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时域江阮的其他类型小说《霍时域江阮写的小说救赎美强惨反派后,他超黏人》,由网络作家“洛潆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被他放在胸口口袋里的护身符,瞬间自燃被烧焦,变成了灰色,符纸一角,隐约还能看到黄色。杨昊的刀,明明插进了他胸口。他居然没有受伤,难不成,是这张符护住了他?那位小姑娘,也太神了吧!就在这时,周建民听到楼下传来警笛声。他快步走到窗口,看到几名警察从车上下来,将准备逃跑的李凤英和杨昊死死按到地上。“头儿,真神了,打电话报警的小姑娘说我们来这个地方,能抓住传销组织潜逃的两位重要成员,没想到还真是二人。”周建民赶到楼下时,李凤英和杨昊已经被警察拷上手铐带走了。他方才,好像隐约听到警察说李凤英和杨昊是传销组织的逃犯?就在周建民疑惑不已时,江阮从暗处走了出来。看到江阮,周建民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他扑通一声,跪到了江阮身前,“小大师,多谢你救了我...
《霍时域江阮写的小说救赎美强惨反派后,他超黏人》精彩片段
那个被他放在胸口口袋里的护身符,瞬间自燃被烧焦,变成了灰色,符纸一角,隐约还能看到黄色。
杨昊的刀,明明插进了他胸口。
他居然没有受伤,难不成,是这张符护住了他?
那位小姑娘,也太神了吧!
就在这时,周建民听到楼下传来警笛声。
他快步走到窗口,看到几名警察从车上下来,将准备逃跑的李凤英和杨昊死死按到地上。
“头儿,真神了,打电话报警的小姑娘说我们来这个地方,能抓住传销组织潜逃的两位重要成员,没想到还真是二人。”
周建民赶到楼下时,李凤英和杨昊已经被警察拷上手铐带走了。
他方才,好像隐约听到警察说李凤英和杨昊是传销组织的逃犯?
就在周建民疑惑不已时,江阮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到江阮,周建民就像看到了救世主。
他扑通一声,跪到了江阮身前,“小大师,多谢你救了我一命!”
江阮连忙将周建民扶了起来,“你的劫已经化解了,放心,以后会遇到你的正缘。”
周建民眼眶泛红的点头,“小大师,我刚听到警察说李凤英和杨昊是传销组织的逃犯?”
“是的。”
李凤英和杨昊是同个村子里的,杨昊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他一直在村里游手好闲,直到大他二十岁的李凤英回村。
杨昊被李凤英骗到了传销组织,但在传销组织里,二人产生了感情。
后来传销组织被捣毁,二人潜逃出来,由于骗了村里太多人,不敢回村,于是二人逃到了叶城。
李凤英和杨昊怕被警方找到,两人便伪装成母子,物色上了踏实好骗的周建民。
听完江阮的叙述,周建民眉头紧皱,“李凤英是传销分子,她怎么敢跟我领证结婚的?”
江阮抿了抿唇瓣,“她的身份信息是假的,她原名不叫李凤英。”
周建民彻底明白过来了。
他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若不是今天他误打误撞到天桥上找小大师算命,他估计真要人财两空吧!
“小大师,我有两个门面,你救了我一命,我给你送个门面吧!”
江阮摇头,“不必了,你已经给过卦金。”
“那、那我还能买两张护身符吗?”
江阮点头,“可以,两千一张。”
周建民连忙掏出手机,他和江阮加了微信好友,然后给她转账。
江阮拿出两张护身符交给周建民。
……
周婶女儿上午带着周婶和儿子到医院进行检查后,诊查出周婶和儿子确实感染了梅毒。
检查结果让周婶女儿异常愤怒。
她当场扬言要跟周婶断绝母女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周婶想要替自己辩解,但女婿找人狠狠将她打了一顿。
周婶不仅没能住上女儿女婿的大别墅,以后她可能还会孤苦无依。
出租房这边的房东,得知她感染梅毒,也将她行李扔出去,不再将房子租给她了。
周婶将所有恨意,都转移到了江阮身上。
若不是那个小贱蹄子,她染上梅毒的事,不会人尽皆知。
周婶走投无路了,她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了,她要在死之前,也让那个小贱蹄子染上梅毒。
她悄悄来到出租房楼下,手里拿着一个针管。
针管里有半管她抽出来的血。
先前她看到那个小贱蹄子出门了,等她回来,她要将针管刺进她身体。
“小贱人,害我名声扫地,女儿女婿都不再认我,我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啊!”
