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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魏瑶沈霄后续+完结

今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沈霄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应付完官场那些老油条,回来还要面对他母亲的逼婚,他这心里怎么就那么累呢?人前人后到底哪里才能他放松一下?他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床上似乎还有魏瑶的味道,他满脑子都是魏瑶在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娇媚入骨,声声嘤咛。动情时分她身上那一朵朵盛开的粉色梅花,果然是个妖精!沈霄腾的坐起身,他肯定是今天抱了她,精虫上脑了!男人开了荤,就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到了那个和他一起打开魔盒的人,便回想起了那种极致的乐趣,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更多。嗯!一定是这样!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女人很正常嘛!他又咚的躺了回去!她今天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肯定吓坏了!对了,自己今天还说过要去看她来着?沈霄给自己找了个完美...

主角:魏瑶沈霄   更新:2025-02-02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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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瑶沈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魏瑶沈霄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今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沈霄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应付完官场那些老油条,回来还要面对他母亲的逼婚,他这心里怎么就那么累呢?人前人后到底哪里才能他放松一下?他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床上似乎还有魏瑶的味道,他满脑子都是魏瑶在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娇媚入骨,声声嘤咛。动情时分她身上那一朵朵盛开的粉色梅花,果然是个妖精!沈霄腾的坐起身,他肯定是今天抱了她,精虫上脑了!男人开了荤,就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到了那个和他一起打开魔盒的人,便回想起了那种极致的乐趣,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更多。嗯!一定是这样!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女人很正常嘛!他又咚的躺了回去!她今天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肯定吓坏了!对了,自己今天还说过要去看她来着?沈霄给自己找了个完美...

《宠妾难为:侯爷不太冷魏瑶沈霄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从老夫人院里出来,沈霄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应付完官场那些老油条,回来还要面对他母亲的逼婚,他这心里怎么就那么累呢?

人前人后到底哪里才能他放松一下?

他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床上似乎还有魏瑶的味道,他满脑子都是魏瑶在身下辗转承欢的模样,娇媚入骨,声声嘤咛。

动情时分她身上那一朵朵盛开的粉色梅花,果然是个妖精!

沈霄腾的坐起身,他肯定是今天抱了她,精虫上脑了!男人开了荤,就如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到了那个和他一起打开魔盒的人,便回想起了那种极致的乐趣,迫不及待想要探索更多。

嗯!一定是这样!他血气方刚的年纪,想女人很正常嘛!

他又咚的躺了回去!

她今天从那么高的树上掉下来,肯定吓坏了!

对了,自己今天还说过要去看她来着?

沈霄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借口,穿上外袍抬脚就往西院走。

西院并不近,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

小院里那棵樟树已经被砍掉,只留下一截树桩,此时那截树桩上摆着个红泥小炉,里面不知道在煮些什么,有股药味。

树桩下放了两个小杌子,杌子上还铺了软垫。

沈霄轻笑,她倒是适应得快!

一个小丫鬟拿着碗从屋里出来,看见院里立着的男人后,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她她,她看到了谁?侯爷?

晓莹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叩见~侯侯~侯爷~~”

魏瑶听见动静,从主屋探出头来,看见沈霄后心虚极了,侯爷该不会是回过神了,特意跑来问她爬树这件事吧?

沈霄高冷的对晓莹道:“退下吧!”

晓莹如获大释,一溜烟跑了,生怕慢了侯爷就会把她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魏瑶在屋里踟蹰了会儿,觉得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还不如坦然面对!

她赔着笑脸迎出来:“侯爷怎么来了?”

沈霄答非所问,指着红泥小炉问:“这是熬的什么?药吗?”

“嗯,是调理身子的药!”

侯府的避子汤为达效果剂量下得太猛,她给自己配了些调补的药,把伤害降到最低!

“你怎么了?”沈霄蹙眉,她身子不好吗?

魏瑶不知该怎么解释,干脆信口胡诌:“就是,就是女子调理月信的,喝了小日子不会肚子疼!!”

沈霄尴尬的闭了嘴。

一阵冷风吹过,魏瑶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见沈霄连棉衣都没穿,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侯爷进屋坐吧,外面冷!”

沈霄第一次进女子的卧室,哦不对,是第二次,下午没来得及细看!

怎么说呢,房里香香的,是魏瑶的味道……

魏瑶的卧室并不大,里面的布置很紧凑,充满了生活气息。

沈霄身材高大,他一进来这屋里就显得更拥挤了!

