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发簪,花瓣在虚空绽放《芥子园画传》屏障:“这些是文明模因的具象化!”
“午时方向,墨池核心!”林深转动浑天仪,舰载《永乐大典》突然翻至郑和页。宝船残骸重组成三保太监虚影,罗盘指针直指战舰龙骨——那里冰封着穿中山装的初代观测者。
初代观测者睁开《死海古卷》瞳孔,掌心的怀表裂痕渗出21世纪拿铁。陆知鹤的建木战甲突然过载,青瓷鳞片浮现出实验室日志:“项目代号:忒修斯之舟。”
“原来我们都是零件...”她劈开墨浪,量子化的《天工开物》齿轮咬住战舰舵轮。林深同步引爆机械心脏,郑和虚影化作《武备志》火龙出水图,熔穿战舰防护罩。
初代观测者轻叹,撕下《四库全书》书页卷成燧发枪。子弹是压缩的《荷马史诗》,击中陆知鹤左肩时爆出特洛伊战争全息投影。林深用《伤寒论》银针封住她的穴位,针尾却生长出拜占庭医学卷轴。
“没用的,这是概念武器。”观测者填装第二发子弹——浓缩的《资本论》,“你们不过是文明剪贴簿的...”
陆知鹤突然扯断建木根系,伤口喷涌的《水经注》化作长江水龙卷。她在浪尖书写《心经》,墨迹凝成玄奘法师的九环锡杖:“那便碎了这剪贴簿!”
锡杖击碎《四库全书》的刹那,所有文字暴走成熵之洪流。林深将机械脊椎插入洪流,齿轮咬合出《墨经》小孔成像原理:“看源头!”
逆流而上的光影中,浮现出白大褂少女在实验室的一幕:她将不同文明的典籍投入反应炉,炉心漂浮着婴儿形态的林深。怀表里的山茶花标本,正是她鬓角的发饰。
“母亲...?”林深的机械心脏裂开,掉出带牙印的硅胶奶嘴。
初代观测者突然融化,露出陆知鹤冷冻前的面容。所有战舰坍缩成怀表齿轮,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