吃完早餐,江阮背着包,前往天桥摆摊。
天桥上有卖花的,卖小吃的,还有两家摆摊看相算命的。
江阮没有跟人抢生意的打算,她找了个角落,将牌子放好。
牌子上写着:看相、算命、解梦、风水,一日三卦,一卦一千。
摊子刚摆好,就有一行人朝江阮走了过来。
走在最中间的是江家真千金,江婉婷。
江家在叶城算得上顶尖豪门,江婉婷被认回江家后,不少以前巴结江阮的人,都转过头去巴结江婉婷了。
对于江家,江阮是没有任何感情的。
当年江父江母找人算过命,得知江婉婷养在江家的话,会多病多灾。
为了让江婉婷活下去,他们得找个替她挡灾的。
于是江父江母故意设计保姆,让保姆调换了江阮和江婉婷。
江父江母从没有真正喜欢过江阮,故意对她娇生惯养、宠溺纵容,将她养成废物草包。
可以说,原主早死,是江父江母早就算计好的。
只是他们没有料到,江阮会重生到原主的身体里。
“哟,这不是江阮吗?被江家赶出来后,你怎么当起骗子来天桥摆摊了?”
“江阮,依我看,你还不如去当乞丐呢!毕竟当神棍给人算错了,是要挨打破相的!”
“居然还要一千一卦,那边两个摆摊算命的,人家算一卦才一百,你怎么不去抢啊。”
“我看你还不如出去卖,做鸡说不定来钱更快!”
“哈哈哈,你们看,她身上穿的都是便宜货!”
嘲讽、奚落江阮的是跟在江婉婷身后的楼心玥和逾子舟。
楼心玥是原主的闺蜜,原主假千金身份曝光后,楼心玥立即就去巴结江婉婷了。
逾子舟则是原主关系较好的异性朋友,他跟楼心玥一样,同样背刺了原主。
“心玥,子舟,你们别那样说江阮,她虽然霸占了我十八年的身份,但也不是她故意的,是她那位保姆妈妈调的包,她现在落魄成这样,我还挺可怜她的。”
江婉婷没有江阮生得好看,江阮纤尘清丽,肌肤赛雪,笑起来时唇角还有两个小梨涡,甜美动人,璀璨生辉。
江婉婷只能称得上秀丽,高考后,她去做了整容,现在看上去要精致了不少。
但比起原生态的江阮,还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江婉婷内心对江阮嫉妒得要命,明明爸妈说江阮满了十八岁之后就会死。
可江阮现在还好好活着!
江婉婷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阮阮,这里面有五十万,是爸妈给我这个月的零花钱,你若想要,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给你怎么样?”
江阮坐到小凳子上,唇角轻扯,“我怕你受不起,会暴毙。”
逾子舟见江阮阻咒江婉婷,他义愤填膺的站出来斥道,“江阮,你别给脸不要脸,马上就要上大学了,你手里有钱交学费吗,你看婉婷报了叶大的音乐系,你也报音乐系,婉婷弹古筝厉害,你会弹吗?你不仅是草包,现在还来天桥坑蒙拐骗,我看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人打断腿!”
江阮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朝逾子舟扫去一眼。
头尖地阁宽,日月角上下悬殊,克父又克母,头尖父先亡。
逾子舟还是典型的陷眼,即上眼堂田宅凹陷,这种人薄情寡义,虚伪自私,很容易翻脸不认人。
逾子舟见江阮盯着他看,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真是见鬼了。
居然有那么一瞬,他被江阮的眼神盯得发毛。
逾子舟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现金丢到江阮跟前,“会看相算卦是吗,那你替我看看?若是看不准,别怪我不顾情面,将你轰出叶城!”
江婉婷拉了拉逾子舟衣袖,“子舟,你就别为难阮阮了,她哪里会看相算命啊,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当骗子的。”
江阮收起逾子舟扔过来的钞票,慢条斯理的开口,“你鼻上有黑灰色气, 而且脸大鼻小,必定亡父,你若现在回家,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父亲最后一面。”
逾子舟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江阮,你疯了吗,竟敢诅咒我爸?”