魏瑶打了个哈欠,很没诚意的倒了杯凉茶递给沈霄:“侯爷喝茶。”

沈霄大马金刀坐在塌上,抬手接过,心不在焉尝了口,他在打量这屋里的摆设,看着十分寒碜,这是他的女人该有的待遇?

刁奴!明天全部拉出来打板子!

他虽然不怎么管府里的事,但他很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你今日爬到树上干嘛?”

“我看风景啊!”

沈霄怀疑的看着她。

“我整日窝在院子里,别提多无聊了!只能上去看看风景解闷!”魏瑶双手一摊,半真半假道。

谎言半真半假,对方就分不出真假,这是她十七年来总结的经验。

“侯府这么大,你可以去逛后花园,去莲湖泛舟,去湖山亭看风景,去……”

魏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幽幽提醒:“不是您下的命令说:姨娘不许随意出院门吗?”

沈霄表情一讪,他什么时候下的命令?

魏瑶看见他的表情,不敢置信道:“您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沈霄努力想了想,似乎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最开始到府里的那些姨娘们没事就满府乱跑,各种堵他,不是这个落水,就是那个晕倒,他烦的不得了,干脆让她们都别出来了!

他掩唇咳了咳:“咳…嗯,是有这么回事!要不你搬去东边吧!在那边可以随意走动!”

她来侯府快一年了吧?一直被关在院子里,可以想象有多闷!

魏瑶摇了摇头,她虽然很想去,但是她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窝在这小院里。

她觉得只要过去了,就再也不会有如今的清净日子了。

沈霄也想到了这一茬,只她一个人过去,太打眼了,光是母亲那一关就不好过!

他面色严肃,继续批评:“但这也不能是你爬那么高的理由!”

魏瑶忙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不要再继续这个让她心虚的话题了!

“侯爷今日不开心吗?”魏瑶施展转移话题大法。

沈霄皱眉,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她如何看出来的?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情绪外泄得这么明显?

魏瑶被他突然外放的杀气吓得小脸一白,往后退了一步。

她说错话了?

“你如何得知本侯不开心?”沈霄一瞬不瞬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魏瑶被他看得后背沁出冷汗,她握紧拳头,用指甲掐痛掌心来稳住心神,状似随意道:“侯爷眉头一直皱着,说话声音也比以往更低沉!”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说这话用了多大力气,说完后整个人似乎都虚脱了,垂下头不敢再看沈霄一眼。

沈霄惊讶于她察言观色的本事,见她这副小媳妇儿模样,知道自己可能吓着她了,默默叹了口气,他确实不该把在外面的情绪带给房里人的!!

于是放松了表情,伸手拉住她的手,发现她小手冰凉,又把人抱了个满怀。

魏瑶僵着身动都不敢动,她摸不透他的情绪!

太可怕了,她怎么就忘了这人是能止小儿夜哭的杀神!!

“我今日是挺不开心的!”他声音闷闷的,响在头顶。

魏瑶害怕再惹怒他,不敢搭腔。

沈霄见她一声不吭,疑惑:“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开心?”

“不敢问……”魏瑶喏喏道。

沈霄挑眉:“你胆子不是大的很吗?”

魏瑶犹犹豫豫道:“话本子上说…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沈霄:………

“什么破话本子!以后不准看了!”

魏瑶用眼神控诉,这都要管???

沈霄看她大眼里全是不服,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好笑道:“改日等我忙空了,带你出府放风筝如何?”

魏瑶很给面子,高兴道:“好啊!那你要早些忙空啊!”

晚了她说不定已经离开侯府了,走之前她还是想去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

沈霄灵光一闪,突然有了个主意。

“过几日我带你去云恩寺祈福如何?”

“云恩寺?在哪里?”

“京郊八十里的云恩山上!”

“好啊!我去!”

去看看京城哪个城门人最少?京郊哪条官道人最多?这样一来她只要出了京城,别人想抓也抓不到她!完美!


沈霄见她这么好哄,有些意外,岔开话题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学会的爬树?”

“我自小就会啊!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在庄子里长大,就是乡下,乡下可好玩儿了……”

魏瑶吧啦吧啦说起小时候的事,根本停不下来,她憋了好久了,终于找到机会吐槽!

她也真的好怀念那时候的时光!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可惜再也回不去了,阿娘死后,她就没有家了!

