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了太多事。
一路聊起,我发现他居然知道很多关于我的事。
苏珏豪爽仰起头,喝一大口酒解释道:
“去边关做贸易的也有上京城来的。
“且身在边远,难免想家,闲下来时,就爱听人说说上京城的有趣故事。你的更愿意多听些……”
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凉,望望这方庭院。苏老将军过世后,府上就剩下这么些个老仆人照看侯府,主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一趟。
回想往日风光,胸中块垒卸下,尽是怀念。
13
月中旬,我见着宫中又在布旨征兵,缺少领兵将领。
当晚回到萧府,我就去了后院祠堂。
二日清晨,我巾了红色抹带,披上红衣银甲,跪在大殿之上请回了我爹那枚虎符。殿门外由四个太监吃力立着的,是我爹那杆只吃了一回败仗的红缨枪!
圣恩眷携,允我重启萧良逸萧老将军旧部,从校尉做起。
苏珏得知消息很是开怀激昂,来萧府时,我才聘的府中下人正在洒扫庭除,院子里除了一大堆似腰高的杂草。
他将拉我走,非要送我匹良驹,我赞叹:
“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
这一天,我与他骑着马,像少时一样,跑遍了京郊。
“这马与我那匹飞沙乃是一母同胞,太漂亮!好几个兄弟讨要我都没给,自己养着驯了,送与你正合适。”
我环着手臂一只手搭着下巴,粲然一笑:
“名字好,马更好。那我的这匹,就叫狡兔。”
沙地里必有狡兔。
黄昏给长街镀上了一层金,我与苏珏告辞,牵马准备离去。
忽地院外头来了人朗声道:
“萧云筱——”
14
我回身看去,只见是仇宇延提着剑,不顾小斯阻拦从廊那头正闯过来。
看见我,他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