逾子舟父亲才四十出头,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
逾父人高马大,一年到头,连个感冒都很少有,怎么可能突然身亡?
江阮看着额头青筋直跳,拳头紧握,恨不得揍她一拳的逾子舟,她微微一笑道,“你小妈已经携款潜逃了,你不仅失去了父亲,还会失去现在优渥的富少爷生活,你让我担心大学学费,我劝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
逾子舟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江婉婷和楼心玥也一脸不悦地看着江阮。
“阮阮,你赶紧跟子舟赔礼道歉,不然他告你诽谤的话,你真要吃牢饭的!”江婉婷假惺惺的提醒与关心。
楼心玥指了指江阮鼻子,“你被赶出江家后,我以为你会低调一点,没想到你变本加厉,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个危害!”
逾子舟扬起拳头,想要朝江阮脸上挥去。
江阮不闪不躲,就在逾子舟的拳头快要挥到她脸上时,江阮面色冷厉的开口,“时间来不及了,你爸已经死了。”
逾子舟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他想要继续挥拳,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逾子舟眼眶猩红地瞪着江阮,“等我接完电话再找你算账!”
电话是逾家佣人打过来的。
“少、少爷,你快回家,老爷心梗发作去世了!”
什么?
逾子舟脑子里嗡了一声,顿时一片空白。
手脚发凉,浑身止不住发抖。
“怎么可能,我从没有听说,我爸有心脏病……”
“我也不知道,刚医生过来了,初步诊断为心梗。”
扑通一声,逾子舟双膝发软,跪到了地上。
江婉婷和楼心玥见状,不由得心头一慌。
难不成,还真被江阮说中,逾子舟的父亲死了?
逾子舟缓了好几秒,才缓过神,他眼眶猩红地瞪向江阮,“江阮,你就是个瘟神,我爸死了,一定是被你咒的!”
江阮冷嗤一声,“若我要咒,我直接咒你不就行了?凡事讲究因果,你爸是自己造的孽!”
逾子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爸是叶城知名企业家,做慈善无数,就算有因果关系,也只会得到福报!”
江阮冷声打断她逾子舟,“十年前,你爸撞死过人,被你爸撞死的那个人,就是你小妈的父亲!”
周婶狠辣的话语还没说完,她后背突然被人踢了一脚。
她身前是一个垃圾筒,她没有防备,直接被人踹进了垃圾筒里。
垃圾筒里不知是哪户人家倒的狗屎,她倒下去时,嘴巴正在惊呼,猝不及防的吃到了一大坨狗屎。
“谁踢我……呕呕呕……”
周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恶心作呕。
谁家狗拉的屎,比粪坑还臭啊。
她从垃圾筒里爬起来时,还有一小坨狗屎吞进了她喉咙里。
“呕呕呕——”难吃的狗屎,让她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她眼泪鼻涕一起流,眼神愤愤地朝踹她的那个人看去。
踹她的人站在不远处,不躲不闪,单手抄兜,阴郁冷漠的睨着她。
与少年四目相对的一瞬,周婶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原来是住在颜大婶家隔壁的那个少年。
周婶平时尖酸刻薄,喜欢乱嚼舌根,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让她有些发怵的,就只有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平时冷冰冰的,眉眼间带着偏执与戾气,她见到他曾经将几个小混混打到跪地求饶,是个相当危险的极端份子。
周婶呕得脸色煞白,她指着霍时域鼻子,怒不可遏,“臭小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踹我做什么,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霍时域眯了眯狭长阴冷的凤眸,嗓音不带半点温度,“别在这里惹事,有多远滚多远!”
他朝周婶拿着针管的手上指了指。
周婶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臭小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小贱人?”
