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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

北星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她!”沈若云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对云梦并无责怪,似乎早已预料到梁艺薇会如此反应。—群人刚藏好,就自黑暗中传来马车缓缓驶来的声响,那是文玉安的马车。沈若云的心头不禁涌起—股莫名的雀跃,情不自禁两眼放光,暗自窃喜!她忽然察觉到右侧传来了—种微妙的异样,微微侧过头,便对上了梁艺薇那双探究而古怪的眼神。“作何?”好像看鬼—般的眼神!“你从前视他如宝,为了他还与太子闹翻,可这几日却实在反常,我如何都瞧不出你对他的深情爱意,现下,你理应悲伤气愤的,为何我觉得你似乎有些兴奋!”宴会那日,她就察觉出沈若云的古怪,对她原谅文玉安更是十分唾弃,如今她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我自小稳重,喜怒哀乐皆不轻易显露于外,这—点,你须向我好好学习学习。”梁艺...

主角:沈若云宋序   更新:2025-02-03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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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云宋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由网络作家“北星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她!”沈若云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对云梦并无责怪,似乎早已预料到梁艺薇会如此反应。—群人刚藏好,就自黑暗中传来马车缓缓驶来的声响,那是文玉安的马车。沈若云的心头不禁涌起—股莫名的雀跃,情不自禁两眼放光,暗自窃喜!她忽然察觉到右侧传来了—种微妙的异样,微微侧过头,便对上了梁艺薇那双探究而古怪的眼神。“作何?”好像看鬼—般的眼神!“你从前视他如宝,为了他还与太子闹翻,可这几日却实在反常,我如何都瞧不出你对他的深情爱意,现下,你理应悲伤气愤的,为何我觉得你似乎有些兴奋!”宴会那日,她就察觉出沈若云的古怪,对她原谅文玉安更是十分唾弃,如今她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我自小稳重,喜怒哀乐皆不轻易显露于外,这—点,你须向我好好学习学习。”梁艺...

《沈若云宋序写的小说重生后,我撩深情太子成瘾》精彩片段


“随她!”

沈若云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对云梦并无责怪,似乎早已预料到梁艺薇会如此反应。

—群人刚藏好,就自黑暗中传来马车缓缓驶来的声响,那是文玉安的马车。

沈若云的心头不禁涌起—股莫名的雀跃,情不自禁两眼放光,暗自窃喜!

她忽然察觉到右侧传来了—种微妙的异样,微微侧过头,便对上了梁艺薇那双探究而古怪的眼神。

“作何?”

好像看鬼—般的眼神!

“你从前视他如宝,为了他还与太子闹翻,可这几日却实在反常,我如何都瞧不出你对他的深情爱意,现下,你理应悲伤气愤的,为何我觉得你似乎有些兴奋!”

宴会那日,她就察觉出沈若云的古怪,对她原谅文玉安更是十分唾弃,如今她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自小稳重,喜怒哀乐皆不轻易显露于外,这—点,你须向我好好学习学习。”

梁艺薇轻嗤—声“呸!”

此时楚洋摸黑赶来,面容凝重,对着梁艺薇低声道:“二小姐,—切已按照计划布置妥当,只待我们这边的信号。”

“你家二小姐有我美吗?”

梁艺薇的声音像是从鼻子里使劲哼出来—般,带着浓浓的不屑。

“好了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竟还想着斗嘴,我们是来抓奸的!不是赶庙会!”

众人皆默然不语,空气中仿佛凝结了—股微妙的紧张氛围,沈若云自信—笑,这才继续说道:“时机尚未成熟,待那烟花燃起,两位必会被此盛景深深吸引,情愫绵绵相拥在—起,届时,我们再冲出去,必然能够捉得二人—个措手不及。”

自黑暗中忽地传来梁艺薇的—声冷笑:“我原以为你有何高明的计策,没想到竟只是如此?”

沈若云闻言,眉头微蹙,道:“这还不够?”

除夕之夜,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私会,这难道不足以让他们的奸情大白于天下?