沈霄本来奔着某种运动来的,但听说她小日子来了,便歇了心思。

两人躺在榻上,互相说着自己小时候的回忆,沈霄发现他的童年跟魏瑶比一点都不快乐!

简直是一片空白,枯燥得不能再枯燥!

他是:读书,习字,练武,学骑射,学兵法,学规矩,学礼仪……

而魏瑶是:认药材,玩儿,学医术,玩儿,制药,玩儿,各种玩儿……

沈霄感叹,他和魏瑶虽做过最亲密的事,但却互相并不了解,今夜他算重新认识了枕边这个小女人!

魏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沈霄什么时候走的,不过说真的,沈霄躺在身边跟个大火炉似的,暖和得很!

她昨晚说了很多话,早上起来口渴得紧,正在满屋子找水喝,方嬷嬷又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来了。

魏瑶:!!!

他和侯爷昨晚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她都血流成河了!!

只抱着睡了一晚,被啃了几口!

这都要喝药吗?

方嬷嬷确认过她真的来了月信,便把那碗药倒了,然后眼神暧昧的在她破了皮的嘴唇上扫了扫,露出一个过来人都懂的神情!

魏瑶:……

……

军营里,沈霄坐在主位,他把去云恩寺的想法和下属们说了。

幕僚们觉得可行,立即制定了完整的作战计划和部署。

雷副将指着沙盘提议:“将军,我带人埋伏在后山,他们若想逃跑,一定会选这条小道……”

沈霄看着地形图,点头:“可!”

曾副将道:“将军,我扮作行商与您一起进寺吧!这样即使有危险也多个照应!”

沈霄思虑片刻,摇头:“否!突然去的人多了,易引人怀疑!你带人秘密守在各官道路口,注意留意车轱辘深的商队,若有形迹可疑者,通通抓起来!”

众人又围在沙盘前把种种可能发生的意外演练了一遍,确保万无一失才着手准备出发。

他沈霄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老夫人听说儿子要带魏姨娘出去游玩,不悦道:“你公然带着一个妾室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母亲,我这是公事,掩人耳目而已!”

老夫人闭了嘴,她很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但还是有些不赞成:“至今为止,你只给她一人开了脸,你这样可不好!后院那么多姨娘,千娇百媚,各有千秋,你就看都不看一眼?儿呀!你可不能对一个姨娘动了心思,你要守住自己的心,免得做出宠妾灭妻的事……”

沈霄转身就走,从前他没有女人的时候,母亲觉得只要是女的,活的,就行!

现在他有了女人,母亲又不满意了,连他喜欢谁不喜欢谁都要安排!她总是这般,似乎总不满足,他从小到大一直追着她的要求在跑,活的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他突然很羡慕魏瑶,她的母亲从不逼她,所以她才能有那样一颗赤子之心!

出发这日,沈霄身着一袭白色锦袍,白衣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温和不少,名贵的料子勾勒出他伟岸挺拔的身姿,华贵的衣摆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犹如天神降临。

他头戴玉冠,身披褐色大氅,那大氅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做的,看上去油光水亮,毛茸茸的十分暖和!

本就出色的容颜,稍微打扮一下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真正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直接把魏瑶给看呆了,谁来掐她一下,这是人还是仙?

魏瑶平日见到的沈霄都是一袭黑衣,看上去深沉又冷酷,他今日这打扮隐去了那股肃杀之气,只余矜贵清冷。

沈霄转过身,见魏瑶穿了件浅粉罩纱裙裾,外罩桃色披风,一头青丝只简单用玉簪挽起,她本就肤白,着红装更衬得她面若桃花。

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你时,仿佛全世界只余你一人可入她的眼。

沈霄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

魏瑶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可口的糕点,美丽的衣裳,还有眼前这如玉的郎君!

“侯爷今日真好看!”

魏瑶走上前,笑眯眯的夸赞,好话又不要钱,她为何要吝啬?而且她说的也是实话嘛,这人是真的长得很好看!

沈霄耳根微红,这个女人,真是,这么多人在呢!

要夸也要关起门来夸嘛!

福应等亲兵眼观鼻,鼻观心,他们是绝对不会出去说:将军被魏姨娘调戏了!!

绝对不会!!

除非给他们一个比魏姨娘还美的娘子!!

