味儿是最难受的。那天傍晚,我躲在父亲的书房里,竖着耳朵留意着隔壁刘进家的动静。张医生带着她小儿子果然来到刘进家。我听见刘进的母亲扯着...

《怯懦的告密者后续》精彩片段

亮出一把小小的钥匙,我注意到钥匙是从他的裤子右侧口袋掏出来的,一把精致的、简单的用来打开小手枪保险的钥匙。并露出一种鬼精鬼精的偷笑,然后我就看见他耐心地给我讲解如何把小钥匙插到击锤旁边的锁孔里,然后转动至红线位置时,就能拉动套筒和上膛击发了,如果没有这把小钥匙,小手枪就无法正常使用。我说:“这手枪还这么复杂,没有钥匙还玩不了,真繁琐。”

其实我那个可怕的念头就是在这一瞬间产生的,可是我无力从脑子里把它摘除。

我跑到镇卫生院里找到张医生,告诉他刘进偷走了他小儿子的玩具小手枪。在回家的路上,才感受到做告密者的滋味儿是最难受的。那天傍晚,我躲在父亲的书房里,竖着耳朵留意着隔壁刘进家的动静。张医生带着她小儿子果然来到刘进家。

我听见刘进的母亲扯着嗓子喊着刘进的名字,刘进父亲怒气冲冲地来到我家,问我刘进去了哪里,我不说话;刘进父亲又问我,刘进是不是偷了张医生家的玩具小手枪,我还是不说话。其实我大概知道刘进这会儿肯定听到风声后跑路了,有可能待在我们经常去的羊圈或者是胡杨林里,我没有勇气作证。刘进父亲干巴巴的瘦脸红地像烧红的烙铁,我当时都怀疑他会杀了刘进。

听着小镇上空刘进一家人响彻云霄的叫声,我开始后悔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母亲这时候从学校回来了,他在刘进家门前停留了一段时间,估计是听有没有我的什么事。等到她把我揪到跟前时,我知道已经没有退路了。刘进父母就站在我母亲身后。我母亲说:“不许说谎,告诉我刘进有没有拿那把小手枪?”我无法形容母亲跟我说话时那种严厉、无坚不摧的眼神,我的防线一下子就崩溃了,母亲又说:“拿了你就点头,没拿就摇头。”我实在承受不住拷问,就点了点头。

然后我看见刘进父亲像炮仗一样要跳起来
出汗了。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把小手枪还给刘进,错了,按理说应给还给张医生的小儿子。我曾经有过这个念头,有一天,我走到卫生院的门口,看见张医生的小儿子在院子里玩玻璃弹,开开心心的,他早忘了小手枪的事了。我想,既然他忘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做这件事呢?就没搭理他,还学着刘进的口气骂了他一句“瓜娃子”。

我很坏,是的,我小时候就坏,竟然知道侵吞赃物。问题其实不在这里,问题在于我有这么一个秘密,怎么肯把它交出去?

然后很快到了寒假,父亲工作调动,全家要搬去兰州,不仅因为从没去过兰州,对大城市有种憧憬。更重要的是我终于有机会彻底的摆脱关于小手枪的苦恼了,天天盼着去兰州的日子。

离开那天,小镇下雪了,是雨夹雪。我们一家人在汽车站等长途汽车。我看见一个大大的脑袋在候车室的窗户外面闪了一下,又闪了一下。

那是刘进,我知道是他,但我不理他。母亲好像看出了什么,她让我去跟刘进告别,她说:“刘进要跟你告别,你们以前是好朋友,你怎么能不理他?”我只好向刘进走过去,他的肩膀被雨雪打湿了,他用一双残缺的手抹着头发上即将掉落的水珠。他的目光躲躲闪闪的,好像要说什么,但又什么也没说。我不耐烦了,向他点了点头,转身要走,一只手却被拉住了,我感觉他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手心里,然后就飞快地跑开了,消失在进站口的人群里。

是那把,银色小手枪的保险钥匙!

了,刘进母亲则一屁股坐在我家门槛上,擤一把鼻涕擦一把泪,一边哭泣一遍诉说了起来,大致意思就是刘进跟人学坏了,给大人丢人现眼等类似语言。我母亲对刘母的含沙射影很生气,但以她的教养又不愿与其斗嘴,于是母亲就把怨恨全部发泄到我身上——她用手里的书本打了我一个耳光。

刘进还是回来了,因为夜里胡杨林里有狼,他不敢留宿。傍晚时分,刘进回家了,在一阵激烈的肢体碰撞声音后,刘进从家里跑出来,跑像河边,我知道他想游向对岸,而他们也是在河中央把刘进抓住的。刘进游的慢,而且只会狗刨,刘父游的快。

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刘进不肯坦白。他不否认偷了银色小手枪,但就是不肯说出小手枪的藏匿之处。我听见刘父的咒骂声和刘进的一次胜过一次的尖叫,他对儿子的教育是宠溺和毒打交织而成的。突然我听见刘父发出一声天崩地裂般的怒吼:“哪只手偷的东西,左手还是右手?”话音未落,刘进的母亲和姐姐一齐哭叫起来。当时的气氛令人恐怖。我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我不愿意目睹错过这件事的机会,也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因此,我趁母亲洗菜的时候一个箭步冲出了家门。