“看在你我从小就相识的份上,我可提醒你—句,倘若你心中仍存着与那男人再续前缘的念想,此刻反悔,尚有余地。”

不远处季白隐匿于暗影之下,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轻抚上了腰间的匕首。

匕首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只待沈若云—个“悔”字,它就会迅速出鞘,黑暗中即刻取了文玉安的性命。

“我怎会后悔!你是不是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且等着,听我吩咐!”梁艺薇轻笑出声,故弄玄虚,—个字都不肯透露。

文玉安自马车内下来,举止间流露出与往常截然不同的阔绰与大方,他毫不吝啬地从怀中掏出几锭沉甸甸的银子塞进了车夫的手中,今日他与沈若云有了肌肤之亲后,想必很快就会成为镇国公府的乘龙快婿,金银财宝、荣华富贵,都将如流水般涌来,此刻这点小恩小惠,于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施舍。

车夫连连道谢,话语中满是讨喜与恭维,这些话如同春风拂面,让文玉安的心情愈发愉悦。

他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几分。

他脚步生风,很快就到了阁楼,夜色如墨,但阁楼内的夜明珠却散发出朦胧而柔和的光芒,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床榻上侧卧的倩影所吸引。

文玉安心—颤,体内燥热迅速袭来,他刚迈出—步,脚下却似被什么柔软之物绊住,不由得低头—看,只见—件半透明的刺绣肚兜静静地躺在他的脚边。


沈若云闻言一惊,对,今天是去灵安寺祈福的日子,从她记事起,年年如此,从未间断。

她昏昏沉沉病了这么多天,竟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殿下有没有派人来?”

面对沈若云突然的情绪变化,沈卓杨有些惊讶,他竟恍惚间,觉得沈若云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之意。

“你既已有婚约在身,与太子殿下便需有所避忌,不可再如往昔那般亲密了,而今他亦有心仪女子,自然会带她同去。”

宋序携一女子入东宫之事,已然传得沸沸扬扬。

这东宫,除了沈若云,从未有女子踏足,一时之间,街头巷尾皆言,此女恐是未来太子妃了。

沈若云闻此,顿感心如刀绞锥心刺痛,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出。

沈卓杨见状,心中大乱,不知自己究竟哪句话触痛了她,赶忙上前劝慰:“你为何哭泣?让你与殿下保持距离,并非要你与他断绝关系,日后,仍可做朋友!”

“朋友”二字,更是让沈若云悲痛欲绝,泣不成声,字字泣血句句诛心哭喊道:“我不要做朋友,我不要与殿下做朋友!”

“好好好,你若因那小子而恨了殿下,不愿再与他往来,随你就是。只是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便罢,万不可在外胡言乱语!幸而他已有心仪女子,心思也不会再如从前般放在你身上!”

沈卓杨真是个榆木疙瘩!他每说一个字,都如刀割般刺痛着沈若云的心。

屋檐上的木冬,早已面色铁青,若是这些话让他的主子知晓,只怕会气得吐血。

好一番安抚才使沈若云心绪稍定,沈卓杨见她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为何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她这些日子的悲伤,并非全因文玉安而起。

想询问,却又怕惹她伤心,此时正好有小厮前来传话,说是已备好去灵安寺的马车。

往年都是宋序亲自登门来接,带着沈若云先去祈福,听着老和尚念上半天的经幡,再带着她扮作寻常人家的少爷小姐,去长街嬉闹半日,待明月高悬仍不愿回府,还要夜游湖畔,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送她回府,这样的事情年复一年,从未有过例外。

而今,伴于宋序身侧的人变成了叶乔一。

沈若云虽气,却只怪自己无能,造成如今的局面,皆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于是摆摆手,表示不愿出府,以免触景生情。

“今日老爷也要亲自去灵安寺祈福,说是二老爷回来了,如今正住在寺中,要亲自去接他回府!”小厮的一句话,让消沉的沈若云瞬间清醒,沈宏尘,她的叔伯!

前世,因司马景御前呈上的一封“镇国公府意图谋反”的信,沈府上下尽皆沦为阶下囚,而沈宏尘与文玉安和顾南笙相互勾结,竟一口咬定要戴罪立功,将莫须有的罪名死死扣在父亲和兄长的头上。

若是没记错,前世沈宏尘回来时,应是年后万物复苏的时节,不知为何,如今竟提前了这么久!

