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摔下马。
裴渊下马将休书捡了起来，颤着手打开。
“阿虞，你别闹了，向来只有男子休女子，你……”裴渊拧起眉头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嘴脸，只觉得好笑，我当初是为何一次次对他心软。
“裴渊，你仔细看看，尾处的印章可眼熟？”我嗤笑打断了他。
“圣上？”裴渊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没错，就算没有先例又如何，圣上亲自为我做主。”我勾唇讥笑。
“可是啊，你们裴家上下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整整两百多号人啊，据说刑部的人，光捡头就捡了两个时辰。”
“你别说了！”裴渊捂着耳朵怒道。
“裴渊啊裴渊，若不是爷爷，若不是顾宸熙，若不是我有军功傍身，我早就成了刀下亡魂。”我红着眼盯着他。
裴渊抱着头蹲在地上痛哭。
我只觉得恶心，“你不知道，你阿耶阿娘和妹妹有多害怕，他们真是恨透了你。”
“别说了，我求求你别说了！”他红着眼朝我嘶吼道。
“你投降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良心痛？这会子倒是会痛了。”我冷声道。
“啊！”裴渊双膝跪地，匍匐在地上，颤抖着身子。
“来人，将驸马带下去休息。”綦毋将军终于忍不住打断。
“阮小儿，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他怒目圆瞪。
我心道不好，这老登还挺机灵。
23.
“綦毋将军有所不知，这人骗得我好苦。”我佯装去抹泪。
綦毋将军冷哼一声，“少废话，若是不降，我只能攻城，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