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说服了老人家。
所以每天的奇观成了,一堆人埋西瓜,一堆人挖西瓜,还有一个老人家拿着拐杖招呼别人挖西瓜。
也是没谁了。
经过在沙漠里艰难跋涉、艰难拍摄、艰难的剪辑,我自己对镜头的困难取舍。
经历数不清的乐趣和困难,我们紧赶慢赶终于要接近尾声了。
最后一场戏,同样的赶天光,大家需要凌晨起床,给演员化妆几乎要在凌晨 2 点起床,尤其是古装比较麻烦,等画好妆,我们等着天光。
沙漠里寂静极了,一群人摆好造型等光来,仿佛剪影一样。
等到红彤彤的太阳露出一点光线,我赶紧喊。
“开始”
“开机”
“x 镜 x 场”
......
8
完成工作,收了工还不到 9 点,甚至埋西瓜的时间都没有到,大家一起去吃早饭。
当我拿着餐盘过去找座位时,我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
是族族招手,她叫我过去坐:“导演,导演,这儿这儿。”
我去了,坐下了,这次的桌子是圆桌,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小小的一张圆桌,坐着我和她,但是我的内心总觉得事情没完。
果然,正当族族关心我昨天睡得怎么样的时候。
莲子来了。
莲子慢悠悠地踱步过来,还穿着她剧中的衣服,当然了族族也穿着她的戏服。
我则是防晒服、发晒帽之类的。
当莲子坐下后,小小的一张圆桌坐着我和她和她,这么一幕怎么这么的似曾相识!
莲子打招呼:“导演,早。”
这时候双方的助理准时给两位大美女送上餐具和食物。
我寻思我没有助理,我要自己去拿,但是当我离开我的座位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后脑勺有点凉——这一幕也太熟悉了。
所以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要面对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