霍时域冷冷扯了下唇角,“关你屁事。”
周婶气得差点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霍时域走后,周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垃圾筒爬出来。
她找了个水龙头清洗自己。
刚清洗完,就看到江阮从出租车上下来。
周婶眼底迸射出阴狠,她悄悄跟在江阮身后,举起针头,用力朝她身上扎去。
然而,她刚伸出去的手,就无力的缩了回来。
在那一瞬间,她不仅双手无力了,双腿也变得无力,好像暗中被人下了毒药似的。
扑通一声。
周婶跪倒在了地上。
那个针头,好死不死的戳到了她的脸上。
“嗷~”
周婶疼得大叫。
江阮回过头,看向趴在地上的周婶,她似笑非笑,“大晚上的,你怎么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周婶面色铁青,五官扭曲。
“小贱人,小贱人,你不得好死——”周婶一动,针头戳得更深。
江阮挑了下眉梢,“从目前情况来看,不得好死的是老贱婢你呢!”
说罢,她心情愉悦的朝楼上走去。
到了楼上,江阮没有回颜大婶家,而是敲响隔壁少年的房门。
江阮敲了好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霍时域面色阴沉冷戾,“大半夜敲男生家门,谁给你的狗胆?”
江阮糯白的小脸上露出笑意,“就算我脱光了,你也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少年冷哼一声,“算你有自知之明。”
面对少年恶劣的态度,江阮也不生气,她脸上笑意加深,唇角梨涡甜美动人,“喝奶吗?”
霍时域冷峭的俊脸上露出几分怪异的神情,过了好几秒,他爆了句粗口,“你他妈有病啊。”
随着他说话,他的视线,朝她没什么料的胸口扫去一眼。
江阮立即感受到了他的鄙夷。
就算他喝,她有吗?
江阮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误会后,她连忙从包里拿出一瓶鲜牛奶,“你想哪去了,我是说这个,你先前不是在楼下惩罚了周婶,暗中给她下毒,让她手脚发软不能再暗害我吗?”
以往周建民喝了中药,到了晚上九点左右,他就会困得要命。
每次一觉,都会睡到第二天早上,中途绝不会醒来。
今晚没有喝中药,到了九点,他并没有任何睡意。
但小大师说,让他按照正常作息躺在床上,不要让李凤英发现异常。
周建民和李凤英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二人并没有睡在同一间卧室。
周建民打算领证后再让她搬进来。
李凤英睡的是他对面的另一间卧室,李凤英儿子杨昊睡在靠玄关那边的房间。
周建民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
期间李凤英推门进来,看了他一眼。
周建民没有吱声,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这样欺骗和试探凤英,让周建民内心有些愧疚。
若今晚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和疼爱李凤英。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周建民有些犯困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异常。
看来,今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周建民突然觉得有些愤怒和羞恼。
他怎么就信了一个小姑娘的话呢?
也许那个小姑娘是从哪里打听到了他家的情况,才会算那么准的。
她压根就是个小神棍!
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尽做一些坑蒙拐骗的事。
看他明天怎么找她算账!
周建民越想越气,额头青筋都跳了起来。
没想到他五十岁了,还能被一个小姑娘骗。
他就不该听身边那些人对李凤英的议论与偏见的。
周建民重新躺下身子,准备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好去找那个小姑娘算账!
只不过,他刚闭上眼睛,就听到走廊里传来响动。
周建民快速下床,他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外看去。
只见李凤英从对面房间走了出来。
看到李凤英的穿着与打扮,周建民猛地睁大眼睛。
李凤英平时朴素、保守,从不穿暴露的衣服,也很少看到她化妆,做头发。
可是这会儿,李凤英穿着一条黑色细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堪堪只遮住臀部。
她脸上化了妆,头发也烫成了一次性的大波浪卷。
她脚上还穿了双细高跟,走起路来,摇曳风姿。
和平时那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女人,有着天壤之别。
周建民眨了眨眼,一度以为自己眼花出现了幻觉。
李凤英走到客厅后,径直朝靠近玄关的那间房走去。
周建民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
他看到李凤英推开杨昊的房门,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宝贝,我来了。”
紧接着,周建民看到了令他三观尽毁的一幕。
只见平时那个寡言少语的少年,走到门口,一把将李凤英搂进了怀里。
李凤英双腿圈住少年的腰,两人如同交颈鸳鸯般吻了起来。
周建民瞳孔地震,内心掀起惊天骇浪。
他额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飞进了千万只蜜蜂。
他们不是母子吗?