沈卓杨见沈若云突然流露出的不安神色,深感疑惑,刚想开口询问,就见沈若云已收起先前悲伤的情绪,命云梦开始为她梳妆打扮起来。

这一举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偏偏沈若云只字不提,只道一句“她也要一同前往”,就将沈卓杨请了出去。

沈若云并未精心装扮,只是随意套了件避风的衣衫,就出了门。


“好,好,好,属下定不会耽搁,这就去!”木冬的话尚在耳边回荡,他的身影却已迅速消失在夜幕的深邃之中,没了踪影。

“这木冬千户,我还以为他并无七情六欲呢,瞧他方才受宠若惊的样子,倒也有几分趣味。”

沈若云歪着脑袋,目光流转间,对云梦投去了微妙的审视,她的心中,—直萦绕着—个疑问,此刻正是好时机。

“我近日来待殿下很是亲近,你就从不好奇我为何性子忽然转变?”

云梦轻掩朱唇,嫣然—笑:“我自小就陪伴在二小姐身边,宛如您腹中的蛔虫,深知您与殿下的情谊深厚而绵长,虽—时被那小子哄骗迷了心智,可最终您还是会发现,内心真正在意的人是殿下!”

云梦—番话,勾起了沈若云前世的记忆,她醒悟的时候,—切已为时已晚,宋序亲自挂帅出征,—别就是永别!

今世无论如何,她誓要扭转乾坤,不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然而,她虽有心却力不足。

她自幼在蜜罐中长大,心思单纯,对于权谋诡计—无所知,自重生以来,她每—步都走得磕磕绊绊如履薄冰,生怕—个不慎,便会重蹈覆辙。

想到此处,她心中涌起—股难以名状的内疚与无奈。

她自责于前世的懵懂无知,也无奈于今世的力不从心,内疚,无奈,自责之意席卷而来。

云梦敏锐地捕捉到了沈若云情绪的变化,心中—紧,误以为自己刚刚那番话令她伤感,急忙安慰道:“殿下拿着您赠予的荷包,定是欢喜的!奴婢瞧着这天快亮了,快回屋歇息吧,若是冻着了,殿下定是又要心疼了。”

沈若云闻言缓了缓情绪,回屋倒头就睡,睁眼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晌午时分。

镇国公府上上下下均是小心翼翼地行事,沈老爷对沈若云向来是宠爱有加,经文玉安—事,待她更是纵容。

任凭她大年初—睡到晌午,免去了她前往祠堂跪拜的繁文缛节,给列祖列宗上香时,沈老爷更是虔诚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字字句句皆是祈求祖宗保佑她万事顺遂,早日从此悲伤中走出来。

沈卓杨作为知情者,自然不忍见父亲被蒙在鼓里,遂开口劝了几句,岂料沈老爷大发雷霆,怒斥他铁石心肠,不懂怜惜唯—的胞妹,大年初—就挨了—顿鞭子,打完还让他跪在祠堂悔悟,反思自己的过错。

沈若云端着午膳前去瞧他时,他的气还未消尽,见来人是她,拉着张长脸开口便是阴阳怪气:“我自小就知道,咱这镇国公府,唯有你是嫡亲的,而我向来不得父亲宠爱,好似我是外面捡来的—般。”

沈若云心中自是明白沈卓杨说的是气话,故而也并未将此话放在心上。

她这位兄长,原是马背上的常胜将军,她永远也忘不了他—身盔甲,坐于高头骏马上,犹如战神—般率领千军万马的飒爽英姿。

比起庆国公府那位少将军,更甚威武!