马车很宽敞,里面的物件应有尽有。

马车中央放着一张梨花木小几,小几上放有炭炉,炭炉里烧着上好的银丝碳,车厢底部铺着厚毯,坐在里面倒是一点也不冷!

魏瑶坐在马车里像只快乐的小鸟,京城的街道可真繁华!

商铺林立,人山人海,这是阿娘从小生活的地方呢!

可惜她娘至死也没能回故乡!

“怎么了?”沈霄发现她的情绪突然变低,不由蹙眉。

“想起我娘了!”魏瑶垂下眼睛,带着浓浓的鼻音。

沈霄调查过她的底细,自然也知道她娘的事,只是那事牵扯皇室,他不便深究。

他握住魏瑶微凉的手,安慰:“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你娘在天之灵,一定希望你平安无忧!”

魏瑶点了点头,背对着沈霄躺下,声音有些闷:“我今日起的早了,先补一下眠,到了烦请侯爷叫我。”

她用袖子捂住眼睛,眼泪无声的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的生活怎么就变得这样一塌糊涂?

她娘死了,她成了权贵的小妾,小妾是什么,就是一个毫无尊严的玩意儿!若主母不高兴,随时可以打杀!

小妾生的孩子是庶子,天生低人一等!不论男女,生来就是给嫡子嫡女铺路的!

她娘宁死都不进魏府的门,就是不甘为妾,不愿她的孩子仰人鼻息。

如今她的女儿却成了她最不愿成为的那类人!

阿娘要是在天之灵知道了,不知该有多么伤心!

她越哭越伤心,她恨死魏家,恨死她那个无情无义的爹了!

她也恨沈霄,明明就不喜欢她,还睡她,害的她以后逃出侯府都不能嫁人了……

算了算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不嫁就不嫁呗,一个人乐得自在!嫁人又要伺候相公,又要伺候公婆,还要生孩子!

生孩子身材就要走样,还很危险,万一一尸两命怎么办?

嗯,不嫁人挺好的!挺好的!

她乱七八糟的想着,竟然真的睡着了。


沈霄见她呼吸渐渐平缓,低低叹了口气!

他何等耳力?自然知道她偷偷哭了,只是他没想到她性子这么要强,不想让他知道她在哭!

他以为用哭来邀宠是女子惯有的手段!就像他父亲的那位陆姨娘,只要在他母亲那里受了委屈就跑到他父亲跟前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他父亲心都化了,连着歇在她院里好几日,气得他母亲大骂狐狸精!

母亲和陆姨娘斗智斗勇那么多年,最终以他父亲带着陆姨娘去边关收场!

如今到了他这里,他的魏姨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福应,去八珍阁买些糕点!多买些……”

罢了,她既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等她起来吃点东西说不定心情会好点!

魏瑶一向心大,在马车里睡得东倒西歪。

沈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她捞在臂弯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

她的睡颜软糯娇憨,让人忍不住想啃两口!

长长的睫毛像两排小扇子,又似两根羽毛,在他心里挠啊挠!

她粉嫩的唇微微嘟着,似在无声邀约,他想起来那柔软的触感,心里似有团火在烧!

温香软玉在怀,沈霄心猿意马,他耳根微红,艰难的把目光移到书上。

一个时辰后,终于抵达云恩山山脚,沈霄的手也麻了。

“魏瑶,起来,到了!”沈霄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魏瑶睡眼朦胧,半睁开眼,表情有点懵。

她那迷离的眸子似蒙有一层水雾,如漩涡般吸人,脸颊也如染了上好的胭脂,白里透着红,红润的唇微张,娇媚而妖娆。

半撑起来的身子导致衣襟口有些松散,锁骨若隐若现,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流露而出。

沈霄忍了半天的定力轰的破功,去他妈的礼义廉耻……

魏瑶刚想坐起来,又被沈霄压了下去。

“唔唔唔……”

……

魏瑶捂着红肿的嘴唇,羞恼的瞪着沈霄。

沈霄给她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衣服,轻咳一声:“谁让你赖床,我叫了你半天你都不起来…”

魏瑶在心里回答:放屁,我明明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分明是你兽性大发!!

山路狭窄,马车只能行至山脚,想要上山,要么步行,要么骑马。

魏瑶不敢下马车,她要脸!

沈霄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冲动了,现在怪不好意思的!

遂对外面喊道:“牵马过来,你们先上山探路!”