如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打死他都不信,李凤英会和杨昊搞到一起。
他们是丧心病狂了吗?
周建民僵怔着身子,大脑就好像宕机了一般,整个人快要裂开。
等他回过神,朝杨昊房间走去时,两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滚到了床上。
谁都没有料到周建民会醒过来。
杨昊将脸埋在女人脖子里,气息不稳的问,“那个老东西答应跟你领证了吗?”
李凤英双手抚着少年的锁骨和胸膛,妩媚发笑,“他已经被我迷得团团转了,下周就会跟我领证。领完证,我就会找个小姐送到他床上,设计他出轨,到时我就能分走他一半财产。”
少年掐着女人下巴,狠狠亲了她一通,“这两年我真是受够了,假装跟你扮成母子,还要当着老东西的面叫你妈,若不是为了我俩以后有钱花,我才不愿看到你跟他亲密。”
女人将少年搂得更紧,“小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真正的跟他做过,上次他喝醉酒了,压根没有碰过我。”
晴天霹雳,五雷轰顶,都不过如此!
周建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四分五裂!
怎么会这样?
李凤英和杨昊居然不是真正的母子!
他们为了他的财产,合谋骗他!
这两年,他们伪装得可真够好啊,他居然没有看出半点破绽。
“贱人,我要杀了你们!”
正在缠绵中的李凤英和杨昊,突然听到周建民暴跳如雷的声音,二人都吓了一大跳。
李凤英连忙推开杨昊,胡乱裹住被子,“建民,你怎么起来了?”
周建民上前,狠狠朝李凤英脸上甩了两巴掌,“亏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竟伙同你的小情人一起来欺骗我?”
李凤英挨了两巴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脑子里很慌很乱,明明她在中药里放了安眠药,以往周建民喝了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今晚他为什么会醒过来?
现在被他当场抓奸,她想解释都百口莫辩。
“杨昊压根不是你儿子对吗?你俩就是一对骗子!”
自从对李凤英动心后,周建民就在她和杨昊身上花了不少钱。
他对她和杨昊一片赤诚之心,他俩却将他当成傻子般耍得团团转。
杨昊匆匆套上衣服,他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挨了打,他眼中闪过一抹狠戾,拿起一把放在抽屉里的刀,他迅速朝周建民胸口刺去。
看到杨昊的举动,李凤英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杨昊,杀人是要坐牢的!”
杨昊看到倒在地上的周建民,他拉起李凤英的手,“你去收拾行李,我们赶紧离开!”
李凤英朝周建民看了眼,她没有再说什么,快速转身,将周建民家里的现金和值钱的东西全都打包带走。
周建民听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伸手摸了摸胸口。
他本以为那里会血流如注,但没想到,手指干干净净的,没有看到一滴血。
他皱了下眉头,带着疑惑将插在胸口的刀拔了下来。
先前他明明感觉到皮肉被刺穿的疼痛感,可这会儿,刀尖上并没有血迹。
他迅速坐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看了眼。
中刀的地方,没有半点痕迹。
他正疑惑着,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热。
他不知想到什么,伸手朝胸口的袋子掏去。
看到掏出来的东西,在一瞬间发生的变化后,他狠狠怔住。
突然听到苏语儿的声音,傅哲远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他抬起头,看到飘在半空中的红色身影,顿时瞳孔地震。
“语、语儿?”
她不是在傅明修身边吗,怎么能进到他的秘密别墅?
傅哲远怀里的女人叶诗看不到苏语儿,但她感觉到四周空气,变得阴冷森寒,十分不对劲。
“老公,你刚叫谁?”语儿?是苏语儿吗?
傅哲远看到苏语儿血红的眼珠,煞气滋生的面色,他连忙提醒叶诗,“赶紧带着儿子进屋。”
傅哲远边说边拿出手机,想要给大师打电话。
但下一秒,他的手机被一缕长发卷走。
叶诗正要护着儿子进屋,冷不丁看到傅哲远的手机被什么东西甩落到地上,她想帮他去捡,她还没碰到手机,她的脖子,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牢牢勒住了。
“苏语儿,你放开叶诗!”傅哲远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五帝钱,他用力朝苏语儿身上打去。
苏语儿被击中,她的长发不得不松开叶诗。
傅哲远立即将叶诗和儿子护到身后。
苏语儿眼赤欲裂的看着这一幕,她心如刀绞,眼眶里流下一行血泪,“你说这辈子最爱我,我不是偏执霸道死了也要占着你不放的人,你可以娶妻生子,可为什么你要在我死之前就背叛我?为什么要利用伤害我?”
