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报复,而是某种更有条理的...审判机制。
我打开电脑,查找相关病例。果然在医疗论坛上发现了类似报道：过去一周,全市已经有数起类似案例。虐待动物者的眼睛出现裂痕,声称能看见并感受受害动物的痛苦。
“这就是永生之眼计划的真正目的吗？”我看向琥珀。它只是平静地回望,瞳孔中的双重虹膜似乎闪烁了一下。
电话响了。是老陈。
“林医生,出事了。”他的声音很急促,“你最好来看看...又有人被审判了。这次是一个宠物店老板。”
我站起身,左腿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看来,这仅仅是个开始。
4.
老陈的电话把我带到了城西的一家宠物店。还没走近,就看见门口围了不少人。透过人群缝隙,我看见地上有暗红色的液体,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银光。
琥珀跟在我脚边,这是它第一次主动出诊所。左腿的疼痛愈发清晰,预示着某种更大的变故即将发生。
“让让！我是兽医。”我挤过人群。老陈在店门口等我,脸色凝重。
“里面。”他指了指,“这次不太一样。”
宠物店内一片狼藉。笼子东倒西歪,宠物用品散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臭氧与血腥气的混合。在最里面的手术室门口,蹲着一个小女孩。
“小满？”我认出了这个经常来诊所的聋哑女孩。她今年八岁,因为救过一只坠楼的奶猫,在附近很有名。看见我,她快速打出一串手语。
“她说,它们都在尖叫。”老陈在旁边翻译。
手术室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蜷缩在角落。他就是宠物店老板张明。他的眼睛里不只有裂痕,更可怕的是——裂痕在不断扩大,像蛛网般布满整个虹膜。
“救...救救我...”他抱着头,“它们的声音...停不下来...”
我刚要上前,琥珀突然窜到我面前,浑身毛发竖起。它的双重虹膜在黑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