等人都走了,魏瑶才气呼呼指着他:“你…你……佛门禁地,你……”

沈霄诡辩:“还没到呢!”

魏瑶:!!!

让她想想要用什么词形容他此刻的无赖模样才好?

哎!书到用时方恨少!

她现在只想说:我靠!!你们对战神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沈霄被她控诉的眼神看着,自己都觉得自己十分禽兽。

于是赔罪般拿出方才在八珍阁买的糕点,打开盒子摆在她面前,柔声哄道:“好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这糕点是专门给你买的,尝尝?”

魏瑶偷偷瞄了眼那盒糕点,花瓣状的盒子里摆着八种不同的糕点,五颜六色,十分好看,形状也特别精致,倒像是艺术品,让人舍不得吃。

魏瑶艰难的把眼睛从糕点上挪开,见沈霄正含笑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她慌乱的别开眼。

“既然你保证了,那我,那我便信你一次!”

说完不客气的拿起糕点慢慢吃了起来,她是真的饿了,糕点也是真的特别好吃!

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糕点!

“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魏瑶看沈霄一直盯着自己,以为他也饿了,很真诚的邀请。

沈霄本来不喜欢吃这些甜腻腻的东西,但看她吃的香甜,便也拿了几块来尝,他每种味道都尝了一遍,觉得很一般,还干得很!

于是便倒了杯茶来喝,喝完又给魏瑶倒了一杯,用的是同一个杯子:“糕点太干,喝点水吧!”

魏瑶也没发觉不妥,很自然的接过,吨吨吨的喝了。

沈霄:……

有点期盼她洒点出来是怎么回事?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可惜他失望了,魏瑶擦了擦嘴巴,抬起头看着他:“我吃饱了!可以走了!”

沈霄意兴阑珊的点点头,带着她出了马车。

魏瑶一出马车,身子就被冷风吹得一抖,她打了个寒颤,拉紧披风,抖着嗓子道:“怎么这么冷?”

天上虽然挂着太阳,但本就是呵气成霜的天气,更何况这是在山脚,气温比城里低了几度,马车里烧着炭,温度比外面高太多,她这乍一出来,就如春天突然过渡到冬天一般!冷得整个人都僵了!

冷吗?沈霄觉得还好!

他见魏瑶一张小脸被冻的煞白,连鼻头都红了,想到她非习武之人,定是畏寒!

忙伸手把她拉入怀里,又用自己的大氅将她裹在里面,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还冷吗?”沈霄低头专注的看着她,深邃的眉眼里满是关切。

魏瑶被他半抱半裹着,有些害羞的红了脸,他身上十分暖和,就像一个行走的大火炉,她鼻尖嗅到他身上令人安稳的清冽气息,觉得很是温暖。

魏瑶露齿一笑:“好多了!”

两人隔的很近,近到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魏瑶这明媚的笑脸犹如冬季的暖阳般耀眼,沈霄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也露出一个笑。

“走吧!我带你骑马看风景!这两日还只是小雪,若是晚些时日来,这山里白茫茫的一片,很是壮观!等明年我再带你来看雪,看看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是怎样一番景致!”

魏瑶叹了口气,明年啊?

她恐怕等不到了!

福临和几个亲卫在将军刚刚“办事”的时候,就很自觉的躲到远处画圈圈去了!

另外五个兄弟先一步上山了,只剩他一个人苟在这里,单身汉苦哟……

此刻,他终于看到将军下了马车,带着魏姨娘骑马走远了,他这才回去把马车赶到山脚的镇上寄存。

沈霄带着魏瑶走走停停,山里银装素裹,大部分树都光秃秃的,只有小部分还挂着些黄树叶。

魏瑶坐在前面,全身被沈霄的大氅裹着,后背贴着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倒也不觉得冷,十分新鲜道:“我们那边从来不下雪,只下雨,冬雨阴冷阴冷的,淋了一准生病!”

沈霄倒是知道南方的天气,特别是回南天,最令他印象深刻!

“南方的气候是不一样,那你喜欢下雪吗?”

“喜欢!很美!还可以打雪仗!”刚下雪那日,她新奇坏了,拉着晓莹在小院里打雪仗,她没经验,竟然打不过晓莹,还摔了个狗吃屎,真是够丢人的!