我恰好看见刘父残害儿子的一幕,看见他把刘进的左手按在一块烧红的烙铁上,也是在这个瞬间,我看见刘进像我投来匆匆的一撇——那么幽怨、那么绝望的一撇,也像一块火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胸口,冒出了白烟。

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我的心脏也冒出了缕缕白烟,还带着呲呲的声音。我没听见刘进响彻小镇上空的惨叫声,撒腿就跑,似乎害怕被烫了左手的刘进过来追赶我,我怀着恐惧和负罪感疯狂的跑着,不知不觉就跑到小镇西边王大爷家的羊圈,说起来也奇怪,在那样的情况下,我仍然没有忘记藏起来的银色小手枪。我在羊粪垛子后面做了一会儿,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喘气也均匀了。下定决心翻开刘进纸箱里的银色小手枪,我趁着日落时那最
后一道昏暗的光线仔细翻找着,我找遍了整个羊圈,还是没有找到银色小手枪。

莫非刘进把它转移了?我意识到刘进对我是有所戒备的,他肯定把小手枪转移了。也许他早就知道有一天我会告密,也许他还有另外一个“保险箱”。想到这些,我有一些莫名的失落和悲伤。

事情过后,刘家非常混乱,刘进昏过去了,刘父将儿子抱在怀中边哭边跑地到河对岸的马路上和刘母一起拦路过的车辆,祈求能送刘进到四十公里外的医院,后来,他们坐上了开往市区的货车。

我知道刘进那几天在医院中会在疼痛中度过,而我的日子也很煎熬。我迫切地想找到那把银色的小手枪。母亲把门反锁了,我通过窗子跳出去,怀着渴望在小镇的街道上走着,没有目标,只是盲目地寻找目标。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小镇,在往前走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废弃的水塔,当即脑海中一个念头划过,水塔下面会不会是刘进第二个“保险箱”?这一定是人们所说的灵感,我想起来了,去年刘进就把从镇里马大爷家偷来的小鸡崽藏到水塔下面的围栏里。

这么想着,无端地紧张起来,我搬开堵着水塔门的石块,钻了进去,看见地上散落着的一堆新鲜玉米杆,就用脚提了一下。突然闪出一个反光的东西,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银色小手枪,心脏像停止跳动一样。皇天不负有心人啊,我在水塔里找到了张医生小儿子的银色小手枪。

我会拿着小手枪去卫生院找张医生吗?不,要是那样就不会有以后得故事了。坦率的讲:我从没想过要物归原主,我只是发愁怎样把小手枪带回家,且不让人发现。虽然是手枪,但实际上也算不小呢。最后想了个办法,我把短袖脱下来,跑到旁边玉米地,掰了五六个玉米棒子放在衣服上,再把小手枪也放在玉米棒子最底下,扎好衣服的袖子和下摆,做成一个包裹,慌慌张张往家里走去。

我从不像镇上的其他男孩一样光膀子在外面玩耍
,是刘进进来了。

刘进站在我面前,气势汹汹地等着我,他说:“你这个叛徒!汉奸!”我一下子乱了方寸,手里紧紧攥着打磨了一半的小钥匙,听凭刘进用它掌握的各种词语辱骂我,我无法还口或者动手。我看着那只用手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一种负罪感让我更加失去还击的勇气。

我在想:刘进是不是已经去过水塔了?他知不知道小手枪已经被我拿走了?刘进并没有动手,因为他只有一只手能用,只用一只手他会吃亏,于是他光骂,不动手,骂了一会儿他觉得没意思了,就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不说话,他好像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于是讨好式的把他的左手伸过来让我参观,问我:“你知不知道医生给我上了多少药?包了多少纱布?包了有十几卷纱布嘞。”还得意洋洋地说:“我把我老子骗了,我哪儿是用左手拿东西嘛,我肯定是用右手噻,我又不是左撇子。”他向我提出一个问题:“喂,你说烫左手划算还是烫右手划算?”这次我说话了,我说:“都不划算,不烫才划算。”他愣了一下,对我做了一个轻蔑的动作,说:“傻瓜,你懂个屁,右手比左手重要多了,吃饭、干活都要用右手,你懂不懂?”

刘进回家后,我们不在一起玩了,母亲也不让我去找他玩,刘进父母也不让他跟我玩,他们现在都把我看成一个告密且狡猾的孩子。我不是很在乎他们对我的看法,但我常常留心刘进家的动静,是因为我急需知道刘进是不是去过水塔找过小手枪,或者他是不是怀疑我拿了小手枪,或者急切地想知道刘进把小钥匙藏哪里了。

那一天终于到来了,已经开学了,我被刘进堵在学校门口。他显得有些失魂落魄,见了我,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和语言盯着我说:“你有没有拿?”其实我对当前发生的状况已经模拟了很多次应变的方法。我说:“拿什么呀?”刘进轻轻又无奈地说:“小手枪啊。”那个眼神像极了丢失金元宝的财主的眼神。我说:“什么小手枪?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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