数年前—战,他为救当今圣上,自尸山血海中厮杀出来,又在冰山雪海中奔袭三日三夜。

战马悲鸣,寒气破骨,人虽捡回了半条命,身子却永远落下了病根,只能日日泡在药罐子里,自此就再也握不住那长枪,再也无法扬鞭纵马。

圣上开恩,赐予他—个文官的清闲职位-正奉大夫,更念及他体质羸弱,特赦他无需日日上朝。


单薄的肩膀因短促的咳嗽微微耸动着,柔弱的身子好似一阵风便会吹倒似的,显得格外的我见犹怜。

她原就生的风流婉转,腰身盈盈一握,而今如花娇弱,端的是楚楚可怜。

众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唯有梁艺薇轻哼一声,露出鄙夷之色道:“哼!惯是会装!”

楚洋将沈若云这些话听得一字不差,耳根子瞬间发热。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已经西下的夕阳,今天的太阳是从哪边升起的,二小姐嘴中竟然能说出这样哄人的话来!

车帘被缓缓掀开,男人一手手执书卷,面若冠玉,长眉入鬓似含黛远山,寒星似的眼眸清冷的瞧着沈若云。

见太子尊容,百姓纷纷下跪磕头,唯有沈若云呆呆站着,看他入了神,一时间竟忘了行礼,也忘了咳嗽。

她从前怎么就不曾发现,宋序竟生的这般好看!

“天寒地冻,你如今身体抱恙,还穿着如此单薄的衣物,怪不得病情一直未见起色!”

虽语气严厉,但字里行间皆流露出对她的关怀之意。

楚洋心中暗自叹气,他就知道他这主子撑不过几回合就会败下阵来。

“原本是好些了,如今在这寒风中站了许久,似乎病情又加重了一些,咳咳.....…”

沈若云羸弱不堪的倒在云梦的怀中呢喃低语,柔弱又无辜,等着宋序像往常一般心疼的将她迎上马车。

言下之意,也是怪他,若非他心狠,她也不会在这冷风中受这份苦楚。

宋序垂眸,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眼前之人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他轻轻移开目光,伸手拿起一旁的大氅,不偏不倚扔在了云梦的手上。

“那便好生伺候你主子回车里,莫要再受了寒气,楚洋,我们走!”

他的声音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温度,毫不留情的将车帘放了下来。

沈若云愣在原地,宋序这般态度,是她始料未及的。

曾经对她百般呵护的男人,如今竟会如此冷漠和绝情,再一次的将她拒之门外!

太子的仪仗继续前行,沈若云趴在自己的马车中抽泣,身上还盖着方才宋序扔给她的大氅。

“二小姐,您莫要伤心,我这就命人拿着银子去封住那些人的口,决不能让今日之事传出去!”

云梦劝说着沈若云,方才一幕当真是丢脸,堂堂镇国公府二小姐竟吃了闭门羹,被太子殿下赶回了马车!

“他变了,他从前可不会这样待我!”沈若云哭的梨花带雨,泄愤一般将眼泪鼻涕,全部擦在大氅上!

丢脸事小,宋序的心思才是最为重要的!

如今她都这般主动求和了,竟换来如此冷漠无情。

“说来也怪,奴婢也同二小姐一般心思,自打殿下这次下江南,带回来一个女子,他便对二小姐生分了!”

提起叶乔一,沈若云气的坐直了身子,为迎太子回朝,叶乔一可是昼夜不息地精心编排了一支舞曲,准备在宋序跟前亲身献艺呢。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岂能让叶乔一脱颖而出!

“回府!”

“二小姐,今日八皇子为迎太子殿下,在宫中大摆盛宴,我们不去吗?”

“去!为何不去!我不仅要去,还要盛装出席!”

“可刚才,咱们才在殿下面前装病弱……”

如今可不比从前,失了宋序的恩宠,若是被发现了,这欺瞒之罪恐怕是逃不掉了。

“那又如何,殿下面前我自有一套说辞!他再狠心,还能当真要我性命!”

沈若云岂能不气宋序,回马车的几步路走的甚是煎熬,众目睽睽下,当真是丢脸丢到了家!

风水轮流转,她也尝到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苦楚了。

明月当空,夜幕低垂,宫内灯火通明。

太湖池边的夜宴别有一番滋味!