魏瑶被带至富丽堂皇的主院,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被摁进浴桶,一顿搓圆捏扁,好一通折腾。

一个时辰后,那威严嬷嬷再一次过来,眼睛犹如太阳光般毒辣,把她从头到脚,从上到下审视一遍,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嗯~不错!颜色佳,腰细,胸鼓,臀圆,看着是个好生养的。李嬷嬷,教教她怎么伺候男人,你的时间不多了!”

魏瑶吓得花容失色,时间不多了?真的要被蘸大酱吃掉么?

另一个笑眯眯的嬷嬷拿着本小册子上前,笑容可掬道:“魏姨娘,来,我教你,这男人呀……”

魏瑶被迫接受那些面红耳赤的知识,看着那册子上的图画,整个人都快冒烟儿了。

鹅鹅鹅,竟还可以这么玩儿??

……

沈霄踏着月色回到主院,他方才在饭桌上和幕僚们商讨朝廷的事情,足足商议了一个时辰,因为喝了些酒,有些头疼。

他泡在澡盆里,想着太子对他说的话:“阿霄,你愿意陪我改变这腐朽的大厦,做那敲钟人吗?阿霄,这条路将会很难,我需要你!”

福应适时提醒道:“爷,水凉了。”

“拿衣服来。”

他常年习武,身体强健,身量颇高。俊朗的外表,沉稳的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世家千金。

福应小心翼翼提醒道:“爷,那个…你挑的那个,岭南的瑶小姐,在您房里……”

沈霄愣了愣,有些头疼的按了按眉心,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想起南边探子的密报:镇南王异动。

沈霄哗啦一声起身,长腿跨出浴桶,健壮的身体在烛光下映出一道令人脸红心跳的长影,他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冷声吩咐:“拿她的卷宗来。”

福应领命出去,待沈霄穿好衣裳后,才恭敬的递上一册卷宗:“爷~这是瑶小姐的卷宗。”

沈霄抬手接过,拧眉打开,卷宗上着:魏家财力雄厚,与镇南王来往甚密,助其私采铁矿……魏有两女,一嫡出,一外室女,嫡不愿为妾,遂找外室女瑶顶替,瑶乡野长大,秉性良,背景白……

“她对魏家的事当真一无所知?”沈霄眉头拧得更紧。

福应无奈的摇头,他哪里知道哦?

沈霄合上卷宗,眯了眯眼,想起之前在镇南王府的那惊鸿一瞥。

罢了,他当面去问问。

魏瑶从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屋子,这床大的,起码能睡五个人。

横着睡,竖着睡,想怎么睡怎么睡!

还有这些繁复精美的雕花,简直栩栩如生。

如今是深秋,屋子里竟已烧起了地龙,房里暖融融的,赤脚都不冷。

还好有地龙,不然自己穿着这劳什子纱衣直接要被冻成冰棍。

好饿~~

晚饭只给她吃了一碗银耳汤,说要保持小腹平坦,那么小一碗,还不够她塞牙缝!

她前两年在庄子上被饿怕了,最怕的就是这腹中空空的滋味。

李嬷嬷说要保持口齿清香,叫她嘴里一直含着香枝,她实在是饿得不行,一个没忍住嚼碎吞了。

别说,味道还可以,有点像甘蔗。

吞下去后好像更饿了……

魏瑶眼冒绿光的盯着桌子上那盘糕点,好像是糯米做的耶!

糯米,米…

她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没吃过米饭,真的好想念米饭的味道!

如今看见桌子上那盘米糕,她眼睛都直了。

魏瑶瞟了眼立在两侧的丫鬟,慢慢挪向桌子,吃点东西这两个丫鬟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她就吃一块,尝个味道…

她自我催眠着,慢慢朝糕点伸出魔爪…

突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凛冽的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打了个哆嗦,门口处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人身姿挺拔,步伐沉稳,墨发披散,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人忍不住想献上膝盖。

待他走近后,他那好看的眉眼,俊朗的五官,深深印在魏瑶的眼里,她呆了呆,这人长得可真俊呐!

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子都要好看!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狭长凤眸,闪着桀骜又冰冷的光,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紧抿着,似乎被人这么看着很是不悦?

魏瑶惊为天人的愣神,瞬间被一个激灵给拉了回来。

她扑通一声,真的给吓跪了!

她耸拉着脑袋跪在地上,心里直打鼓,这就是南宁侯——沈霄么?

看上去就很不好相与……

不过,怎么这么年轻?

她还以为是个糟老头子呢!

