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地,水中漂浮着缕缕黑发,仿若水鬼的发丝。
手机显示凌晨三点,可天际泛着不祥的暗红,仿若被鲜血染红。
前院古井传来木桶磕碰井壁的声响,轱辘自行转动,麻绳绷直的瞬间,井底传来指甲抓挠石壁的刺耳声,仿若被困井底的恶灵在求救。
她的手电光束扫过井沿,青苔间嵌着半片带血指甲,仿若被残害的证据。
当轱辘停止转动,井水倒映的月光突然变成血红色,仿若被恶魔诅咒。
水面咕嘟冒泡,浮出一团缠着水藻的黑发,发丝间缓缓升起半张泡胀的脸。
那分明是她自己的面容,仿若被复制的怨灵。
井水中的鬼脸突然张开嘴,林夏的手电筒应声爆裂,仿若被邪祟摧毁。
黑暗吞没视野的刹那,后颈传来刺骨寒意,仿佛有无数湿发缠上脖颈,仿若被水鬼缠身。
她摸到背包侧袋的应急灯,惨白光束亮起时,井沿上赫然多了五道带血抓痕,仿若恶魔的爪印。
“林姑娘。”
这次是年轻女子的呼唤,仿若来自另一个世界。
回廊尽头亮起昏黄烛光,穿月白衫子的少女提着灯笼款款走来,鬓边白花随着步伐颤动,仿若奔丧的幽灵。
林夏的血液瞬间凝固,仿若被冰封。那分明是族谱照片里死于 1912 年的三姑奶奶林秋棠,仿若亡魂归来。
灯笼突然迸溅火星,少女的面皮如蜡油般融化,露出焦黑的颅骨,仿若被烈火焚烧后的惨状。
林夏转身撞开西厢房,却跌入截然不同的空间。
雕花窗棂糊着崭新的红纸,龙凤喜烛在梳妆台上淌着血泪,仿若举行着诡异的婚礼。
铜镜映出新娘窈窕的背影,仿若诱惑的幽灵。
镜中人正在描眉,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腕突然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仿若被邪祟操控。
胭脂盒打翻在地,鲜红脂粉竟变成蠕动的蛆虫,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