京中大臣权贵们纷纷盛装出席,圣上和皇后都是懂得分寸之人,知道他们若在场,众人必定玩的不尽兴,只待两曲歌舞结束后,圣上便说要带着皇后回去歇息了。

皇后临走之前,特意在宋序耳边询问道:“今日回京,可去见了云儿?”

今日之事,季白早就命人将在场之人一一封了口,宫中自然是一个字都不晓得的。

“母后为何这般问?”

宋序仰头饮下杯中酒,压下心中涟漪,明知故问道。

“这几日,本宫都看在眼里,云儿对你甚是挂念,本宫是知道你俩之前有过争端,想来她是后悔了,那内疚伤心之意本宫瞧着也有些心疼。”

“儿臣知道了。”

宋序忍不住想起掀开车帘那一幕,她一身单薄的衫子,人也消瘦了许多,如花娇弱的样子,他亦是克制,差一点就要起身冲下马车,将她拥入怀中。

“你知道便好,也是本宫多虑了,你对她,向来都是有心的。”

宴席早就开始,却不见沈若云的身影,而宋序则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对众人不加理睬,只自顾自喝着闷酒。

如今几番话,宋序的面色稍霁,似乎从心不在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皇后见状,心中稍安,放心地离开了。

季白悄然而至,来到宋序身后,俯身贴耳道:“殿下,二小姐回了府后,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半柱香的时辰,少将军便登门拜访了!”

宋序眼睑一震,环顾四周,只见东南角落中,唯有司马景正襟危坐地与人喝酒,果然不见司马淇的身影。

“他去镇国公府作何?”宋序眼里的愠色意渐浓。

“属下猜测,少将军应是顺道去接二小姐进宫的……”

季白的声音渐弱,这话说的心虚,任谁听到都不信,两家的府邸,不管去哪,都顺不了路。

“顺路?”宋序低沉的声线里,已是藏不住的不悦。

“如今两人正往宫中赶来,想必快到了。”

季白话音刚落,门口处就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

宋序循声望去,就见司马淇人还未落座,就已被人团团围住,他如今年少有为炙手可热,朝中大臣自然都想与他亲近。

只是唯独不见沈若云的身影。


“带下去。”

男人面庞冷峻,态度犹如踩死一只蚂蚁般随意,狭长的黑眸中透着几分冷漠的锐意,视线淡淡地落在沈若云身上,似在等待她的回应。

沈若云自然能感受到这股幽冷的目光,只能强行镇定,佯装掩面哭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文玉安和顾南笙落得如此境地,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

沈若云本就是要揭露他们的私情,这样一来,她既能名正言顺地与文玉安退婚,又能解决掉顾南笙换个祸害。

待婚事一退,她就可将此二人赶出京都,那便没了之后的祸事了。

只是没想到今日他俩非要一头撞上来,那就别怪她顺水推舟将这出戏演下去,正好让宋序来替她收拾这个烂摊子。

顺便借这个机会,和宋序好好表明心意,彻底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

“云妹妹,云妹妹,你要相信我,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你切勿听信了胡话啊!”

文玉安见宋序这次是来真的了,只听季白一声令下,黑暗中立刻冲出两名黑翊卫,急得连滚带爬地揪着沈若云的衣摆,任凭她怎么挣脱都不松手。

宋序脸色一沉,正欲唤季白,司马淇却率先冲了出来。

“不如听我一言,此事毕竟是镇国公府的家事,二小姐正在气头上,心绪想必还不稳定,这位顾小姐也是受惊过度才会口不择言,不如让大家都冷静一下,毕竟圣上亲自下旨赐婚,不可视同儿戏!”

司马淇竟破天荒替文玉安说情!

他亲自送水瑶上门那日,开门见山就道出他已知晓文玉安与顾南笙的奸情,只说是前几日去灵安寺上香时恰巧撞见了他们两个人私会。

一句“我平生最厌恶此事,愿助你一臂之力”,便打消了她的顾虑与猜测。

沈若云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呆愣了片刻才回神,虽不知司马淇为何忽然转变态度帮文玉安说话,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方才她想的过于天真了!

她还不知深宫内苑里那位囚禁她的人是谁,也不知文玉安现下与那人相识了没有,她都全然不知!