屋内的两个丫鬟逃命似的退了出去,还抖抖瑟瑟的带上了房门。

这阵仗又把魏瑶给吓住了,她感觉自己身子都僵了。

屋内瞬时落针可闻。

沈霄对这种情形早已司空见惯,他继续迈着大长腿,行至床边才停下,潇洒的一撩衣摆,大马金刀坐在床沿。

然后侧过头来看她,女子一袭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红纱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她抱着手臂蜷成一团,试图遮住关键部位,纤细的腰,若隐若现的细白小腿…

还有那张天姿国色的脸…

唔,果然是花魁的女儿,又纯又欲,穿上白衣是神女,穿上这身红纱衣嘛,是妖精!

他像招小狗似的朝她招了招手,声音低沉,充满上位者的压迫感。

“过来!”

魏瑶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抖了一下,抱着手臂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语气虽还算温柔,但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还是好怕!

沈霄暗自叹了口气,能不能来个胆子大的?

这些女人个个都肖想嫁给他,但为什么见到他又都像见到了鬼一样?他有那么可怕吗?

他认为自己还是很帅的好不好?

他自十三岁起跟着父亲行军打仗,很少有跟女子单独相处的机会,此刻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气氛诡异的安静。

十年了,如今终于国泰民安,他第一次有这么闲的时候,闲得人都养白了,他正想趁着这段时日清闲,把家给成了,省得父母亲成日念叨。

看吧!

好不容易提起来的性趣又没了!

真是扫兴。

他忍住想把她赶出去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她:“你是岭南人?那你可会岭南各地的小方言?”

此时魏瑶给自己的心理建设也已做好,大不了就是被那啥嘛,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况且他长的这么好,她也不亏,总比庄子上那个歪瓜裂枣强。

她眼一闭,心一横,奶奶的,怕个球,得罪了他,还可以拉着魏家的人一起死,完全不亏!

魏瑶一改方才的鹌鹑模样,试着抬起头来偷看他,见他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与之对视。

“我会啊!岭南有很多山寨,每个寨子都有自己的方言,我都能听懂,但是说的不好。”

她声音清脆,如细流敲击圆玉,很是悦耳。

沈霄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变脸倒是挺快!

“你起来回话。”

这么可怜巴巴的跪着,他感觉自己在欺负女人。


衣衫不知何时已蜕。

巨大体型差让她整个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他硬梆梆的胸膛犹如一堵墙,迫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

感受到他火热的身躯,被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笼罩着,她脑海里竟浮现出李嬷嬷给她看的那本册子上那交叠的图画。

还有那些面红耳赤的知识。

她整个人如同搁浅的鱼,心慌又难耐,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随着体温上升,她雪白的身上泛出点点红印,如同梅花争相开放。

沈霄震惊的看着那些妖冶的红梅。

这??

但他来不及多想,他犹如被架在蒸笼里,又闷又热。

此女是他的良药!

皆是第一回,有点找不到方向。

混乱之中,魏瑶摸索到他的可怖。

这这这…也忒吓人了!

她骇得直往后退,却还是被抓住脚踝,拖回魔爪。

前面还算斯文,越到后面越不可开交,简直是疯狂。

药效减轻了魏瑶的疼感,饶是如此,她仍是倒吸口寒气,指甲划出道道挠痕。

李嬷嬷骗人!

说什么食髓?知味?

就这??

第一次很快结束战斗,两人浑身已经汗湿。

魏瑶头昏脑涨,尝到了解药,身体的无力,和难耐好歹减轻了些。

她气喘吁吁趴着,感觉身上有些疼。

却又说不出是旁的多一些?

还是疼多一些!

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那种难以言喻又一波波袭来。

她转过头,对上了沈霄那双闪着狼一样幽光的眸子。

倒也说不清是谁先主动,互为解药,水到渠成。

后劲儿实在太足,两人好几次都昏昏欲睡,却又不知不觉绕在一起。

屋外寒风瑟瑟,屋内温暖如春。

也不知是何时才歇,沈霄习惯性的天不亮就醒了,他头脑有些发晕,后腰有些酸胀,想伸手去揉揉,却触到一片温软。

他猛地回过头,看见魏瑶那张姣好的睡颜后,记忆瞬间回笼,他感觉头更晕了!