傅哲远听到苏语儿一连串的质问,不禁心惊肉跳。
苏语儿是他的鬼奴,只服从他的指使,为什么她会知道死前的那些事?
她怎么突然叛变了?
“语儿,你先冷静,听我慢慢跟你说——”
苏语儿情绪激动的打断傅哲远,“如果你在我生病时,跟我分手,我还没有这般恨你!我死了,你将我变成你的鬼奴,替你做坏事,从头至尾,你都是在利用我,你从未爱过我是吗?”
傅哲远眉头紧皱。
怎么说呢,刚开始跟苏语儿谈恋爱时,肯定是喜欢的。
但谈久了,就觉得她有些寡淡。
正巧那时,她闺蜜叶诗进入他视线,叶诗美艳动人,身材妖娆,大胆热辣,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她的诱惑。
他的确背叛苏语儿在先,但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
那时他还是想要娶苏语儿的,但她命不好,患上了尿毒症。
他想要让她死得其所,听了位高人的指点,让她死后成了他的鬼奴。
“语儿,我爱过你,若你没有患重病,我会娶你。但我们没有缘份,我希望你不要找叶诗的麻烦,我知道你全身心都爱着我,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他幸福吗?”
“只要你完成我安排给你的任务,我以后会给你供排位,逢年过节香火纸钱必不会少你的,还有你父母,我都会替你好好赡养!”
苏语儿一直流着血泪,她感觉自己现在的心,比死的时候还要难受。
傅哲远见苏语儿伤心到极点,他朝她靠近。
“语儿,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会选择你!”
傅哲远抬起手,朝苏语儿脸上的血泪抚去。
苏语儿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想到曾经二人甜蜜的过往,她神情微微恍惚。
“傅哲远,你真的爱过我吗?”
“我爱过你,你在我心里有着谁都无法取代的地位!”
苏语儿闭上眼睛,“那么,你和叶诗离婚,我就不追究你的过往。还有,我不会再害你堂弟了,他是无辜的——”
苏语儿话没说完,胸口突然一痛。
她低下头,看到一把桃木剑刺中了她。
苏语儿瞳孔剧颤,面色煞白一片。
被他一刺剑中,她顿时有种灵魂都要四分五裂的感觉。
“你、你……”
傅哲远见自己刺中了苏语儿,他脸上伪装的深情消散,继而双目暴突,“语儿,你别怪我狠,现在你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是不能在一起的。诗诗是我老婆,我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你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至于傅明修,他以后会找别的方式弄死他。
苏语儿啊的大叫一声,她伸出长长的指甲,用力朝傅哲远脸上挠去。
傅哲远脸上瞬间出现了几道可怖的血痕。
他握着桃木剑的手,正要再次用力刺进苏语儿胸口,突然一股大力朝他袭来。
他被人揪住后衣领,整个人像麻布袋一样被人扔出几米远。
江阮朝霍时域竖起大拇哥。
简单又粗暴,武力值拉满。
不愧是小变态。
江阮走到快要魂飞魄散的苏语儿跟前,拿出疗伤符贴到她受伤的胸口。
“就算要受罚,也是到阴司去受罚,轮不到他让你灰飞烟灭。”
苏语儿哭得不能自已。
傅哲远身子撞到墙角后,又滚落到地上。
噗的一声。
他喉咙里涌出腥甜,吐出一口鲜血。
叶诗看到这一幕,原本吓傻的她,反应过来,她连忙扶着傅哲远站了起来。
“诗诗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和儿子的。”
傅哲远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嗤笑。
“傅先生,辜负了真心爱你的女人,护着一个水性杨花给你戴绿帽的女人,吞一万根银针都是不够的。”不给傅哲远和叶诗说话的机会,江阮手一指,“你知道你儿子的亲爹是谁吗?”
说出来,恐怕傅哲远会直接气成死不瞑目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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