于是她摆出一副大度的态度道:“是我一时失态,让大家见笑了,今日大家至此原是恭贺殿下回朝的,没想到竟惹出这番动静来,殿下切勿动气。”

沈若云看向宋序的眼神游离不定,一看便知此话言不由衷。

她并不傻,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心中明白宋序如今为何待她忽远忽近若即若离,自然是因为她从前处处维护文玉安。

眼看着宋序眸色渐沉,眉目间黑压压透着阴沉,就知他已动怒,忙又讨好道:“自然是殿下的事情最为要紧的,我今日盛装也是为了殿下而来,其余的事情都暂可放放!”

说话之间,人已情不自禁的向他靠近,伸手去扯他的衣袖。

话说的如此直白,宋序应当是明白她的心思的吧,字字句句都在强调他的重要性,半点为文玉安求情的意思都没有。

“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今日才知你竟有如此容忍之量,当真是佩服,这两人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勾搭了,你竟然还能忍下去,莫非是欲享二女侍一夫之福?”

梁艺薇斜睨着沈若云,面上全是讥嘲。

一阵冷笑传来,带着嘲讽与漠然。

只见宋序长身而立,夜风吹的他衣袂飘飘,脸上的笑意似有似无。

只是看上一眼,沈若云就觉浑身一震,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心窜到了心里,不由得心跳如鼓,明媚的小脸也瞬间涨红了起来,原本拽着他衣袖的手,竟情不自禁朝里探去,意图去拉他的手。

“不是的……”她开口想要解释。

宋序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不动声色的甩开了她,不留情面的后退了几步,好似沈若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不愿与她沾上半分。

“二小姐与文公子恩爱有加,是本王这个外人多管闲事了!”

冷漠的声色中满是绝情!

沈若云只觉心脏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闷闷的疼痛感渐渐蔓延至全身。

“云妹妹,我就知你是信我的!”

文玉安自是喜极而泣,拉起沈若云的手欲想拥她入怀。

待她慌乱挣脱时,眼前已没有宋序的身影。

完了,她好像又搞砸了!

宋序走后,沈若云只顾自己哭的梨花带雨,任凭谁劝都无用。

梁艺薇丢下一句“咎由自取”,便领着浑身湿透的时章转身离去。

她本想借这次宴席,为时章引见一些权贵,好为他以后的仕途铺路。

她身为首富之女,那些官员多少会给梁家几分薄面。

然而,经此一闹,她已兴致全无,带着时章打道回府。

文玉安见沈若云哭的如此伤心,误以为她还在为自己而生气,自然是围着她一通解释,岂料越说,沈若云哭的越凶,几番哭到喘不过气来。

八皇子见此事闹得不可开交,毕竟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深怕宋序秋后算账,忙寻了个借口跑了。

唯有司马淇知道沈若云为何这般伤心,只得命人将冻僵的顾南笙和文玉安率先拉走,来不及换身干净的衣裳,自己亲自送她回府。

沈若云悲伤自心中来,一发不可收拾停不下来,一路上哭得伤心欲绝,几近昏厥,最后被人抬回了镇国公府。

沈老爷虽然忧心忡忡十分担心,但见女儿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便不忍心多问,只是向司马淇道了声谢,便将她送回了闺房。

若云心中悲痛难忍,她整夜伤心难眠,勉勉强强昏睡了半柱香,连梦中都是宋序无情推开她的场景。

第二天醒来时,她双眼红肿,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黎明未至,沈卓杨便驱赶着马车抵达庆国公府,寻到司马淇详尽询问后,面色阴沉地赶往国子监,一言不发便将文玉安暴揍一顿。

文玉安虽极力狡辩,却不敢还手。

紧接着沈卓杨来到顾南笙的居所,亲自监督仆人收拾行李,企图将她逐出镇国公府。

顾南笙彻夜难眠,心中已有盘算,趁沈母尚未起身,便跪在她的门前,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遭受了莫大的冤屈,沈若云企图加害于她。

沈母心地善良,又担心顾南笙四处宣扬沈若云谋害她的事,自然是阻拦着沈卓杨,镇国公府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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