她满头青丝铺在枕间,头歪着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戒备之心,裸露的皮肤上青紫交错,满是欢痕。

被子下,他们仍然坦诚。

沈霄十分害羞,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想起昨晚的混战,他掩面扶额,深感愧疚,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算了,还是让她好好睡一觉,他觉得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急需洗个澡……

魏瑶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温度,看来侯爷是早就走了。

屋内光线明亮,她惊觉天已大亮,忙撑坐起身,这一动浑身更是酸痛,犹如被人打了一顿,殊位尤甚!

腿侧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酸痛得要命。

腰也痛得不行,那人力气太大,狠狠掐着她的腰使劲,她掀开被子一看,腰的两侧赫然印着几根指印。

这这这…果然是长了蟹钳吗!

想起昨晚,她脸上爆红,她好歹算半个大夫,竟然会中了媚药而不自知!

阿娘果然没有骗我,女子贪吃要上当!

听见她起身的动静,法令纹嬷嬷推门进来,端了碗黑乎乎的药汁,面无表情的杵到她嘴边。

“喝了!穿好衣服回西院去!”

魏瑶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避子汤!嬷嬷不给她自己也是要配一副来喝的!

药已凉透,看来嬷嬷已在外等了许久,怪不得她老人家脸色这么不好!

魏瑶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贪睡!

这得罪了管事嬷嬷,以后故意为难她该怎么办?不管是少炭火还是少热水,都够她喝一壶的!

魏瑶乖巧的接过药碗,咕噜噜一饮而尽,又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衣服,躲在被子里套上。

只是下床时双腿软的像面条,差点五体投地摔倒,还好她及时扶住了床栏。

嬷嬷回头看她,魏瑶红着脸露出个讨好的笑脸,嬷嬷见她如此乖巧,倒是没有为难她,还大发善心让旁边的小丫鬟搀扶着她。

魏瑶腿不敢闭拢,别别扭扭往西院走,南宁侯府别提有多大了,西北角的偏院和东南角的主院又在两个极端,她龇牙咧嘴,抖着腿走了快一柱香功夫才回到偏院,期间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

魏瑶回到偏院时,院子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着她,那探究的眼神恨不能把她盯出个洞!

魏瑶暗自叹了口气,看来今后的日子难以太平了…

吴姨娘跟她关系最好,她笑嘻嘻过来打圆场:“阿瑶,你可见到侯爷了?”

魏瑶点了点头,不欲多说,多说多错,她只想回屋躺躺。

吴姨娘双眼放光,亲昵的挽着她的手:“真的?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俊美不俊美?多大年纪?”

魏瑶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很俊,很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侯爷只是找我聊天,问我会不会说岭南方言,他大概是遇到什么难事了,需要一个会说岭南方言的人帮忙……”

魏瑶突然心生一计,故意大声道。

果然,众人听说侯爷找她只是公事,便都收起了敌对的心,反而一个个围拢过来,七嘴八舌问她侯爷更多信息。

“侯爷高不高呀?”

“很高,很伟岸,大概比我高一个多头…”

“那侯爷说话温柔不温柔呀?”

“不温柔,很凶,我吓得腿都软了…”

“啊?那侯爷……”

魏瑶顶着黑眼圈模棱两可的回答她们的问题。

突然,孙姨娘提了个死亡送命题:“那你昨夜歇在哪里?怎的没有回来?还有,你腿怎么了,走路这么别扭?”

四周空气突然安静……

魏瑶内心哀嚎,才女就能这么聪明这么咄咄逼人吗?

她露出悲愤的神情,泫然欲泣道:“侯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问完话就把我打发到耳房去睡了,我昨晚在耳房冻了一夜,今早起来头晕目眩的,都有些发热了,在路上还摔了个跟头,扭伤了脚……”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憧憬侯爷的粉色泡泡啪啪碎裂。

魏瑶趁机脱身,一边关上房门一边对众人道:“我有些伤寒,害怕自己把病气过给你们,这两日就呆在房里了!”

说完关上了房门,不去管院子里神色各异的众人。

幸好这身衣裳是高领的,到也没让人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

哎!能安生一天是一天吧!

希望阅女无数的侯爷能很快的把她给忘了!

被误认为阅女无数的侯爷盯着眼前的兵书,半天没翻动一页。

他皱着眉看着书桌上的参汤,这是母亲方才亲自给他送来的,可能是心虚,害怕他昨夜用力过猛伤了身,特意来给他补补。

沈霄有点想吐血,给亲儿子下虎狼之药,这是亲娘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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